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替身回来》
未完结(更新至120章)
作者: 写离声
扬灰火葬场,渣男非cp
女主有身世互换梗
片段:冷嫣以为等待她的会是永恒的黑暗和长眠。
没有人能从玄渊仙君的剑下生还,何况她是个凡人。
然而她没有消失。
不可能失手的玄渊仙君失手了。
或许天道玄远,不可索解,即便是玄渊仙君也有百密一疏,也或许是天道听到了她渴望活下去的声音。
冷嫣留了一缕残魂下来,比丝线还细弱,比轻烟还缥缈,如一缕蛛丝缠绕在谢爻的元神剑上,连谢爻也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杀死她的剑即便在鞘中,也叫她不寒而栗。森冷的剑气如尖针刺入她的残魂,仿佛随时要将她割断。临死前神魂被凌迟的剧痛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然而她终究是留存了下来,痛苦地苟延残喘下来。
剑搁在榻边,整根七星木雕成的眠床上青纱委地,影影绰绰现出女子的轮廓。
剑的主人坐在床边,守着熟睡的女子。
再次看到谢爻熟悉的容颜、那双熟悉的手,冷嫣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正是这双仿若玉雕的手,无情地杀死了她。
她不自觉地想逃,可只飘出三丈远,便有一股力量把她拽回了剑身上——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她被禁锢住了。
《魔神他套路深》
已完结
作者:木耳甜橙
非纯善的护短魔神VS非小白的不开窍真君
片段:
沐小小灵光一闪、贼贼窃笑,掐一朵树枝上的杏花,夹在兰花指上绕来绕去。
“小点嘛也是正儿八经的女子。但是作为男子,竟被昊天上神误会成仙子,师兄这桃花开得有点
偏了,哈哈哈哈!”眉开眼笑好不得意。
沐晚莲霎时黑了脸,瞪着双桃花眼。
被九重天的大统帅昊天上神误会一事,的的确确是烙印在沐晚莲心底抹不去的耻辱。
有一回昊天上神来清源山拜访君泷上神,夜晚离开时,恰见山谷一处湖边杏花树下,一女子侧身
洗头,一袭白裳纤尘不染,墨发似瀑落入湖水,肌肤如羊脂白皙净透。
八尺有余、威武高壮的昊天上神霎时动心,上前低声问道:“敢问仙子可是清源山的贵客吗?”
“女子”身子顿住,没答话。
昊天上神再上前一步,看清“女子”月光下低眉樱唇的侧脸,又是一个动心,再问道:“仙子花
容月貌,本神心生倾慕,斗胆请教仙子名讳。”
要说沐小小为什么知道这个事,因为她当时就坐在那棵杏树上,然后憋着笑回了昊天上神一句:
他是我二师兄,可不是什么女仙子哟。”
被提起这羞耻之事,沐晚莲拍桌而起:“我今天就得废了你这舌头!”他倏然起身,掌下运功化
作红莲朝她甩过去。
沐小小瞬间跃出亭子几丈外,指尖快速结印,霎时橙光结界罩身。红莲一触结界便化成烈火,直
至灼烧燃尽,结界丝毫未损。
沐小小满意地勾唇笑,站在结界内环臂挑衅。
《澹春山》
已完结
作者:意千重
女主的亲生母亲和女主父亲原本有婚约,但是其父亲发达后娶的另一个人做正妻,所以女主是庶女,不过正妻也就是夫人和女主的亲生母亲都把女主父亲当工具人,彼此之间挺好,我挺萌夫人和姨娘的。
片段:刚才那个神经病男人并没有直接奔赴落水现场,而是走到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下,和一个衣着体面的仆妇说话。
没多少时候,仆妇赶过去对着人群说了几句,众人不情不愿地散开了。
落水的梁二小姐也被带走了,荷花池边瞬间冷清下来。
柳枝兴致勃勃:“小姐,救梁二小姐的真是个男人吗?真的又高又好看?还是个下人?”
“不知道。”檀悠悠慢吞吞地道:“我瞎说的。”
“……”柳枝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被强行扑灭,不甘心地道:“您是担心损害梁二小姐的清誉吧?您放心,婢子不会乱说的。快告诉婢子吧!”
“我就是想把那个疯子骗走。”檀悠悠确认安全,站起身来:“想必诗会也散了,我们去找三姐姐一起回家。”
柳枝却激动地抓住她小声说道:“是他吧!是他吧!小姐刚才看到救人的就是他吧!真的好好看!真的好高!”
“???”檀悠悠扭着脖子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柳树下站了个穿浅蓝长衫的高个男人,正和刚才找茬的神经病男子说话。
确实长得挺好看的,仪态身材也都很好,一身清冷贵气,综合至少可以打98分,能让人舔屏流哈喇子那种。檀悠悠不露声色地评估完毕,缓缓收回目光。
神经病发现了她们,兴致勃勃地朝着她们用力招手,又笑着和高个男人说了句什么。
高个男人转过头来扫了檀悠悠一眼,两条浓长冷硬的眉毛微微皱着,眼神表情严肃正经冷淡得不行,这么热的天,穿得严丝合缝,好比周一全校大会上训话的校长本尊。
被这样严肃冷淡的眼神盯着,学生时期长年累积的、对校长的天然畏惧感顿时支配了檀悠悠,让她不受控制地行了个不能更乖巧温顺的福礼。
《姜女贵不可言 》
未完结(更新至335章)
作者:枝上槑
人物性格分明,主角间情感属于细水长流那样柔和。许晏(好男风,娶女主当挡箭牌)是女主的渣前夫,女主会和他义绝 和离。
片段:待屋内只剩她和许晏后,直接道明来意:“郎君与我既是相看生厌,何不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许晏只当她是为新婚冷落来兴师问罪,顺便劝自己回府的,万没料到会是如此开局。
讶然之后便是一片沉默,良久方道:“我并不厌你。”
“但亦无欢喜。”姜佛桑一针见血。
她含笑而立,眉恬目淡,明明一副单薄羸弱之姿,眼神却透出毅然决然的神采。
四目相视,许晏慢慢意识到,她并不是来与自己商议的,而是已经做了打算,且再无转圜。
“不可!”他想都没想,断然拒绝。
“为何?”姜佛桑追问。
“此事全由母亲做主。”
“君姑已经告知,迎我为妇全是郎君你的主意。”
许晏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了,脸色一时有些难堪。
姜佛桑嘴角仍带着淡笑:“郎君既要娶我,却又将我束之高阁,究竟是何缘故?若有难言之隐,何妨直白道来?强扭之瓜,难入于口,我亦不是那痴缠不休之人。一人智短,二人计长,说不定妾还能帮郎君分忧一二。”
许晏眼神闪烁,却并未被说动,态度反强硬起来:“无缘,无故,更无难言之隐,全是你多思多虑。”
整整八年冷落,竟只是她多思多虑?
姜佛桑唇畔笑容更盛,也不再客气:“是我多思,还是郎君心中藏鬼?你聘我为妇,究竟要遮掩什么,又或是为谁遮掩?”
“你——”许晏勃然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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