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今日之中国与美国,最大不同在于一个团结,一个分裂。如果未来中美之间真的遇到惊涛骇浪,中国最大信心和底气也必在同仇敌忾、众志成城。
▲上图:2024年1月1日晨,北京天安门广场举行隆重的升国旗仪式。这是年轻观众在升旗仪式结束后欢呼。 ▼下图:2022年5月,支持和反对堕胎人士在美国联邦最高法院门前对峙。中华民族浩浩五千年,之所以弦歌不辍,奔流不息,自秦以降流传至今、凝结为中华文明核心精华的“大一统”思想起了关键作用。无论时代如何变迁,各民族文化始终融为一体,坚强统一的国家始终是各族人民的命运所系。
而美国以盎撒人为主体,笃信二元对立唯心哲学,以传播基督教文明为“天赋使命”,对内对外都有拱火烧油的基因。所谓美式民主实际上就是党争,结果也只能是分裂极化。
展开了说,中国之“统”与美国之“分”,可从政治、思想、民族三个维度审视。
一
中国政治统一 VS 美国政治极化
早在两千年前,《汉书·王吉传》所言“六合同风,九州共贯”,即全国各地风俗教化相同,九州方圆政令贯通划一,正是中国古人推崇的一种 “大一统”状态。
中国历史上,无论哪个民族称尊建鼎,都把建立“大一统”作为政治主动。即使在南北朝、宋辽夏金等分立对峙时期,各派也都在追求“中华正统”,中华民族的共同性也从未停止发展。每一次分裂后的重新统一,中华民族总能在更广基础上进行更深的融合。可以说,政治“大一统”是治理复杂多元社会的高超智慧。
▲统一六国后,秦始皇将统一文字作为首要政务,以秦国文字为基础,参照六国文字,创造出秦篆,又称小篆,作为官方规范字体。这种影响延续至今,成为理解当今中国道路制度的一把钥匙。比如,国家统一永远是中国核心利益的核心,中国人民绝不允许任何势力阻挠祖国统一大业。团结统一是福,分裂动荡是祸,这是中国人用血的代价换来的宝贵经验教训。
又如,中国共产党作为执政党,必须维护党内团结统一,因为如果不强调党内团结,党就有走向分裂的危险。我们党历史上就有过这样的惨痛教训。
更重要的是,中国人自古懂得,船重千钧,掌舵一人。一个桃子剖开来,只能有一个核心。作为大脑和中枢,必须有定于一尊、一锤定音的权威,这样才能“如身使臂,如臂使指,叱咤变化,无有留难,则天下之势一矣”。
反观美利坚合众国,虽有“合众”之名,《宪法》第一条立宪理由也是“实现更好的联合”,却从未实现真正的政治统一。
美国建国以来,忠于英国君主的保王党与希望独立建国的爱国者,西部南方的新边疆与东北的新英格兰新世界,乡村党与城镇党,共和主义者与联邦主义者,南方保守主义者与加里森废奴主义者,州权派与国权派,上层精英领导国家论与普罗大众自由意志论之间的冲突,在几乎所有时代塑造出不同版本的“两个美国”。
在短短不到250年历史上,美国政治一直动荡无序,素有“压力锅”之称。自19世纪60年代以来,民主、共和两党轮流坐庄。双方诉求大相径庭,对立制约已成家常便饭,“否决政治”成为政治生态,“我办不成事也不能让你办成”被打成了明牌。
政治极化催生政治暴力,政治暴力又加剧政治极化,如此往复形成恶性循环。美国历史上有9位总统遭遇暗杀,恐吓威胁更是不计其数。卡耐基国际和平基金会调查显示,针对国会议员的威胁案件数量从2016年的902起上升至2021年的9600起。
2024年7月,“枪击惊魂”和“逼宫退选”连环上演,美国舆论场愤怒、指责、阴谋论更加铺天盖地,本就矛盾尖锐的美国在失衡与分裂中越陷越深。
▲2024年7月,美国俄亥俄州参议院议员、共和党人乔治·朗在一场群众集会上挥拳大吼,表示若特朗普输掉大选,就需要一场内战来拯救美国。美国以立法、行政、司法“三权分立”为借口,对内搞政治斗争倾轧,对外又以此逃避责任、规避风险。比如,2022年时任美国国会众议院议长佩洛西窜台后,美方宣称国会是相对政府部门独立、平等的机构,众议长有权自主决定是否访台,白宫和五角大楼都无法强行干预。言下之意,白宫与国会可以执行两套外交政策。
▲2022年8月,美国务卿布林肯受访时称,国会是独立的部门,佩洛西窜台完全是个人决定。佩洛西则宣称“访台是遵循总统的政策方向”。白宫和国会公然互相“甩锅”。今天的美国人前所未有地担忧美国不可避免地走向分裂。五分之一美国成年人认为“诉诸暴力才能让国家重回正轨”,47%美国人认为“一生中可能或非常可能经历第二次内战爆发”。讽刺的是,忧虑美国未来自陷兵燹的虚构影片《美国内战》(Civil War)还在热映,见血的子弹已加速射进美国的政治现实。
▲美国电影《内战》中,一位来自 “政治不正确的地方”的记者被美国士兵枪杀。当他申诉哀求“我们都是美国人嘛”,民兵则反问“(你们)是哪种美国人?”。二
中国思想包容VS 美国思想排他
中国古人讲,一则治,异则乱。百家踳驳,法制常变,百姓无所依从就易造成混乱。从这个意义上看,思想“大一统”是政治“大一统”的基础。
自先秦至两汉,儒家吸收道、法、阴阳等思想,形成汉代新儒学。汉武帝完成真正意义上的政治统一后,便以董仲舒提出的“独尊儒术”思想为纲拉开思想统一的帷幕。统一后的汉代思想并非儒家一家独尊,而是建构了熔汇百家、多元一体的思想文化结构。
烽火戏诸侯的小说《雪中悍刀行》中,主角徐凤年为何武功排名第一?因为他集儒释道三教气运于一体,晋升“陆地神仙”。这是隐喻“大一统”思想重要性的神来之笔。
▲小说《雪中悍刀行》中徐凤年融儒释道三家于一身,终能晋升一品“陆地神仙”。对各种文化理念保持海纳百川的胸怀,尊重差异,兼收并蓄,是中华文明始终充满活力的重要原因。
相较之下,美国秉持的“一神教”思维极具封闭排他性。踏上五月花号的清教徒自诩“上帝选民”,不在此列的“异教徒”则为戴罪之身,理应被驱逐、迫害和屠戮。
这些“始祖移民”甫一抵达北美大陆,就以宗教思想差异为借口,歧视和杀害“异教徒”印第安人,制造了惨绝人寰的种族灭绝。
▲1890年12月,美国军队发动伤膝河大屠杀。美军向印第安人射击,死伤超过350人,遗体被堆放在一个乱葬坑中。这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思想导致美国对内民意的深度撕裂。长期以来,“蓝州美国”和“红州美国”在价值观、信仰体系和文化理念上尖锐对立,蓝州公司不愿将业务设在红州,红州的父母不愿送女儿到蓝州求学。
近年来,美国“身份政治”愈演愈烈。左右翼围绕性别、堕胎、控枪等议题激烈搏斗,一场场“文化战争”不断上演。马斯克最近痛批,他的儿子因受到“觉醒运动”影响选择变性,是这种精神病毒“杀了他”。
特朗普在遭枪击后也无奈感叹,“如果可能的话,我乐意实现团结。但有些人想要开放边界,有些人不同意。有些人希望看到男性参加女子运动,另一方甚至无法理解这种概念。这两方能走到一起吗?”
排他性思想还塑造了美国对外政策的狭隘双标。美国对不同国家发展模式缺乏包容性,常常用符合自己价值理念的一套“真理”标准评判他人,贴上对错标签,界定敌友关系。
比如,2024年5月,美国国会众议院针对多所高校发生的支持巴勒斯坦抗议活动,通过了《反犹太人意识法》,将所有批评以色列的人定义为反犹、违反美国联邦法律,再次将自我标榜的“言论自由”抛之脑后。
▲2024年5月,美国加州大学尔湾分校,“挺巴”抗议学生与加州警方激烈对峙。三
中华民族一体 VS 美国种族歧视
中国自古就是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中华民族史也是一部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史。孔子提出“天子失官,学在四夷”,“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将华夷二者视为一体,强调对少数民族不能武力强制而应推行文教,尊重或保留其习俗。
司马迁首创民族史传,在《史记》中详细记述匈奴、南越、东越、西南夷、朝鲜和大宛等少数民族的历史、政治、经济、文化、风俗,以及与中原王朝和华夏族的关系,开创了炎黄子孙同宗同源的中华民族大一统观念。
战国至汉初,东夷、南蛮、西戎、北狄、中诸侯的格局初成,各民族无绝对界限,仅以礼义、尊尊为别。从唐太宗的“不离其土俗”到康熙帝的“道一而同风”,历代执政者立足“中国”这一前提处理民族关系,致力于德化四方、协和万邦。
▲唐代阎立本的《步辇图》描绘了唐太宗李世民在宫内接见松赞干布派来的吐蕃使臣禄东赞的情景,展现了古代汉、藏民族友好交往的图景。随着华夏各族融合演进,“和合”文化成为中国建构国家认同、对待域外文明的价值范式,有助于避免国家、民族之间“文明的冲突”。
如今,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深入人心,各族儿女亲如一家。一批批青年才俊来到偏远少数民族地区开展对口帮扶,有的人甚至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中国不仅自身民族团结,还向希望通过团结合作实现自立自强的民族伸出援手。中国努力推动巴勒斯坦内部和解对话取得突破,因为我们认为,巴勒斯坦各派只有用一个声音说话,正义之声才能更加响亮,唯有携起手来并肩前进,民族解放事业才能取得成功。有外媒记者说,如果有一天世界会和平,那一定是因为中国。
美国自称“上帝的坩埚”、“伟大的熔炉”,但其对待白色人种以外种族的方式却是根深蒂固的歧视。美国的开国元勋一边说着“人人生而平等”,一边却在1789年施行的《宪法》中保留了蓄奴制度。从北美殖民地建立到美国南北战争200多年间,大量非洲奴隶被劳役虐待致死,针对非洲裔的种族隔离制度直到20世纪中期后才逐步废止。
尽管历经废奴运动和民权运动的革新,但美国文化与社会层面的种族歧视土壤并未得到根除。长期弥漫的白人至上主义引发诸多骇人听闻的大规模种族主义仇恨犯罪。
2020年5月,明尼苏达州警察暴力执法导致黑人弗洛伊德身亡。弗洛伊德死前“我不能呼吸”的绝望哀求点燃了汹涌民愤,但每隔一段时间,人们就会听说新的“我不能呼吸”事件。
同样的愤怒不只来自黑人,还有遭遇“伊斯兰恐惧症”的穆斯林、受到仇恨欺凌的亚裔群体等等。正如美国心理学会主席舒尔曼所说,美国始终处于一场种族主义的大流行病中,民权运动领袖马丁·路德·金的梦想至今并未实现。
随着中国一天天好起来,美国在“天下第一”的自大和无力回天的焦虑之间纠结,超级鹰派不断煽动极端民族情绪,“麦卡锡主义”死灰复燃,对华强硬从“政治正确”变成“政治自觉”,美国社会仇亚仇华戾气横行,不少亚裔处境艰难。
比起种族“大熔炉”,美国更像是一个“水油混合体”——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白人的美国和少数族裔的美国只是在物理意义上混在一起,永远不可能真正相融。
▲团结让中国走向复兴,分裂让美国霸权衰落。古镜今鉴,“大一统”、“大融合”、“大团结”是一个意思。北京民族文化宫去年办展,三个大厅,用的就是这三个词语为名。
过去,中华民族因团结统一而屹立不倒。今天,中国靠团结统一推进改革发展。未来,中国也要靠团结统一积累对美博弈胜势。当14亿多人共休戚、共存亡、共荣辱、共命运,中国就没有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