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内容为虚构,请理性阅读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父亲是个木匠,母亲是个裁缝。虽然家境不富裕,但父母疼爱我,一家人的日子还算和睦。我最大的爱好就是读书,常常捧着书本在村头的大树下看到忘我。
我有个比我大五岁的堂姐秋红,是我伯父家的独生女。因为伯父伯母常年在外打工,秋红就寄住在我家。她性格泼辣,不爱学习,整天就爱往村口的小卖部跑,跟一帮子不学无术的青年混在一起。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的东西经常莫名其妙地丢失。小到文具、玩具,大到藏在枕头底下的压岁钱,都不翼而飞。我心里隐隐有了怀疑的对象,但碍于堂姐的身份,我不敢声张。
直到有一天,我亲眼撞见秋红在翻我的抽屉,她手里正攥着我的新钢笔。我顿时懵了,质问她为什么要偷我的东西。秋红却不以为然,冷笑道:"我是你堂姐,拿你点东西怎么了?再说,你小子那点破烂值几个钱?"
我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去找父亲评理。父亲听完我的诉求后,却皱起了眉头。他先是训斥了我两句,说我小气吝啬、不懂礼数,然后"啪"地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把我打懵了。"欺负堂姐,还敢来告状?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兔崽子!"父亲怒吼道。
我捂着红肿的脸颊,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委屈的眼泪簌簌而下。母亲在一旁小声地安慰我,却不敢当着父亲的面替我说话。我望着父亲不可理喻的脸,心里对这个家彻底失望了。堂姐偷我东西,我非但讨不回公道,反而挨了打,这算什么道理?
我把自己关在狭小的阁楼里,放声大哭。从那天起,我对堂姐秋红更加防备。我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锁进了柜子里,随身带着钥匙,生怕她又顺手牵羊。秋红看我防她像防贼,便处处与我作对,动不动就打小报告,在父亲面前说我的坏话。
我本就瘦弱,挨不起打,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我恨透了父亲的偏心,也恨透了堂姐的恶毒。我常常躲在被窝里偷偷抹泪,盼望着有朝一日能逃离这个家。
盼星星盼月亮,我终于盼来了上学的日子。我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成绩一路飙升,常常名列前茅。老师们都夸我懂事,同学们都羡慕我的好成绩。只有回到家,我依然受气。
父亲从不过问我的功课,对我的好成绩不屑一顾。相反,他对堂姐秋红愈发地溺爱。秋红虽然成绩差,却长得亭亭玉立,打扮得花枝招展。她成了村里小伙子追捧的对象,走哪儿都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我曾撞见秋红跟一个小混混在村后的树林里卿卿我我,我气不过,回家告诉了父亲。父亲听后勃然大怒,却不是去教训秋红,而是拿起棍子把我打了一顿,骂我不该在背后说堂姐的坏话。我伤心至极,感觉自己被这个家抛弃了。
第二部分:从那以后,我变得沉默寡言,不愿与家人交流,成绩也一落千丈。父亲看我这副模样,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嚷嚷着要把我赶出家门,不许我再读书。我的心彻底凉透了,暗自发誓总有一天要离开这个伤心地。
机会很快就来了。一位在城里工作的叔叔听说了我的遭遇,让我去投奔他。我欣然应允,连夜收拾细软,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去城里的火车。我在叔叔家安顿下来,白天打工赚生活费,晚上蹭叔叔的电脑自学。
我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没多久就掌握了编程技术,在一家小公司谋得一份程序员的职位。我开始存钱,一分一毫都不舍得花。别人嘲笑我抠门,我也不在乎。我给自己定了一个宏伟的目标:十年之内,我要凭借自己的本事,成为一名IT大咖,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我朝着梦想奋力奔跑,一天天地成长。我加入了编程爱好者的社群,跟志同道合的好友切磋技术。我报名参加了各种培训和竞赛,屡屡拔得头筹。领导们都说我前途无量,让我放手去闯。
我眼看着自己的人生轨迹在改变。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程序员,到技术骨干,再到项目经理,我一步步迈上更高的舞台。我的收入随之倍增,存款账户越来越多。我换了大房子,添置了新家电,过上了城里人羡慕的生活。
再回首往事,儿时的苦难犹如一场噩梦。我不是没怨恨过父亲的偏心,但我明白,生而贫寒,人人都不容易。我原谅了父亲当年的苛责,也不再怪罪堂姐的过错。人生在世,谁还没个年少无知的时候?
渐渐地,我开始给家里寄钱。先是一点,后来越寄越多。父母虽不善言辞,但我知道,他们打心底为我骄傲。我常想,若有机会,真想回老家走一遭,看看阔别多年的父老乡亲。
终于有一天,我凭借过硬的技术,被一家知名互联网公司聘为技术总监,年薪百万。我搬进了豪华的别墅区,开着名车,过上了阔绰的生活。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诺言。我在老家盖起了气派的新房,接父母过来享福。
我资助村里的贫困学生,让他们不再为学费发愁。我出钱修葺村里的道路,架设自来水管,让乡亲们喝上干净水。一时间,我成了村里的名人,大家都说我是村里的骄傲。父亲也常常向人夸耀,自己有个了不起的儿子。我笑着听他吹牛,心里美滋滋的。
有一年春节,我开车载着妻儿回村过年。一路上,妻子絮絮叨叨地抱怨,嫌村里太穷太脏,不想去。我宽慰她,说以后村里条件会越来越好的。
我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却发现堂姐秋红也在。她见我风光归来,神色间难掩妒忌。席间,她数次出言讽刺,说我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不认旧了。我只当没听见,谦逊地给父母敬酒。
酒过三巡,秋红突然泪眼婆娑。她哭诉自己的不幸:她跟村里的混混结了婚,婆家穷得叮当响。丈夫整天沾染赌博,对她拳脚相加。如今她在村里受尽白眼,活得连狗都不如。
第三部分:我听得心酸,赶紧给了秋红一些钱,让她别再受苦。秋红收了钱,却不领情,反而更加放肆地数落我,说我小气,给的太少。我尴尬地笑笑,不愿计较。
饭后,父亲把我叫到一旁,感慨万千。他说秋红命苦,嫁了个不争气的男人,过得苦不堪言。作为侄子,我应该多帮衬她。我点头应承,心里却在嘀咕: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堂姐的不幸,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啊。
回程的路上,我心事重重。妻子见我愁眉不展,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我叹了口气,把堂姐的事告诉了她。妻子听后,忿忿不平:"你堂姐从小欺负你,现在还来要你的钱,她要点脸没有?"我苦笑道:"算了,毕竟是自家人。再说,咱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
妻子撇撇嘴,不再多言。我却在反思,自己对堂姐,是否太过吝啬了?虽然年少时受过她的气,但如今我事业有成,是不是该伸出援手,帮她摆脱苦境?一连几天,我都在纠结这个问题。我打电话咨询了几位好友,他们的意见莫衷一是。
有的说我应该慷慨大度,多帮衬堂姐;有的则说我没有义务去填她的无底洞,该给的都给了。我最终决定,还是给秋红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给了她一笔创业基金,鼓励她去县城开个美容店。秋红收了钱,却不知感恩,反而得寸进尺,屡屡向我伸手要钱。
我无奈之下,只得狠下心来拒绝。我对堂姐的帮助到此为止。我不指望她能理解我的苦心,但我问心无愧。人穷志短,都是难免的。我能从泥潭里挣扎出来,全靠自己的奋斗。秋红若想改变命运,还得靠自己努力才行。
几年后,我再次回村,看到了村里的新气象。新楼房拔地而起,村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父母健在,儿孙绕膝,正在享受天伦之乐。而我,也从一个怀揣梦想的穷小子,一步步成长为肩负重任的企业家。
唯有堂姐秋红,浑浑噩噩地在村里游荡。她的美容店早就关门大吉,嗜赌的丈夫也不知所踪。她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落魄之人。每每看到她,我心里都会隐隐作痛。
我终于明白,一个人的命运,固然与生长环境息息相关,但更重要的,是自身的选择。我没有被苦难击垮,而是化悲愤为力量,一步步走出泥潭。秋红本有机会向上爬,却把机会踩在脚下,终究难逃失意的结局。
往事如烟,情怀依旧。我不后悔当年吃过的苦,那是我宝贵的人生阅历。也许我不该计较父亲当年的偏颇,毕竟子女的成就,也是父母莫大的骄傲。我更不该怨怪堂姐的刻薄,她只是我人生道路上的一块绊脚石,我若跨不过去,又怎能行稳致远?
行走在故乡的田埂上,我揽着妻子的肩,在夕阳下漫步。脚下的泥土散发着芬芳,蒲公英随风而逝。这一刻,我感受到久违的平和与释然。
我不再是当年那个脆弱的小男孩,我是一个经历了人情冷暖、沧桑百转的成年人。无论生活带给我怎样的惊涛骇浪,我都将坦然面对。因为我懂得,苦难是一笔财富,也是通往成功的阶梯。跌倒了,爬起来就是了。
人生没有永恒的遗憾,只要心存希望,梦想就在前方。那个被父亲打了耳光的孩子,已长大成人。而那个从泥土里冒出的新芽,终会破土而出,直抵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