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出轨,让我成全她和真爱,我果断撒手离婚,却不想一年后她却跪求我回到她身边

谜谜小鹿 2024-05-28 15:53:06

婚后第三年,妻子厌倦了我。

从她眼里阳光热烈的小太阳,到易爆易怒的疯狗,仅用了三年。

在她再一次将包狠狠的摔在我脸上时,冰冷的金属拉链扣划破了眼尾。

我突然笑了起来,跟她说,

“就这样吧,苏雯,我放弃你了。我们离婚。”

她愣了下,过了半晌才冷冷哼了声应下,

“随便你。”

后来我揽着新交的女朋友,在海滩晒着日光浴,她却蓬头垢面跪地哭求,问我能不能回到她身边。

01

我提着刚买好的蝴蝶酥和鲜花,站在家门口,钥匙刚插进门把手,就隔着门板就听见了苏雯和朋友的聊天声,

“话说,小雯,我们几个里还是你最幸福,老公年轻又粘人,还懂的疼人。”

“就是就是,你就随口提了一句想吃我们高中那会儿校门口的蝴蝶酥,他就立马巴巴的跑出去买,我们高中离这儿可不近呢,二十几公里。他对你还真不错。”

我咧嘴笑了笑,又凑近了点,恨不得能趴在门板上,只为了能听的更清楚一点。

可我未等到只言片语的夸赞和应承,只等来了苏雯意味不明的冷哼一声,然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就他?就那样吧。”

话语里的凉意像是一阵风顷刻间就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只觉得浑身像是刚从冷水里打捞起来的一样,泛着透骨的寒意。

不,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结婚三年,我们一直感情甚笃。

不该只是这般轻描淡写,还暗含嘲讽的一句话概括。

“啊?他对你不是挺好的吗?雯雯,你还有哪里不满意啊?”

苏雯的朋友提出了疑问。

而这也恰是我想问的。

只要她一句话,我可以为她从城北跑到城南,只为了给她带回她随口一说的糕点;她说了喜欢的首饰,第二天必然会出现在她的桌面;她说想去的地方,打钱或陪伴我必然会支持到位……

这三年,我自问问心无愧。

我只想知道我到底是哪里不好,才会让她这么不满意?

半晌,才传来她的回答,

“他是还行,但……就是太幼稚。小鲜肉吗,年轻气盛,爱粘人,刚开始在一起还好,久了……就有点腻味了。”

屋内静了一瞬,又很快传来笑闹,

“懂,懂,懂,我们苏大美女吗,要什么样的不愁没有?这都三年了,腻了也正常。”

“就是就是,哎你们听说了没啊,高中时的那谁听说回来了,前阵子还跟我打听你呢,问我要你的联系方式,给不给啊……”

苏雯的话夹杂在他们其中,我却听的分外清晰。

她轻笑着答道,

“我知道,他找过我了。”

“哇塞,那可是宋子砚,我们那会儿的校园男神,大学霸,这都被你给拿下了……”

门内的说笑声还在继续,我的心却如坠冰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原来我的三年,也不过能换来一句“就那样吧”。

原来婚姻未满七年,也可以走到腻烦。

原来……是因为他回来了啊。

宋子砚,苏雯的初恋白月光。

02

我轻轻拔出了钥匙,后退了半步,等到自己平复下来,才上前敲了敲门。

说来好笑,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回自己家,也需要敲门。

门后的说笑声戛然而止。

过了好一会儿才响起稀稀拉拉的拖鞋拖拉声,又过了一会儿,门猛的一下打开。

出现了苏雯那张错愕的脸。

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期待,和期待落空后的失望,我看的分明。

但她又很快恢复了笑颜,

“回来啦?哇,这是给我的吗?”

她笑眯眯的接过我手中的蝴蝶酥和鲜花,甜蜜蜜的来了一句,

“谢谢老公。”

她说的自然极了,半点看不出刚刚和朋友议论我时的冷漠模样。

毕竟要不是亲耳听见,我也不会相信,向来在我面前做足了恩爱姿态的妻子,竟会对我,这般……不屑至极。

所以为什么呢,苏雯?

就因为他回来了,所以我就该退让了,是吗?

可我偏不。

我也笑起来,学着她的样子,笑的温柔又体贴,

“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嘛。毕竟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所以别让我失望。

我在妻子两个字上格外加重了语气,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苏雯,也就没错过,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慌乱。

她的朋友从屋里探出了头,

“雯雯,怎么了?”

看见我,大抵是想起先去谈论话题的心虚,一下子又惊又慌,连忙告辞,

“哎呀,你老公回来啦,那我们……我们正好一会儿还有点事,先走啦。”

两人拎着包,迅速穿好了鞋,和我们匆匆告别。

苏雯客气的送了送她们,随后转身将鲜花随意的往地上一丢,还不解气的踩上两脚,皱着眉,对着我就是一通指责,

“江逸,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这花根本用不着,买回来也是放着,还放不了几天,到时候腐烂了还容易招小虫子。你从前爱送,现在也爱送,三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看着地上受到撞击后稍显颓势,不再娇艳的花,不甘的反驳道,

“可是,从前明明你也说过的,最喜欢洋桔梗我才……”

“够了!”

苏雯恶狠狠的打断了我的话,

“你也说了是以前!我现在不喜欢了不行吗!”

话音刚落,她转身就进了卧室。

只留下重重的摔门声。

我呆呆的站在玄关处,颓然的看着地上残败不堪的花。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能有两幅面孔,又这般善变,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不爱就不爱,花是,人……也是。

03

晚上,我接到了好友萧彦的电话,约我喝酒。

我看着紧闭的卧室门,轻声应下,

“地址发我,一会儿就到。”

到了地方,萧彦嘻嘻哈哈的锤了锤我的胸口,

“呦,难得啊,我们顾家十全好男人竟然也会跟我们这种孤家寡人出来喝酒。咋滴,你家苏雯今天不管你了?遇到事了?”

“帮我一个忙。”

我苦笑着给自己点了杯酒,轻抿了两口,入口里,满是苦涩,

“苏雯的初恋回来了。”

“啊?”

萧彦倒吸了口凉气,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闪烁着八卦的光,

“之前说是出国了的那个白月光初恋?那她是……出轨了?需要兄弟帮啥,要找人干他吗?兄弟二话不说帮了!”

“瞎说什么呢你。”

我佯装怒意锤了他一拳,答道,

“那是我老婆!她才不会!”

“就是,帮我查查他,宋子砚。”

“害,那你担心什么。这个活,哥们接了。”

萧彦无趣的耸了耸肩,一口应下,又招来了服务员续杯。

我也又点了一杯,喝的迷迷糊糊时,突然问他,

“哎你说……她当时是真的喜欢他吗?”

“哎呀阿逸,你又来了。”

萧彦醉熏熏的跟我碰杯,笑嘻嘻的搭上我的肩,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们曾经是恋人怎么会不相爱呢?”

对啊。

我的手蓦地一松,杯子跌落在地,碎成了一地残骸。

他们曾经是恋人又怎么会不相爱。

那我呢?

我算什么?

一个无聊时的消遣?

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吗?

可她好像从没有问过,

问过我……是否愿意做这个笑话。

03

我和萧彦喝了一晚,伶仃大醉,在酒馆凑合了一晚。

到了早上才迷迷糊糊被酒保叫醒了。

“哎,醒醒。”

我推了推一旁睡的昏昏沉沉的萧彦。

他不满的挥开了我的手,捂着耳朵紧紧闭着眼,

“让我再睡一会儿,你家那位又催你了吧?你先回去吧。”

“……好。”

我应下。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次……没有人催我回家。

早上刚醒来时我就反复看了数遍,手机里,没有收到任何她的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唯一的一条未读短信,还是移动的流量剩余通知。

我自嘲的笑了笑,这是从前从来不会出现的情况。

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我和苏雯是在大学认识的。

她是比我大三届的学姐,也是我新生入校一进门遇见的第一个人。

起初,我一点也不喜欢她。

只因为……第一次见面,她就骂了我——流氓。

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毕竟,谁知道我的行李箱会在路过时刮到她的裙子,我还没注意到,直接刮了一段路,还直接给人家刮抽丝了一大块?

这下直接长裙爆改超短裙,还挨了一巴掌。

她跟个小炮弹一样,说了一长串的话用来骂我。

可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句流氓。以及她那似怒非怒,嗔怪的一眼。

她泪光盈盈的瞪着我,明明是生气,可衬在她那双含情眼里,却更像是娇嗔。

我挨了打,也道了歉。

两个人不打不相识。

同一个系,又是学姐,一来二去,难免有了交集。

交集的越多,了解的越深,我自然起了心思。

可先表白的,却是她。

04

那阵子,我父母闹离婚,闹的很难看。

母亲的小三,跑到家里,在父亲的面前耀武扬威。

父亲一时失手,将人砍成了重伤,进了ICU后,自己精神失常跳楼了。

临走前,父亲痛哭着告诉我,不要轻易相信女人。

那段时间,多亏有苏雯在身边,才支撑我熬了过去。

她陪我收拾父亲的遗物,举办葬礼;陪我去医院找母亲,却挨了一顿臭骂;陪我熬过小三的家人上门索赔,还因此替我还了一部分债务……

“抱歉,委屈你了,跟我一起遭受这些,他们还骂的那么难听,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本来不用经历这些的……”

那时候我俩互相依偎,枯坐在客厅的灵堂,听着哀乐,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往往一座都是一宿。

那时候,我最常说的话,是抱歉。

经历了父亲伤人,母亲和小三的家人上门后,我好像只剩下本能的一句,“抱歉”。

对父亲的出手伤人,对母亲的指责,以及……对接受了苏雯的好,而产生的莫大的惭愧与自卑交织。

可她好像一点也不在意。

她总会眉眼弯弯笑着说,“没关系呀,我们是朋友嘛。”

可是那天,她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说,“你说的对,我的确不是你的什么人。”

那一刻,我的心里诡异的升起了些解脱,交杂着失落和意外,原来……她终于要放弃我了吗?

却听到她又继续道,

“所以,我可以成为你的什么人了吗?比如说,女朋友,或者……未来的妻子?”

那一刻,我听到了心花迸溅的声音。

05

我们在一起后,苏雯要求我报备行程。

除了工作日,我但凡出门超过一小时,她都会打电话问我,去了哪里。

电话一次打不通,就打到通为止。

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她只是笑着看着我,回答的理直气壮,

“因为我没有安全感啊。”

“我以前……有个朋友就喜欢玩失踪,然后……我就这样了。”

“再说了,我问你,说明我关心你,我在乎你,我爱你才这样,我要是不在乎你了,我才不问呢!”

她说的理所当然,我也记得认真。

后来为了她,我退掉了很多应酬和朋友的酒局,也养成了时时报备了习惯。

只是不知是太放心,还是无所谓,苏雯越来越少主动问及我的行程。

如今一想,苏雯她或许就像那天说的,她只是,对我……腻了吧。

我调转了车头,没有往家开,而是一反常态的开去了苏雯的工作室。

她喜欢设计,大学毕业后就自己和朋友合伙开了一个工作室。

听说这几年发展的不错,包下了市中心那座写字楼的两三层。

我一路畅通,刷着从前苏雯给我的门禁卡,直达十七层。

我从前来过几次,隐约还记得她的办公室所在。

走近了,才发现她的办公室门半掩着,依稀能听见细碎的人声传出。

是她……和一个男声。

那是谁?

我刚准备推门进去,就听见苏雯带着几分娇嗔的质问,

“为什么回来找我了?你不是爱玩失踪吗?不是说这辈子都不会回国,不想见我?”

男声低低的叹息,语音微哑, “抱歉。可我发现自己还是会控制不住的想你。想见你。”

“你呢?不是说结婚了吗?又为什么还答应和我见面?还是说他欺负你了?”

男人的话里夹杂着慌张和担心,引得苏雯娇笑连连。

我握着拳,退后了几步,强迫自己,静下心,一定要抓出这个奸夫,并不让自己颜面扫地。

“我就知道,我在这里,你总是会回来的。”

苏雯搂上了男人的脖子,眼神拉丝,语意暧昧,

“吃醋了?放心,他算什么东西?他可欺负不了我。只有你,才能欺负我。”

男人搂着她的腰,将人一把抱到了办公桌上,挥开了一桌文件,随后欺身而上,

“他好还是我好?话说……你当年为什么会跟他结婚?”

苏雯咯咯笑着,蜻蜓点水吻上了男人的唇,含糊的话从嘴里溢出,

“当然是你。他算什么,也能和你比。打发时间的玩意罢了。”

“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当年一声不响的玩失踪出国,我才不会想出这个法子来气你。”

“你呀你……”

男人长叹一句,苏雯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男人堵住了唇,连带着溢出的话语一并吞入腹中。

投过办公室半掩的门扉,和地面上交缠着的暗影,我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越贴越近,衣衫纠缠。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清楚的知道,在这两人的衣衫半掩下,定还有另一番作乱。

我握紧了拳,站在一墙之隔的门外,透着门缝,看着我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欢好,心终于不堪重负,千疮百孔。

“宋子砚!”

苏雯猛的一声娇喝,似欢愉又似恼怒,却让我意外窥见了真相。

原来……是他啊。

宋子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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