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女技师:金盆洗手后,嫁了个老实人接盘,可有时真的忍不住……

蟪蛄 2024-07-06 20:48:31

我曾是高级会所的技师,挣了些养老钱。

现在回到四线城市想找个老实人过日子,陈石就是我找到的人。

今天我们办婚礼的日子。

男人们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陈石那个憨小子,竟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

“这大胸大屁股,一看就舒服,好生养。”

“就是这双腿太细了,也不知道在床上能不能扛得住造。”

“滚滚滚,又不让你造。”

“不让我造,说说还不行了?听说还是大城市回来的,那身段,那模样,要是我老婆,我肯定让她下不了床。”

我早就习惯了这些粗俗的玩笑,曾经的工作,让我十分享受男人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因为在他们的注视里,我才能获得价值。

以前听到这些秽语我不仅要笑脸相迎,还要接下他们各种折磨人的手段。

想到那些手段,我矛盾到了极点,即有些害怕,可太久没有又很想念,身体像是爬上来无数小蚂蚁,让我抓心挠肺的想要释放。

还好,今晚就可以洞房了。

为了吊着陈石,我跟他说要留到新婚第一夜。

“新娘子,这是柏哥,和你老公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以前还说要娶同一个媳妇呢!”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这样的亲朋今天也不知第多少个,我乖巧应是,低低地喊了声,

“柏哥。”

一抬头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眼前的柏哥,我不仅认识,他还是我曾经服务过的客户!

我顿时就蒙了,大脑一片空白。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敢和他眼神对视。

我今天没穿工作服,还化了新娘妆,暗自祈求他没认出我。

因为今天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婚礼,更是我上岸的仪式。

柏哥如果把我曾经的秘密说出来,我的人生就完了。

直到柏哥毫无异样地随着众人离开,我才有种劫后余生庆幸。

2

换礼服的时候,房间门被打开,一双手从背后环上我的腰间,酥麻的热浪吹在我耳边,

“88号?”

我浑身一僵!

这是我曾极力想摆脱的编号,如今却在我婚礼上提及。

他宛如一条毒蛇,把我越搂越紧,在我耳边吐着信子,

“我应该叫你艳艳,还是,弟妹?”

是柏哥,他认出我了!

巨大的人生反转让我如坠冰窟。

我颤抖着:“陈总,我……我已经离职了,也不打算做了,请你别这样。”

柏哥审视的眼神透过婚纱仿佛将我看了个精光,

“你什么样子我都见过,可穿婚纱我还是一次见,比从前那些勾人多了。”

婚纱是我特意挑的抹胸鱼尾,上可以展示傲然的挺立,下可以呈现大曲线的优美。

目的就是想让别人夸一句魅惑,可出了柏哥这个变数,经他一调侃,我有种小心机被戳破的羞耻。

为柏哥服务的时候,曾经为了让柏哥能长期点我,我扮演过很多角色,他也寄来几套衣服点名要我穿好服务。

这样的经历现在想来无比恼人和尴尬。

“那些都是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和老公过日子,你别再纠缠我了。”

“当初是谁天天缠着,为了让我早点过去什么都敢发,现在一句别纠缠就打发了?”

会所有开房任务,我也有业绩压力,只能舍下脸面给客户发照片。

看到我羞得无法反驳,柏哥来了兴致,他顺着鱼尾婚纱抚摸我的曲线,

”陈石那傻小子,能满足了你嘛?“

多年来被养成的习惯让我忍不住的颤抖,我太久没有被触碰了。早知道从事过特殊工作的我,很难被满足,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婚后才能和陈石在一起的原因。

因为我怕我吃不饱,不满足。

我们这一行是在经历过太多客户,甚至,还经历过特殊调教。

刚才我就有了羞人的反应,忍不住得想要亲近。

不行!我猛然清醒过来,我如果沉溺其中,就没办法回归正常生活了。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联系起来更加方便,你以后随叫随到。”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说出这句话的柏哥,他怎么敢的,我是他名义上的弟妹!

“大不了,按以前的价格给你。”

说到钱,我像只被踩中尾巴的猫,正要跳脚,适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我,

“老婆,你衣服换好了没?”

是陈石。

我赶紧调整好笑脸,让他进来。

陈石一眼就注意到屋里的柏哥,

“哥,你怎么在这儿?”

我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柏哥说出什么,他却说来提醒我闹洞房的事。

“我们这边婚礼有闹洞房的习俗,村里人可能会比较过火,到时候可要小心点。”

4

等酒席结束,陈石已经被灌得晕晕乎乎。

我想差不多可以结束,就把陈石扶进房间,转头却看到有几人跟了上来。

“弟妹,我们还没好好闹洞房呢……”

哪有新郎都喝多了闹洞房的,况且因为只是简单的仪式,我一个伴娘都没找,说是闹洞房还不是闹我嘛。

我求助地看着陈石,他早就糊涂了,眼神迷离,别人让干什么他都点头。

留下的几个都是关系好的伙伴,大喜的日子,不好弄得难看。

“只做一些简单的游戏昂,如果太过分我就不玩了。”

“放心弟妹,都是些吃吃喝喝的游戏。”

“吃香蕉!”

我翻了个白眼,又是这种恶趣味。

不就是把香蕉绑到陈石地裤腰带上。

我拉过陈石给他绑香蕉,暗地里狠狠地拧了他一把,下午还信誓旦旦地说会保护我,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弟妹,这次可不是陈石一个哦。”

什么意思?

我一抬头,发现每个人都系了香蕉。

汗味夹杂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一群人把我团团围住。

我慌乱无措。

我的惊慌不是被吓到了,而是在思考如何伪装。

伪装成一个普通的新嫁娘,被5个大男人围住,我应该会害羞地钻进洞里还是吓得流泪?

我不知道。因为我早就习惯了男人的注视,我甚至享受男人痴迷的目光。

就像现在,我穿着修身的敬酒服,他们俯视着我,我不自觉地会将胸脯挺出来。

闻着熟悉的荷尔蒙气息,有种回到会所的错觉。

不过以前柏哥组局,可不是这么简单的游戏,水果代替都是不存在的。

回想起曾经,我心起荡漾。

“我看弟妹脸不红心不跳的,不会以前经常做这种事儿吧?”

听到这话我瞬间清醒,暗骂自己死性不改。

柏哥也在此时开了口,

“看她刚才卖弄风姿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哪家会所做过呢?”

我心跳加速,瞪大眼睛看着柏哥……

害怕、恐惧,生怕他下一句话

我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小声向他求饶:“求求你……”

柏哥冷冷地看着我,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

“弟妹我浑说的,你不会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吧?”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他抖了抖腰带,我别无选择。

终究还是认命,蹲在圆心一一凑了过去……

5

一人咬了一小口,又胡闹一通之后,他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刚才经历过闹腾,内心深处的瘾被勾了上来,素了这么久,也该有个完美的洞房了。

可一回头,发现陈石早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失望,唉,今晚只能算了。

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海中总是闪过在会所时的画面,有柏哥,还有其他客户……

屋门口又响起敲门声,我毫无防备地打开门,是去而复返的柏哥。

他直接推门而入。

我吓了一跳,

“这么晚了,你来我们屋里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我来洞房啊。”

“弟妹,陈石喝醉了,今晚肯定不能行了,新婚空房不吉利,我这不是来帮你吗?”

我想洞房也是找陈石,这么会找名义上的柏哥!

他突然掐住我的腰,把我一把抱了起来。

想是一方面,有实质行为又是另一说,如果真和柏哥有了什么,我和从前有什么区别。

我不断推搡,“不用,快放开我……我不介意。”

男女力量悬殊,我这点子力气,对于这柏哥来说,简直像只小鹌鹑在扑腾。

他急吼吼地把我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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