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于秀娥,今年53岁,退休两年多,每月有3900退休金,还在继续打工挣钱。
独生儿子早已成家有娃,亲家夫妻跟随儿子居住帮忙带娃。
我家老伴还有5年退休,每月工资8000,他只留1000做零花钱。
过年回娘家拜年,得知我大哥住院,我悄悄地给了嫂子50000,却给自己惹了事端。
不知道儿子从哪里知道这件事,居然怂恿我家老伴跟我离婚。
儿子说我是传说中“伏弟魔”,从小他就看见我拿钱贴补我哥,现在居然背着老伴给我哥这么多钱。
他觉得我和老伴不论积攒多少钱,都应该跟他商议钱的去处,而不能自作主张随意花钱。
老伴也觉得委屈,认为自己大半辈子都是我管钱,从不跟他说家里具体存款。
看到他们父子如此不顾及亲情,我辞掉工作,走出家门到外面去走走看看。
不到一周,老伴就给我打电话,要求我回家,他一个人的日子实在无趣,也寂寞。
1、幸福的童年是我一生的快乐。
我家只有两个孩子,我和我大哥。从小我哥就是我的保护神,一起上学,一起玩耍。
每次遇到别人欺负我,我哥就会站在我身边,替我抵挡别人的拳头,跟别人为我打架。
我哥初中毕业就参加工作,每次从野外施工队回来,都会给我很多零花钱,给我买零食。
读技校时,我哥去学校看我,带我去市里买新衣服,带我下馆子,给我钱。
有了嫂子后,我还多了一个姐姐,嫂子带我上街买衣服,吃美食,看电影,跟好姐妹一般。
阿德勒曾说: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治愈。
我就是那个拥有快乐童年的女人,被父母呵护,被哥哥保护,有了嫂子,又多一个亲人。
有了侄子,我哥对我更好,总把我和小侄子一起养,好吃的都留给我们两个。
我结婚后,最心疼的是我哥,虽然我们不在一起,但我还是觉得有哥的妹妹最幸福。
2、买房缺钱是我哥主动帮忙。
为了方便我儿子读书,我想置换套学区房,也就在我哥跟前念叨过几句。
我哥就惦记着,拿着他跟别人借的钱主动帮我,只是这些事情,我没当着孩子面说。
后来,我们有了钱,也一点点地还给我哥,我家儿子就认为,我拿家里的钱资助娘家。
我家老伴属于那种只管挣钱,家里大小事情都不管的人。
不论我买房,还是买车,老伴都说好,然后,就是一句,反正我挣钱都交给你了。
似乎我在这个家说了算,他只负责挣钱就好。
我也不是那种不计划着花钱的老婆,每月都会先存些钱,再消费。
否则,这么多年,若只依靠工资收入,给儿子买房结婚,也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
3、儿子结婚我哥也悄悄给了50000援助。
我家儿子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没几年就结婚。
虽然儿媳家没有提出彩礼和五金,我们家还是给她88000彩礼钱。
本来我想着首付一套婚房,亲家夫妻却说,他们愿意出一半房款,希望全款买婚房。
我在家“掘地三尺”搜索家里的存款,还需要借钱才能让儿子圆满结婚。
又是我哥询问我到底差多少钱?他不仅借给我们10万,还悄悄地给我5万援助。
这样,我儿子的婚礼才办得双方都满意。
对于我哥这样做,我是从内心深处感谢他。
而我家老伴和儿子却认为,我哥就该给我钱。
父母走后,他们房子早就过户给我哥,父母的积蓄,我也不知道。
其实,在我们这代人父母的心中,家里的一切都是儿子继承。
我对此也没啥意见,只是老伴和儿子曾经念叨过几次,都让我给挡回去了。
而我只记我哥对我的好,记父母对我的养育之恩,其他我不管。
4、亲情是人世间最珍贵的亲缘,只有今生,没有来世。
父母走后,我有几年不曾回家看望我哥,今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觉得该回去看看。
平时跟我哥电话,我哥都说自己身体很好,每月拿着退休金,跟我嫂子享受生活。
让我伤心的是,我哥住院做手术都不告诉我,是怕我胆小,还是怕给我添麻烦。
知道我哥的病情很严重后,我让老伴自己先回家,我要在我哥家多待几天。
我陪嫂子去医院照顾我哥,从侄子的嘴里知道,我哥这个病前后需要花30万。
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只想多为我哥出点心意,悄悄地给我嫂子5万块钱。
说实话,我觉得应该这样做,在我最难时,我哥悄悄地给我5万解燃眉之急。
现在我哥躺在病床上,他需要钱治病,我这个做妹妹的不能不管。
亲人之间的感情和亲缘,只有今生,没有来世,能够成为一家人,也是修炼几千年的情分。
写在最后:
我知道,自己应该跟老伴说一声,先跟老伴商量好,再给我嫂子。
可我觉得,老伴如此信任我,几十年都把钱交给我管,即使我不说,他也不会有意见。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儿子居然会觉得我这样做不对,应该跟他商量。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养的,养出这么自私无情的儿子,还是我自己真的很自私。
我离家才一周,老伴就给我打电话,说家里没有我不行,让我赶紧回家。
儿子也给我打电话,说他没有怂恿老伴跟我离婚,只是想让我知道,我们三个才是一家人。
我知道自己在对我哥这件事上,是有点自私,也欠缺尊重老伴,做的有点过了。
但我还是认为,亲人之间若有困难,就应该尽心尽力地帮扶,这样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作者:华贵禅心
关注我的文字,走进你的心灵。你有故事,我有茶,一起畅聊余生时光。
文中配图来源于网络。
悄悄地给了情人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