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小庆，你小姨最近不太舒服，我听你妈妈说你最近在休假，能不能麻烦你来照顾下你小姨，我呀，最近有点忙。”

电话那头，男人粗生粗气道。

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小姨了。

过往的记忆在我脑海中浮现。

妈妈要跟爸爸去外地做生意，把我寄养在小姨家。

“你在小姨家好好念书，等你考上大学了，我们就接你一起去外地。”

在小姨家门口，妈妈摸了摸我的头安慰，虽然我已经比她高了。

第一次跟妈妈分别，我心里很不舍，沮丧地垂下来头。

“小伙子了，又不是要吃奶的小娃娃。”

小姨笑着打趣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她身上的香气直钻入我的鼻孔，弄得我迷迷糊糊，有些不知所措。

和妈妈告别后，小姨一直揽着我进屋里，她身上又想又软，分别的忧伤忽然被一个可耻的想法取代。

一整个抱上去，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带着这个可耻的问题，我开启了在小姨家居住的日子。

那段时间姨夫在外做生意，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一直是小姨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我妈妈是小姨的爸爸妈妈捡来的，在农村，那时候穷，加上重男轻女的思想，女婴被丢弃是不足为奇的事情。

但是小姨的父母却思想很超前，就生了小姨一个，加上又养了我妈，老两口在两人身上倾注了一辈子心血。

小姨确实被养的很好，皮肤白里透红，完全不像农村出来的，胸圆圆的，就算是很宽大的衣服也能显出形状，翘起的蜜臀下是一双跟筷子一样笔直的腿。

每次小姨靠近我的时候，都有一股香气把我包围，她的身体软软的，只要和她有一点亲密接触，我都会脸红发烫。

小姨经常打趣我：“小伙子这么害羞，以后怎么找女朋友呦?”

青春期偷看一些禁忌的时候，大家都有自己幻想的对象，而在我十八岁那年暑假，小姨竟然光裸着出现在我的梦里。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媚眼如丝，还对我勾起手指。

“小庆，小姨漂亮吗？”

“想不想抱抱小姨?”

于是那个可耻的想法再次涌上来。

“抱上去、抱上去。”我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这样一切就有了答案。

我抱住了小姨，并把她压在身下……

等我醒来，身下早已湿答答一片。

后来去外地上大学，我没回来过，也没再见过小姨。

“好的，我正好这段时间没事，回去看看小姨。”

我答应了姨父。

不知道小姨现在变样了没有，应该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吧。我有些期待，但是又嘲笑自己。

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了。

二

我买了一些补品回去看小姨。

相邻们见我回来，都热情地围着我，问东问西。

“在哪里上班呀？”

“工资多少呢？”

“准备结婚了没?”

正在我不知所措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你们呀，可别把小庆吓坏了。”

我往前一看，是小姨。

此时正值夏季，她穿着一身黑色的T恤，明明是很简单的款式，在她身上却穿出了诱惑的味道。

T恤紧贴着她的身材，胸前的两团仍和以前一样高耸，岁月也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她的皮肤很白，但是因为晒了太阳，又显得红彤彤的

“哎呦，”见她走来，几个妇女打趣道：“这么宝贝，咋就没见你心疼你家男人。”

小姨揽着我的胳膊，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我好像回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

又白又软的手臂挽上我的，肌肤相贴，一阵滚烫。

“我家那个怎么能跟他比，他也算是我带过的。”

小姨一脸骄傲，而我却听不进去了她跟众人的打趣，因为我的手臂感受到了她胸前的柔软，高耸的，饱满的。

小姨浑然不觉，我尴尬地低下了头。

“不跟你们没脸没皮地扯了，看小庆都害羞了。”

小姨不再搭理她们，摆摆手就带我回家了。

回到家的时候，姨夫不在，他前几年做生意亏本后一蹶不振，回到老家后天天喝酒打牌。

我问小姨：“你不舒服怎么不好好歇着?”

“老毛病了，没什么事，就是容易累。”

小姨从小身体不太好，不能做脏活累活，也一直没有孩子。

“我呀，就是想你了，特意去村口接你。”

小姨背对着我在洗水果，我站在她旁边，这个角度，我能清楚地看见衣领之下她的春光。

小姨的身体一直是我青春期的渴望，时至今日我发现，哪怕过了很多年，我的渴望也不曾减少。

接着，小姨站起身清洗水果，水龙头刚好在她膝盖上一点，她需要弯着腰。

我盯着她的臀，圆润的，宽大的，十八岁的一幕猛然撞进我的脑海。

那是刚好高考结束的暑假。

已经是午夜时分，我燥热地睡不着，打算到水龙头那里接点水冲凉。

然而我在院子里看到了让我血脉喷张的一幕。

小姨只穿了一件内衣和短裤，翘着屁股在那里洗头发，短裤是黑色的，跟白皙的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的全身又烫又硬。

我慌张地逃回房里，那晚，我又做了一个以小姨为对象的春梦。

地点就在这个院子，在银白的月色下。

我从后面抱住小姨，蹭着她的身体，以及揉捏她的胸部……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小姨的话把我拉回了现实，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我不自在地别开目光，再回想起梦里的那一幕，我的脸一下红了。

“瞧你，还是跟个小伙子一样动不动就害羞。”小姨笑我，把水果放到我手上。

三

晚上，姨夫也没有回来吃饭，吃完饭坐了一会儿，旅途的疲惫侵袭而来。

“小姨，我困了，想休息了。”

“就住你以前那间，都收拾好了。”

小姨帮我打开房门，小姨离开后，我一头栽到床上，关灯。

黑暗中，一个东西隔着我。

我打开一看，居然是小姨的文胸!

胸衣是黑色的，质地柔软，触感很好，看着还挺大的，想到那两团白白软软挤在里面的样子，我的身下不可控制地燥热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心砰砰地跳，带着十七八岁的那种好奇和悸动去嗅这上面的味道。

香香的。

看来今晚是没办法早睡了。我泄气地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迟，起来时小姨已经在炒菜了。

“醒了。”

听到我的动静，小姨头也不回地说。

想到昨天晚上床上的那个东西，我不敢把目光落到小姨身上，于是一直在自来水池那里洗脸消磨时间，直到小姨喊我吃饭。

饭桌上，小姨跟我说：“你姨夫今天回来看你。”

听到这个消息，我有一种很复杂的心情。

一来，这会让我缓解跟小姨单独相处的紧张与尴尬，但是也意味着，我不能再对小姨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念头。

否则让姨夫知道了，我还怎么做人。

姨夫是傍晚回来的。我正在给小姨洗菜，姨夫一踏进院子看到我，笑眯眯地走过来夸我：“真勤快，吃的住的还习惯吧？”

我还没回答，小姨已经到门口了。

“这还要你问，小庆可是跟我几年了，我会不知道他习不习惯?”

姨夫嘿嘿笑两声，没再说话。

姨夫在家里吃了一顿晚饭，然后早早地躺床上休息了。

农村人都睡得早，不一会儿整个村子都静悄悄的，只听到路边的犬吠。

小姨的文胸还在那里，一躺到床上，我就浑身燥热难耐。

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小姨的身体。

我刚准备起来到院子里清醒一会儿，便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往窗户一看，姨夫正在打开院子的门，准备出去。

这么晚了，姨夫要出去干什么?

院子里的门关上了，我一打开门，刚好听到小姨在叫我：“小庆。”

“小姨，你找我?”

我站在门口。

“你进来。”

大半夜的小姨找我?

我犹豫不决，内心不停地斗争，我单独去小姨的房里，这太不合适了。

正想着怎么拒绝，小姨催我：“怎么了，小姨叫你还害羞。”

我颤颤巍巍地打开门。

里面的场景让我血脉喷张。

银色的月光下，小姨侧躺着，手撑在太阳穴那里。

她穿着一袭黑色的吊带睡衣，堪堪遮住圆点，一大半还露在外面，裙子短得堪堪遮住隐私部位，洁白的双腿交叠着。

“小庆，过来。”小姨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我被吓到了，可是内心却有一团欲火在燃烧，烧掉了我的理智。

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