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让我以后好好伺候公公，我说，身为儿媳妇我指定会好好孝顺公公。
可婆婆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愣在当场。
“我，我说的是那种伺候……”
“啊？”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婆婆。
婆婆那个年代生孩子比较早，今年婆婆只有四十五岁。
不过比起不大的年龄，婆婆的外貌更让无数女人羡慕。
她啊，看起来就跟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差不多。
并且婆婆会打扮，小口红一涂，小裙摆一穿，不仅让我们小区的老头流哈喇子，一些年轻人甚至都对婆婆有心思。
只是别人却不清楚，婆婆有肾病。
虽然她看着好，但却不能碰。
我嫁过来两年多，这期间没少看到我公公偷偷自己在卫生间里解决问题。
“素芬，妈也是没办法，最近我感觉你爸对隔壁的王姨特别上心，这要是长此以往下去，让那狐狸精得了手，咱娘俩儿可就没地儿去了。”
婆婆眼泪是说下来就下来，哽咽着。
“妈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你一定要帮帮妈！”
看着泪眼婆娑的婆婆，我鼻头一下就酸了。
我知道婆婆不容易。
我老公一生下来就智力低下，十岁那年乱跑还被车撞成了植物人。
这些年，她一直独自照顾老公，直到三年前遇到了公公才喘口气。
之后她听人说，结婚能冲喜，于是她把自己的所有积蓄拿出来，把我娶了过来。
我的到来刚刚减轻一点她照顾老公的负担，结果她自己又被诊断出了肾病……
“妈，我……我帮。只是……只是咱爸会愿意吗？”
我妈打小就教我，在家要听父母的，嫁了人要听公婆的。
对于婆婆的要求我肯定会去做。
只是，公公特别避讳我，别说和我那事儿了，他甚至不会单独和我一起呆在一起。
“你答应了？”
婆婆惊喜。
惊喜过后又回过味来。
“你公公……我们这样，一会儿我就跟他说，我的病好了，然后……”
说完，婆婆从衣柜里找出了几套衣服。
“来，你看看喜欢那件。”
她把衣服平铺到床上。
我看到那些衣服，只觉脸颊火辣辣的烧。
那些衣服，布料都很少，并且展腿露肩的。
最后犹豫了一下，我选择了一件旗袍样式的。
本来，我以为那样看起来好点，结果当我穿上之后，我发现，它是四面开叉。
屁股凉飕飕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素芬你可……可真……真好看。”
婆婆伸长脖子吞了口唾沫。
我看向一边的镜子。
视线中，是一道极具凹凸身体，而尤为引人注意的是上半部分，绳扣被撑得紧绷，给人一种随时会爆开的错觉。
看着自己，我想到了公公。
我约莫一米六三左右，公公却有一米八多，并且公公是干工地活儿的，那膀子，比我的腰都粗。
更重要的是，有次我碰巧撞见过公公在厕所里。
他的双腿间的东西，简直就跟我老家的驴差不多。
男女之间事情，我妈还是村里的女人们都跟我说过一些，其实对于这事儿，我很早就有期待。
2
他们说，就像变成神仙一样。
并且试了一次，就会想第二次。
但，他们还说了，一开始会有点疼。
我也不是怕疼，但想到公公，放到我的身体里，我就有点心里怕怕的。
我想到厨房里的擀面杖。
公公比那还要长一点，不会把我给捅穿去吧？
在我忐忑的心情下，很快就到了晚上。
期间，婆婆给公公打过了电话。
“老婆你说的是真的，你的病好了？”
当公公得知婆婆好了之后，那语气说不尽地颤抖。
虽然我没能看到他人，但脑子里还是出现他那张颤抖着黑脸。
正想的出神，我听到房门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素芬……”
我拉开门。
门外的婆婆，脸上红扑扑的，眼里也蒙上了一层动情的水雾。
显然，婆婆和公公已经开始了前半段。
婆婆跟我商量过整个事情，由她来进行前半部分，然后由我假装她重新回房和公公那样。
我瞄了眼公公的虚掩着的卧房。
里面很黑，但隐隐能看到公公仰躺着床上，某些东西在众的中心跟电线杆似的挺拔。
我不禁吞了口口水，而后看向自己的小腹。
我……我真受得了吗？
“一会儿你啥话也不说，往床上躺下去放松身体就行。”
我点了点头，和婆婆换了一双拖鞋和衣服，就这么往卧室里走。
门被我轻轻推开，又轻轻关上。
“锁上吧，一会儿让素芬听到不好。”
公公沉沉的声音传过来。
我一下愣住。
公婆卧房的房门反锁有点生锈，关起来声音特别大。
我和婆婆商议的情况是等事情完了，我就悄默默离开，现在关上没事，可一会儿我离开打开时，那可能吵醒公公啊！
“咋了？”
公公见我不动，疑惑的坐起了身。
黑暗中，他就像一座小山，虽然只是坐着，都给我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一会儿我要是被公公压住……
我脑子里有些混乱。
等我回神时，公公已经向我走过来。
“咔嚓！”
门锁被公公拧了上。
紧跟着，我突然感觉我整个身体一腾空！
公公把我横着抱了起来。
膝盖窝下，那有力的手臂，强壮而滚烫。
我的心，也扑通扑通的猛跳起来。
更让我心脏加速的是，公公突然咦了一下。
“咦？”
“媳妇怎么感觉你重了一点？还有这手感……”
我不能回答公公，但我知道这会儿如果不做点什么，肯定会穿帮。
于是，我主动搂住了公公的脖子，并把嘴凑到了他的耳根底下，轻轻地吹了口气。
这是婆婆教我的。
吹完气后瞬间，公公一阵抖擞，也不再说话了，抱着两步就到了床前。
我被公公轻轻的放下。
3
跟着，就感受到锁骨传来嘴唇印上去的触感。
公公身上有微微的汗味和烟味，这种味道不仅不难闻，配合着锁骨上的感觉，让我有种说不清楚的触电感。
“嗯……”
我忍不住发出闷声。
接下来，我的闷声开始不受控制的加剧。
公公就像一把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彻底让我体验到了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每一根汗毛都树立起来。
“媳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动人！”
公公喘着气，跪坐到了我下方。
我低眼看过去。
这一眼，差点让我惊叫出声。
之前距离比较远，现在距离近了，我才知道公公比我印象中更夸张！
会……会死的吧？
我双手紧紧握住床单，全身都不住发抖。
可我又不敢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公公一点点把我的双腿抬起来……
旗袍是四面开叉，而因为做好了准备，里面也什么都没有。
公公打算来了！
我闭上眼，仰起头，咬着牙，等待着未知降临。
可让我疑惑的是，我等了很久，都没有感觉。
睁开去看时，我先是被窗外闪过的车灯晃了一下眼，跟着看到公公人僵住在那里。
“你……你是素芬！”
公公的声音颤颤的，带着不可置信。
我心里一沉。
公公发现我了！
“爸……”
我想说话。
公公却先抢了话。
“你怎么在这里？”
“爸，我……我，我一直都挺喜欢你，你也知道阿强他是个植物人，不能那事儿了，您就把我当成妈好不好？”
我声音带颤，喘息浓重。
这话，也是婆婆教我的。
我们把会发生的情况都计划在内了。
公公的身体开始发抖，似乎在做着强烈的心里抗争。
“爸……”
我轻喊，同时把自己的屁股往前挪了挪。
刹那！
我浑身触电。
因为，我感觉自己碰到了公公。
公公也一个发抖。
他低下头看向了我，约莫两秒之后。
他像是做了某种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