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80后,同为心理学博士的台湾前夫偷走三岁儿子,一切只为钱

真实人物采访 2024-03-05 18:05:24

这是我们讲述的第3431位真人故事

在学术与事业上,我专注于每个当下,清醒地知道我要去的高度,一步一莲花,至此,领略到了登上高处的风光无限。

在与之相随的生活上,当我3岁的儿子被台湾前夫偷走,至今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种剜心之痛来得猝不及防。熬过无数个午夜梦回泪流满面的夜晚,我意识到岁月静好只是片刻,一地鸡毛才是日常。

生活给予我的鞭挞和磨砺不会比任何人少。我从残酷的现实中醒来,为母则刚!于是,我与前夫开启了跨越两国三地、经年累月的夺子之战,裂变成高知斗士拼尽全力,为自己,也为儿子。

(我在哈佛大学)

我,80后,心理学博士,哈佛大学访问学者,昵称:梅知道,出生在诸葛孔明的故乡—河南南阳。

因历史原因,曾祖辈有人经商和从政俱成功,但最终并无好的结局,由此祖传家训:后代子孙要么从医,要么育人。于是,我的父母均是老师。

妈妈对我一直的鼓励支持,养成了我自信独立的性格,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我要在这个世界留下我自己的痕迹。

(应似飞鸿踏雪泥,我要留下自己的痕迹)

高中时,收到男生写的情书时,也难免少女怀春,但我在日记里提醒自己:“我的白马王子会在北大的未明湖畔等着我。”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高考失利,仅因几分之差,抱憾就读了北京师范大学信息学(电子计算机相关专业)。

大学期间,一直热爱文学的我,专注于办系刊杂志,体育系的男孩被我吸引,而我也被他的活力魅惑。

一年之后,我回归理性,清楚地知道我要去北大,开始呆在图书馆里用功发力,终于在本科毕业时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北大研究生,专业:情报学。而初恋毕业后当了一名警察,在他向我求婚时,我提出了分手。

只要你敢想,就一定能实现,我果真在未明湖畔遇到了赛艇队身高1.9米的校草,他是我第二任男友。身边美女环伺的他,钟情于我的灵气。我经常坐在他运动自行车的前杠,他驮着我满校园疯逛,惹眼地飞扬着青春。

一年热恋后,我冷眼旁观他为了留校与领导暧昧。我人间清醒地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以作妖的方式和他分了手。他也如愿做了官,而我早已对他无感。

(北京大学研究生毕业)

北大毕业后,我的兴趣一直都是写文章,而不喜编程和代码。我先后拿到了深圳中兴通讯和新华社的录取通知单。

年轻时,意气风发,总想着能当上调查记者,替人仗义执言,我选择了去新华社当记者。实际上的新华社,有严格的模式,并没有太多个人自由发挥的空间。

在这三年的工作中,接触到很多政商界的成功人士,了解到他们即便已经达到那样的高位,其实内心并不快乐,我萌生了学心理学的想法,这更符合我帮助别人的初衷。

于是,我自学了三个月,备考心理学博士。虽然我知道跨专业申请博士很难,但我相信自己强大的学习能力。

天公作美,恰好这时中科院有个中德联合的项目,我考试成绩优异,被中科院录取,来到德国读儿童心理学博士,在国内学一年,德国学二年。

(中科院心理学博士毕业)

在德国读书时,经历了迄今为止记忆深刻的一段恋情,他是欧洲一位相当成功的商人,大我十多岁,事业遍布全球。当时慕强的我,深深地被他吸引。

和他在一起,我开阔了视野,同时他对我潜质的认可,也拔高了我对自身的认知。

五年间,我们相约在世界各地一起旅行,用完了两本护照。但他始终把工作放在首位,开完商务会议后才会陪着我,他明确地表达他是不会安定下来的,也不愿意要孩子。

我在他的世界里永远只能排第二位。如果继续下去,除了能陪他满世界旅游,享受生活以外,无法从事我自己想做的事。

自我定位甚高的我,不愿做任何人的附庸。当遇到了这样优秀得足以让我仰望的人,要狠心离开确实很是不舍。

直到那次我们约好了在莫斯科会面,我在那里独自逛了三天,他却在邻国为了政要而推迟会议,无法如期赴约。

我改签机票直接飞回国,我考虑得很清楚,哪怕我再爱他,我也不能失去自我。我还是要继续我的学术。我向他提出了分手,他甚感遗憾。

从这段关系里,他教会了我像个男人般的思考,独立自强,始终以自我为中心规划将来,事业摆在首位。

我深知女子应怀木兰心,唯有独身登昆仑,黄金亦可换夫君。

(阳光沙滩下的青春飞扬)

博士毕业后留在中科院做研究工作,期间我去香港工作了三年,先在香港教育大学合作项目,继而去香港大学做博士后研究。

在香港工作期间,有位开朗的台湾同事总是带着另一同伴来约我,而这位同伴个性内敛,沉默但五官清秀,私下也会发信息给我,一来二去,反而是这位同伴胜出,不可否认他对我是有一定吸引力的。

这时,我也认为自己到了适婚和生育的最佳年龄,我内心渴望有个自己的孩子。

我理性地衡量了彼此的学识背景、外貌智商,都算匹配,虽然他的性格差强人意,但我认为双方优秀的基因对后代是更重要的。当他不顾妈妈的反对意见,反对他与大陆女孩交往,而坚定地选择我的时候,我也接受了他。

我们于2015年先在北京结婚,又在台湾登记。我为了家庭辞去了中科院的工作,也收到了深圳大学副教授的聘书, 婚后的生活还算是岁月静好。直到2017年孕晚期,一切的平衡才逐步被打破。

(我和台湾前夫及宝宝)

起初我和台湾婆婆相处得还不错,她时常向我倾诉,当年她家里条件并不差,但因为重男轻女,只考虑儿子的前途,作为女儿的她中学毕业就只能留在家里帮忙做生意,她失去了受教育的机会,而且父亲去世后家里分财产也没有她的份。

但当我生产前两个月,去台湾嘉义待产时,她却重复了家里歧视女性的模式来对待我。

生产前两周,她让回来陪产的儿子上楼几次催促我洗碗,我质疑他:“与其跑这么多次催一个孕妇洗碗,为何你不能自己洗呢?”他竟然理直气壮道:“那样我妈会更生气。”

我无法容忍这样的不尊重,看清他骨子里的薄情和软弱之后,我当即挺着孕肚搬去酒店,直到生产。出了月子中心后,直接带着儿子飞回了娘家。

(我们在孩子百天的合影)

我们在对儿子的教育观念上,也大相径庭,矛盾变得频繁爆发。

我喜欢尝试新鲜的事物,也会鼓励儿子这样做,但他对儿子过度保护,对安全范围内的“冒险”也零容忍。

时常因为一些小事,即便是当着儿子和其他朋友的面,他也会情绪失控,口不择言。

在我们去挪威奥斯陆大学访学期间,有次临时起意在外面就餐,因没带儿童餐具,我用刀叉喂儿子,他在儿子面前直接对我爆粗口,气得我当时差点就订机票回国。

在喂孩子东西时,会不小心洒落,当着台湾朋友们的面他大声叱责我,以至于朋友们都无法忍受:“你自己不做,就没有理由指责她。”

为了孩子,我一直选择妥协和忍耐,尝试着与他沟通,提出去做婚姻咨询。但同样作为心理学博士的他,竟屡次拒绝,坚决否认我们之间存在问题。

(我和儿子的幸福时光)

2020年1月,他拿到台湾师范大学的教职,我带两岁的孩子陪他回台湾过春节,这是自孕晚期离开后首次回婆家,我和婆婆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好景不长,两周以后,婆婆就开始干涉我们育儿的分工:前夫只负责替儿子洗澡,其余全部由我来负责,可婆婆来指责我:“怎么能让爸爸每天帮儿子洗澡呢,为何你不洗,这样不公平!”

明摆着,她是希望无论大小事情都必须是我全包。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没办法过下去了,为了避免进一步的矛盾,我催促着前夫搬去了台师大宿舍居住。

也正在这时,疫情汹涌而来,我被滞留在台湾做远程教学,直到8月初才找到航班带着儿子回到深圳。

而前夫直到一年后的2021年7月,才飞来深圳看儿子。

(心向远方)

我在深圳大学任职心理学副教授已5年,遇到事业瓶颈,有了职业倦怠感。恰好这时收到了哈佛大学访问学者的邀请。我跟前夫商量,打算8月底带儿子去哈佛上幼儿园,前夫也很高兴,帮儿子办理了护照。

当我们收到幼儿园的邮件,第二天需要支付每月2300美金的学费时,我提出让他支付。他没有回应。

第二天上午,如往常一样,他带儿子出去玩,直到晚上7点也没有回家,我开始感觉有些不对劲,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法联系到他。

我顿感头皮发麻,心慌不止,一个小时后,我选择了报警,警察查到他于上午11点已从深圳机场出了海关。

就这样,他私自将未满四岁的儿子偷走,而且百般阻挠我与儿子的联系,还申请了儿子的出境管制。我清醒地知道彼此之间,昨夜温情已逝,满眼青山渐远 ,到了彻底结束的时候了。

(聪明开朗的帅气儿子)

2021年9月初,我来到哈佛大学访学,新的学习生活对我起到了一些治愈作用,冲淡了和儿子无法相见的焦虑和忧伤。在哈佛大学受到女性主义启蒙,让我内心充满了力量,我知道必须拿起法律武器捍卫我作为母亲的权利。

在孩子被偷走的当天,我请求警察看能否在海关拦截,警察回复说,孩子爸爸带走孩子并不违法,即使尚未出境也无法拦截。

而在美国,parental abduction(父母诱拐)是刑事犯罪,略诱的父母要马上送孩子回到原生活地,不配合的可能被处以两年监禁。

(哈佛大学,我来了)

儿子被拐带到台湾既成事实,也没有法律条款勒令他送回孩子,疫情之下我又无法到台湾,时代的洪流中我渺如微尘、身不由己。无奈之下,我只能决定在台湾法院提起诉讼。

孩子被带走的前几个月,前夫经常不接电话,但我坚持每天在孩子睡前一小时持续拨打电话,过程相当煎熬,但也成了有力的呈堂供证。

2022年1月台湾法院经过4个月调解期后,才受理了我的离婚及抚养权诉状,通过法院的临时处分,才保障我每天有半个小时和儿子视频的权利。

可前夫却屡次阻扰我和儿子团聚,最可恶的一次是在我被迫和儿子分开长达9个月后,2022年5月,我终于可以入境台湾去看儿子,结果他竟然钻法院临时处分措辞的空子,只允许我在周六接孩子,周日晚上送回。

我从美国飞到台湾,先在昂贵的防疫酒店里隔离了14天,又住在旅馆18天,竟然只有4天2晚能和孩子在一起!

其他的时间,他伙同家人竟将儿子藏匿,即便我和儿子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我每天在旅馆的房间里无助到伤心欲绝。

(奔赴万里,和儿子重聚)

跟儿子重逢的第二天是个周日,前夫要求我将儿子送回,但儿子死活不愿意离开我,哭着闹着要跟我睡。

谁料到晚上10点多,他带着警察敲开酒店的房门,要将已睡下的孩子强行带走,4岁的儿子哀求警察说:“我要跟妈妈睡。”

警察见状心软,反倒劝前夫离开,他不听,当着孩子的面拉扯了一个多小时,在警察的坚持下,他半夜才离开。

受到惊吓的儿子无所适从,我只能安抚:“爸爸太爱你了,也想跟你一起睡。”儿子心事重重,翻来覆去直到凌晨1点才渐渐入睡。

我发了信息给前夫说明情况,让他第二天向老师请个假,让儿子睡饱了再去学校,可他早上7点多就打来电话,还不停指责我耽误儿子上学。

母亲节当天,我终于在学校见到孩子,孩子晚上哭喊着要跟妈妈睡,又一次被他强行带走。在每天的视频通话时,儿子说:“妈妈我要步行去找你。爸爸说你在忙,没空。妈妈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明明我和儿子在触手可及的距离,明明我是专程为儿子而来,却被他爸爸的谎言生生隔绝。为了保护儿子的感受,我无法拆穿谎言,心在滴血的同时安慰儿子:“很快,等妈妈忙完,就接你去哈佛读幼儿园。”

从这些事,我看出作为父亲的他,完全不顾儿子的感受,冷酷狠心至此,更加坚定了我拿到孩子抚养权的决心。

(我在哈佛大学的校园里)

在法庭的离婚战正式开始,因排期的问题,2022年5月才第一次开庭,可不负责任的台北女法官拖到10月第二次开庭时,才说这案子不归孩子户籍所在地台北管辖,要转到孩子实际所在地嘉义。白白浪费一年时间。2023年1月第三次开庭在嘉义,万幸的是,嘉义的法官负责且公正,安排了家事调查官做三方访谈。

我和前夫分别被约了两次访谈,每次三小时;又私底下单独去幼儿园访谈了儿子;同时分别观察我和前夫与孩子的互动。我的部分都只能线上进行。

家事调查官最后得出公正的结论是建议妈妈担任亲权,更符合孩子的最佳利益。

(我在全国儿童心理健康发展大会演讲)

在诉讼过程中,前夫和他的律师竟将孩子在深圳上幼儿园时,七一节的唱歌录像提交法院,说大陆教育不适合孩子。

对这样莫须有的抹黑,我无法改变他们的论调。这时我不得不考虑台湾律师的建议,将定居地点改到美国,并在附近的好学区买房安顿,作为孩子抚养权的目的地。

2023年5月第四次开庭后,7月一审判决我顺利离婚,也取得了孩子的抚养权,一战告捷。我帮儿子做了入学登记,买好8月去台湾的机票,准备接儿子到波士顿9月初入学。

(自此鲜花献自己,纵马踏花向自由)

但前夫竟然提起了上诉!不能按计划接儿子到美国,我和儿子都非常失望。

我和前夫摆事实讲道理:我的经济条件比他好,儿子在美国哈佛周边上学比在台湾嘉义上学有更好的教育资源,也更适合儿子活泼好动的性格,从儿子的教育成长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但他完全不回应。

8月我从荷兰转机到台湾,结果因台风滞留,无法兑现周四放学去接儿子的承诺,我只得发信息给前夫,请他代为转达儿子实情,妈妈要迟一天去接他。

结果,待我抵达后,打到第十个电话,前夫终于接了,儿子在电话中张口就问:“妈妈你为什么骗我?”果然,前夫只会趁机离间我和儿子的感情!

自前夫把儿子带去台湾后,两年多时间我去看了孩子六次,每次都是一场艰难的斗争。

他在孩子有出境管制的情况下,还要求我每晚把孩子送回他家。我每次都要花费五六千人民币的律师费向法院申请临时处分,只要有一次不申请就不能跟孩子同宿。

一审判决后他发信息说让我放弃抚养费,他就放弃抚养权。我恍然大悟,前夫抢孩子的目的只是为了钱!抢走孩子期间,他还多次言语攻击我“假装爱孩子”,要求我汇钱给孩子来证明我的爱。

他将儿子留在身边的目的就是为了钱,并用儿子要挟我给钱。另一个原因,作为妈宝男的他听从母亲的意见:长子长孙必须留在台湾。根本不顾及儿子的愿望和感受,也不考虑怎样才是给儿子更好的生活和教育环境。

为了达到他自私的目的,耍尽手段,毫无底线。

儿子五岁和六岁许下的生日愿望都是“跟妈妈在一起”。孩子说“每次他们说妈妈不好的时候,我都不开心”“阿嫲经常跟阿公和爸爸吵架”。

看清楚前夫的为人,为了儿子成长的心理健康考量,我要拼尽全力,哪怕是要打到台湾最高法院,乃至国际法庭,我也不会放弃。

二审已于2024年1月10日在台南开庭,现在依然在等待审判结果。

(我穿着儿子选的战袍在二审开庭的当天)

长时间的心灵折磨,所承受的苦难,都将变成盔甲,所有杀不死我的,终将使我变得强大。我从温柔平和的性格,裂变成了“高知悍妇”、为母子的权利奋力拼杀的勇士。

不禁慨叹,我作为经济独立的高知女性,都难以避免地遭到男权社会遗毒的侵害,被妈宝男抢走作为他家“长子长孙”的幼儿,被重男轻女的台湾婆婆干涉婚姻。

在这世界上,有多少弱势的女性,在生活中因各种各样的原因遭遇不公正的待遇?我希望为女性争取我们应有的权利。

去年,我两次在国际女性主义论坛上演讲。一次是在线的“国际女性领导者倡议”论坛,与美国和加拿大的女性主义专家一起,我做了主题为“对女性的刻板印象束缚了女性自己”的演讲。

(我再次开飞机上天,放飞自我)

第二次是在华盛顿,和联合国女性组织UN Women的女官员一起,在“女性科技人才领导力建设”论坛上,为如何支持中国科技界的女性创业者提出了政策建议,中国驻美大使馆的官员们来听了论坛。

中国女性长久以来被要求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讲究自我牺牲,三从四德,完全限制了女性自身的发展。

而现代社会,男人只需要拼事业,其他的一切糟粕都是天经地义。对女性却更为苛刻,女人既要有事业又要相夫教子,既要维系婚姻又要育儿有方。甚至在妻子能力和事业都比丈夫强的情况下,还常被要求牺牲自己、支持丈夫。

男女之间的不平等体现在生活和工作的方方面面,作为受过教育的女性,我们有义务打破偏见,勇敢替自己争取权益,维护女性的合法权利。

(我在哈佛大学创始人的雕像前)

被台湾前夫夺子的奇葩事件,是我的切肤之痛。这痛苦衍化成无边的愤怒,愤怒又成为我斗争的原动力,我会持续不懈地努力,为自己也为所有的女性发声。

在美国,12岁以下的孩子,抚养权通常判归母亲所有,除非妈妈无意愿无能力抚养孩子。这是基于长期研究而得出的合理结论。

权威的心理学元分析研究发现,单亲妈妈带的孩子在亲子关系和主要发展方面,与双亲家庭的孩子几乎没有差异。而单亲爸爸带的孩子,各方面发展都受到负面影响,包含社交和认知的缺失。

基于大数据,单亲爸爸抢夺孩子之后,很多会像我的台湾前夫一样,都是扔给他们年迈的父母,而单亲妈妈则会在情感和教育上更多为孩子付出。双方投入的精力不一样,自然得到的结果也不一样。

(我在英文演讲俱乐部练习演讲)

如今我在哈佛作为访问学者,同时在为取得美国临床心理咨询执照而培训和实习,也开始了新的恋情。

不破不立,困境之下开启第二人生、开创新的事业。我深刻体知,中年危机,需要的是勇气和突破。

心有半亩花田,藏于世俗人间,我坚信除了自己,无人可以阻挡我披荆斩棘的勇气,追求美好生活的能力。即使世界偶尔凉薄,我的内心依然繁花似锦。

【口述:梅知道】

【编辑:烽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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