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对乞丐,事后竟发现她们美貌过人,而且是一对母女

九重故事会 2024-08-28 19:15:54

捡到一对乞讨的母女,发现她们颇有姿色,洗漱换衣后,她们竟提出要做一辈子保姆,是美色陷阱?还是上天赐福?

1.

我是一名普通上班族,单身汉,独自居住在一个老小区里。

因为收入还过得去,加上这里租金便宜,我租了一整套靠近小区边缘的房子。

这里很安静,旁边就是一片烂尾楼,加上河滩,附近很少有人出没。

直到这天下午,我在家门口竟然发现两个女人。

她们披散着头发,蜷缩着身体,睡在一个破破烂烂的被子里。

唤醒以后,那个中年女人只说了一句“饿”,就又睡了过去。

另一个少女一直没醒,应该也是饿晕了过去。

我费了很大劲,强忍着她们身上的异味,硬是把这两个女人拖到了客厅里的地板上。

她们再这么睡下去,很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我拿了两盒牛奶,把吸管递到那个中年女人嘴边,挤出两滴牛奶,她果然动了动嘴,吸了进去。

如法炮制,也给那个少女灌了几口牛奶,她也动了动嘴,吸了进去。

在一人喝了一些牛奶之后,她们便不再动嘴了,牛奶也从嘴里溢出来。

其实仔细看看,她们的脸上有些脏,但是眉眼如画,皮肤白嫩,且有几分相似。

很可能是一对母女。

不知道换上一身干净衣服会怎么样呢?会不会变得更好看?

她们身上这么难闻,确实该换一下衣服,不然这客厅可就住不下去了。

走在去服装店的路上,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万一在换的过程中,她们突然醒来,那该怎么说呢?

会不会报警呢?

我仔细想想,觉得并不会,不然她们也不至于沦落在楼道里睡觉了。

会不会反抗,或者攻击我呢?

我一个身强力壮的三十岁男人,对付她们,该是绰绰有余。

我努力想着一些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却总有理由排除这些因素。

说到底,还是期待更多,毕竟我已经孤独得太久了。

无休止地装卸货,同事间的沉默寡言,领导的挑剔斥责,这些都让我麻木。

好不容易回到家,也只能看看电影,玩玩游戏,偶尔和家里人通通电话。

这样孤独寂寞的日子过久了,人真的很容易发疯。

想到这里,我走得越来越快,直到走进一家服装店。

回想了一下那对母女的身高体重,我给那位中年女人买了一套黑色的内衣,中规中矩,又随便搭了一条碎花连衣裙,这样更省事。

至于那位少女,我选了一套粉色的内衣,然后买了一身简单的运动装。

“一千。”花枝招展的女老板等我选好了衣服,才施施然站起来,算了一下钱。

“什么?这么贵吗?就这几件衣服?”我忍不住叫嚷起来。

“给老婆买衣服这么小气吗?”她笑了起来,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揶揄。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个女老板虽然年纪大了一些,笑起来却是风韵十足。

面对这样的调侃,我忍不住老脸一红,老老实实拿出手机,准备付款了。

“这样的内衣保守了一些,不如看看这件。”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套内衣,胸衣是半透明的,短裤也是布料很少,几乎和几条碎布条没区别了。

“这件就算了吧。”虽然很想买,但是这衣服一拿出来,让那对母女看到,就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件便宜,只收你二十。”她直接塞到了包装袋里。

“别别,不如拿两双拖鞋了。”我赶紧摆手,面对这样的衣服,我甚至不好意思多看一眼。

“行行行,老古板。”她抱怨着,语气中却有着笑意,毕竟是开店做生意的,面对我这么爽快的客户,她似乎并不讨厌。

出了门,看到门口一辆宝马车,再看看周围的小吃店,理发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就是那位老板娘的座驾。

再想想家里那对饿昏过去的母女,要论颜值身材,她们明显更胜一筹,然后境地却是天差地别。

“不公平的事可真多呀。”我感慨着,一路小跑,回到了家里。

她们果然还没醒过来。

我又每人给挤了些牛奶,她们脸上似乎有了一些血色。

她们的衣服真的很难闻,我废了很大的劲,才把那个中年女人的外套脱下来。

从外套的口袋里,掉出来一张身份证。

身份证上写着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宁惠,一九八四,算起来就是三十九岁。

底下还有家庭住址,是南方的某个小城市,距离这里很远。

不知道为什么会流落到这个地方。

打量之下,这宁惠的身材居然很好,大概有一米六五的身高,即使是躺在地上,也显得格外诱人。

脱下毛衣后,只剩下内衣了。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犹豫了很久,在不断地天人交战下,终于咬着牙,轻轻地把手伸进去摸了一下

然而当我感受到那股温热似乎过了头的时候,就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的体温偏高。

再试试旁边那位少女,发现也是如此。

既然是病人,我也没了那股色心,赶紧拿出退烧药,磨成粉末,兑着热水,慢慢给她们喂进去。

喂了药以后,那她可能随时醒来,我只好帮她再穿上衣服,自己静静躺在沙发上等着。

“咳!”还是那个中年女人,她最先咳嗽了两声,然后慢慢睁开眼。

我的心提了起来,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要时刻。

事情的走向,是好是坏,还尚未可知。

“宁宁......”她轻轻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少女,似乎是喘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她全然没注意到,我正紧紧盯着她。

“这,这是哪里?”她突然紧张起来,连滚带爬地到了宁宁的身边。

继而她四下张望,直到回头的时候,才看到了我。

与我对视的那两秒钟,她没有后退,只是牢牢按在女儿的胳膊上。

“你醒了吗?我看你们在楼道里躺了一天了,怕有生命危险,就抬进来,给你们吃了些感冒药。”我坐起来,没有动,只是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温柔起来。

她没有说话,看了看宁宁,又摸了摸她的脑袋。

接着看了看地上还没喝完的牛奶盒,回头看了看我。

我还是没有动,只是点了点头。

她立刻拿起来,贪婪地咬着吸管,大口大口地喝着。

很快,牛奶盒就被捏扁了,吸管也不堪重负,发出一声哀鸣。

“还有的,你把剩下的喂给她吧。如果饿了,那边桌子上还有些面包。”我松了口气,看来是个不错的开端。

她一边喂着宁宁,一边望着桌子。

等喂完了宁宁,她才站起来,拿着面包啃起来。

我笑了笑,觉得场面有些尴尬,就回了房间。

等我再出来,她们或许就走了吧。

我玩着电脑,却有些心神不宁,不知道是害怕被偷了东西,还是怕她们就这样一走了之。

外面的客厅里,除了宁宁醒过来的时候,低声说了几句话,大部分时间都是些吃东西的声音。

“咚咚咚!”没多久,房门便响了。

我走出去的时候,发现宁惠站在门口,而那个宁宁则是低着头坐在桌子旁。

“怎么了?吃饱了吗?没吃饱的话,冰箱里还有一些吃的,如果要走的话,带一点走吧,当然了,最好是带点药走。”我走出门,走到冰箱前,又走到药箱前。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我开始翻找起药箱里的药。

其实退烧热就在手边,只是这样发出一些声音,才压得下内心的紧张情绪。

“砰!”我听到一声轻响,赶紧回头,却看到那个宁惠,已经跪在了地上。

“先,先生,我们可以先不走吗?”她跪在地上,头轻轻触地。

宁宁赶紧放下手里的面包,跟着宁惠,也跪了下来。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明显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本以为她们吃完了就会走。

强压住心里的狂喜和激动,我走上去把宁惠扶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她们则是继续坐在桌子旁。

“对不起先生,我们从家里逃出来的,这孩子的爸爸车祸走了,那些叔伯把地卖了,把我们赶出来了。”宁惠率先开口了。

“怎么这样?这孩子......”我听到这里,很是气愤。

“宁宁本来就不是亲生的,是我离婚以后,从前夫那里带过去的。”她似乎明白我的疑虑,率先把我要问的地方说了出来。

我看了一眼宁宁,这个少女和宁惠确实挺像,只是更稚嫩,同时也白皙、苗条一些。“你们要呆多久呢?”我问了一句。

“我们呆一晚上,第二天就走。”宁惠道。

“有地方去吗?”我问道。

“没有。”不等宁惠说话,宁宁抬头说了一句。

这下宁惠无话可说了,她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就先住着吧。回头,再想办法。”我只能这么安慰她们。

“可我们也不能一直这么住着。”宁惠的眸子里,有着浓浓的愁绪。

“就当是保姆好了,帮我把家里收拾收拾,正好有间空房,你们自己打扫打扫,我买了衣服,你们也换上。”

听到这里,她们一同看向我,又从椅子上下来,跪在了地上。

当我再次躺在床上时,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一想到她们的身体,我不由地有些颤抖起来。

可转念又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她们,就不怕风险吗?

算了算了,要真是有着落,也不至于差点死在楼道里。

第二天,宁惠敲响了我的房门。

打开门一看,她穿着我昨天买的碎花裙,站在那里,身上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

我看得呆了,她居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诱人。

看来这衣服,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保守。

隔着衣服,甚至可以看到黑色的内衣轮廓。

被我这么直勾勾看着,她显得手足无措,只好低着头,摆弄着手指。

“可以吃早饭了,我也不太会用那些,就先煮了点面。您来尝尝吧。”

“好的。”我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进入了保姆的角色。

“宁宁还有点烧,暂时没起来。”

我赶紧给她拿了药,让她去给宁宁吃。

吃完饭以后,我开始教她使用洗衣机。

她很认真地蹲在地上,一个键一个键地去看,去用手指触碰。

我站了起来,在她身后站着,做着讲解。

可我的眼神,不知不觉就飘到了她脖子以下的地方,那里,随着她的挪动,越发颤颤巍巍。

让我口干舌燥,难以自持。

“这个蒸汽除螨是什么功能呢?”她突然转过身来。 我有些慌乱,赶紧略微侧身,移开了视线。

她盯着我的裤子,愣了两秒。

这让我很尴尬,只好支支吾吾地说。

“那是消毒的功能,一般只有洗床上用品,还有内衣裤的时候,才会用到。”

“嗯,知道了。”她的声音变得细如蚊蚋,转过头去,手指按在那个“蒸汽除螨”的键位上,指尖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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