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如果有其它智慧种族与我们人类存在竞争关系,那将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呢?如果要提到人类的进化,就不得不提到猩猩这一种族,猩猩与我们人类的亲缘关系是所有现生动物中最近的,它们也还与古人类共同演化了数百万年,然而现实是人类诞生了文明,猩猩却和数百万年前没有太大变化,这又是为什么呢?
步态的改变和外因有人认为,人类和猩猩的差异太大,不可能有共同的祖先,但事实是,古人类确实和猩猩的祖先是亲属关系,都是属于猿的范畴,至于为什么相差过大,是因为与我们现代人最为接近的人亚族成员,以及人属下的其它人种已经全部灭绝了。而只有从他们身上才能真正看出古人类在这几百万年间是怎么区分猩猩演化的。其实拥有同一祖先的生物类族走向不同的进化道路所需要的往往只是一个契机,人与猿走向殊途的契机就是运动步态的改变。
在哺乳动物演化相对保守的颅骨内,保存着一个可以感受运动和平衡的器官,叫作内耳迷路,哺乳动物的内耳迷路形态与其运动方式具有较强的相关性,同时演化也相对保守,不容易受到个体后天的影响,可以很好地反应祖先形态。古生物学家通过大量对比化石和现生猿类的内耳迷路数据,总结出了猿类运动方式演化的三段式模式:
早期猿类干群和现代长臂猿具有一种长臂猿式的运动方式。中新世猿类冠群和大部分祖先节点则演化出了一种兼顾奔跑、攀爬和直立行走的综合运动方式。最后以南方古猿为代表的早期人类从第二段运动方式向直立行走的运动方式继续演化。当然这种进化方式也离不开外因,研究还表明猿类运动方式的进化速率与温度呈负相关,并且在320万年前左右发生了一次突然加速,该时期恰好也是北极冰盖扩张的时期,全球气温的降低可能促进了人类与猿类运动方式的演化,并导致人类和现生猿类中不同运动方式的特化。
语言的激发我们不知道最早的古人类是冒着多大勇气从安逸的树梢来到充满挑战的地面,但无疑,正是它们的一小步,才是导致现代人类演化的一大步,从此人类走向了与猩猩们完全不同的世界。如果说几百万年前猩猩们没有和古人类一样选择去地面生存,是导致它们错失形态演化的根本,那语言能力就是猩猩们无法诞生文明的根本。因为高效的沟通手段是促成文明发展的必要条件,但人类的语言又是怎样诞生的呢?
其实这一相对抽象的概念就没有运动步态那样好推测了,但古生物学家还是从一些化石中间接找到了证据——舌骨。大多数动物的舌骨是用来承载舌头的,但古猿的舌骨却凸出来一块,这是为了承载灵长类独特的喉部气囊,然而现代人类的舌骨却退化了这一特征,这其中应该就隐藏了人类发音结构的演化。
只不过舌骨这个部位很难保留,我们无法从中看到一条清晰的演化脉络,只能在一些几十万年前的古人类化石中发现一些残破的舌骨碎片,大概推测下来,那时的古人类已经和现代人类拥有差不多的发音结构了。
不过我们还可以换一个角度去推测,因为树栖林地的生存习性让猩猩们的生存空间远没有古人类那么大,所以它们可以凭着吼声以及面部肌肉表情做交流,并不需要特别复杂的声音承载更多信息。而古人类自从转变为双足直立行走的地面生活后,需要面临的复杂情况就比猩猩们多了,如何寻找食物?如何建立庇护所?如何对抗猛兽?这些都会促成古人类对交流复杂信息的需求。
在直立人时期,有一类全新的石器造型引起了人们注意,这种名为阿舍利石器的种类有着明显的制作规范,并且在亚欧非三大洲出土的众多化石都有各种形态相近的阿舍利石器,这说明当时的人类可能已经掌握了明确的工艺传承技能,这样复杂的信息已经不是简单的肢体语言和表情能承载得了。
无法逾越的鸿沟除此之外,人类和猩猩在其它方面也有着明显的区别,以猩猩们的智商在我们有意教导下,确实可以学会一些人类交流的基本词汇,但本质上它们没有我们人类大脑皮层专门负责语言的脑区。
这是人类几百万年间一个无形的演化资产,也是猩猩们无法逾越的鸿沟,虽然我们很难下结论说人类具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语言,这或许是上百万年间无数巧合导致的结果,但无论如何,人类用语言这种精妙的交流方式,缔造出了这颗星球上仅此一例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