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有人说,日本也加入北约啦,说北约真的围堵过来了,必须马上下场联俄,笔者想说的是,其实大可不必,我们自然有反击手段。
这个其实就是上次韩国加入的——网络防御中心。
北约合作网络防御中心(CCDCOE)于2008年5月14日成立,总部设在爱沙尼亚。
该中心之所以成立,据称是因为2007年北约成员国爱沙尼亚遭到黑客的大规模网络攻击,黑客目标包括国会、政府部门、银行以及媒体的官方网站,国内网络陷入瘫痪。
爱沙尼亚是政府和关键基础设施被大规模网络攻击的第一个国家,事件引起了国际军事界的广泛关注,被认为是第一场国家层次的网络战争。北约当时束手无策,只派出观察员前往爱沙尼亚。
之后,北约将网络攻击视作新兴的安全威胁,制定了相关政策,并于2008年在爱沙尼亚的首都塔林组建“北约协同网络防御中心”,以提高自身应对网络威胁的能力。
该中心由北约转型与改革司令部认证,汇集了军队、政府、法律等多个领域的专家团队,旨在为北约在网络防御方面提供相关专业知识和业务技能,提高北约整体网络防御水平。其工作规划是通过与北约成员国和伙伴国就网络技术、战略、作战和法律等问题展开研究、培训与演习,为北约网络防御中的关键问题提供最佳解决方案。该中心的会员资格开放给所有的盟友。目前该中心已发展到30个成员。
在北约加强网络安全协作中,北约协同网络防御中心发挥着重要作用。一方面,北约依托该中心自2009年起在爱沙尼亚举办年度“网络冲突国际会议”。每年有近50个国家的约600名政府首脑、法律顾问和技术专家等出席论坛,他们以跨学科的方式研讨最新网络安全挑战。
另一方面,北约依托该中心举办两个机制性年度网络演习,即“锁定盾牌”演习和“网络联盟”演习。“锁定盾牌”演习具有培训性、技术性、对抗性的特点,“网络联盟”演习具有检验性、实战性、跨域性特点。其中,“锁定盾牌”演习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内部网络防御演习,演习使用真实的技术、网络和攻击方法,这些均为“锁定盾牌”演习的独特之处。
该演习由北约总部牵头,爱沙尼亚国防部、爱沙尼亚网络防御联盟、芬兰国防部、北约联军部队等数十个北约伙伴单位参与,思科(Cisco)等世界重量级计算机基础设施公司为其提供技术支持。“锁定盾牌”网络攻防实战演习自2012起,已经成功举办了多次,规模不断扩大。
2019年4月举行的“锁盾-2019”演习,有来自约30个国家的1000多名专家参加。
这种演习是北约最大规模的网络演习,具有检验性、实战性、跨域性特点。
如全程采取实地实情的方式展开网络对抗,着重测试了北约成员国和伙伴国在信息共享、网络空间态势感知、指挥决策程序等方面的情况。演习地点不拘泥于一个国家,参演人员在各自国家异地同步受领任务处置危机。
由于传统的电子邮件和信息传输已不再安全,为抵御动态的网络威胁,北约致力于构建一个可安全交互新观点、新创意的平台,使之变为成员国间相互学习、利于培训、彼此借鉴的社区。
当前,北约官网提供查询和下载全球90余个国家网络安全战略文本的服务,以及各类相关信息,为便利成员国学习和借鉴发挥着“智库”作用。
可以说CCDCOE由北约共同制定关键设施保护规划,具备评估网络防御态势;依托“恶意软件信息共享平台”,全时全程监控各类网络威胁事件;依托北约网络应急快反团队,实时适时帮助盟国处理网络危机与挑战等。
此外,为了将网络空间确定为作战域,北约国防部长会议2017年专门建议设立了“网络空间作战中心”,作为北约新一轮指挥结构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据悉,2019年年底北约将出台第一部《网络作战行动概则》,为网络空间作战中心的工作提供基本指南。该中心的成立,将为北约在网络空间的作战行动提供更全面的态势感知能力。
需要强调的是,网络安全是全球性挑战,没有哪个国家能够置身事外、独善其身,维护网络安全是国际社会的共同责任。
因此,各国应该携手努力,共同遏制信息技术滥用,反对网络监听和网络攻击,反对网络空间军备竞赛,共同构建和平、安全、开放、合作的网络空间。
目前北约在网络安全防御方面也面临诸多问题,包括:网络危机触发战争行动的门槛难以界定,到底多大规模的危机能够启动北约宪章第五条,北约至今仍未给出明确说法;法律的核心问题难以突破,如《欧盟基本权力宪章》第八条规定“任何人都有权利保护其个人资料”,大部分北约盟国在保护隐私权与加强网络监管之间摇摆不定;网络主权的让渡问题仍然难有进展,北约29个成员国情况复杂、诉求多元,彼此间难以达成共识,如法国就明确表示自身网络资产的独立性,北约无权调用其网络力量。
韩国和日本加入这个中心,性质就是被美国拉入群一样,美国说啥就啥,因此韩国与日本入与不入没什么区别。
本质上,日韩都属于“北约盟国”范畴,因为美韩有同盟关系,美日也有同盟关系,而北约又是由美国主导,所以,美日加不加入北约,没什么区别。如果北约被干,日韩肯定会在美国的调遣下出手。而日韩被干,美国也会主导让北约下场。这早就是一丘之貉的性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