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河洗澡穿错衣服,开启了一段热恋,为改变命运我替支书女儿遮羞

情怀难忘 2024-08-10 10:18:47

叙述人 马永腾

1972年2月,我高中毕业回到了家乡。当时和我一块毕业的还有一个女生叫朱月英,她是支书的女儿。我在高中两年时间上的是红医班,回乡后是要进大队合作医疗站当赤脚医生的。而朱月英上的是财会班,毕业后是生产队会计的接班人。万万没有想到我们毕业后大队支书竟然让他的女儿朱月英去了医疗站,我这个学了两年医的高中毕业生不但没进医疗站连小队会计也没混上。

转眼间我回到农村已经三个多月了,端午节刚过麦子也就成熟了。紧张的三夏抢收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生产队除了正常上工外,还要轮流加班。因为收到大场里的麦子也要及时脱粒,不然下场雨,割到场里的麦子照样会出芽。

那是一个十分炎热的晚上,我加完班就已经到了12点多了。因我的工作是给脱粒机里输麦子,而脱粒机前是麦糠飞扬,尘土满天。加班结束后,我除了一身臭汗外,浑身上下都尘土和麦芒,就连鼻孔流出的鼻涕也是黑色的。

为了抢占先机我急忙向门前的那条大河跑去。因为这条大河只有紧挨山脚的崖畔有一处深潭,潭水可以达到人的脖子,是洗澡的最理想地方。

农村人除了夏天在河里洗澡外一般都不洗澡,因此每年的夏天就是这深潭最忙碌的时候。白天是一群小孩子占着,晚上有时是男人去洗,有时是女人去洗。决定谁洗澡的是看谁去得早,如果男人去早了占了深潭,那么这个晚上全部是男人洗澡。如果女人去早了,占了深潭,那么这一晚上都是女人去洗澡。

我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是男人去得早还是女人去得早,反正已经12点多了,肯定深潭里一个人也没有了,想想谁也不会半夜三更去河里洗澡的。

我来到深潭边,果然没有看到任何人,于是我就脱了衣服跳进了水中。清凉的潭水浸润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我快速的揉搓着皮肤上的污垢,一阵愉悦舒适的感觉迅速充斥着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突然我听到一阵女人的说话声,我吓了一跳,仔细听了一阵这才听清楚。原来是刚才加完班的妇女也来河里洗澡了。我急忙从水里跑出来捡起岸边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跑。

等我跑回家里脱衣服上床时我才傻了眼,原来我穿在身上的竟然是一身女人的衣服。

我看了看衣服的颜色和款式,觉得这衣服不像是农村妇女穿的衣服,倒像是城里人的衣服。

我想了好大一会,总于想明白了。这衣服肯定是村子里那帮知青的衣服,这下我更犯难了,难道我洗澡时女知青就在河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太可怕了。

三天过去了,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人向我要衣服。就在我认为这件事已经过去的时候,突然知青点的刘春燕找到了我。她没向我要衣服,而是把我丢在河边的衣服还给了我。我尴尬的接过衣服不知怎么向她解释,还是她先开了口:“其实你下河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水里了。只是你没有看清,我见你下了水就急忙躲到了一块大石头的后面,直到河里一个人都没有时,我才走出来。可是河岸上只留下了你这一身衣服,我就将就地穿着它回了知青点。”

听了刘春燕的话,我才如梦方醒,我粗心大意的毛病又犯了。

其实刘春燕在知青点的所有知青里面还是最漂亮的一个。她高高的个子圆圆的脸,五官精致而秀气,皮肤白皙而富有光泽。那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更是充满了睿智与朝气。听说知青点里的男知青为了追求刘春燕都动了刀子,还是派出所出面才平息了这件事情。

刘春燕见我半天没有说话,就拉了一下我的胳膊说:“后山没人,我们去那里好好聊聊。”我本不想去,但见刘春燕那戚戚哀哀的目光,我又不忍拨回她的面子。因此就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向后山走去。

我们到了后山,刘春燕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向右一拐进了葡萄沟。进了葡萄沟半里多路,在一棵大核桃树下停了下来。

只见刘春燕很快就从一丛杂草中拿出几个洋芋,然后又从一个大石头下边抱来一堆干树枝。她把洋芋放在地上,再把干树枝放在上面点着火。听着干树枝燃烧时发出的哔哔剥剥声音,再看着刘春燕那被火光映红的娇美面容,真有一种世外桃源的韵味。

我们一边吃着烧熟的洋芋,一边闲聊着。至此我才知道人间不顺心的事不仅仅发生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刘春燕也不容易,她父母只是普普通通的工人。哥哥当了兵,她下乡插了队。两个妹妹还在上学,家庭经济条件也不好。在知青点里,由于她长得比较漂亮,所以她成了男生追求的对象,其实知青点的那帮男生,她是一个也没有看上。去年村子的学校在知青点选一名民办教师,她已经在知青点被全票通过,但不知什么原因,她竟然被别人顶替了,最后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去了学校。

听了刘春燕的叙述,我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中我们的感情又近了一步。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们天天下午收工后都会在这里相聚。烤洋芋,烤红薯,烤玉米捧子。为了聚餐我还学会了套野兔,抓山鸡,钓鱼等。这里成了我们晚上娱乐放松的最理想地方。我们甚至连电影都不看,两个人就喜欢待在一块谈天说地侃大山。

有一天晚上,刘春燕突然拥抱了我,她告诉我,她喜欢我。我何尝不喜欢她?只是我是一个农民,而她是知青。我们不在同一个当次。

刘春燕深情地吻了我,她说他已经把我们的事情写信告诉了父母,父母是意思是,只要我能离开农村吃上商品粮,我们两人谈恋爱这件事他们可以不管。

刘春燕鼓励我说:“事在人为,想想办法,只要走出农村,我们两个就可以地久天长。”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再去核桃沟,我在考虑着脱离农村的最好办法。

然而几天时间过去了,我却依然没有想出办法来。当兵提干不保险,直接招工招干到有先例,但却没机会。

刘春燕让我去当兵,说当兵后好好努力争取提干,但支书这一关也不好过。就在我们左右为难的时候,支书的老婆却突然找到了我。她说出了一件让我惊得目瞪口呆的奇怪事情。

原来支书的女儿朱月英有了身孕,男方是供销社主任。

供销社主任答应把朱月英调进供销社,事情还没有办好,人却调走了。眼看朱月英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支书两口子带着朱月英去了外地医院。大夫告诉她们两个,超过两个月就不能做刮宫手术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人流,但人流是要担风险的,除了对身体伤害大以外,保密工作还没法做。因此,支书的媳妇才想出让我来当这个接盘侠。条件就是送我去当兵。

我和刘春燕商量后觉得这事不保险,万一支书以后让我娶朱月英我就被动了。我突然想到了我在高中读书的时候,曾经在公社卫生院实习了两个月。有一个老中医和我关系特别好。因此我便去咨询了他,他给了我一个方子。并保证万无一失。

刚好这时公社需要一个财粮干事,我趁这个机会与支书达成了协议,我负责给朱月英把孩子打掉,支书保证让我去公社当财粮干事。

我按照老中医给我方子成功打掉了朱月英肚子的孩子。支书也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保举我到公社当了一名财粮干事。

从此我就脱离了农村成了一名国家干部,由于我工作勤奋努力,擅长写文章,因此我的前

途一片光明。

1974年,我被调到了团县委,很快就升任为团县委副书记。两年后我又从团县委升任为一个公社的党委副书记。

刘春燕于1975年回到了成里,但一年多没有找到工作,1976年与我结婚后就和我生活在一块。

1977年刘春燕考上了地区农校,农校毕业后被分在了县农业局。

2015年8月我从县人大主席的位子上退了下来,刘春燕比我早退休两年。我们退休后又回到了农村,我们就住在父母留下的老房子。我们也经常与朱月英见面,不过她更显沧桑。因为自那年打胎后就再也没有工作。父亲不当支书了,连村医疗站也不要她了。她跟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辛苦了一辈子。在她50岁的时候,老伴就去世了。如今儿女都分家另过,她一个住在老院子,自做自吃。我们经常还去她的院子坐坐,聊聊年轻时候的那些事。

回顾我这一生走过的路,无不充满传奇,机会往往只有一次,错过了这唯一的一次机会,我可能还不如朱月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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