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七个月,丈夫没看过我一眼,生产后他抢走孩子把我逼成疯子

星创文化 2024-02-26 08:52:05

跟自己的姐妹共侍一夫是什么感觉?

陛下还是太子时,答应过会娶我当太子妃,他登基时,第一道诏书却是迎娶姐姐为后。

那天,我枯坐一夜,在心里不断问他,说过的话都不作数了?

进宫给他为妃时,我心怀希望。

进宫后才发现不过是一次次的失望乃至绝望,弥留之际我嘱咐小迷:“我死后不必葬进陛下的妃陵,烧成灰随风扬了吧,”

1

近日京都多雨,我那受尽苦楚的膝盖一日不肯落下的针扎般的疼着,竟使我走路都不成了。

我便让小迷扶我到窗户那的塌边坐着赏雨。

下雨天总是阴沉沉,湿气太重,一眼望去雨雾朦胧,处在北方的京都竟有一种家乡南方雾城惬意的感觉。

小迷一边收拾潮湿的屋子,一边嘟嘟囔囔地唠叨:“娘娘就任性吧,本就耐不得湿寒,偏偏要坐在窗边赏雨,若是被湿气入了体,可有您受得。”

我默默叹口气没有言语,小迷这丫头,惯爱唠叨,不应声还好,若是应了声,那可要绕耳三日、绵绵不绝了。

揉着隐隐作疼的膝盖,耳边传来奏乐的声响,那是宫中在办宫宴。

“今日宫中是什么日子?竟这么热闹?”我急忙问出来,转移小迷的注意力。

一向爱说话的小迷却僵在那,踌躇了片刻,小声嘟囔着:“娘娘记性越发差了,今日是太子殿下三周岁的生辰宴,文武百官,后宫妃嫔都在给太子殿下贺生辰喜呢。”

哦,原来如此,下着雨也得给那孩子贺生辰,大概是因那孩子是陛下最爱的皇后所生吧。

一股凉气直冲嗓子眼,没忍住,我猛咳了几声。

小迷急忙扔下手里的活拿了毯子急匆匆盖在我腿上,又转身倒了杯热水塞进我手中:“娘娘别想那么多,您还是先顾着自己的身子要紧。”

我低低地应道:“是啊,人生在世,什么都没有一副健康的身子重要,原先我啊,信什么情情爱爱、血缘亲情,现如今看来还不如换一副好身子重要。”

手中握着热乎乎的茶杯,我思绪禁不住飘得越来越远。

2

原先父亲在南边任职,我便出生在那个以雾都著称的小城里。

等到父亲调任回京,我便跟着母亲生活,因为父亲家里有正妻,母亲不过是个外室,所以我跟母亲并不能随着他去那个狄府。

等到我八岁时,母亲亡故,不得已我才被父亲接回京都的狄府。

那一年天花肆虐,宫里的太子殿下出了痘,便被父亲迎进狄府养病。

父亲将我们兄弟姐妹都叫到书房跟我们分析时局:“你们都是狄府的小主子,往后咱们能否延续狄府的荣耀就看你们了,如今太子殿下重病,谁能近前照顾,待殿下痊愈,他便是我们狄府的荣光!”

话说到这,兄弟姐妹们你看我我看你,然后纷纷低头缄默不语。

父亲看着一圈不言不语只顾后退的孩子,唉声叹气道:“子不教父之过,我狄府无能人矣。”

那时我刚刚失去母亲,最是想要得到父亲的关注,看着父亲垂头丧气为难的样子,我掰着手指思索:一是染上天花不治而亡,那就是去找母亲;二是染上天花治好了或是没有染上天花,解了父亲的燃眉之急,父亲会更爱我,太子殿下也会看重我,貌似哪个都不亏。

于是我往前一步跪在父亲脚边:“爹,我愿意照顾太子殿下。”

于是我被送进府中位置最偏僻却布置非常华丽的小院子。

院子里的人都带着白色的布遮挡住口鼻,熏艾的熏艾,打扫的打扫,煎药的煎药,忙忙碌碌却又井井有条。

有个中年妇女过来接过我手中的包裹:“姑娘,您这边请,太子殿下在正屋。”

我紧跟着她的脚步走到正屋门口,她站住脚步将包裹递给我:“这屋子奴婢就不进去了,姑娘请。”说罢又将一块白布遮在我脸前,然后牢牢绑在脑后。

3

我独自一人推门进去,一进屋闻到了浓浓的草药味儿还听到有人低声啜泣着。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他手脚被软布绑着,躺在床上没法动弹,一边低声哭着一边小声喊痒。

他比我小两岁,小猫似的可怜兮兮哭喊着,我一下心软得不得了,急忙跑到床边拿出手帕来:“殿下,您哪里痒,我给您擦擦,擦擦就不痒了。”

突然听到说话声,他睁开眼睛看我,一双大眼睛红彤彤的像一只兔子:“你是谁?你不怕孤吗?”

我弯弯眼睛对他笑:“殿下,我是狄府的小主子,是专门来照顾你的,我不怕被你传染,不过你最好不要传染给我,我若是病倒就没法照顾你啦。”

他乖乖地点头:“好,我不传染给你,好痒,你帮我挠一挠,他们绑着我的手不允许我挠。”

我举起帕子:“殿下我只能拿帕子给你轻轻地擦一擦,不能挠的,挠破了,殿下身上会留疤,严重的还会死掉。”

他撅了撅苍白的嘴唇:“那,那就擦一擦吧!真的好痒。”

听他指挥,我轻柔地拿帕子擦他不长痘的皮肤,从脸擦到胳膊,换一条手帕再从胳膊擦到肚子,浑身上下擦过来一个遍,可把我累的不轻,既要擦到地方又得注意着不擦破肿肿的痘,可真的耗费力气,擦完我拿薄被褥盖在他身上:“睡吧,殿下,这回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了。”

他用手指指我:“你得去净手,不然会被我传染的。”

我累得上下眼皮打架:“嗯嗯嗯,您快睡,您睡着我就去。”

那时一个屋子就我们两人,白天我给他喂饭喂药给他擦身,晚上就守在床边陪他聊天陪他睡觉,他身上的痘一日日的变少,人也一天天的精神起来。

病去如抽丝,他躺不住便把被子踢开,我怕他着凉再给他盖上,他一抬腿再次把被子踢开:“小主子,你对我真好,等孤回宫奏请父皇,让他给你封个公主,这样你就也能进宫来了。”

我不厌其烦地再把被子给他盖上:“殿下,只有皇帝的女儿也就是您的姐妹或者姑姑才能是公主,我可不是你的姐妹也不是你的姑姑。”

他转转眼珠子灵光一现:“孤知道了,你可以当孤的太子妃,如此也能时时陪在孤身边,”说着他有些激动的拽住我的手“说好了,你是孤的太子妃,等我回宫便让父皇下旨!”

我摇摇头将他的手塞进被子里:“殿下,我是狄府的人,我爹说我是狄府的荣光,可不能当你的太子妃,当你的太子妃还怎么当狄府的荣光?”

他不高兴地瞪我:“你不当孤的太子妃,那孤就没有太子妃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孤都被你看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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