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拔马齿苋见到阿屎瓜

木土地娱乐说 2024-09-28 03:35:20

9月24日早上发了一个感慨的视频被同事袁静珍看到了,她说她休息,在家很无聊,我说那来我家玩吧。

我很少叫朋友或同事来家里,因为家里地方小,东西很杂乱,有的同事来了会评头论足,多事的还会告诉全世界我家有多乱。

袁静珍不会说,她来给我包馄饨,在我家吃馄饨,还是前一天吃的馄饨,还剩好多馄饨皮和馅。

我一个人在家也是吃馄饨,因为手疼按理应该当天包完速冻起来的。她来了把我家馄饨全包完了,而且菜馅和馄饨皮正好,一个多余的都没有,就这么巧。

袁静珍干活很快,包了半天她都没有沾水包,我要沾水,不然捏不起来,手上没劲。

吃饭的时候就商量着去哪里玩玩,她随我,我想找一个有稻田的地方看看稻谷。

我有十几年没有见过稻谷的身影了,人就是这样子,以前怕做的事,多年不干还会去想念,要是有人叫我去割稻子,我又怕做的要死了,好在现在收稻子都是机械化。

我家住在城乡交界处,离后阳镇最近,我自己的老家儒林镇已经看不到一点稻田,不是没有土地,而是土地都给开发的开发,其余良田都开了塘搞了养殖业,养殖螃蟹的居多。

一路向西,两个人带了水和袁静珍买来的水果上路了,虽然我之前是在后阳工作的,可没去过后阳镇上几回,对于后阳往西和袁静珍一样都是陌生的,我们决定“探险”一番,一直往西骑,我们骑的电动车,又怕电不够,所以只能骑骑停停。

还好过了后阳就看到一块稻田了,赶紧下来拍照打卡,稻子还没熟透,但已经弯腰了,稻穗很沉,用我们曾经做过老农的经验,这稻子收成一定很好,再过个一个月,秋风刮过就好收了,那个时候的稻子就更好看了,现在的稻叶还是青的。

在稻田旁边有许多的虫鸣,还时不时的有“土龟田鸡”蹦跶着跳入水沟里,水沟里还有螺蛳,这种在水沟里长大的螺蛳基本都很脏,螺蛳的身体上通体长满了青苔,这是怕有天敌吃了它们做的遮蔽。

不过在人类这种天敌的火眼金睛下还是无法逃脱,不过有洁癖的人类可能不会要吃这种有青苔的螺蛳,嫌脏,螺蛳的伪装已经很成功了。

对后阳不熟悉,我们决定再向西,我们两骑在电瓶车上,迎着乡间的风,头顶的云一朵朵飘过,秋天的太阳又不是那么晒,那一刻真的非常舒服,有种置身宫崎骏的漫画里画的一样。

骑到一个十字路口不知道去哪里的时候,我们看到去往西岗的路牌,我们决定去西岗,虽然没去过西岗乡镇,但是我知道西岗向城里去的公交站就在我家门口。

骑到那条有名的茅山公路上,我们没有去西岗,而是向城里去,找了个小道抄过去,来到一个内河旁边休息,没想到这里风景独特。

这里有一条内河,河道两边都修理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河的对岸有一户人家,好像是搞养殖业的,房子盖得非常漂亮,旁边有一棵树,不知道是不是果树,有个人在树下的躺椅上睡午觉,树顶的白云一朵一朵的,天空也非常蓝,就是现在流行说的形容词:水晶蓝的天空。

我们两个在河这边休息,一会儿吃吃东西喝喝水,一会儿拍拍照片,看见一架白色的飞机在白云里穿梭,我高兴的叫起来,还有点五十岁的样子吧?

管他呢,矿野之地又没有人,就是有个人还在对岸睡觉呢!

我又想起了小时候,那个时候在野外干活,每每看到天空有飞机飞过都会嚷着叫唤着有飞机,每个人都会停下手中的活,抬头追寻着飞机的身影,这样可以减轻劳累,得到稍微的休息好减轻干活后的疲乏。

小时候在地里割稻子,一眼望不到边的稻田割起来都害怕,这个时候有架飞机飞过可以暂时忘记疲劳,当飞机看不见影子的时候,低下头割稻子还在遐想着飞机上是什么人坐在上面?

是从哪里飞到哪里?

是什么样的人会坐的起飞机呢?

自己这辈子又会不会坐上飞机呢?

这样想着时间就会过的快一点,割稻子就不那么苦闷了。

两个人抬头看到不远处有一种植物我们没见过的,好像是高粱,现在网络发达,我们这里也种植了好多不常见的东西,比如鱼腥草,高粱,小米,秋葵等等,以前都没有,都是近十几年来从外地来的。

高粱,我真的第一次见,当然电视剧《红高粱》里面还是看到过的,所以我们进入高粱地的时候,我还开玩笑的和袁静珍说,来我给九儿拍个照,正好她在低头作亲吻高粱状。

关键袁静珍不知道九儿是谁,一个不爱看电视的家伙,一个两点一线的女人,除了上班就是在家干家务活的女人,她是一个好妻子也是一个好妈妈。

在这个河道口停息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就准备往金坛方向走。

没过多久就看见顾龙山的身影了,庙宇里的黄色墙体老远就看见了,还有顾龙山的宝塔掩映在葱茏的树林之中。

当然我看到顾龙山,也就不担心电动车有没有电了,我还和袁静珍说,即便没有电推回家也没有多大问题了。

顾龙山离我家两里地不到,虽然离我家不远,我也是难得来一次顾龙山,上次来还是和袁静珍来的,时隔两年了。

这个时候来顾龙山可以赏花,满山的彼岸花开了,一丛丛红色的彼岸花就像染红的血,听老人说彼岸花是个不吉利的花,是通往地狱的花,而且花和叶子永不相见,但我们还是拍了好多照片。

虽然这里曾经是火葬场,我爷爷也是在这里烧的骨灰,但是我们都没有害怕的意思,因为火葬场对我们印象不大,不大记得了。

绕着山坡转了一个大圈,山坡还是有点陡峭的,袁静珍已经开下去了,可能我身体的原因,我倒不太敢冲下去,只得慢慢开,从前的我还是很生猛的,上了岁数还是差了很多的。

这里原来有个钓鱼场的,现在也关门了,我们就在那个草坪上转转,看看荷花和芦苇什么的,草坪上还有许多龙葵,还有甜瓜秧。

说起这个甜瓜秧就想笑,因为我们这里见到这种甜瓜秧结的瓜叫阿屎瓜,通常这种瓜在这个季节出现的,大多是有人在夏天的时候来这里玩,吃完的瓜拉的屎在这里,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屎里面的瓜子长出了许多瓜秧,如果冬天来的晚一些的话,还能吃到拉屎瓜。

但是这里的瓜秧可能是有人在这里游玩歇息的时候吃瓜撒的瓜子出的苗。

袁静珍说她家趣事,她说她婆婆去厕所里挑粪浇菜地,没过多久,地里长了许多小番茄苗,还结了好多小番茄。

我问她,那小番茄有没有吃啊?

吃的么。

好吃伐?

好吃的么!

哈哈哈哈……

一连串笑声划过蓝色的天空,把芦苇荡里的鸟都惊跑了,阿屎番茄。

两人拍拍照,说笑着,看着草坪上有好多水花生,这水花生长得像马齿苋,我突然就说,这里怎么没有马齿苋呢,不然还能带点野味回家了。

刚说完,自己的脚边就有一株硕大肥美的马齿苋,我尖叫着说好大一颗。袁静珍说我嘴仙的,刚说完就有一株马齿苋,然后两个人又寻宝一样的寻找下一棵倒霉的马齿苋。

人往往就是这样,看到一个就会想着还有其他,果然在那么多阿屎瓜旁边的草丛里到处都是马齿苋,我们俩开心的就像寻到了宝,也确实是宝,马齿苋在我心里就是宝,我可喜欢吃它们了。

我还和袁静珍说,这些马齿苋本来很开心的在这里繁殖生根发芽,就是我那撇的一眼,把这么多的马齿苋子子孙孙都给拔回家了。

两个人一人拔一大捆,找了一个马路牙子坐下准备摘干净回家,于是坐下来摘菜,这种吹着风聊着天的境界是我们这种家庭主妇最惬意的感觉了。

弄倒是弄了好多马齿苋,关键就我带了一个放水果和茶杯得包包,一个包包还放不下,这算这样我们都没有选择放弃,动用我的老农民惯用的办法。

我拔了一棵草,想着哪里还有这种草,回头就看到一棵牛筋草,叫袁静珍拔,我肌无力根本拔不动,就算袁静珍拔的时候还拔的坐了一个蹲屁股,哈哈。

牛筋草太牢固了,只能一根一根拔,拔好了我就把牛劲草拧成一根绳子。我还跟袁静珍说,我要是野外生存,可是不会饿死的,我认识好多能吃的植物。

拧成绳子把马齿苋捆起来放在袁静珍的电动车的篓子里,她的篓子不是实心的,不捆住的话,骑电动车的时候会从篓子里掉光的。

当我们在这个地方玩,拍照,拔马齿苋,摘菜,完事后大概有一个多小时,我们旁边有一辆白色汽车,我们以为没人在车上,哪里知道我们两个人肆无忌惮旁若无人的说笑尽在别人眼中。

当我们要走的时候,那个汽车上才下来一对人,一男一女,看样子是来顾龙山宝禅寺旅游的。

我们去离寺庙大门口不远的一块矮树林里还想看看有没有马齿苋的踪影,结果发现那块地里有好几摊白色的东西。

虽然我已经知天命的年纪了,但是好奇心还依然没有减少,我跳过一条小沟,差一点摔了,袁静珍同志叫我小心点,上了岁数了,不是小年轻了。

确实,身体已经老年,心态还停留在二十郎当呢。

我走过去看那一摊一摊白色的东西居然是大米,这么多白花花的大米倒在地里,这是什么行为啊?

得有好几斤大米吧,我们是农民出生,从来舍不得浪费一粒米,看见这么多大米倒在地里,还真的有点感到愤愤。

我们也找不到人问,只能猜测这是不是在药什么老鼠之类的动物,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喂给鸟吃的?就算是喂鸟也不应该是喂大米,喂玉米或者稻子就行了,这种倒大米的事还真的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会儿,我们在宝禅寺旁边拍照,还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和尚,在庙里很少看见和尚的。寺庙里有一只狼狗在狂吠,我想着这个安静的寺庙怎么会养着大狼狗呢,虽然没见到狗,但是那种狂吠的声音就是一只大型犬。

这个时候的天空暗淡了下来,原来上方给一片云遮住,宝禅塔的尖尖上顶着那块云,那云的形状像一个巨大的棉花糖,中间有个洞,就好像是塔尖释放出来的能量一样,样子太壮观了,听着塔上或者是寺庙特有的那种铃铛声,随着风的节拍,慢悠悠的有一记又一记的响着,听着很舒服,那种感觉很特别,唯独那狗吠让人反感。

我们没有进庙里面,进去要烧香,感觉也没有什么要求的,所以我们就打道回府了,几分钟就到家了。

此行收获满满,一是精神上的收获,和朋友一起去散散心就是一种收获,把工作中生活中不愉快的事抛之脑后;另外一种收获就是割了几斤马齿笕,可以回家晒干以后包馒头吃了。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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