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老师中奖百万,闺蜜老公突发横财,代价竟是献祭美女身体……

怪咖研究院 2023-10-19 10:00:36

世有宝珠,转运改命

但厄运,真的能转么......

珠宝儿

我的婚姻一直被婆婆厌恶。

对,是厌恶,不是嫌弃。

我爸妈死于一场事故,那年我才4岁。

爷爷早逝,奶奶一个人把我抚养长大。

我,夏松,向雅含,项海常,从小四个人一起长大。

我跟夏松从情窦初开到私定终身,我奶奶都知道。

18岁那年,奶奶像是托孤一样把我托付给夏松,不久后就去世了。

在婆婆眼里,我就是个专门克死亲人的扫把星。

我妈克死了娘家人,我克死了我爸妈。

但夏松从小喜欢的人就是我,即使母亲再反对,他还是顶着压力硬娶了我,气得婆婆婚宴也没来参加。

她心心念念的媳妇是向雅含。

我跟夏松结婚后,项海常也跟向雅含求了婚。

婆婆咒骂项海常是抢她儿媳妇的混蛋。

婆婆的不讲理反倒引起了邻居们对我的同情。

反正就算她天天骂我是扫把星,也影响不了我和夏松的感情。

向雅含挺着快五个月的肚子还来安慰我,“霏霏,你别多想,我们去珠宝店逛逛,散散心吧。”

我对她真是好气又好笑,“散心不是应该去公园么?你钱多还是怎么的?”

她伸出手指比了个“嘘”,“那家店不一样。那边卖「转运珠」。”

我好奇心上来了,“什么「转运珠」?”

“转运的呗。”她啐了我一口,“项海常最近手气不太好,他听牌友说的这家店,让我一定抽空去看看。”

我摇摇头,“我看你要做的,不是买什么珠子,是让项海常少去去牌桌。”

向雅含低下头,摸着肚子像是哀求我。

我心软了,“行行行,当我陪你吧。”

她笑开了花,递给我一个自己做的丑兮兮的发夹,“呐,本宫赏你的,娃娃亲的定情信物。”

我嫌弃地接过去,不锈钢大夹子上几个珠子装饰明显没粘牢,“就这?你这是给我夹头发,还是头上插把刀啊?”

雅含撒娇着让我戴,我夹到头发上,做了个鬼脸,她笑得身体缩成了一团。

若谷杂货铺

「若谷杂货铺」的大招牌脏兮兮的嵌在店门上,门口扩音喇叭大声放着,“老板带着小姨子跑啦,统统十元,一律十元!”

向雅含拿出纸条又确定一下,是这里没错。

我找到老板表示,要找一位欧阳先生。

“找我做啥?”老板反问。

老板天中塌陷,眼神游离,面色灰暗,用我婆婆的话说这种面相短命。

他拿过向雅含手里的纸条,眼睛亮了一下,“承哥介绍来的?”

我跟向雅含面面相觑。

谁是承哥?

老板摆摆手,示意我们跟上。

他带我们来到店后面一个暗间,打开了灯。

我们忍不住捂了捂鼻子。

这是一间台球房,墙和天花板应该是白色的,被烟熏得蜡黄。

他拿出一个乐扣乐扣玻璃饭盒,“你们要哪种规格的宝珠儿?”

“什么意思?”我问他。

他倒乐了,“你们啥也不知道的就来了?来来来,我来介绍一下。”

他打开饭盒盖,里面有五,六颗珠子,晶莹剔透,颜色各异。

“这个叫转运珠,‘运’与‘孕’同音,图个吉利。这玩意儿专门给孕妇戴的。戴了不要摘,胎儿出来了,你们家就转运了。”他扫了一眼向雅含微显的肚子,继续说,“你估计有五个月了吧?拿这个。”

老板挑出一颗红色的,花纹像瀑布一样,“五十万,适合孕中。”

这下轮到我乐了,“这不就是普通玛瑙么?卖那么贵?”

老板递给我们两张名片,“知道你们今天不会买。呐,回去考虑考虑,特别是你。”他指指向雅含,“问问承哥吧,这个很灵。想好了打我电话。”

我出了店门就把名片扔了。

看到向雅含小心翼翼把名片插到皮夹里,我挺惊讶的,“怎么?你相信?二十一世纪了诶,我的妹儿。”

向雅含告诉我,项海常最近老跟她说转运珠的事,还举了些真人真事,让她不得不有些相信了。

“什么事?”我特别好奇。

“你记得我们高中班主任么?”

“教我们英语的谈老师?”我想了想,“他三年前裸辞开了家少儿英语,但一年后就出台新政策,不给补课了,我记得他赔惨了。”

“嗯。他就弄了一个。不久就中了彩票,一百多万呢。”向雅含有些激动,“你说,如果我五十万买个转运珠,也能中个几百万,那是不是白赚了?”

我哈哈大笑,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拉着她就回家了。

这个事情我也知道,当时在同学圈里传疯了,原来是买了转运珠么?

回到家,我打开微信群,翻到高中同学群,右上角有个99+的红点。

我点进去翻看,想回味一下当时同学们恭喜老师中奖的搞笑怪话。

翻着翻着,我手抖了一下:

谈老师夫妇.....最近死于煤气泄漏。

失联

我第一反应是去问邓玲。

除了向雅含,高中女同学里我就跟邓玲最熟了。

邓玲身高马大,力气堪比男同学。她人性格也大大咧咧,跟她相处很轻松,我们三个经常一起出入。

她当年也是班里的小灵通,几乎什么八卦都知道一些。

邓玲:「这件事挺诡异的,但应该是意外。」

我:「?」

邓玲:「谈老师给女儿买了个什么....幸运项链,没多久他们家就中奖了。之后他老婆变得有点神经兮兮的。有一天不知怎么的就煤气泄漏了。大冬天的,两人关了窗在午睡,就这么再也没醒。」

我:「他女儿是不是怀孕了?」

邓玲:「诶!你怎么知道?因为这事儿,他女儿受刺激流产了。」

我把聊天记录发给向雅含。

我当然是不相信有这么诡的事的,只想借此让向雅含打消买什么转运珠的念头。

她发了个「狗头」表情,让我先借她五十万。

我回了个「挖鼻屎」表情,结束了这个话题。

没过几天,向雅含开心地跟我说,项海常要带她去农家乐住几天。

哟呵?项海常想通了?

我:「好事情啊妹儿,记得多发照片。」

雅含:「嗯嗯,比心心~」

可那之后.....他们失联了。

连续好几天,打电话关机,发微信没回音,她的朋友圈也再没有更新过。

去他们家找,屋里也没人在,邻居什么也不知道。

就在我差点想报警的时候,项海常一个人来我家了。

“雅含呢?”我问他。

他笑嘻嘻往我手里塞了一只活杀的土鸡,“她还想继续玩呢。给,那边的特产,新鲜的。”

我疑惑地接过土鸡,“电话为什么关机?”

“谁知道那边连个充电线都没有卖啊!我们都没带。可尴尬了。”他挠挠头,“这不,怕你们担心,我特地一回来就报个平安啊?”

我问他,“那雅含什么时候回来?”

他“切”了一声,“谁知道她要待到什么时候。我们吵架了,她发脾气呢。我一会儿还得送东西过去。”

我直觉项海常在撒谎,因为雅含从来不发脾气。

我婆婆听到项海常的声音,拿着扫把冲出来,夏松在后面拉着。

项海常条件反射迈开腿就溜,“明天你就能跟她聊上了!我先走了啊!”

婆婆恨恨地骂道,“败家东西!亲爹都跟他断绝关系了,你们还跟他玩个屁!”

我跟夏松相互吐了吐舌头。

婆婆又瞥了我一眼,“肚子一点也不争气。”说着,气乎乎地抢过我手里的土鸡进屋去了。

果然第二天,向雅含给我发了个「姨母笑」

我:「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雅含:「哈哈,怎么会有事呢。这里挺好的。」

我:「要么我也过去住几天陪陪你。你共享一下位置呗。」

我拍了张掉光了珠子的发夹照片发送过去。

我:「你看你送我的劣质品,你得给本宫修!(狗头)」

雅含:「你丢了吧。已经坏成这样了。」

我:「?」

雅含:「你不用过来,有老公陪着我呢。」

向雅含没有再回消息。

她有些奇怪。

平时她从来不用姨母笑的表情,也从来不在我面前叫项海常「老公」

而且,她送我的小东西,从来不许我丢。

我摸着她送的那个发夹,一股不安由心升起。

转运珠

我拉着夏松去找项海常的时候,他正叼了根烟从一辆崭新的黑色卡宴上下来。

他甩上车门,大拇指潇洒一点,“怎么样?”

我冷冷盯着他,“你把雅含怎么了?”

项海常吐了个烟圈,“她现在可是我的宝贝,自然是好好供着。”

夏松问他,“这车你买的?你哪里来的钱?”

项海常眼皮都没有抬,“我卖了房子。除了这车,剩下的钱我还得去把老本赢回来。”

夏松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咬着牙恨恨道,“你中邪了??卖了房子去赌??你特么以后住哪儿??”

项海常“呸”的一口吐掉嘴里的烟,“不错,我是中邪了,我特么乐意!跟你们说我搞了条转运项链, 头顶上祥云旺着呢,马上就能买豪宅了,到时候请你们来玩儿,啊~”

我听到“转运”两个字,只觉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瞬间想到谈老师夫妇。

夏松气得拉了我就走。

身后远远传来项海常的声音,“喂~要不我帮你们也去弄一根?”

没几天,项海常挥霍无度,纸醉金迷在小圈子里传开了,也传到我婆婆耳朵里。

她开始骂得特难听,但渐渐的,骂声中带了些羡慕。

就在这时,我查出来怀孕了,两个多月了。

婆婆对我的态度突然转了个大大的弯。

虽然嘴上还是对我各种数落,但天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还经常去观音庙,说是要还愿。

我们家气氛从来没有这么和谐过。

可我还是担心向雅含。

夏松让我不要多想,也许过几天,小两口就合好了,雅含就回来了。

项海常吐着烟圈说着转运项链的表情一直绕在我脑海。

想到他特地让雅含去看“货”,那家店绝对有“鬼”。

我趁夏松不在家,又去了次若谷杂货铺。

老板见是我,乐呵呵地打了招呼,“哟?是不是你那朋友用了灵验了,介绍你也来弄一根?”

果然!项海常真的买了。

我点点头,假装有意向。

老板又把我带进那个台球房,这次他拿了盒新珠子出来,“上次的全卖完了,这批新的更灵气。”

我在盒子里扒拉着,珠子做得很精美,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但怎么看都是普通的玛瑙。

我挑了一颗浅褐色的拿在手里把玩。

老板凑过脑袋,“美女,这颗贵些,八十万。适合孕初。”

“你开发票么?”我问。

“你开玩笑!”老板说。

见我不接话,老板问我,“妹子,你不买珠子,卖「孕」也行。你想不想赚大钱?”

我不解地看着他,“我要怎么卖「运」?”

他拿过我手里的珠子比划,“买你的「孕」的人,做个仪式,通过这珠子,把「霉运」转到你怀的胎里,所以叫「转运珠」嘛。”

我还是听不懂,“按你这么说,那倒霉的不就是我了么?”

他哈哈一笑,“你呢,要把胎引产掉,霉运就随着死胎去了。”

我脑子一下子断片了,“你......你再说一次?”

他从头到脚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看得我鸡皮疙瘩一地。

“上次跟你一起来的妹子,姿色不如你,但也能卖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

“你的话,至少有这个数。”他又比了一个“八”。

我不寒而栗,转身就走,老板在后面叨叨着,让我缺钱了记得去找他。

我越想越不对劲。

我直接拨通项海常的电话,“我要见雅含,否则我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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