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
出租屋里,我只穿着内裤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享受着身后大男孩的按摩服务。
他双手涂满精油,在我的身上卖力的搓着,声音闷闷的,“姐姐,你谈恋爱了?”
“没有啊。”
“那按个摩,你叫什么?还叫这么浪?”
“你懂个屁,老娘是情难自禁!”我晃了晃小屁股,“是你忍不住要对本美女兽性大发了吧?”
“啪!”
话音刚落,房间突然响起一声弹性十足的脆响。
我尚未反应过来,臀儿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扭头一看,是被他用力的拍了一巴掌。
“讨…讨厌…好疼…”
没羞没臊的按摩结束,我装作不经意瞟了一眼男人棱角分明的腹肌,脸上微微有点发热,“臭小子,没大没小的,快去洗澡。”
这个被我赶去洗浴间的少年叫容诤,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邻家弟弟,前几天和家里人吵架了,来找我避难。
本来,收留他几天也不算什么。
但一想到他长大后,我就再没在打闹中占过便宜,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他。
于是我便趁机要挟,想要睡床,必须得给我按摩。
否则就乖乖打地铺。
可不知怎么回事,按着按着…我身上就只剩了一条丁字裤。
想到刚才被他揉到浑身发软的一幕,我又脸红心跳起来,连忙找了件睡裙套上,又拿着新毛巾,给容诤送去。
做梦也没想到,当我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却看见他没穿衣服,拿着我的内裤做坏事。
“我…你…你这人…怎么…怎么不敲门!?”
说实话,猛地看到此情此景,我差点吓尿了。
但看着容诤以肉眼可见速度变红的俊脸,还努力想要辩解的样子,我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哈哈哈,不好意思打断你的快乐时刻,我是来给你送毛巾的。”
“你快出去!”
“下次想奖励自己就给姐姐说,姐姐给你新鲜的…”
话还没说完,容诤就恼羞成怒起来,抓起身旁的浴球就扔了过来,“你还说!”
“哈哈哈,你继续你继续,要不…我把身上这条给你?”
“滚!”
在容诤的吼叫中,我强忍着羞意,关上浴室门,快步逃回到卧室,坐在梳妆台前。
我仔细端详着化妆镜中的自己,不知怎么回事,一股难以言说的冲动涌上心头。
虽然我是处女,但小电影还是看过的,尤其身边很多闺蜜都和男友去酒店开过房。
我也曾红着脸凑过去,听她们偷偷讨论各自男友的床上表现。
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我早已懂得不少知识。
听说男人在办那事的时候,不能被打断,否则可能会产生心理障碍,导致从此不举。
不该嘲笑他的。
但说都说了,抽空安抚一下吧。
“臭小子,发育的还挺好。”
想到刚才惊鸿一瞥的画面,我忍不住红着脸低骂了一句。
就在我七想八想时,浴室门打开了,容诤面无表情地走到我面前,“我洗完了,你去吧。”
看他摆着个臭脸,我忍不住又打趣道,“用完洗了没?”
终于,容诤面容管理失败,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我,“苏菲!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人灭口?!”
“哈哈,这件事我要吃你一辈子!”
我大笑着,躲开容诤扑过来的魔爪,冲进了浴室。
直到这时,我才把身子靠在门上,双腿一软,瘫坐下来。
虽然,整个晚上我都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反应,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状态。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空荡荡得有多难受…
洗完澡,看着脏衣篓上面容诤换下的内裤,我鬼使神差拿了起来,举到脸前仔细观察。
酥酥麻麻的战栗涌上来,我的头皮瞬间发麻。
还想再试,浴室的门却被敲响了。
“啊!”
猝不及防下,我整个人都酸软起来,吓的手都不稳了,匆忙想要把容诤的内裤放回脏衣篓。
不料脚下一滑,一屁股重重坐倒在地上。
“好痛!”
下一秒,容诤冲进浴室,“苏菲姐,你怎么了?”
看着容诤不敢置信的眼神,我羞窘的快要当场死掉,顾不上全身不着寸缕,条件反射的捂住脸。
不料,却有一股浓厚的男人味直冲天灵盖。
他的内裤还在我手中!
“不准看!”
反应过来后,我丢掉手中的内裤,一只手捂住下面,一只手试图去捂容诤的眼。
结果刚一起身,尾巴骨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我又不由自主摔了下来,五体投地趴在地上哀声连连,“还傻站着干什么,快把我抱到床上去…”
“噢噢噢噢,好…好…”
容诤如梦初醒,弯腰把我抱起走回卧室,翻了个面趴在床上。
“苏菲姐,你还好吧?”
容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装出气势汹汹的样子,反手捂住屁股,凶巴巴的问道,“你觉得呢?!”
他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只好放软声音,“真是个呆子,应该是摔倒尾椎骨了,你帮我揉揉吧。”
容诤也没推脱,找到一条毛巾,轻轻盖在我的臀上。
他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将不久前我调侃他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了我,“苏菲姐,你以后奖励自己的时候,就给我说嘛,我给你新鲜的…”
“不准说了!”我抽出捂住屁股的手,打了他一下。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听到容诤语气恢复正常,我将脑袋埋进枕头,弱弱的说道,“揉吧…”
“那我开始了。”
下一秒,炙热的掌心覆上我的尾椎,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太重了?”
我总不能说自己没被男人碰过,身体有点敏感,只能胡乱嗯了一声,“轻点。”
容诤也不怀疑,放轻了力道。
容诤是体育生,指腹有粗糙的茧,但这点粗糙不仅不令人难受,反而触感极佳,就好像着火触电般,拂过我最敏感的地方。
起初,摔到的地方还有些疼痛,但很快,这点痛变成了丝丝缕缕的痒意。
尤其是身后男人越来越重的喘息声,让整个房间的氛围变得旖旎起来。
我的脑子有些乱了。
“你可别乱摸!”
我强自镇定,主动跟容诤说话,试图让他分神,“臭小子,你谈过恋爱没?不会还是处男吧?”
容诤笑了笑,继续不轻不重的在我尾巴骨揉捏着,“你猜?”
“呜…”
我轻轻叫了一声,突如其来的酥麻,让我的腰肢悬到了半空,又猛然一抖,摔回了床上。
持续不断的电流感,有节律地从他的指尖传来。
我偷偷扭头看了他一眼,却发觉他直勾勾盯着我腿间,羞得我又急忙偏过了头,“瞎看什么呢?!”
他一边揉捏着我,一边问道,“姐姐,我按的你舒服吗?”
我轻轻摆腰,感受着男人灼热的视线,“小坏蛋,问这个干嘛?”
容诤没回答我,而是试探性地增加了按摩范围,手开始变得放肆起来。
“轻…轻点…”
我没忍住,又叫了一声。
下一刻,那个盖在我臀上,已经被我忘到脑后的毛巾,突然被他掀开了。
我一下绷直了身体,嗔怪地回眸,用眼角余光瞥他。
“姐姐,我想让你更舒服点。”
容诤俯下身子,轻轻含住我的耳垂,令我情迷意乱。
“那…你要温柔点,姐姐还是原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