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一直以为我不告而别,却没想到七年后收到了我的求婚戒指

床留半边给你 2024-10-31 14:10:35

古墓坍塌现场,我和女友姜芷一起陷入困境。

身为救援队的夏清扬救下了姜芷后转头给了我一铁楸。

我尸骨未寒,他们却成了神仙眷侣。

七年后,我的尸骨被人从荒漠古墓里挖出。

此时我的右手还紧紧攥着一根未送出的银色的发簪。

……

1

拍卖师三锤定音,那根新出土的发簪被夏氏集团的太子爷夏清扬竞拍到手。

闪光灯之下,夏清扬深情款款地将天价文物插到女伴头上。

俊男靓女,情深义重,哪怕是见多识广的记者们也忍不住放下了相机话筒,激动鼓掌。

我曾无数次幻想她戴上我亲手做的发簪的样子,可如今亲眼见到,心中却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她颤抖着手指摸到那根发簪,轻轻摘下,反复观摩。

她的眼角悄然落下一滴眼泪

“这根发簪,是在塔卡尔沙漠发现的?”

夏清扬神色微动,良好的教养让他依旧保持微笑:“今天来的人非富即贵,别让我难堪好吗?”

“塔卡尔沙漠又怎么样?”

“你七年都等了,就不能再等一天吗?明天我亲自陪你去研究所。”

姜芷捂着胸口,满眼疑惑:“七年都等了,不差这一天。”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喘不过气来,这里好酸,好难受。”

“我总觉得,这根发簪,它想让我到研究所一趟。”

夏清扬脸色阴沉,还保持着扶着姜芷肩膀的姿势,可手指却不耐得掐紧:

“姜芷,今天你要是走了,你还能不能嫁进夏家就不一定了。”

姜芷吃痛皱眉,打开夏清扬的手后退一步:“抱歉,清扬,七年前的真相比我的婚姻更重要。”

众目睽睽下,她握着那根发簪,头也不回地跑出拍卖场。

夏清扬又怎么样,夏氏集团的太子爷又怎么样,还不是和我一样被姜芷丢在原地。

我活着的时候,是个考古学家。

而姜芷是文物刊的记者。

我考古,她采访,那叫一个绝代双骄,琴瑟和鸣。

可有一天不知为什么夏清扬非要给我们考古队捐一个救援队,说塔卡尔沙漠气候特别,他愿意带着救援队和我们同行。

想到研究所里稀有的经费,我没出息地答应了。

还叫上姜芷请夏清扬吃了顿饭,算是答谢。

姜芷和夏清扬就这么认识了。

夏清扬听说姜芷也要跟着研究所去考古现场,立刻加了她的微信,说给她准备适合她的沙漠装备。

一瞬间我脑中警铃大震。

我立刻抢过姜芷的手机,把我的微信二维码递过去,“加我的就行,姜芷的尺寸我都知道。”

夏清扬视线在我脸上转了转,转到姜芷脸上,端着绅士气度缓缓开口:

“一直觉得姜小姐是独立女性,难道这点小事也需要靠男朋友解决?”

激将法生效了。

姜芷翻了个白眼,抢过自己的手机,两人不仅加了微信,还互换了手机号。

慢慢地,夏清扬开始以考古救援队的名义频繁约姜芷见面。

为此,我们吵了无数次架。

可姜芷觉得她和夏清扬都是为了工作,是我大男子主义小肚鸡肠了。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在下一次和夏清扬见面的时候叫上了我。

那天气氛格外尴尬,就连路过的狗都要多看我们三个人一眼。

夏清扬趁着姜芷去洗手间的工夫,靠在椅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

“萧大教授,咱们打个赌,你敢不敢?”

废话!

我萧向意连挖古墓都敢,还能不敢打赌。

夏清扬挑眉一笑,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打赌,这次考古之旅结束前,我能睡到姜芷。”

“而且,还能让她爱我爱得不可自拔。”

他说完得意地抽出雪茄,惬意洒脱地吸了一口。

我气笑了。

抓起桌子上的杯子朝他砸去。

这时有人硬生生将我从他身上拉起来,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萧向意,你疯了!”

姜芷双目通红,“你刚才全程在场,我和他一直聊的都是工作,微信聊天记录我也给你看了,没有一句越轨的话,你到底还在质疑什么?”

她说完扶起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夏清扬,离开了。

我摸着被打的半边脸,一点感觉都没有,远比不上心口那处被针扎似的疼痛。

2

姜芷不懂,我从没怀疑过她,我只是在保护她。

像夏清扬这种公子哥,手段心机层出不穷,姜芷这种女孩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其实,那个时候,我想退掉救援队。

我经历过无数次考古,没有救援队,我照样能走出古墓,拿到一手的考古资料。

我不想我爱的人,为我陷入危险之中。

只是我没想到,先陷入危险的却是我。

眼前熟悉的招牌将我拉回现实。

姜芷真的来到了研究所。

兴许是我对她情缘未了,自从死后,我便被禁锢她身边,一刻都离不开。

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失落、彷徨、迷茫,然后恢复、蓬勃、积极向上。

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成为如今首屈一指的头部记者。

“姜记者?”

研究所新来的实习生看看手机又看看眼前的人,张大嘴巴,惊讶不已。

刚才还在拍卖会直播现场的人,这会儿居然真的出现在了研究所。

姜芷笑笑,直奔主题:“文物不单单是一件死物,我想来看看还有什么没发现的线索。”

文物不单单只是一件器物,每件文物里都记载着一段难以诉说的往事。

这句话是我说的。

打了夏清扬那天,我向研究所建议取消救援队,理由是救援队没有考古经历,容易对文物造成不可磨灭的损伤。

姜芷却不同意。

“是人重要还是死物重要,难道就因为救援队不懂文物,就要把所有人置于危险之中吗?”

“就算古代文物重要,可是千百年过去了,它们如今也开不了口了,只是一个死物而已。”

“说到底,你就是疑神疑鬼,总觉得我会和夏清扬发生点什么。”

我耐心给她解释:“文物不光是文物,每个出土的文物背后都有一段难以磨灭的往事。”

“夏清扬心思不纯,万一在考古过程动了歪心思,到时候损失不可估量。”

我的话在姜芷听来就是借口。

她执着地认为我控制欲强,大男子主义。

就连我熬夜给她看稿子,指点她稿子中的错误,她都拿出来当成我控制欲强的证据,说我那是插手她的工作。

我们的争吵从夏清扬本身,上升到了性格情绪,最后升级成我们两个的三观。

那个时候,我忽然开始害怕。

我害怕夏清扬那场打赌会赢。

我害怕姜芷不爱我,而爱一个人渣。

姜芷说完那句话后,实习生的脸上升起了崇拜。

她领着姜芷进了文物保存室,还不忘恭维她:“没想到您身为记者,却对考古这么严肃认真,真有点萧教授的风范呢。”

我曾经是整个研究所的核心。

在短暂的一生中,我的追终极梦想就是找出夏朝之前是否还存在另一个封建王朝。

很多人说我总能找到古墓的秘密,能顺利和文物对话。

说我是会穿越的萧教授。

这个称呼又酷炫又潮流,我欣然接受了。

“一个离开七年的人,严肃不严肃,认真不认真的,也没人在乎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是谢娉婷。

也是考古队唯一的女考古学家。

3

在我和姜芷爱恨情仇的那些年,她不停地为我出谋划策,排解忧愁。

她见证了一个严肃的考古学家为情所困。

“离开七年也不妨碍有人狗皮膏药一样的惦记。”

姜芷是记者,本来就能言善辩,怼人史上从无败绩。

谢娉婷不甘示弱:“姜大记者前脚男朋友失踪,后脚傍上夏氏太子爷,处事变通明达,真让我们望尘莫及。”

这话算是勾起了我的伤心事。

在过去的七年里,我每一分钟都在想,明明是紧要关头我救了姜芷。

可为什么她脱离危险后没回来找我,甚至转头就接受了夏清扬。

姜芷抱臂冷笑:“怎么?你嫉妒啊?”

谢娉婷上前靠近她,哑着嗓子道:“不嫉妒,虽然活着他喜欢你,但死了,他最终还得靠我来重见天日。”

姜芷怒火冲天,一把扯住谢娉婷的衣领:“你说谁死呢?”

“再敢说这种话,我让夏清扬撤资,你信不信?”

谢娉婷冷哼一声,玩味十足地看着她,似乎是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她让开一条路,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姜芷进入文物保护室。

身后那个实习生却惊呼一声,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快看快看,夏氏上头条了。”

姜芷一把夺过手机,就听手机里传来:

“夏氏太子爷拍卖会所用资金占用夏氏现金流五成,严重损害了集团利益,现董事会力求夏总裁将夏氏太子爷夏清扬移交司法机关,还董事会一个公正。”

她慌了,颤抖着手指不停地拨号。

可电话那头总是忙音。

姜芷面色越来越惨白,几乎下意识就要夺门而出。

谢娉婷闪身拦住她的去路。

“怎么?这就要走?刚才是谁说文物背后有故事的。”

“萧教授当年也这么草率?”

姜芷眼神飘忽不定,面露犹豫,却还是一把推开她:

“故事什么时候都可以探究,但我不能不管我的爱人。”

她的爱人,夏清扬。

原来姜芷也是可以为一个人奋不顾身的。

只是那个人不是我

直到今日,我忽然后知后觉,那场打赌,夏清扬真的要赢了。

我跟着姜芷来到夏清扬办公室。

短短半个小时,夏清扬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满脸疲惫。

姜芷上前,轻轻帮他按摩太阳穴。

夏清扬眉毛舒展开来,口中念叨着:

“姜芷,我们分手吧。”

这一幕很熟悉,不同的是,我和姜芷在一起,拿分手做威胁的是姜芷。

夏清扬就像是长在姜芷肚子里的蛔虫,总是懂得如何找到破绽,让姜芷退让。

就像现在,他嘴上说着分手,却满脸痛苦,还抓着姜芷的手靠在他脸上。

仿佛心中有万千苦衷,却不得不屈从现实。

夏清扬轻轻睁开眼睛,眸子里溢出不可言明的悲伤。

他拉过姜芷,闭上眼睛,轻轻靠近。

旦夕之间,刚才悲伤缱绻的两个人,这会儿突然激情起来。

饶是我早有心理准备,这会儿也快被气活了。

要不是我这会儿身体是虚的,我真恨不得自戳双目。

我萧向意一生光明磊落,凭什么死后要受这种折磨。

我围着两个人飞来飞去,看着两人越来越陶醉,越来越过分。

我对着二人大喊一声:

“给我松开!”

哐当一声,俩人真松开了。

挪用现金流才拍来的簪子不知怎么的突然坠地,一声清脆响声后,簪子顶端的圆环掉落。

居然是一枚戒指,是我亲手为她打造的戒指。

彼时我几乎能想象得到,漫天星光下,我亲手为她戴上发簪,她感动得要流泪,说要嫁给我。

我从她头上取下钻戒,说择日不如撞日。

只是我没想到,我那精心设计的钻戒会在这种巧妙地情况下掉出来。

姜芷也没想到。

她看到钻戒的那一刹那,眼里十分迷茫。

但紧接着,她推开了重新抱住她的夏清扬,蹲在地上,仔细端详着那根簪子。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那个钻戒,是从簪子上掉下来的。

夏清扬的情绪在姜芷试图恢复簪子原貌的时候突然爆发了。

“姜芷,七年了,你就算是块铁,你也该熔化了吧。”

“这七年你始终不肯和我亲近,你还惦记着他对不对?你心里还有他对不对?”

姜芷没回答,更准确地说,她就像没听见夏清扬的咆哮,自顾自地修复着发簪。

整个屋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像一只野兽在吞噬所有人的理智。

终于,在夏清扬要暴躁发怒的前一刻,姜芷开口了。

“谁?萧向意?”

姜芷的语气里带着嘲弄,仿佛这问题问得十分好笑。

可这份好笑到了我耳朵里就成了讽刺。

我伸手揉了揉心口,今天这里已经受伤太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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