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葬礼那天,老公在陪白月光旅游,后来,他亲手捅死了白月光

伏天故事会 2024-09-05 16:19:46

女儿被野狗咬伤,命悬一线。

药剂师丈夫手握救命疫苗,却跑去给白月光的狗治病。

我打去十几通电话,却等来不耐烦的拉黑:

“你胡闹什么!陈萱爱狗如命,我忙完就回去看女儿!”

女儿大口大口吐血,哭着问我:

“爸爸不救小宝了吗?”

等女儿咽了气后,

他的初恋陈萱在朋友圈晒出合照:

“庆祝我和汪汪,都等来了心软的神~”

原来能救我女儿命的疫苗,居然用在了只宠物狗身上。

1.

我一接到电话就往医院狂奔。

120说,女儿放学路上被窜出来的野狗咬伤,得了严重的狂犬病。

现在躺在ICU里命悬一线。

手术室门一打开,我就连忙追上问情况。

“怎么样?我女儿没事吧?”

可主治医生眉头紧锁:

“这不是普通的狂犬病,更像种变异的甲级病毒,除非能弄到A型疫苗救命。”

“医院已经没了存药,你们家属快想想办法吧。”

我吓得连连点头。

丈夫是著名的药剂师,正好负责A型疫苗的研制工程。

想到这里,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可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是还没接通就被挂断。

我心急如焚,

明明说好让林峰接女儿的,他半路又跑哪去了?

那条城中村靠近垃圾场,出现过好几次疯狗伤人的先例。

我提醒过好几次,他怎么能对女儿这么不上心?

颤抖着签完病危通知书,

我既着急又心疼。

女儿已经用上了烈性药吊命,情况十分危急。

可全省除了林峰所在的科研所,根本不可能再找到A型疫苗。

网上求助的帖子也都石沉大海。

万般无奈,我继续对林峰狂轰滥炸。

终于在十几通电话后,那边传来到不耐烦的男声:

“催什么催,催命吗!?”

“不接就是有事在忙。陈萱的小狗病了,我在给它治退烧呢,没事就先挂了。”

2.

“不要挂!”

“女儿被野狗咬伤了,你快带着A型疫苗过来!”

我话音刚落。

就被道柔弱的女声轻飘飘打断:

“被狗咬了?打一针狂犬疫苗不就好了,嫂子是不是对我有偏见,才......”

我心瞬间沉到谷底。

沈放立马咬牙切齿:

“这么点小病就去看大夫,别在这小题大做。”

说罢他就恶狠狠撂了电话。

“嘟嘟嘟——”

攥紧电话,我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小护士赶过来又催了我一遍,

“还没办法吗?黄金抢救时间只有三小时,过了这个点有药也救不了。”

我咬了咬牙。

继续拨通了电话,可刚接通就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你有完没完,说了旺财现在高烧不退,非得我吼你一顿才舒服吗?”

“你没同情心就算了,连脸都不要了吗?”

可我顾不上屈辱:

“女儿真的被咬伤很严重,需要A型疫苗救命,现在就躺在ICU里啊。”

林峰也被震惊到,有了些犹豫:

“这么严重吗?”

陈萱立马故作懂事拱火:

“好巧啊,嫂子也需要A型疫苗救命。”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你就快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陪着旺财在家里等死吧”

我听不明白,她又等哪门子死?

可一听初恋带哭腔,林峰心疼坏了:

“够了!你再怎么看不惯陈萱,也不用拿女儿健康诅咒。”

“陈萱的狗病了,女儿立马进ICU,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骗呢?”

电话被再次挂断。

我脚下像是被沉重的铁链拴着,就动弹的力气都没了。

我没有想到,林峰会为了条狗对女儿见死不救。

陈萱是林峰的初恋。

那条狗是两人恋爱时养的,宝贝得和眼珠子一样。

林峰是爸爸,陈萱是妈妈。

自从初恋带狗回来后,他就开始魂不守舍,成天为了狗忙前忙后。

洗澡驱虫打疫苗,比对自己的亲闺女都上心。

一次两次就算了,后来直接演变到连女儿的生日都顾不上过。

我一闹,他就扯出来个幌子:

“陈萱一个弱女子怎么能照顾好小狗,我总不能养了就不管吧。”

我闹得次数越多,他的耐心也越来越少:

“够了!你都当妈的人了,还非要为条狗吃醋?”

他在刻意逃避,我吃醋到底是为了狗,还是为狗的女主人?

我没精力再置气,恰好到了探视时间。

女儿浑身插着管子,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无比艰难。

各种仪器“滴滴滴”的声音,像生命进入倒计时一样揪心。

小护士不明白情况,换药的时候问我:

“林教授不就是研发这个疫苗的吗,怎么现在还没赶到,出什么意外了吗?”

我怕女儿担心,忍着哭腔说:

“路上堵车了。”

“嗯,现在用的药已经是万不得已的地步,对神经伤害很大,家属得做好心理准备。”

“拖得越晚,后遗症越严重。”

我心如刀割。

我怎么会不明白?

这些烈性药会对女儿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

可林峰已经把我拉进了黑名单。

只剩最后三小时,我只能破釜沉舟,立马开车赶去林峰工作的实验室。

那里肯定有疫苗的。

为了女儿,我什么都豁得出去。

哪怕是抢,我也要把药抢回来!

可等我到时,林峰实验室的门锁已经换了指纹。

我急得拼命砸门。

他的学生一见我,表情变得非常尴尬,结结巴巴道:

“师娘,你怎么来了?”

3.

沈嘉是他手底下的研究生,家里很穷,但刻苦努力。

出于好心,我资助了他读研三年的生活费。

他平时对我算是感激涕零。

我把情况直接说了:

“婵婵情况很危险,要疫苗救命。”

“那个A型疫苗被他锁在保险柜里,我知道密码,快把门打开。”

可他像是没听懂我说话,结结巴巴道:

“这么热的天,师娘你也累坏了吧,会议室有空调,要不过去那歇会喝口茶。”

“疫苗非常稀缺,属于核心机密,外人不能碰的。”

我被气笑了,什么机密有我女儿的命重要啊?

“我知道,可我女儿现在需要疫苗救命,你们老师那我会说清楚,所有后果我一人承担!”

可我磨破了嘴皮子,沈嘉依旧不肯开门,推三阻四道:

“您就别折腾我了,老师交代过的话,我哪里敢不听啊。”

抢救的黄金时间一分一秒流失,

女儿的危险又重了一分。

我实在被气急了:

“沈嘉!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他被我吼得愣了一下,挣扎着说了实话:

“那保险柜已经空了,老师大清早就把药拿走了。”

“还交代......您来闹的话也别开门,还说.....还说别管你卖惨发疯。”

他越说声音越微弱。

可掉进我的耳朵里震耳欲聋。

我怔在了原地。

不敢相信从林峰的嘴里会说出来这种话。

“好,好,好。”

看我快摇摇欲坠,沈嘉这才冲上来扶住我问:

“师娘,婵婵真的出事了吗?”

我此刻情绪已经崩溃到了极致,

甩开他的手吼道:

“我会拿自己女儿的命开玩笑吗!”

沈嘉这才意识到情况紧急:

“那我再想想办法,您先别着急。”

立马喊了几个帮手,一头扎进了实验室里,语气恳切向我承诺:

“给我半小时就够,应该赶得上。”

我看了眼腕表,这才稍微歇了口气。

真没想到林峰会这么过分!

提心吊胆刷着手机,恰好蹦出来一条陈萱刚发的动态:

“庆祝我和汪汪,都等来了心软的神~”

而配的照片,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在评论区,她甜甜回复着:

“多谢大家关心,旺财已经退烧啦,多谢阿峰及时送来的特效药(害羞)。”

我瞳孔骤然收缩。

照片的一角,露出来了已经用空的“A型”疫苗的瓶子。

原来能救女儿命的救命药,居然用在条宠物狗身上!

更可笑的,这属于严重的违规行为,为了真爱,林峰连工作都不想要了。

为惩治这对狗男女,我眼疾手快截了屏。

下一秒,朋友圈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心里堵得厉害,毕竟以前,女儿也是他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

可自从初恋和狗回来后,他就被迷得连家都顾不上。

动不动就打着看狗的幌子,跑去和初恋约会。

无数个被伤透了心的时候,都是乖巧的女儿陪着我难过。

钻在我怀里撒娇:

“妈妈还有婵婵在,婵婵最爱妈妈了。”

女儿柔软的爱一次次抚平我在婚姻里的创伤,

也支撑着我坚持到了现在。

心急如焚朝着实验室看了一眼。

医院却突然打来电话:

“对不起,患者病情突然恶化了,抢救无效。”

4.

消息如闷雷般在我心上炸开。

我车速飙到了80码,

一路上都几乎魂飞魄散,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方向盘。

等赶到时,女儿命悬一线蜷缩在我怀里。

又一轮病危通知书上,密密麻麻的字扎得我心疼。

每一秒都是几万几万得烧钱。

医生都劝我放弃治疗,病情恶化得太突然,已经没了强行续命的必要。

我拼命摇头拒绝:

“不会的,不会的,疫苗马上就到,花多少钱我都愿意的!”

“她才七岁啊,不要放弃她,求你们了!”

连医生护士都跟着哭起来。

我抱紧怀里的女儿,生怕稍不留神她就睡着了。

拼命压抑着喉咙的酸涩:

“婵婵,不要闭眼,看看妈妈好不好,妈妈不能没有你。”

女儿挣扎着伸出小手,擦去我吧嗒吧嗒流下的泪,气若游丝:

“妈妈,爸爸不救小宝了吗?”

我赶紧摇了摇头,

“不会的,爸爸工作忙马上就来,婵婵再坚持一下下,别丢下妈妈好不好?”

女儿惨然一笑:

“我知道,爸爸去救陈萱阿姨的小狗了。”

“爸爸让我下车自己走路回家,婵婵怕爸爸妈妈吵架,才不敢给妈妈打电话。”

“可婵婵下辈子,还想当妈妈的女儿......”

话刚说完,女儿就大口大口喷出鲜血。

床单上,衣服上,我的手掌上,都是大片大片的鲜红,温热地触目惊心。

“不要!不要!”

我喉咙快喊得沙哑,拼命抱紧怀里的小生命:

“婵婵!婵婵!”

随着久久“滴——”的一声。

女儿无力垂下手去,在我怀里彻底没了生气。

同时,沈嘉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师娘,疫苗到了!”

5.

可等沈嘉赶到时,

女儿已经蜷缩在我怀里,成了冰冷的尸体,死前脸上还挂着泪痕。

再也不会笑,不会闹。

不会再扑在我怀里甜甜叫妈妈。

我擦干净她嘴边的血,依旧不死心地哄着:

“婵婵,别吓妈妈,快醒来,别睡着了。”

扭头冲着医生护士崩溃大喊:

“呼吸机呢?快打开啊!我有钱,救我女儿!多少钱我都有!”

可一切都晚了。

小护士想拔了女儿身上密密麻麻的针头,哽咽道:

“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顺变。”

我哭到快喘不过气,

沈嘉也被眼前场景惊到了,手抖着探了探女儿鼻息。

立马吓得浑身一顿。

愧疚得说不出话,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双眼通红:

“师娘,我,我来晚了。”

我冷冷拂去他的手,嗤笑道:

“晚了。你真是你师父的好学生,够绝情的。”

“对不起。”

他的确对不起我。

林峰手下学生众多,他不过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家里还有重病的老妈,那点微薄的补助连正常开销都不够。

是婵婵细心又善良,注意到他开胶的帆布鞋,向我申请用零花钱帮那个可怜的大哥哥。

可以说没有女儿的恻隐之心,他压根没机会完成学业。

可他呢,老师吩咐一句,就能这么铁面无情。

也是,得罪了林峰,那可会断送大好前途。

忘了我的恩情,不过良心上过不去罢了。

我想带女儿离开这里。

可刚一起身,竟然眼前一黑,头晕腿软到栽了过去。

沈嘉立马扶住我,语气着急又气愤:

“老师怎么还没来?”

“要是没听他的话,我早就把疫苗送过来了,婵婵也不会.....”

“我该死!”

我冷笑一声,他当然是忙着给爱犬庆生啊。

毕竟那可是和初恋“爱的结晶”。

抱着女儿走时,我觉得自己也如同行尸走肉了。

一步步,像踩在心尖上,疼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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