1959年，一位年轻的科学家为了避免妻子痛心，悄悄把刚研制出“病毒液体”给尚在襁褓的儿子喝下。看着亲生孩子开始不住地颤抖，泪流满面的他边哭边说，“爸爸对不起你，但我必须这么做！”最后孩子怎么样了？这个父亲又为何这样做？

• 人生的重要选择

我们提到的这位狠心父亲叫做顾方舟，他于1926年出生在宁波。早年间，一家人也是不愁吃穿。可他的父亲顾国光，却在他四岁那年因黑热病不幸离世。母亲周瑶琴为了拉扯孩子们长大，只能放弃收入微薄的工作，去学时兴的助产术。

由于对母亲的辛劳耳濡目染，加上幼年丧父的打击，顾方舟从小便立志要学医救人。1944年，顾方舟考上了北大医学院。大学毕业后，成绩优异的他没跟其他同学一样热衷于外科，而是来到苏联某病毒研究所深造专攻。

带着导师、国家领导和新婚妻子的共同期望，顾方舟克服了一切留学困难，并在四年后以复博士学位毕业归国。当他在首都病毒研究院上班后不久，整个中国便被一场来势汹汹的传染病所笼罩。

• 决心改变中国儿童命运

这场传染病最开始在江苏南通爆发，学名叫脊髓灰质炎。所对应的人群，基本都是十岁以下的儿童。因为发病之后会导致四肢变形甚至瘫痪，所以大家又将此病叫做小儿麻痹。

上世纪五十年代，随着这种高传染、高死亡、高致残率的疫病蔓延，全国父母都人心惶惶。为了解决这种传染病，顾方舟与同僚寻找各种资料想要制作疫苗。由于苏联已研制出减毒活疫苗，周总理便委派顾方舟前去学习研究。

面对国外的技术封锁和研究限制，他竭尽全力寻找可借鉴之处。1960年，回到国内的顾方舟，便选择带领医疗团队前往云南昆明的深山里。他说，“我要研究更适合中国国情的活疫苗。”

那边的基地条件十分艰苦，他同妻子与其他科研人员一起，徒手完成了日常衣食住用的准备。从运送实验动物到每次活疫苗的冷冻保存，科学家们经历了无数个不眠之夜。十个月后，团队的成果终于通过了动物测试。但之后的人体临床试验，大家全都犯了难。

• 以身试药，亲子也不例外

一开始，顾方舟率先喝下了活疫苗溶液。其他人员也纷纷响应，确定？疫苗在普通人身上。毒性不显之后，就得找到适龄儿童来试药。不过，当时没有哪个父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去做小白鼠。

就在科研人员束手无策之际，顾方舟想到了自家一岁多的儿子。为了让疫苗早日进入生产，他将结果未知的活疫苗溶液一点点给儿子喂下。后来的几天，顾方舟的坐立不安和每日询问引起了妻子的怀疑。

他将拿儿子试药的事实和盘托出，妻子李以莞虽害怕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支持丈夫的决定。经过十天的观察与验证，除了刚开始发生过抽搐反应，儿子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

1963年，为了适应小朋友的口味，也为了更好的保存疫苗，顾方舟将脊灰疫苗制作成糖丸质地并在全国医院推广。直到2000年，我国宣布正式消灭脊髓灰质炎病例。我们的亿万家庭，也终于不用再经历发病的苦痛。

结语

从小儿麻痹症爆发到完全消灭，糖丸爷爷和他的团队经历了无数次失败和努力。他是引领我国病毒研究学发展的光荣学者，更是中国孩子的大恩人。虽然顾老已在2019年去世，但至今为止还有很多人在怀念糖丸的味道。这位伟大的病毒学家，是当之无愧的医者大仁！

参考文献

《一生一事：顾方舟口述史》顾方舟

《使命的召唤：顾方舟传》徐源

《给国人造一艘远离脊灰的方舟》张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