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学校建起足球场,他们的人生轨迹因此改变

科技知识论 2023-06-02 14:12:44

在乡村,体育老师的认可度并不高。毕业于廊坊师范学院篮球专业的90后老师杨宗强,在8年前来到了河北省定州市的留早明德小学,当时学校甚至没有体育课。由于农村缺乏师资,音体美老师不得不承担起教主科的重任。

杨宗强记得,校长问他,“你想教数学,还是教语文?”杨宗强选了前者,然后就一改本行,成为了一名乡村数学教师,同时还兼任道德与法治课程,一教就是8年。

杨宗强只是广大乡村体育教师的缩影。和他一样,乡村体育老师们总是要上主科的课,或者干很多杂活。“不就是教个体育吗?谁都会”这样的误解时常会落到这些体育老师头上。雪上加霜的是,部分学校甚至都没有个像样的运动场,孩子们只能在水泥地、泥土地上活动,更别提接受专业的体育课程了。

和这一窘迫现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当地孩子们对体育的高度热情。

他们展现出的是乡村孩子的独有优势,杨宗强了解这群孩子的性格:“每次踢球,我都要嘱咐注意安全,真怕他们把腿踢伤了。”在第一届“市长杯”,孩子们就打出了第三名的好成绩。杨宗强说,之所以能赢,就是因为孩子们面对着球和人,一点也不瑟缩,他们胆子大,敢抢、敢踢,出脚猛,完全不怕摔倒。

后来的几年,杨老师也带着孩子练习过,由于不懂什么技巧,当市里的孩子在专业指导下突飞猛进的时候,留早小学的孩子们还在用着“土办法”,差距很快就拉开了,名次甚至都挤不进前八。杨老师很是失落,即便孩子们不缺热情、不缺闯劲,但由于没有专业性和系统性的培训,就不可能和城市孩子抗衡。更让他感到无力的是,要培养出这种专业性,难度比想象中高很多。

腾讯游戏“未来运动场”项目的开展,给留早小学带来了转机。未来运动场落成后,孩子们第一次体验到敞开了踢球的感觉,他们更爱出现在球场了,训练、比赛,或者只是简单的跑跑跳跳。

有了运动场,还要有配套的设施、课程。因此,除了捐赠球场之外,腾讯未成年人保护团队还委托首都体育学院的教授团队设计了符合孩子们成长规律的运动课程库和器材包。

腾讯游戏也借由自己的产品、技术团队,开始了各种尝试,仅体育课程就设计了60多款体育游戏。游戏本身就是富有吸引力的形式,为了让体育变得更好玩,项目组成员还让腾讯游戏策划师加入其中,让这些体育游戏可以多人参与,也可以组队交战,变得有对抗性、有趣味性,这就大大增加了体育活动中的社交属性。

这类课程研发的受益者,不仅是孩子们,还有广大的乡村体育老师。腾讯未成年人保护团队的成员程恬坦言,最开始团队并没有把“体育老师地位不高”这件事看得那么重要。但在走访了多家乡村学校后,她有了新的感悟。她发现像体育科技老师这样的“边缘”老师,非常希望得到其他老师、校长、家长的认可的,尤其是在专业度这块。

所以团队也逐步把提升体育老师和其他老师平等重要性考虑到项目里,并对体育老师进行培训,其中就包括授课、赛事指导,以提升专业性的方式,让体育老师变得无可替代。这样学校和家长才会认可说:“哦!专业的,就是不一样”。

程恬说,去年以来,项目组已经组织过好几场线上的跳绳比赛,都是和当地教育局、政府举办的正式赛事,“相当于给体育老师们一个平台,让他们作为指导老师带着孩子们参加比赛、夺奖”,这不仅能证明体育老师的专业水平和体育素质,也让家长们认为“训练有用”,愿意让孩子们参与到运动中来。

在修建起未来运动场的地方,越来越多的体育老师开始真正地做一名体育老师。一位来自韶关的体育老师,在参加腾讯游戏组织的跳绳比赛之后,开始研发自制跳绳,第一年得的奖还不算多,第二年就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拿了不少一等奖,在学校更受重视。

教了8年数学课的杨宗强老师,现在只上体育课了,能够保证每个班起码每周都有一节课·。这些良好的转变,都能让体育这件事真正融入孩子们的生活,为匮乏的乡村生活打开一个新的出口。

实际上,“生活匮乏”这件事是腾讯未成年人保护团队在乡村实地走访时慢慢才意识到的。程恬发现,不止是乡村小学里,甚至于整个村落,都没有一个适合孩子们活动的场所,家长更是在其中隐身,常常以一个刷短视频、玩游戏的形象出现。

腾讯成长守护高级总监郑中也回忆道,最开始,他们想培养孩子的自律习惯,用很多技术手段把孩子们“堵”在外面。但在用户回访的过程中,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出现了:“在一些偏远地区,孩子们的课后时间非常多,不玩手机,不看短视频,能去干嘛?”

不是所有地方都有图书馆、体育馆、博物馆来满足孩子的好奇心、消耗他们旺盛精力。为此,腾讯游戏尝试在技术严管的基础上,发挥游戏科技力,为城乡孩子打造他们感兴趣的场所、赛事、内容等,为他们在手机屏幕外开拓更广阔的空间。

技术的围追堵截并不能解决孩子使用电子信息设备的根本性问题,“疏”才是关键。这一思路贯穿了整个腾讯游戏未成年人保护4.0阶段,不仅投入硬件也投入软件——除了修建未来运动场,4.0阶段的样板项目“智体双百”计划还选择在县城等搭建“未来教室”,前者注重体育教育,锻炼体魄,后者注重科创培训,让孩子们接触编程、培养科技兴趣。

腾讯游戏“从堵到疏”的未成年人保护工作取得了长足进展,根据腾讯最新发布的财报披露,在本土游戏业务中,未成年人在游戏时长、流水中占比仅 0.4%和 0.7%,较2020年同期大幅下降96%和90%,两项数据均创有记录以来最低。

未来教室、未来运动场都是通过教师培训、以赛促练的方式,慢慢培养出适合健康运动、科研教育的沃土。而沃土的滋养需要时间,郑中提到,为了保证这些项目的可持续性,当有很多城市和地方提交申请时,第一会考虑“学校老师是否重视?是不是真的想做这件事情?”

而无论是学校、教师,还是腾讯未成年人保护团队成员,他们初衷都如此相似,就是让孩子们把注意力从小小的电子屏幕上转移,在另一个空间,去探索一个更广阔的世界,挖掘自己的闪光点,发现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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