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1日，美国华盛顿法院。一位71岁的华裔老人因涉嫌对华出售情报被判处十年监禁。老人神情安定，目光坚毅，似乎对这个结果早已知晓。

这位老人叫马玉清（Alexander Yuk Ching Ma），曾是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和联邦调查局（FBI）工作人员，他在2020年的一次交易中被FBI在华卧底诱捕，此后一直被羁押。今年5月，他与检方达成认罪协议，承认被控罪行。

根据公开资料，马玉清是香港人，1952年出生，1968年移居美国檀香山，毕业于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1982年加入CIA，此后7年一直在东亚和太平洋地区工作，拥有最高安全权限。他还有一个哥哥也是CIA成员，曾与他一起工作。1989年，马玉清离开CIA到沪上工作，在沪上生活了11年，于2001年返回美国。

据联邦法院文件称，马玉清在沪上工作期间，被华情报机构收买，在他返回美国之前，在2001年3月24日至26日期间，马玉清与他哥哥在香港一家三星级酒店跟5名沪上情报人员会面，并提供了CIA人员名单、海外行动资讯和机密通讯方式等机密信息给对方，马玉清因此获得约5万美元的酬金。CIA称，他们掌握了马玉清点数现金的视频录像，录像时长1个小时。

马玉清返回美国两年后，应聘成为联邦调查局（FBI）在夏威夷办公室的语言学家。

美国司法部称，FBI早已知晓马玉清与华情报部门的联系，决定雇用他，以便监视其间谍活动。马玉清从2004年到2012年在FBI兼职工作期间，窃取并复制了大量机密文件，其中涉及导弹及武器系统技术研究，然后通过频繁的赴华旅行，将这些机密文件交给沪上情报机构。作为回报，除了现金外，他还收到了包括高尔夫球杆在内的贵重礼物。

2006年时，马玉清应沪上情报上司要求，让他哥哥帮助辨认照片上的四个人，他哥哥至少指认了两名美国在华情报人员。

2019年，马玉清与由FBI卧底人员伪装的沪上情报人员会面。由于该名卧底持有马玉清2001年3月在香港的影片，马玉清相信他是接头人员。二人相约两个月后会面，马玉清收取了2000美元的酬金。

2020年8月12日，马玉清再度与另一名FBI卧底人员会面，马玉清再度收取酬金并表示愿意继续提供情报，并对其表示，自己希望看到“祖国母亲的成功”。随后马玉清被逮捕，一直被羁押到2024年9月11日之前。

马玉清的哥哥比他大20岁，70年代初就进入CIA，因为患上严重的阿尔茨海默病，现已去世，因此未遭到起诉。

马玉清在写给法官的信中说：“因为我哥哥，我无法说服自己报告这起罪行。他对我来说就像父亲一样。在某种程度上，我也很高兴他离开了这个世界，因为这让我可以自由地承认我所做的事。”

今年5月，马玉清的辩护律师在审判期间为他争取到了较轻的刑罚，避免了终身监禁的风险，最终，法庭批准了双方达成的10年刑期协议。

但是，法院要求他在余生中随时接受美国政府的测谎测试。司法部指出，马玉清已经参加了五次长时间的、甚至令人精疲力尽的审讯会议，有时问询长达六个小时，以为调查提供有价值的信息。

2020年马玉清被逮捕的消息公布后，有外媒记者就此事问赵立坚，赵立坚说：“我想你应该去问美方。美方一贯对中方进行抹黑和污蔑。”

不知美国检方的调查是否属实，不过，马玉清作为中国人，能先后在CIA和FBI工作，说明他能力出众，更难得他还有一颗爱国之心。

在如今世界一体化的时代，各国之间互相派遣间谍实属平常之事，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美国作为“世界警察”，是派遣间谍人数最多的国家，其领域涵盖军事、科技、商业、文化等，所以不能以“君子操行”的标准去衡量他。既然大家都不要脸，那就跟着游戏规则玩呗，否则，清高自守很难溶入世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