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已过,只等春天,
对于现在的过年仿佛只是一次应酬与流程,
少了许多的盼望与欢欣,
儿时过年的种种期待再说给孩子们听,
像是一场不合时宜的啰嗦,
只是看着他们撇撇嘴在烟花下举起的手机,
才感觉即便岁月都有着它的“俱往矣”,
想来一代人还是有一代人的共鸣。
01
只有夏天五分钱的奶油棒冰和六分钱的赤豆棒冰,
冰砖、小丑脸、冰淇淋那是后来经历的人生,
只知道冬天屋檐下的冰凌,
敲下来放在嘴里舔一舔,
无滋无味间浸入舌尖的却是冷飕飕的快乐无边。
02
坐在父亲自行车大杠上去镇上赶集,
在父亲阔绰的办年货买买买中,
也少不了我一份糖葫芦的快意,
集市上的五彩缤纷令人眼花缭乱,
恨不得每天都是过年。
03
年三十儿放完的小鞭落了一地,
没有炸开的鞭炮成为了我们的玩具,
只要那偶尔发出的炸裂声,
便快意着男孩子们对于枪支弹药的乐趣。
04
漫长的除夕守岁除了有妈妈的饺子,
便还有了后来的黑白电视,
看着春晚的光阴总是倏忽而过,
时髦的男女主持、动人的歌声,
成为每一个年节里姐姐们的模仿与痴迷。
05
糖果、花生、瓜子与烟,
成为了左邻右舍相互拜年的必须准备,
一个村儿拜年的能行成一支队伍,
抱着拳、握着手彼此说着吉利话,
而孩子们收获的是一口袋的零食战利品。
06
过年时节孩子们最爱磕头给长辈拜年,
吉祥话张口就来,
要的就是那一毛两毛的压岁钱,
母亲总是象征性的给个一块,
俺奶总是阔气的偷偷给个五块,
在一夜的睡梦之后母亲说替我存着,
便再也不见了那份磕头卖力时的愉快……
这是八十年代我曾有过的儿时过年,
平常生活里所有一切有关的快乐也都等同于过年,
过年有好吃的、好玩的、新衣服,
相互串门嬉戏也不会被训斥、揪耳朵,
于是过年的快乐成为了一代人共同的回忆。
还想回到过去吗?
其实也不想,毕竟物质生活太贫乏。
现在有那么不快乐吗?
其实也不曾,只是欲壑难填,快乐有了更多的表达形式。
依稀记得姐姐唱着
“我们都是八十年代的新一辈”
“在希望的田野上”
后来“冬天里的一把火”……
再后来是我吼着的“无地自容”、“光辉岁月”……
这是10年左右为杂志画的插画,
如今再次整理,
淡淡地欢愉一下过往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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