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只跳跳虎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前言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小县城,家里有两个孩子,我和我的妹妹仅仅相差两岁。我们都考上了一个好的大学,并在大学毕业后找到了一个好的工作。
光阴如梭,去年,在母亲49岁的生日宴上,我包了一个一万块钱的红包,我的妹妹则是送了一个金手镯。当我们两个送出去的那一刻,母亲的反应竟截然不同,对我俩的态度也是天差地别。
01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小县城,家里有两个孩子——我和妹妹,我们只相差两岁。从小到大,我们两人都很努力,学习成绩不相上下,老师们也总夸我俩聪明懂事。但是,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在母亲这里,我和妹妹的待遇天差地别。
母亲从来没有夸过我一句。每当我拿着奖状回家,她的表情永远是淡淡的:“还行,再努力点。”可换成妹妹时,她总是笑得合不拢嘴:“咱家小妹就是聪明,考得真棒。”每次看到她对妹妹露出的那种自豪的神情,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不甘心,觉得自己一定是做得还不够好,于是更加拼命地努力。我以为,只要我足够优秀,母亲总有一天会认可我,也会像对妹妹那样,给我一个温暖的微笑、一句夸奖。可是,这样的期盼,从来没有实现过。
后来,我和妹妹都考上了不错的大学,也各自在毕业后找到了稳定的工作。我以为,随着我们长大,母亲的态度会有所改变,可是,她对妹妹的偏爱依旧没有变。
每次我们回家,她总是对妹妹嘘寒问暖:“工作顺利吗?累不累?有没有吃好睡好?”而对我,她的关心总是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敷衍过去。
这些年来,我尽量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和妹妹比较。但心里那股压抑的情绪,就像一座快要溢出的水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崩塌。我一直克制着自己,因为我不想成为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可越是忍耐,心里的委屈就越深。
02
去年,母亲要过49岁生日。我和妹妹早早地开始张罗生日宴。我打电话问母亲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她叹了口气:“别再买首饰了,家里已经够多了,带不过来。”
我想了想,觉得钱最实际。毕竟,比起什么礼物,现金应该能更合她的心意。于是,我特意准备了一万元的红包。虽然这对我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我希望能通过这个礼物,让母亲感受到我的心意。
生日宴那天,我和妹妹早早到场布置,亲戚们也陆陆续续到了,气氛很热闹。等到宴会接近尾声,我终于鼓起勇气拿出准备好的红包,递给母亲:“妈,这是给您的生日礼物。”
母亲接过红包,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妹妹也从包里拿出了礼物。那是一只闪亮的金手镯。我一愣,心里猛地一沉——糟了,我忘记告诉妹妹,母亲说过不想要首饰。
我正准备解释,母亲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满脸欣喜地说道:“还是小妹贴心,知道我喜欢金手镯。”她把手镯戴在手腕上,开心地展示给大家看,好像那只手镯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而我那一万元的红包,却像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母亲随手放在一旁,没有多看一眼。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凉了。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可委屈和愤怒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抽走了母亲手里的红包,冷冷地说道:“既然不喜欢,那就别收了。以后我也不会再给了。”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母亲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努力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大了,还因为夸了妹妹一句就生气?”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我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可她不知道,我这次的爆发,并不是因为她夸了妹妹,而是这么多年积累在心里的怨恨,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我站在那里,握着那张红包,心里的酸楚和委屈如洪水般涌出。我想对母亲说,这么多年我有多想得到她的一句夸奖;我想告诉她,我也渴望被她像妹妹一样疼爱。可这些话卡在喉咙里,我说不出口。
她永远都不会明白,我不是因为一只金手镯就耿耿于怀。我愤怒的,是她几十年来对我的冷淡和忽视。我拼命努力,换来的却是一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03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了那个热闹的宴会厅。外面的风有些凉,我站在街头,觉得胸口一阵阵发闷。
那天晚上,我回到自己的住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我不是不爱母亲,我只是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卑微地渴望着一份迟迟未到的认可。
事后,母亲没有再提起那件事,妹妹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也许在她们眼里,我只是因为一时情绪失控才发了脾气。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次的爆发让我下定了一个决心——我不再渴求她的认可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努力去赢得母亲的爱,甚至压抑自己去迎合她的偏爱。但现在,我想通了——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改变的。有些人,即使你再优秀,也不会把你放在心上。
从那天起,我告诉自己,不再为了母亲的肯定而活。我依旧会孝顺她,但不会再去比较谁得到了更多的爱。我也不会再用一只金手镯或一万元去衡量她对我的态度。我的人生,不再围绕她的认可而打转。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