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卖点印度神油,神仙水的小店老板。
虽然做的是回头客生意,但好评如潮。
直到某天,一个男人找上门来。
他说他老婆天生圣体,这些都对她没用,让我拿出点更猛的。
我一咬牙,翻出了压箱底的传家宝对他说:
记住,这个宝贝,一次只能用一滴。
但三天以后,出事了!
1
我在老小区开情趣店。
卖点印度神油之类的小东西。
隔壁区的赵哥劝我离开这儿,说这个小区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大妈,用不着那些。
他不懂。
老头大妈才要这些东西帮忙呢。
小年轻谁稀罕啊。
我的生意一直很好。
客源稳定,且利润丰厚。
但从上个月起,我的店里来了个陌生的客人。
他一米七出头的样子,操着一口陌生口音。
看样子不是本地人。
他出手大方,第一次就买了四五样小药水儿。
我笑着调侃,“哥,嫂子挺强啊。”
这些东西都用到一个女人身上,怕是吃不消。
那男人勾唇笑笑,没说话。
男人第二次来时,明显热情许多,对我的东西夸不绝口。
“老板,遇到你真是挖到宝了。”他滔滔不绝,“你这店真是名副其实,东西个个顶呱呱的好,我老婆用了很开心。”
那是当然。
我这店没点真本事,怎么敢叫‘赛神仙’呢?
不过我也不好意思自夸,寒暄了两句,在男人的热情招呼下加了联系方式。
男人自我介绍叫周大山,是外地过来打工的。
几次光顾之后,逐渐跟我熟络起来。
“你不懂,我老婆天生圣体。”他很苦恼,“寻常助兴的东西,用不了几次就没作用了。”
他看向我,压低声音,“你有没有更劲爆的?”
我有点为难。
周大山见我为难,一拍桌子,“张老板,你放心,只要东西好,你说个数我不带犹豫的。”
我忙摆手,“不是价钱的问题。”
那东西确实很贵,制作不易。
但最主要的不是价格,而是药性。
这玩意儿的药性是普通药水的十倍。
我担心出事。
见我犹豫不决。
周大山缠着我说:“哎呀老板你就卖给我吧,我满足不了老婆,夫妻生活也难受啊,你难道忍心看我家庭不和睦?要是因为这事跟老婆干仗,那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啊。”
他软硬兼施,我不好再拒绝。
加之我也想知道这款药水的实际效果。
一咬牙,我掏出了压箱底的宝贝。
“这是正宗的神仙水,是我之前跟我师父调制的,还没人用过。”
周大山一见那小蓝玻璃瓶,喜不自禁,伸手来接。
我一缩手,他的手顿在半空,皱起眉毛,“张老板,什么意思?”
我再三提醒,严肃警告:“记住,这个药,一次只许用一滴。”
周大山满口答应。
他走的时候说的好好的。
但还没过两天,就接到他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周大山声音急躁,“张老板,你快来看看吧,我老婆出事了!”
2
这个周大山,我就知道不靠谱!
我带上许久不用的小药箱,直奔他家。
周大山夫妻在老小区租了个房子,距离我店很近。
他住在3楼,给我开了门。
一开门,他就哭丧着脸,“张老板,我真没胡来,只滴了几滴而已。”
我横了他一眼。
明明嘱咐过只需一滴,还几滴?
几滴药性强得能死人了。
我忙问:“嫂子呢?”
周大山指着卧室,“在里屋。”
他一边引我进去,一边焦急地问:“你有解药的吧?”
他推开房门。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少妇玉体横陈,丝质吊带裙胡乱裹在身上。
她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些微的哭腔,“老公~”
“妙妙不怕。”周大山连忙去安慰她,她又哭又笑,一手去解自己的吊带。
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我眼前蔓延开。
周大山按住她的手,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张老板……”
我估摸着他早已没力气。
这药性也不是继续欢好能解的。
我忙拎起我的小药箱,展开箱底的银针,“周大哥,麻烦你让嫂子躺平。”
周大山照做不误,他按住女人的脚腕,雪白的长腿难耐寂寞地乱蹬。
我捏起银针,擦拭消毒。
周大山老婆许妙妙扭来扭去.
我心脏砰砰乱跳。
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勉强压住心中邪念,给她扎针。
十几针下去,许妙妙逐渐平静下来。
她双目紧闭,安静地躺在床上。
周大山长舒一口气。
我一一撤针,走到卫生间洗手。
周大山关好卧室门,跟了出来。
他给我递了一支烟,赞叹地说:“想不到张老板还会中医针灸。”
我接了过来,随口答道:“以前跟师父学的。”
其实医术才是我的本行,只是我惫懒嫌累,才开店做点小买卖。
不过师父教的本领倒是没落下,偶尔也会自己调制一些助兴香,助兴水。
我抽了一口烟,在吞云吐雾里,忍不住责备周大山,“我不是让你只滴一滴嘛,怎么这么糊涂,还好量能控制,不然真出人命了,你后悔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