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老人养着长子一家7口,家业给了长子,晚年住小儿子家

古山讲民 2024-04-11 23:36:59

明朝年间,有一个叫张若水的老者,少年贫苦,做过长工,做过短工,做过铁匠学徒,还学过中医。他脑子灵活,人又勤恳,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二十岁那年,终于盖了房子,娶了妻子。

他的妻子李氏算不上美丽,却是张若水的好帮手,通过张若水的打拼,李氏的勤俭持家,生活蒸蒸日上,欣欣向荣,很快,他们便有了两个儿子,不过,可惜的是,他们的大儿子在五岁那年便夭折了,只剩下一个二儿子张沧海。

两个人沉浸在悲伤之中,于是,对他们的第二子张沧海十分宠爱,虽然,两年以后,他们又有了一个儿子,便是他们的第三子张川河,但是,他们最为宠爱的孩子还是张沧海。

确实,张沧海比张川河要聪明许多,所以,张若水夫妻两个人便更加偏爱张沧海了,张沧海所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而张川河只能用张沧海淘汰下来的,无论是衣服,还是鞋子等等。

很早的时候,张若水和李氏便决定将张沧海送去读私塾,至于张川河,则是张若水教他读书写字,他们对张川河的期望并不高,只要会认字、会读书便可,其实,那个时候,能够读书写字的人也不多,只是,张川河与张沧海相比,这待遇便相差了许多。

张沧海上完私塾回来,什么都不用做,而是继续读书,张川河小小年纪却已经开始帮家里人干活,用张若水的话来说,那就是身为人子,当体会父母的不容易,应该早早了解生活的艰辛,要懂得帮衬父母,对此,张川河也毫无怨言。

两个人渐渐长大,张沧海也开始娶妻生子,但是,张沧海觉得自己很忙,妻子又很娇柔,所以,便将儿子和女儿丢给了母亲李氏抚养,张川河这个做叔叔的,也要带着侄子和侄女,终于,张沧海考中了秀才,在他们镇子上,也算是一个头面人物了。

张若水和李氏都以张沧海为骄傲,每次与邻居聊天,提起张沧海时,都是笑容满面,充满了自豪,每次提到自己的小儿子张川河,便唉声叹气,认为张川河不够争气,不能向自己的兄长学习。

每次说到此处,邻居都会提醒张若水,他们太偏爱张沧海了,确实,父母对子女做不到完全公平,都会有自己心中的偏爱,但是,那是因为他们是人,所以才做不到,无法保证绝对,可是,像张若水他们这样,做的如此明显,还是很少见的,应该顾忌一下张川河。

然而,每次说到此处,都会引来张若水的不高兴,他觉得邻居是见不得他好,在他看来,身为父母,对待子女,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张若水肯定是一碗水端平的,怎么会偏爱某一个呢?只不过是张沧海自己比较争气,才会让外人造成错觉罢了。

张若水后来思考了一下,决定给两个儿子分家,张川河不是长子,所以,不能继承家业,不过,毕竟还是自己的儿子,张若水觉得,还是应该为自己儿子娶上一个媳妇儿。

于是,又另择一处,为张川河盖了一处房子,就是一座普通的房子,与他们原来居住的三进大院落是无法相比的,最后张罗着,又为张川河娶了一个妻子,这个妻子并不识字,最终,张若水偌大的家业,张川河只分了一座小房子和几亩薄田而已。

张沧海并没有出去住,还是和张若水夫妇住在一起,显然,以后的家业都是要留给张沧海的。

对此,张川河没有说什么,他媳妇儿是一个老实人,更不会说什么了,只是街坊邻居都说张若水有些太过偏心,如此行事,等将来,老了,不会动了,怕是要吃大亏了。

只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街坊邻居也曾劝过,奈何张若水不听,何况,张沧海还是一个秀才出身,算得上有功名在身,他们这些人,又如何敢多言呢?

虽然,张川河已经分家出去,可是,张若水和张沧海依旧时常将张川河喊回来,帮他们干活,不久之后,张川河自己也有了儿子和女儿,是一对儿龙凤胎,却没有人帮忙了,只有张川河的妻子一个人带着。

而且,两个孩子还不会说话时,军书却下来了,张川河只得离开家,前往边关,这一走,便是再无音信,边关有敌,一直在征战,家书根本无法寄回,所以,十多年过去,张川河生死不知。

很多人都说,张川河肯定是死了,劝说张川河的妻子改嫁,可是,张川河的妻子却是一个很坚韧的人,她虽然不识字,可是,坚信一点,丈夫还没有消息,她不能改嫁。

其实,即便她真的改嫁了,到时候,张川河回来,也说不出什么,因为,如果丈夫长时间在外,数年失去联系,身为妻子,便可再嫁,不过,张川河的妻子却不这样想,她觉得自己有力气,能种地,又能做点小生意,勉强可以将儿女养大,便不会再嫁人。

时间一晃,十数年过去,等张川河再回来时,儿子和女儿已经十五六岁了,张川河的妻子终于盼望到自己的丈夫回来了,两个人相见,哭得稀里哗啦,都以为再也见不到彼此了。

他们两个人之间,就是最普通的夫妻,不能算有爱情,也不能算感情真的非常深厚,毕竟,刚刚成亲一年多,便分离了,这一分离,便是十多年,可是,一个人觉得那是他的妻子,一个人觉得那是她的丈夫,他们都只是平凡的人,平凡的人不追求什么,这些便已经足够了。

张川河失去了左手,所以才从边关回来的,而且,边关也基本上安定了下来。

老婆孩子热炕头,几亩薄田,有一座属于自己的房子,再有个稳定的工作或者可以衣食无忧的小生意,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淡淡,一生无忧,其实,这才是大多数人最为朴素的追求。

虽然失去了左手,张川河对现在的生活还算满意,妻子贤惠,儿女双全,过着平淡的日子。

只是,张川河并没有幸福多久,因为,张川河的父母,也就是张若水和李氏夫妇两个人已经老了,需要有人养老,用张沧海的话而言,张若水和李氏夫妇在他家里住了一辈子,身为父母,自然也是想其他儿子的,因此,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张川河一家住上一段时间。

张川河没有拒绝,毕竟是他的父母,虽然张若水和李氏两个人比较偏爱张沧海,可是,张川河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计较那些,毕竟,老两口还为他盖了房子,置办了田地,娶了媳妇儿,这些年,他不在家,妻子能够虽然辛苦,却也能够安稳生活,最大的依靠便是他有房子和田地。

何况,那些家业本就是张若水和李氏夫妇两个人打拼回来的,他们愿意给谁,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也许在外人看来,老两口太偏心了,可是,在张川河眼中,这些都无所谓,不给便不给吧。

两兄弟商量了一番,定下了时间,一年十二个月,三个月一次轮换。

本来,这也算是合理的方法,可是,张若水和李氏老两口却不乐意了,每次出去遛弯儿时,都会与旁人说起,自己在张川河家生活的并不容易,与在张沧海家相差太多了,最起码,在张沧海家可以顿顿吃肉,鸡鸭鱼都是少不了的,而在张川河家,也就只能吃一些鸡蛋而已,一个月还吃不上两次肉。

而且,张若水和李氏两个人到处说,说张川河夫妇两个人苛待他们,不让他们吃好东西。

终于,这件事情渐渐传开,街坊邻居们,特别是熟悉张川河妻子的人,每次见到张若水和李氏夫妇,调头就走,不愿意和他们两个多说话。于是,张若水和李氏两个人又开始说张川河一家让街坊邻居孤立他们两个。

最后,张川河家里来了一群人,有李氏的娘家人,也有张家这边的人,论辈分,有的人,张川河应该叫一声舅舅,有的人,张川河应该叫一声族叔。

他们来此,别无他意,只是想要训斥张川河一番,阵仗很大,张川河让妻子带着两个孩子进了屋内,自己一个人站在外面,手持战刀,与所有人对峙,身上那一股肃杀之气,乃是十几年征战沙场养成的,十几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进一步。

张川河嗤笑道:“原来,你们也怕死,所以,我们家的事情,你们少管。若是你们觉得我养的不好,那就将两位老人接走,谁愿意养,你们说句话吧。”

一时间,这些人表情都非常怪异,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按照他们的想法,张川河是一个相当老实厚道的人,非常尊重长辈,以他们的长辈身份,张川河只能安静地接受他们的训斥,哪里会想到,张川河竟然摆出一副拼命的样子?

这些人开始畏惧了,开始退缩了,非常有默契地向后退去,顿时,李氏的兄弟,也就是张若水的小舅子,张川河还应该称一声舅舅,仿佛是自己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一样。

实际上,不过是其他人向后退了几步。

没有办法,那位舅舅开口道:“川河,我们都是你的长辈,自然是不会害你的,你拿一柄刀做什么呢?难道说,你要忤逆长辈吗?这名声一旦传出去,对于你,对于你妻子和儿女,都会不好吧?”

张川河冷笑道:“长辈?这么多年来,我音讯全无,我妻子带着一儿一女艰难生存,若非那些邻居帮衬,他们只会更加困难,十几年了,你们这群长辈在哪里?现在来我面前,摆长辈的架子?”

一瞬间,众人哑口无言,因为,张川河说的确实是真的,这么些年来,他们倒是和张沧海、张若水经常走动,而张川河本就没有什么本领,又消失了那么多年,他们早以为张川河死在了外面,谁还会去照顾张川河的妻子与儿女呢?

这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那位舅舅,想了想,壮着胆子道:“川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无论我们怎样,你都不该如此苛待你的父母,他们生你养你,你就是如此对待他们的?”

张川河没有说话,他们说的话似乎也确实有道理,无论张若水和李氏对张沧海有多偏心,可是,那老两口毕竟是他的父母。

“你们是长辈又如何呢?俗话说,尊老爱幼,你们爱护这些小辈了吗?若是没有,值得尊重吗?你们不问青红皂白,来这里乱发脾气,不就是欺负张川河一家吗?”

“你们可以问问这些街坊邻居,这么多年来,张川河一家人多长时间,才能吃上一顿鸡蛋,一顿肉?他们能吃饱饭就不错了,张若水和李氏老两口来了,每天还能吃上一顿鸡蛋,他们有什么资格天天说张川河一家的不好?”

“是啊,想吃好的,就让他们将家产多分给张川河一点啊?你问问张若水和李氏,他们吃鸡蛋时,张川河家的两个孩子,是不是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一群人在张川河家,早就引起了邻居们的注意,这些人闲来无事,就喜欢凑热闹,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去,他们围在外面,看着这些长辈刁难张川河,终于忍不住了,你一言,我一语,开始打抱不平。

那位舅舅看向了张若水,张若水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是尴尬地一笑,那位舅舅自然明白了,其他人也明白了。还能说什么呢?再闹下去,全都是笑话,立刻转身,灰溜溜地走了,来时都是迈着八字步,摆足了长辈的样子,走的时候,一个个灰溜溜地。

“啧啧啧,什么都不清楚,就来这里摆长辈的样子。丢人,真是丢人。”

每一句话,都很刺耳,这些所谓的长辈,恨不得多生两条腿,可以走得快点。

张川河向邻居们道了谢,从此之后,也交代给了自己妻子,不要区别对待自己的父母,自己吃什么,便让他们也吃什么,听闻此言,张若水和李氏两个人的脸都绿了,如果按照张川河一家的吃法,以后不要说肉了,鸡蛋都吃不上了。

要知道,无论是肉,还是鸡蛋,张川河一家人都舍不得吃,都是让他们两个吃的。

于是,张若水和李氏两个人都期盼着住回张沧海的家,到了约定的时间,甚至不等张沧海来接,两个老人自己就开始往张沧海家跑。

不过,张若水和李氏两个人还是失算了,因为,张沧海说,他们两个人在张川河那里吃什么,便在他这里也要吃什么,还说是为了他们两个好,免得过了几个月,吃不惯张川河家里的饭菜。

然而,张沧海和自己的妻子,以及五个子女却每天都是鸡鸭鱼肉。

可是,即便如此,张若水和李氏两个人,见到了街坊邻居时,都是对他这个儿子一顿夸,言称自己住的舒心,顿顿都是鸡鸭鱼肉。他们两个说的确实是真话,每顿都有,可惜,却不是给他们两个吃的。

时间一晃,过了三年时间,张若水和李氏两个人生病了,不能乱走了,只能卧榻,甚至不能翻身,还需要有人经常翻身。

在张川河家住满了三个月后,张沧海却没有来接,只是让自己的孙子去告诉张川河一句,他张沧海也老了,最近老寒腿犯了,一走路,腿就疼,所以无法照顾好父母,就让张若水和李氏两个人先留在张川河家吧。

这话说的话,夏季还没有过完,这人的老寒腿竟然犯了,张川河摇头,找借口也不找一个靠谱的,可是,张沧海不来接,他又不能去送,只能继续养着张若水和李氏两个人。

张川河想了想,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方印信,前往衙门,取了一些东西。

回来之后,张川河一家的生活得到了改善,也不让自己的妻子去外面做小生意了,和自己一起,呆在家里,照顾父母张若水和李氏,并且,也为自己的一双儿女挑了好人家。

人们没有想到,一向看着并不富裕的张川河竟然早已为自己的一双儿女准备好了聘礼和嫁妆,这些年,张川河一家虽然不富裕,可是,他们的孝顺之名,却是远近皆知,因此,人人都想和张川河结成亲家。

不只是他的一双儿女十分懂事,关键在于,娶妻或者嫁人,不是只看要结婚的对象如何,还要看对方的家庭,有的父母十分难缠,与这样的家庭结为亲戚,也不会幸福和快乐。

原来,张川河在边关的十几年里,立功无数,早已是五品武将,虽然赋闲在家,可是,每个月的俸禄也是不少的,只是,最开始时,他那些兄弟的阵亡抚恤还没有下来,他便将自己的俸禄分给了他们的后人而已。

现在,过去数年,一切早已正常,自己应得的俸禄,还是自己拿回了家,他有儿女要出嫁,他有父母要养,关键是,他的妻子那么多年艰辛,不离不弃,他也不愿意自己妻子再受苦了。

只是,这些事情不足为外人说罢了。

从那以后,张沧海再也没有提要接张若水和李氏,也没有来看过老两口,但是,他到了外面,都会说自己很孝顺,自己不能亲自侍奉张若水和李氏,实在是不应该,好在,他还有些积蓄,都给了张川河,也算是一种补偿了。

真是三人成虎,说得次数多了,人们便也相信了。

有一次,张川河的妻子实在忍不住,在外抱怨,说张若水和李氏很想念他们的儿子张沧海,还有他们带大的那几个孙子,可是,张沧海却不来看他们。

这句话,那些街坊邻居还能理解,都知道张若水和李氏对张沧海的感情,可是,在那些亲戚本家听起来,这就分明是不孝,分明是张川河一家不想再养两个老人,于是,他们又开始聚集起来,来到了张川河家。

不过,这一次他们学聪明了,并没有直接找张川河的麻烦,只是说来看望老兄弟老姐妹来了。

张若水和李氏两个人早已不能下床,可是,整个房间却十分整洁,没有任何难闻的气味,不过,张若水和李氏却一直在念叨张沧海的好,说张川河是如何如何不孝,不让张沧海来看他们。

一群亲戚好友面面相觑,有了上次丢脸的经验,他们都学聪明了,房间内如此整洁,两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如果张川河真的不孝顺,早就臭气熏天了。

所以,这次他们长了个心眼儿,最主要的是他们畏惧张川河,多年不见,那位身上的肃杀之气可一点没变,于是,他们将张川河喊来,仔细询问整件事情。

张川河直接拿出了自己印信,说道:“这些年,都是我自己的俸禄,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衙门问,或者去找这个城池的守将,那也是我带出来的。”

那位舅舅也是有见识的人,仔细看着那印信,心脏差点自己蹦出来,那可是堂堂五品武将,当时,他们竟然敢训斥这样一个人,若是真惹恼了这位,说他们结交匪寇,当场格杀,谁也不敢说什么。

过了半天,那位舅舅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叹了口气道:“这些事情,你为何不说呢?任由张沧海在外面胡说八道呢?”

张川河道:“说什么?我哪里有精力?父母身边根本离不开人啊,再说了,孝敬父母,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张若水怒吼道:“你这个不孝子。”

那位舅舅看了看自己这位姐夫,苦笑道:“你真该庆幸,你能有川河这个儿子。”

张若水:“我宁愿没有这个不孝子。”

那位舅舅看了一眼张川河道:“有些事情,做了就该说的,岂不闻,酒香也怕巷子深?好事不出门啊!这样吧,今天我就将这位姐夫接走了,剩下的,你不要管。”

张若水大笑道:“好!好!”

接下来,张川河没有插手,他不能去送,但是,既然这位舅舅要接走,又没有为难他,他也不好说什么,他只是不知道这位舅舅要做什么,而且,这位舅舅将李氏留了下来。

舅舅将张若水带走时,李氏还破口大骂,说这个弟弟也是白眼狼一个,接走了姐夫,却将她这个姐姐留下了。

一个月后,张若水去世了,张川河傻了,李氏也傻了。

原来,那位舅舅将张若水直接送到了张沧海的家里,张沧海一直说自己孝顺,也不好拒绝,可是,张若水生活不能自理,虽然留下了,却没有人愿意照顾,每天只给张若水一个馒头或者一碗稀饭,也不喂他。

整个房间里,不到两天,已经是臭气熏天了,也不知道张若水是气死的,还是饿死,或者是病死的,据说,张若水去世时,嘴里一直念叨着张川河的名字和后悔两个字。

给张若水办了丧事之后,那位舅舅又来了张川河家,问自己的姐姐:“你那么想你的那个儿子,我也将你送过去,可好?”

李氏不说话,只是摇头,眼睛中充满了惊恐。

张川河不知道该说什么,若是知道这个结局,他会不会让舅舅将父亲张若水接走呢?或许会,或许不会,大约,还是不会吧,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后来,李氏去世了,走得还算安详。

从此之后,张川河和自己的妻子,只知道含饴弄孙,一家人其乐融融,这一支开始变得枝繁叶茂起来,两个人也很少再和张沧海往来。

那是一个冬天,张川河带着自己的小孙子出去玩耍,却在街头发现一个乞丐,仔细一看,竟然是他的兄长张沧海,正在啃着半个别人扔掉的馒头。

原来,张沧海后来真的走路不方便了,五个儿子,为了争夺家产,相互算计,而他这个父亲,没有人管了,只能流落街头。

张川河叹了口气,心中纠结许久,还是将张沧海接到了自己的家中。

半年后,张沧海去世,去世之前,拽着张川河的手,留下一句话:

一辈不孝,辈辈不孝,一定要记住啊,我就是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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