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两岁时,老公外遇了女大学生。
婆婆说我不配做女人。
于是我退位让贤,他和外遇领了证。
公公出轨,婆婆中风。
渣男吃国家饭后,外遇丢掉孩子另攀高枝。
我站在婆婆床前「叫你的新儿媳伺候你吧!」
1.
「兄弟,昨晚那个女大学生很不错啊,一次才八百。」
「谢谢你介绍的啊,这杯我先干为敬。」
熟得不能再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这是我相恋六年的男友。
正在洗衣服的手一下顿住,我颤抖着掐断了电话。
谢西,有外遇了。
明明上一秒还在电话里说:「我会早点回来的,老婆。」
下一秒......
「妈妈。」
女儿在客厅哭喊着,我更是心烦意乱。
我和谢西,从高中相恋。
二十一岁时,我发现他聊骚,提了分手。
一个月后,我发现我怀孕了。
医生告诉我,这个再不要,以后就很难怀上了。
是的,我为他曾流过一个孩子,在我十九岁那年。
我又联系上了谢西,他欣喜若狂,一个小时后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坐在沙发上,他哭着跪地求我生下来。
他向我承诺,一定会当一个好爸爸,我也不想失去做妈妈的机会,点了头。
由于他不到年龄,没办法领证,我们就只简单办了婚礼。
我搬进了他家,公公婆婆却只把我当免费保姆。
亲妈忙着新家庭,也没空管我。
整个孕期我都在洗衣做饭中度过。
女儿出生的时候,他陪产,哭得稀里哗啦。
我认为我吃的苦,是值得的。
关门的声音响起,是谢西回来了。
擦干眼泪,我打算直接摊牌。
「老婆,我回来了。」
他脸上带着笑意,一如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我直言不讳,将我电话里听到的平静讲给他听。
他很生气,说我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好人。
我叫他把手机给我的时候,他支支吾吾一直找借口。
凭着这些年对他的了解,这个反应代表着我说对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就因为我不同意同房吗?」
「我才二十二岁,你连这个都不满足我,找一个有什么问题?」
他摔门而出。
我坐在沙发上整夜未眠。
晨光熹微,微信好友申请弹出来,是一个女生头像。
不到十秒钟,那头就发了几条信息。
一张照片映入眼帘,女生赤裸着肩膀,身边的谢西睡得正香。
「他不会和你结婚的,就算你们有个女儿又怎么?」
「我们在一起一晚上,他刚刚才睡着。」
「西西告诉我,他厌恶死你了,看着你就倒胃口。」
虽然知道他已经背叛我,可我没想到他连一像样的解释都没给我。
照片带来的冲击让我止不住干呕。
六年的感情在这一刻彻底化为乌有。
2.
我浑浑噩噩在沙发上坐到七点半,门锁转动,打了一夜麻将的婆婆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扯着嗓子怒骂:「我儿子在外面找怎么了?钱还是我给的呢!有种就朝我骂啊!骂我儿子算什么本事?」
说着还用手用力扯我头发:「你连自己的老公都满足不了,还当什么女人?」
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明明我没有错,可我不敢反抗。
怀孕到现在三年,我没有收入,双手朝上的日子让我彻底丧失话语权。
生完芮芮半年后,谢西想要和我同房。
生产的疼痛历历在目,我拒绝了,但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我答应了。
中途他为了自己舒服,偷偷将避孕套取了下来,我发现后冲他发火,他兴致全无,从那以后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一个星期后,他兄弟却来劝我:「要满足他。」
「你怎么这么恶毒啊?想把我儿子活活憋死?」
脑海里猛的出现了看过的一条视频——重婚。
恍惚了一瞬,我扬起笑脸:「妈,叫西西把她带回来吧,你不是一直想要孙子吗?」
我将卧室里我和女儿的东西腾到次卧,还为他们铺上了大红床单。
不到两个小时,谢西带着小三回来了。
那个女人看起来很稚嫩,最多不过二十岁,举手投足之间又有几分风情。
胸前高耸,腰肢显得更细,红色美甲衬得她手更白。
哦,差点忘记了,谢西也才二十二岁,倒是般配。
婆婆慈爱地拉着那个女人的手,谢西如和我热恋那般,温柔似水。
看着玄关镜子,陈年旧衣,头发枯燥,活像个老妈子。
这幅模样差点让我忘了,我也才二十四,大好年华。
的确是倒胃口。
有句话说得对,只要你愿意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在心底自嘲一笑:「你回来了,老公。」
那个女人站起身,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朝我伸出手:「你好,我是谢西女朋友,沈茶。」
我握住她:「你好,茶茶妹妹。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这手确实又嫩又滑。
沈茶讥笑,抽出手往群摆上擦了擦,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本来你就应该叫我妹妹。」
我尴尬收回手:「我去做饭了,老公你带茶茶去卧室看看,床单喜不喜欢。」
一个小时后,饭桌上香气扑鼻。
女儿在沙发上摆弄玩偶,婆婆在看电视。
她眼神都没给我一个:「青青,去叫谢西吃饭。」
我抬腿走向主卧,还没门口就听到了令人面赤耳红的声音。
抬手敲门,女人愉悦又带着痛苦的声音陡然放大。
男人喘着粗气:「宝贝......你好......」
这是打算气我?
抬起手,还没敲下去,门就开了。
沈茶穿着吊带裙,脖子上的红印异常醒目。
「姐姐是来叫我吃饭的吗?」
「谢西也是,缠着我半天,让你久等了。」
3.
就这点小把戏?
你越卖力,我越是拍手叫好。
我拔高嗓音:「妹妹,看起来你的腰还不错,不过要注意节制。」
没看到我吃瘪,沈茶脸一下沉下来。
冷哼一声,就去吃饭了,谢西紧随其后。
饭桌上其乐融融,三人吃着我做的饭菜,谢西连连夸赞好吃。
连沈茶都难为情的夸了句还不错。
我坐在一旁喂女儿吃饭,他们吃完后,我才上桌吃。
一直以来,我都是最后一个吃饭的人。
收拾完残羹剩饭,他们的话给我了很大的启发。
我做饭好吃,要不就录制一下做饭教程,发到网上,如今自媒体这么火,说不定呢?
以后肯定有一场硬仗要打,女儿的抚养权我势在必得,养活我们娘俩也需要钱。
说做就做,第二天午饭开始,我就开始录制视频,自学剪辑。
前面两天反响平平,我在视频里加入了讲解。
第三天晚上,我的账号一飞冲天。
火了。
谢西和沈茶夜夜笙歌,我依旧低眉顺眼。
沈茶见刺激不到我,也就消停了。
我的账号粉丝越来越多。
开始有广告商找上我。
这一月,我赚到了以前不敢想的钱。
这天清晨,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一个多月的公公回来了。
一脱鞋,整个客厅弥漫着一股子脚臭。
沈茶刚午睡起来,走到客厅就夸张捂着口鼻,开口嘲讽:「什么东西这么臭?张青青,你掉茅坑里了?」
我轻笑,看向公公。
他向来不爱干净,鞋子一年不洗一次。
有一次我家开着大门,扫楼道的大妈都大喊着真臭。
公公皱眉,沈茶还在嘲讽:「说话啊,张青青。」
她「哦」了一声,抱胸大笑:「我知道了,拉裤子里了?」
「够了!」
「我脚臭,行了吧?」
公公怒气冲冲摔门走了,沈茶嫌恶地瞥了一眼门口。
一直到晚饭时间,公公都没回来。
4.
吃完饭,还是老样子,饭桌残局由我收拾。
碗还没洗完,就听见女儿在哭,我赶紧停掉手中的活儿冲到客厅。
女儿坐在一滩水上哭,裤子衣服都打湿了,嘴里还喊着爸爸。
沈茶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靠在谢西怀里,亲亲我我。
气血上涌,我跑过去把女儿抱起来,怒吼道:「谁干的?」
谢西捏了一把沈茶的腰,不悦地看向我:「芮芮也真是,给茶茶倒杯水都拿不稳。」
「就摔了一下而已,小孩子又不知道痛,你带去换个衣服不就好了?吼什么?」
「你们给我等着!」
放下狠话,我带着女儿回房间换衣服。
芮芮不懂,接的是热水,整个手被烫的通红。
可我抱起她到现在,她都没有喊过一句「妈妈我痛。」
眼泪夺眶而出,女儿往我脸上伸出手:「妈妈不哭。」
我努力扯出一个笑脸:「妈妈不哭,来,妈妈给你换衣服。」
女儿点点头,配合我换了衣服。
换好后,我匆忙带她去了医院。
幸亏不是烫的很严重,回到家,谢西沈茶已经睡着了。
谢西,当初你可是跪地给我保证,一定会当一个好爸爸的。
我把女儿哄睡着,去厨房拿了菜刀。
站在主卧门口,里面依旧是不堪入耳的呻吟声。
拿着菜刀的手在颤抖,你不仁,不要怪我不义。
「砰!」
我抬腿一脚踹开门,沈茶赤身裸体,看见我手里的菜刀,佯装失措:「姐姐,怎么了?」
面上很是惊慌,动作半点没停。
我皮笑肉不笑:「谢西,那可是你的亲女儿。」
提着刀,我一步步靠近。
谢西急了,一把扯过被子盖到身上。
「张青青,你疯了!」
用力将刀砍进床头柜,沈茶见我动真格,裸着身体大喊救命。
我居高临下看着这对狗男女惊慌失措的表情,双目猩红:
「是,我是疯了!你把我当保姆无所谓,这几年我一句怨言没有,芮芮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到底有没有心?」
「她那么乖,一句痛都没喊,你怎么忍心?」
我把刀抽出来,抵着谢西的心头,胸膛上还有青紫的痕迹。
他瞪大双眼,满是恐惧。
「我今天就要把你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