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我锒铛入狱,再见时,她爱上了情敌。我成了陆氏的接班人,属于我的都会夺回来。

骑单车的向日葵 2024-01-23 11:53:13

我和苏若简青梅竹马。

为了她,我进了监狱。

再见她时,她爱上了别人。

在我爱情事业同时遭遇滑铁卢时,陆氏集团的董事长找到我,说他是我的父亲。

此时我的命运开始轮转,我和苏若简的纠葛再次开启。

1

「儿子,快从火盆上跨过去,再来洗下手。」

我大跨一步越过了燃着火焰的脸盆,又在混有柚子皮的水中洗了双手。

「晦气全去掉了,以后咱娘俩就平平安安了。」母亲用她满是茧子的双手握住我的手安抚着。

看着母亲斑白的银丝,脸上的褶皱,心头涌上一股酸楚。

同时母亲为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佳肴。

「妈,若简过得好吗?」我夹起一块糖醋小排放进母亲的碗里。

「啪」一声,母亲不悦地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陆今安,你怎么到现在还想着她?都是她害你坐牢的,要不是因为她,你本可以有着大好的前程。」

「妈,那件事和她没关系,她也是受害者。」

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许久才传来母亲无奈沧桑的声音,「你刚出事那会,他们没几天就搬家了,有人说他们是榜上有钱人了。」

「搬去哪儿知道吗?」

「这我怎么知道?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最好永远不要出现。」

这是我三年里第一次从母亲口中得知若简的消息。

我寻遍了所有我与若简的共同好友,但大家都默契的否认她的去向,苏若简这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

「很抱歉,你的履历不符合我们公司要求。」这是我求职三个月来听到最多的一句话。我拥有全国前十的京大学毕业证书,但是一听到我有犯罪前科,毫无例外直接拒绝了我。

为了生存我去了工地干力气活,虽然累但也能维持生计。

「小陆,先别干了,领导过来发慰问品了。」工头张哥带着领导走到我身前。

我放下手中的铲子,拍了拍手上的灰,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散发着阵阵汗臭味。

「谢谢,领导。」我伸手接过递来的礼盒,抬头看向领导,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身穿黑色西装,棕色的头发,眼神里透露出不屑,我觉得这男人有一丝眼熟。

「辛苦了。」一声清脆的女声传入耳中。

是从男人身旁传来的,我看向了声音的主人,眼神在空中交汇,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那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那个无数次出现在我梦中的女孩,那个我拼了命都要保护的女孩此刻却出现了。

我正想开口与苏若简相认,但随即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哪有什么资格和她相认,现在的我只会让她觉得丢人,我低下头,闭紧了嘴巴。既害怕她认出我,又害怕她认不出我。

「这小子怎么看着有点眼熟?」男人嘀嘀咕咕地抓了下头发往前走。

「靠,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个王八犊子,怪不得我觉得眼熟,看着就不舒服。」男人骂骂咧咧转身朝我走来。

一个强而有力的拳头朝我的脸挥来,我一个踉跄后退了好几步,往身后摔去。

「啊,小陆,当心你后面。」张哥边喊边朝我跑来。

我看到了苏若简的脸上布满了惊恐,其他人也神色慌张,那个男人也皱着眉头,我的身体找不到支点,我在不断地往下坠落,而此刻我的脑海里也迸发出了关于苏若简的所有记忆,我也想起那个男人是谁了。

2

「你好,我叫苏若简,是新搬来的邻居,这是我和妈妈亲手做的饼干,以后请多多关照。」

我看着眼前的女孩梳着一个高马尾,有着两个甜甜的酒窝,水灵灵的大眼睛好似在说话。

那年我高一,正处青春期的我内心悸动了,但这份悸动只藏在心底。

我和苏若简既是邻居又是同班同学,每天一起上下学,总是在一起打打闹闹。

「请问,陆今安学霸,你和苏若简是在早恋吗?这每天出双入对的。」同桌胖仔意味深长的问我。

「早恋你个头,苏若简是我邻居家妹妹,你题会做了吗?还不赶快看书。」我把试卷一股脑推到胖仔眼前。

「给,邻居家哥哥。」苏若简把冰红茶重重地拍在桌上,并强调了哥哥这个称呼。

苏若简考在了我们居住的城市--诺海大学,而我却去了北方的京大,异地上学并没有影响我和若简的感情。

室友张睿调侃我,「你这磨磨唧唧,这都要毕业了,你什么时候跟人告白啊?当心你那小女友跟人跑了。」

「她不会的,这点自信还是有的。」我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我虽没有对苏若简表白,但是彼此之间的心意是能感受到的。

「陆今安,你过来看,这是不是你的小女友?」张睿指着笔记本上的照片对我喊道。

「我朋友发来的照片,说他们学校的富二代和一个女生表白搞了挺大阵仗。我看这女生跟你那小女友挺像。」

照片上的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梳着高高的马尾,那确实是苏若简,那件连衣裙是我去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我的心疯狂地上窜下跳,我开始慌了。

我掏出手机,立马打了个电话给若简,可是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半小时后我的手机专属铃声响了,是若简打来的。

「今安哥,我刚手机忘宿舍了,有什么急事吗?看你打了很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若简清脆的声音。

「那个,若简,我好像听说你们学校有人在追你。」我忐忑地说出口。

「你说那个齐炎凯啊,他就和人打赌追我呗,我怎么可能答应。咦,你是不是害怕我答应他?」

「嗯。」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若简开心的笑声,「今安哥,你居然承认了,嘻嘻。」

算不上告白,但这次的通话让我和若简的关系更进了一步,暗中确定了彼此的心意。

毕业那年我提前两天回家了,没有告诉若简,想给她一个惊喜,也想正式的对她告白。

「若简,在哪儿呢,回家了没有?」我站在家门口发了条信息。

「在学校旁边的饭店和同学吃散伙饭,快结束了。是不是想我了?」看着若简的回复,我不由嘴角上扬。

我左手捧着一束桔梗花,右手拿着一根桔梗花形状的项链,桔梗花是若简最喜欢的花朵。

我乘坐出租车到了诺海大学,正往附近的饭店走去,右边的巷子传来女声:「齐炎凯,你干什么?放开我。」

那是若简的声音,我朝声音的方向飞奔而去,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心里默念;若简,你千万不能有事。

「苏若简,你装什么清高,我喜欢你是你的福气,多少女人想攀附本少爷。」

「我有喜欢的人,你快放开我。」

苏若简的身体被按在了墙上,双手亦是被钳制住,只见那男人把头伸向了若简的脖子处。我发了疯似地冲过去,愤怒的我把他从若简身上一把拉开,卯足了劲,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顿时我的手感受到了红色液体的温度。

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我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靠,你他妈谁啊,居然敢打本少爷,你是不是活腻了?」边说边挥舞着拳头向我打来。

我们开始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像两头被吵醒的狮子,谁也不让谁。

「今安哥,别打了。齐炎凯,住手。」苏若简在一旁试图拉开我们。

我们两个大男人,哪是她拉得动的。此时的我们已经打红了眼,我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齐炎凯趁机坐到了我身上,压制住了我,朝着我的脸一拳又一拳,嘴里骂骂咧咧,「尝尝本少爷的拳头,居然敢打我。」

「齐炎凯,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苏若简眼含泪花哀求着,并试图把齐炎凯从我身上拉开。

齐炎凯直接大力甩开了苏若简,而若简的头撞上了墙。我的左手在挣扎中摸到了一个酒瓶,我卯足劲挣脱了齐炎凯,把酒瓶奋力朝他的脑袋砸去。

「哐」一声,酒瓶砸了个稀碎,齐炎凯那金色的头发混杂着红色的液体,好似又染了一个颜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齐炎凯捂着后脑勺还没来得及发声就倒了下去。

警笛声响彻整个街道,朝着巷子的方向驶来。

地上的那束桔梗花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项链也不知所踪,若简一脸惊慌无助害怕的眼神看着我。

「没事的。」我安慰着若简。我心里却清楚的明白,等待我的将是漫长的牢狱生活,亦或许我再也看不到来年桔梗花开了。

3

不知道为何我只判了三年,而那晚之后我也没有见过苏若简。

嘈杂声环绕四起,我的思绪被拉回来了。

看着眼前的苏若简和齐炎凯我似乎明白了些许当年的缘由。

随着身体的下坠,这也许是我和若简的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再见了,若简。」我向着若简的方向看去,却发不出声音。

没有迎来意料中的疼痛,出于本能的求生欲,我开始胡乱地挥舞手脚,未曾想却抓住了一根突出的脚手架竹竿。

我的头顶上方传来一阵惊呼声,「小陆,抓住了,千万别放手,我们马上来救你。」工头张哥急切地冲我喊着。

经过工友们的努力,我被救了下来,只是手脚有点擦伤,脚腕也扭了一下。

「给他钱,让他滚,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现在立刻马上去办。」齐炎凯冲着身边的人怒吼着。

苏若简正要开口说话时,却被齐炎凯的一句「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被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坐在地上的我目视着齐炎凯搂着若简的肩快步离去,若简回头,担忧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

「小陆啊,你是怎么得罪了我们这位领导啊?他可是我们集团的二公子。」张哥的脸上既有好奇又有担忧。

「没什么,几年前我们打过架,他被我砸破头,而我去坐牢了。」我看似风轻云淡地说道。

张哥则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此时一位身着白色衬衣的女士拿着一沓红色的人民币走到我面前。

「这是集团给你的补偿,你赶紧走吧。」女士边说边把钱递给了我。

我没有犹豫接过了这笔钱,我知道我得另外找工作了,以我的情况一时很难找到工作,我要活着,我还有我的母亲。

衣衫褴褛的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家,发现家外面的小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打开家门,母亲正与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相对而坐。那男子有种不易靠近的疏离感,衣服看上去也价值不菲,脸上有着明显的一道疤痕,看模样应该五十多岁。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衣服破破烂烂。这手怎么还受伤了?」母亲走到了我身边关切的问道。

「妈,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位是?」我疑惑的看向那位中年男子又看向母亲。

母亲则一直保持沉默,没有解答我的疑惑。

男子站了起来,脸上看不出表情的变化。

「陆今安是吧,你好,我是你的父亲,陆祥康。」男子发出低沉有力的声音,不容一丝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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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单车的向日葵

简介:个人成长,现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