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位于西南青藏高原腹地的三江源头,平均海拔在4200米以上。在这里,网络是人们连接高原之外最快的方式。中国联通积极践行央企责任,推进边远地区网络基础设施建设,坚持网络向新、技术向新、服务向新,为这里人们的生活带来了更多可能。
跟着中国联通智家工程师罗松扎西的车,穿梭在三江源头的崇山峻岭间,一路上有三条“高原主动脉”和我们相伴:脚下的公路、山坡上的高压电线,以及路两旁的通信线缆。同行48小时,跟着罗松扎西的脚步,我们听见了网络强国“血管末梢”生长的声音,看见了“联通好服务,用心为客户”的生动实践。
中国联通智家工程师 罗松扎西
有难必帮 一座基站一人守
与罗松扎西同行的第3小时,我们改变了对这个藏族小伙的初印象。
“现在你们看到的这条线缆就是通向长江村的,今天去那里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
“这条线缆通的是前面那个山上的基站,两年前建的,建完之后山脚下的牧民定居点信号就好很多了。”
路上谈起这第三条“高原主动脉”,原本内向寡言的罗松扎西如数家珍,滔滔不绝。因为其中的大部分,都有他和他的同事们参与建设和维护的身影。但缺氧高寒的自然环境,崎岖坎坷的道路,让每一处基站、每一公里通信线缆背后,都有一段充满着艰辛的故事。这次罗松扎西要检修的长江村基站也不例外。
玉树藏族自治州曲麻莱县的长江村,是一个典型的农牧业经济村落,只有几户牧民集中定居在这里。每年五月初,上山挖的虫草,是村民们的重要经济来源。
山脚下的长江村定居点
两年多以前,定居点这里还没有通网。村民无法联系在县里上学的孩子,无法享用便捷的网络服务。甚至于有一次,村里的一个村民意外受伤,就因为没有网,没法联系到外面的车送他去医院,耽误了救治时间。
长江村定居点道路不便,甚至还没通电,能有网络覆盖吗?最清楚这里情况的村长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拨通了罗松扎西的电话。
接到电话,了解完情况的罗松扎西二话不说,立刻筹备建设通信基站。实地勘察、申请审批、开工建设。山上建设基站的地方不通道路,材料就靠牦牛背、靠人扛。基站建好了,但电力供应还没跟上,罗松扎西就扎了个帐篷在山脚下。每天喝溪水,吃泡面,每天两趟,把20公斤的柴油搬到山顶上,保证临时发电机供电,基站正常运转。
刚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们对“搬20公斤的柴油到山顶上”还没有具体的概念。直到跟着罗松扎西的第7个小时,我们吸着氧气,手脚并用,总算爬到了长江村基站所在的山顶上。山不高,但阵阵寒风、4500米的海拔,还有根本称不上“路”的“路”,让每一次前进都举步维艰。
雪中维护基站的罗松扎西
“你们慢一点,这里海拔高,小心高反。”背着检修设备,早已到山顶完成工作的罗松扎西,提醒刚爬上来的我们。
山顶风更大了,云层看起来也更近。山脚下,一条溪水绕着长江村流淌,牦牛或站或卧,怡然自得。山坡上,我们和罗松扎西坐在基站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远方。
“那时候我的帐篷就扎在溪水边。有一次我送完柴油下山,发现帐篷里放的泡面箱子被咬烂了,泡面碎渣一地都是。”
“是野狗?”
“应该是狼,有的时候半夜睡觉还能听见狼嚎。”
“那你怕吗?”
“一开始怕,后来看着山顶上基站的灯,想着村子里的老乡,就不怕了。”
一个人,40天,一顶帐篷,守一个村,守一座基站。
听完他的故事,我们都说“罗松扎西你真了不起!”。但听到夸奖,他又变回了我们初见时,那个害羞藏族小伙的样子,笑着摆摆手道“这是工作,是我应该做的。”
工作中的罗松扎西
有呼必应 三天建成一张网
跟着罗松扎西的第12个小时,天色已晚,我们回到了县城。罗松扎西拦下我们,不要继续跟他的,叮嘱大家早点休息。他自己又开着车出发,县城里还有两个客户找他帮忙处理网络问题。
与罗松扎西同行的第25小时,天亮没多久,我们在县城清冷的薄雾中和他会合。今天要去麻多乡,来回的车程一共9个小时,其中超过一半的道路经过无人区的冻土层,格外颠簸,需要用全身的力量保持平衡,光是坐在车上,记者都感觉非常消耗精力。
罗松扎西正和孩子们告别
“我经常一天开9个小时的车。这里就是地方大,人少,多跑点路而已,没什么的。”罗松扎西道。
麻多,藏语里意为黄河的源头,这里的麻多乡寄宿小学,也是200多个孩子们梦想的源头。罗松扎西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一趟这里,帮助学校检查维护网络,也来看一看这里可爱的孩子们。
曾经麻多乡寄宿小学没有有线宽带网络,了解到情况的罗松扎西,暗下决心要清除孩子们望向外面世界的障碍。他与校方积极对接,凭借自己的专业水平和业务技能,为整个校园的网络系统做了精心规划,合理布局每一根线缆。只用了三天的时间,罗松扎西就让这里的宿舍、办公室都通上了网络。
老师备课更轻松了,孩子们的课件形式更丰富了,罗松扎西知道自己或许没法让每一个孩子走出高原,但至少可以让外面的世界走近他们。
与罗松扎西同行的第34小时,完成了学校网络建设维护工作的他,像放下了一桩心事,整个人轻快了起来。他路过操场,和正在上体育课的孩子们挥手告别。
有问必答 高原上的心连心
回程沿途的山坡上,树立着“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大幅标语,标语旁碧绿的牧草、吃草的牛羊,还有随处可见的种类繁多的野生动物。
“这个是藏野驴,现在变多了,经常能见到。”
“你们再早点来这边,草原上的草更绿、更美。”
一路上,草原、山川、村民的生活、孩子的梦想,都是罗松扎西和我们聊到的话题。
除了和我们聊,回来的途中罗松扎西和乡亲们也没少聊:骑马放牛的牧民、送孩子上学的父亲、屋门口晒太阳的老人......每一个碰上他的人,几乎都会主动和他打招呼,格外热情。长江村的村长还特地跟我们说:“扎西是个好小伙子,大家有啥问题都找他。草原上,大家都知道联通智家工程师罗松扎西这个名字。”不过因为我们听不懂藏语,所以还是罗松扎西把村长的话翻译给我们听的。翻译的时候,他又害羞的笑了笑。
和村民们相处的罗松扎西
与罗松扎西同行的第36小时,记者总算问出了心中那个问题:“我总感觉扎西你是不是和县里每一个人都认识?”
“是吧!我和他们都很熟,基本都认识。”罗松扎西这回带着点小骄傲,笑了笑。
罗松扎西所在的曲麻莱县,总面积52446平方千米,相当于1/2个江苏省那么大,但常住人口只有三万多人。而在曲麻莱县,算上他自己,联通分公司也一共只有8个人。
记者与罗松扎西同行的两天里,发现几乎没有他不会的技能:装宽带、办卡、检修线路、建设基站......他是智家工程师,他是曲麻莱县的网络守护者,是老乡们遇到困难,第一个想到的人。
与罗松扎西同行的第48小时,他和我们告别前,真诚地说:“我做的服务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让村民们用得上、用得好网络。”
同一片天,同一个梦。“联通好服务,用心为客户”的承诺在高原上结出累累硕果。
罗松扎西将开着他的皮卡车,继续向高原深处进发。
我们回程的路上,又一次看见了一条条通信线缆,一座座矗立在山坡上的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