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对乞讨的母女,发现她们颇有姿色,洗漱换衣后,她们竟提出要做一辈子保姆,是美色陷阱?还是上天赐福?
1.
我是一名普通上班族,单身汉,独自居住在一个老小区里。
因为收入还过得去,加上这里租金便宜,我租了一整套靠近小区边缘的房子。
这里很安静,旁边就是一片烂尾楼,加上河滩,附近很少有人出没。
直到这天下午,我在家门口竟然发现两个女人。
她们披散着头发,蜷缩着身体,睡在一个破破烂烂的被子里。
唤醒以后,那个中年女人只说了一句“饿”,就又睡了过去。
另一个少女一直没醒,应该也是饿晕了过去。
我费了很大劲,强忍着她们身上的异味,硬是把这两个女人拖到了客厅里的地板上。
她们再这么睡下去,很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我拿了两盒牛奶,把吸管递到那个中年女人嘴边,挤出两滴牛奶,她果然动了动嘴,吸了进去。
如法炮制,也给那个少女灌了几口牛奶,她也动了动嘴,吸了进去。
在一人喝了一些牛奶之后,她们便不再动嘴了,牛奶也从嘴里溢出来。
其实仔细看看,她们的脸上有些脏,但是眉眼如画,皮肤白嫩,且有几分相似。
很可能是一对母女。
不知道换上一身干净衣服会怎么样呢?会不会变得更好看?
她们身上这么难闻,确实该换一下衣服,不然这客厅可就住不下去了。
走在去服装店的路上,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万一在换的过程中,她们突然醒来,那该怎么说呢?
会不会报警呢?
我仔细想想,觉得并不会,不然她们也不至于沦落在楼道里睡觉了。
会不会反抗,或者攻击我呢?
我一个身强力壮的三十岁男人,对付她们,该是绰绰有余。
我努力想着一些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却总有理由排除这些因素。
说到底,还是期待更多,毕竟我已经孤独得太久了。
无休止地装卸货,同事间的沉默寡言,领导的挑剔斥责,这些都让我麻木。
好不容易回到家,也只能看看电影,玩玩游戏,偶尔和家里人通通电话。
这样孤独寂寞的日子过久了,人真的很容易发疯。
想到这里,我走得越来越快,直到走进一家服装店。
回想了一下那对母女的身高体重,我给那位中年女人买了一套黑色的内衣,中规中矩,又随便搭了一条碎花连衣裙,这样更省事。
至于那位少女,我选了一套粉色的内衣,然后买了一身简单的运动装。
“一千。”花枝招展的女老板等我选好了衣服,才施施然站起来,算了一下钱。
“什么?这么贵吗?就这几件衣服?”我忍不住叫嚷起来。
“给老婆买衣服这么小气吗?”她笑了起来,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揶揄。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个女老板虽然年纪大了一些,笑起来却是风韵十足。
面对这样的调侃,我忍不住老脸一红,老老实实拿出手机,准备付款了。
“这样的内衣保守了一些,不如看看这件。”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套内衣,胸衣是半透明的,短裤也是布料很少,几乎和几条碎布条没区别了。
“这件就算了吧。”虽然很想买,但是这衣服一拿出来,让那对母女看到,就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件便宜,只收你二十。”她直接塞到了包装袋里。
“别别,不如拿两双拖鞋了。”我赶紧摆手,面对这样的衣服,我甚至不好意思多看一眼。
“行行行,老古板。”她抱怨着,语气中却有着笑意,毕竟是开店做生意的,面对我这么爽快的客户,她似乎并不讨厌。
出了门,看到门口一辆宝马车,再看看周围的小吃店,理发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就是那位老板娘的座驾。
再想想家里那对饿昏过去的母女,要论颜值身材,她们明显更胜一筹,然后境地却是天差地别。
“不公平的事可真多呀。”我感慨着,一路小跑,回到了家里。
她们果然还没醒过来。
我又每人给挤了些牛奶,她们脸上似乎有了一些血色。
她们的衣服真的很难闻,我废了很大的劲,才把那个中年女人的外套脱下来。
从外套的口袋里,掉出来一张身份证。
身份证上写着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宁惠,一九八四,算起来就是三十九岁。
底下还有家庭住址,是南方的某个小城市,距离这里很远。
不知道为什么会流落到这个地方。
打量之下,这宁惠的身材居然很好,大概有一米六五的身高,即使是躺在地上,也显得格外诱人。
脱下毛衣后,只剩下内衣了。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犹豫了很久,在不断地天人交战下,终于咬着牙,轻轻地把手伸进去摸了一下然而当我感受到那股温热似乎过了头的时候,就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的体温偏高。
再试试旁边那位少女,发现也是如此。
既然是病人,我也没了那股色心,赶紧拿出退烧药,磨成粉末,兑着热水,慢慢给她们喂进去。
喂了药以后,那她可能随时醒来,我只好帮她再穿上衣服,自己静静躺在沙发上等着。
“咳!”还是那个中年女人,她最先咳嗽了两声,然后慢慢睁开眼。
我的心提了起来,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要时刻。
事情的走向,是好是坏,还尚未可知。
“宁宁......”她轻轻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少女,似乎是喘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她全然没注意到,我正紧紧盯着她。
“这,这是哪里?”她突然紧张起来,连滚带爬地到了宁宁的身边。
继而她四下张望,直到回头的时候,才看到了我。
与我对视的那两秒钟,她没有后退,只是牢牢按在女儿的胳膊上。
“你醒了吗?我看你们在楼道里躺了一天了,怕有生命危险,就抬进来,给你们吃了些感冒药。”我坐起来,没有动,只是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温柔起来。
她没有说话,看了看宁宁,又摸了摸她的脑袋。
接着看了看地上还没喝完的牛奶盒,回头看了看我。
我还是没有动,只是点了点头。
她立刻拿起来,贪婪地咬着吸管,大口大口地喝着。
很快,牛奶盒就被捏扁了,吸管也不堪重负,发出一声哀鸣。
“还有的,你把剩下的喂给她吧。如果饿了,那边桌子上还有些面包。”我松了口气,看来是个不错的开端。
她一边喂着宁宁,一边望着桌子。
等喂完了宁宁,她才站起来,拿着面包啃起来。
我笑了笑,觉得场面有些尴尬,就回了房间。
等我再出来,她们或许就走了吧。
我玩着电脑,却有些心神不宁,不知道是害怕被偷了东西,还是怕她们就这样一走了之。
外面的客厅里,除了宁宁醒过来的时候,低声说了几句话,大部分时间都是些吃东西的声音。
“咚咚咚!”没多久,房门便响了。
我走出去的时候,发现宁惠站在门口,而那个宁宁则是低着头坐在桌子旁。
“怎么了?吃饱了吗?没吃饱的话,冰箱里还有一些吃的,如果要走的话,带一点走吧,当然了,最好是带点药走。”我走出门,走到冰箱前,又走到药箱前。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我开始翻找起药箱里的药。
其实退烧热就在手边,只是这样发出一些声音,才压得下内心的紧张情绪。
“砰!”我听到一声轻响,赶紧回头,却看到那个宁惠,已经跪在了地上。
“先,先生,我们可以先不走吗?”她跪在地上,头轻轻触地。
宁宁赶紧放下手里的面包,跟着宁惠,也跪了下来。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明显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本以为她们吃完了就会走。
强压住心里的狂喜和激动,我走上去把宁惠扶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她们则是继续坐在桌子旁。
“对不起先生,我们从家里逃出来的,这孩子的爸爸车祸走了,那些叔伯把地卖了,把我们赶出来了。”宁惠率先开口了。
“怎么这样?这孩子......”我听到这里,很是气愤。
“宁宁本来就不是亲生的,是我离婚以后,从前夫那里带过去的。”她似乎明白我的疑虑,率先把我要问的地方说了出来。
我看了一眼宁宁,这个少女和宁惠确实挺像,只是更稚嫩,同时也白皙、苗条一些。“你们要呆多久呢?”我问了一句。
“我们呆一晚上,第二天就走。”宁惠道。
“有地方去吗?”我问道。
“没有。”不等宁惠说话,宁宁抬头说了一句。
这下宁惠无话可说了,她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就先住着吧。回头,再想办法。”我只能这么安慰她们。
“可我们也不能一直这么住着。”宁惠的眸子里,有着浓浓的愁绪。
“就当是保姆好了,帮我把家里收拾收拾,正好有间空房,你们自己打扫打扫,我买了衣服,你们也换上。”
听到这里,她们一同看向我,又从椅子上下来,跪在了地上。
当我再次躺在床上时,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一想到她们的身体,我不由地有些颤抖起来。
可转念又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她们,就不怕风险吗?
算了算了,要真是有着落,也不至于差点死在楼道里。
第二天,宁惠敲响了我的房门。
打开门一看,她穿着我昨天买的碎花裙,站在那里,身上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
我看得呆了,她居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诱人。
看来这衣服,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保守。
隔着衣服,甚至可以看到黑色的内衣轮廓。
被我这么直勾勾看着,她显得手足无措,只好低着头,摆弄着手指。
“可以吃早饭了,我也不太会用那些,就先煮了点面。您来尝尝吧。”
“好的。”我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进入了保姆的角色。
“宁宁还有点烧,暂时没起来。”
我赶紧给她拿了药,让她去给宁宁吃。
吃完饭以后,我开始教她使用洗衣机。
她很认真地蹲在地上,一个键一个键地去看,去用手指触碰。
我站了起来,在她身后站着,做着讲解。
可我的眼神,不知不觉就飘到了她脖子以下的地方,那里,随着她的挪动,越发颤颤巍巍。
让我口干舌燥,难以自持。
“这个蒸汽除螨是什么功能呢?”她突然转过身来。 我有些慌乱,赶紧略微侧身,移开了视线。
她盯着我的裤子,愣了两秒。
这让我很尴尬,只好支支吾吾地说。
“那是消毒的功能,一般只有洗床上用品,还有内衣裤的时候,才会用到。”
“嗯,知道了。”她的声音变得细如蚊蚋,转过头去,手指按在那个“蒸汽除螨”的键位上,指尖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