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前疯狂给丈夫打电话求救,可他却在送白月光出国的路上并亲手摧毁了我生存的希望。

广东畅读 2024-05-31 11:45:18

我死后,我的丈夫亲手解剖了我的尸体。

丈夫是一名优秀的法医,他手法专业,无数具无声的尸体,经过他的尸检,仿佛能张口说话,诉说着凶手的残暴和邪恶。

可为了白月光,他亲手剖开一具烧成黑炭的尸体,将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头颅切下来,扔进下水道。

他不知道的是,这具烧成黑炭的尸体正是他无比痛恨的妻子。

知道真相的他疯了,哭喊着求我回来。

可我已经死在我们约好拍婚纱照的前一天夜里。

1

我的尸体被扔在城郊二十公里外的废弃厂房。

尸体被烧焦,几乎成黑炭,被发现时身首异处,一团黑的头颅被扔在厂房后的下水道,一半的脸泡得糜烂。

头一天夜里,我的丈夫陆北辰接到一个电话。

“陆医生,你听听这是谁的声音?”

陆北辰的手微微颤抖,电话那头传来他白月光安真一的声音:

“北辰,别管他们!不要过来……啊!!”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惨叫,陆北辰的心都碎了。

“你们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伤害真真!”

“哼,乖乖过来帮我们处理尸体,不然你就在解剖台上见你的小心肝吧!”

陆北辰在看到我的尸体时,眉头紧皱。

他放下手提箱,面对烧成面目全非的尸体,他单膝跪在地上,拿出锋利的手术刀。

看到这一幕,我的内心涌上一阵悲凉。

我认识的陆北辰,是信念坚定、刚正不阿的一名好法医。

高考后他瞒着父母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法医专业,想要为惩恶扬善出一份力。我也跟随他的脚步考上警校。

毕业后,我们被安排到同一个刑侦支队,并肩作战、伸张正义。

三年前,在破获了一个大案后,我们领了证。因为工作的关系,婚礼没有办,我想要的婚纱照,也一直没能拍。

现在我死了,以这种方式跟陆北辰相见。他却连我的尸体也认不出来,像对待一团烂肉一样,冷冷地拿出手术刀。

陆北辰剖开我的肚子,里面的内脏还没有被大火波及到。他的手法十分专业,剖开我的胃,将里面残留的食物碎渣挖出来,用消毒水清洗干净。

我那被烧得不成模样的头颅,也被他用手术刀一点点割下来,切口平整。

他的手法向来专业细致,此刻面对着被五花大绑的白月光,却有些颤抖。

我忍不住苦笑,那个说着尸体就是一坨烂肉,不会感到害怕的刚正不阿的法医陆北辰,在白月光面前亲手解剖自己妻子的尸体时竟也会颤抖?

我知道,他只是在担心自己做的不能让绑匪满意,担心绑匪对安真一撕票。

安真一是陆北辰的青梅竹马,她家是开医院的,所以她和陆北辰一样,都选择了医学,只不过陆北辰选择的是法医。

陆北辰在学习和生活上一直十分照顾她,毕业后,安真一到医院工作。

我跟随陆北辰的脚步来到刑侦支队,成为陆北辰的左膀右臂。

我们一起破获许多案件,惺惺相惜,顺理成章地订婚、领证。

我本以为陆北辰忘掉了安真一,可没想到,他为了安真一,连法医的职业道德都能违背!

我飘在废弃厂房的天花板上,心如刀绞地注视着这一切。

处理完身体,陆北辰将我的头颅割下来,放进黑色的塑料袋里。离开厂房前,他依依不舍地看着安真一。

我的内心感到一阵悲凉,陆北辰拎着我那烧得不成模样的头颅,扔进下水道。

我蹲在下水道口,哭到灵魂都在闪烁。

我只能看着我的头颅掉进充满垃圾和淤泥的下水道,慢慢被冲走。

陆北辰,你好狠的心!

你扔掉的,可是你妻子叶欣然的头颅!

2

我的尸体被发现时,是在第二天下午。厂房的一位前工人回来取东西,发现了这具烧焦的无头女尸。

厂房很快被警方围起来,拉满警戒线。一个小时后,陆北辰风尘仆仆地赶来。

他的手提箱还是昨晚用来解剖我的那个,许是知道他的心尖白月光安真一没事,面对这具处理过的无头女尸,他波澜不惊。

扔掉我的头颅后,绑匪让陆北辰去附近的公路。半小时后,一辆面包车停在陆北辰面前,安真一被车上的人推下来。

陆北辰连忙上去,急切地询问安真一有没有哪里受伤。

安真一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我看着这一幕,恍如隔世。

曾几何时,陆北辰也这么关心我,还送我护身符,希望我执行任务时平平安安。

如今,他抱着失而复得的安真一,狠心地将我的头颅扔进下水道。

陆北辰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面对这具被烧毁得不成样子的无头女尸,饶是见多识广的陆北辰也忍不住皱眉。

他俯下身下,用戴着塑料手套的双手随便扒拉了一下我的尸体。经过初步尸检,陆北辰冷静的说:

“死者身上有多处锐器伤,应该是死后被焚烧的。脖子切口整齐,犯罪的不是一个人,他们当中应该有专业的医生。剩下的需要找到头颅进行进一步尸检。”

“也不知是哪家的女孩,死得太惨了,真可怜。”

我的灵魂疼得像被刀割,生前遭遇殴打时,我都没有那么痛苦。

陆北辰,亲手割下我头颅的人,不就是你吗?

将我的头颅扔进下水道的人,也是你啊!

也许在知道这具尸体就是我的时候,陆北辰就不会觉得可怜了。

他本就恨不得我去死,认为是我害死了他的父亲。

拍摄婚纱照的头一天晚上,我感到肚子不舒服,吃什么都想吐。

我给陆北辰打电话,希望他陪我去医院看看,收到的是陆北辰不耐烦地回答:

“你以前不是最要强吗?现在一个人去医院都去不了了?别装病了,我很忙,没空陪你闹,你要是有病自己去医院治。”

陆北辰的父亲心疼我,便要开车送我去医院。

我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在刹车上动手脚。公公伤势太重没抢救过来,而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因为车祸流产了。

我没有告诉陆北辰我流产的事情,他那么喜欢小孩,要是知道我们的孩子没了,一定会更伤心。

没想到悲痛中陆北辰将一切都推到我身上,认为是我害死了他的父亲。

“你大晚上装什么病?平常你不是最逞能了吗?”

“要不是你行事太招摇,招惹了太多仇家,我爸又怎么会死?!”

陆北辰将父亲的遗像甩在我面前,头也不回地离开医院。

从那之后陆北辰没到医院看过我,如果他知道我死了,一定会松了口气吧。

很快,在陆北辰的提示下,我的头颅在厂房后面的下水道出口找到,连同身体一起被装进裹尸袋里,运回刑侦大队。

回去的路上,刑侦支队的张队长一边开着车,一边嘟囔:

“你说欣然这小丫头,休假就可以不回消息吗?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车上的人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陆北辰。

陆北辰却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继续打字回复安真一的微信消息。

我本以为死后就感受不到痛苦,可现在我的灵魂随着陆北辰打字的频率,像针扎一样疼。

3

我的尸体被放在解剖台上,陆北辰深吸一口气,握着手术刀的手微微颤抖。

怎么?陆法医面对尸体也会害怕吗?

或许是觉得尸体的体型有些眼熟,陆北辰眉头紧皱。他拿起尸体的手,上面的戒指没有被大火烧毁,只是变得面目全非,看不出任何光泽。

陆北辰小心翼翼地摘下戒指,用镊子夹着放在眼前端详。

如果这时候,他看看能仔细查看戒指的内圈,就能发现这是结婚时他送给我的婚戒,内圈里刻着我的名字缩写。

“怎么了?”

助理打断他,陆北辰摇摇头,把戒指放在操作台上,让助理用物证袋装起来。

“戒指的主人应该很年轻,可能刚结婚不久,真可惜,也不知道她的丈夫知道后要怎么办。”

研究物证并不是陆北辰的专业,所以这一次他错过了我。

其实不止这一次。

车祸后我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综合症,每次睡觉,脑海里都是车祸的场景,是身体被撞得破破烂烂的公公,哭着叫我救他的场景。

实在没办法,队长让我休假好好治疗,我决心一个人查清弄坏刹车的凶手。

我利用手上的证据,锁定了一个团伙。

当我跟着他们来到郊外废弃厂房时,我没想到安真一也在这里。

那个一直缠着陆北辰、甜甜地叫他哥哥的漂亮女孩。她站在那群大花臂中竟毫无违和感,眼神也和平日里不一样,多了几分狠劲。

我来不及请求组织的帮助,就被犯罪团伙发现,手机摔在地上,自动拨打了紧急联系人的电话。

一次、两次、三次……陆北辰负气地挂掉我的电话。

他认为我在装病,博取他的同情心,想引起他的关注。

他怪我平常执行任务时爱逞强,招惹是非,所以他的父亲才被报复。

“如果不是送你去医院,我爸怎么会开那辆车!不开那辆车我爸怎么会死?”

“你平常那么爱逞能,怎么这点小病就要死要活去非得大晚上去医院?”

陆北辰冲我怒吼,随他一同前来的还有安真一,在一旁安慰他。

我才知道,陆北辰说的很忙没空,是忙着去机场接安真一回国。

没想到那天在医院,就是我们两个最后一次见面。

目睹犯罪现场的我自然是在劫难逃,我的身体被棒球棍殴打,疼到失去知觉。刀割破我的皮肤,汽油泼在我的身体上。打火机一扔,不一会儿,我的身体燃起熊熊大火。

火灭了,我的身体也随之轻盈起来。

我彻底死了,灵魂飘在尸体上方。

一个小时后,我便见到了日思夜想的陆北辰,他拿着手术刀,剖开我的尸体,亲手割下我的头颅。

我的灵魂都恍惚了。我连打了十几个电话都被他狠心挂断,而他只听见安真一的声音,就立马赶过来。

“犯人的手法十分专业,体内找不到什么证据,等鉴定报告出来后,就联系家属火化了吧。”

陆北辰脱下手套,不愿再多看我的尸体一眼。这可能是他验尸最快的一次,尸体内没有什么有用的证据。

毕竟亲手销毁证据的专业犯人,正是陆北辰自己。

我把头偏过一边,不忍心看我那面目全非的尸体。只听见陆北辰的助手叹了口气:

“真是太可怜了,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谁家的妻子。”

陆北辰有条不紊地给自己消毒,不愿多看解剖台上的我一眼。生前他恨不得我去死,死后也不愿多给我一个眼神。

“DNA样本已经采集,等出结果就通知家属吧。”

家属?我的父母因公殉职,我继承了母亲的警号,我唯一的家属就是陆北辰。

也许知道我死了,陆北辰反而能松一口气吧。

4

陆北辰离开解剖室,下意识地查看手机。

我知道他在看什么。以往这个时候,我总会给他发很多消息骚扰他,提醒他好好吃饭、好好照顾自己。

大多是我的自说自话,陆北辰根本不会回复。但我已经好几天没给他发消息了,手机里除了工作消息再无其他。

陆北辰忽然有些烦躁,盯着属于我的微信对话框许久。

“衣服我已经熨好了,挂在玄关,出门就能直接拿来穿。”

“早饭我做好了放在桌子上,记得吃早餐。午饭也打包好在便当盒里,中午热一下就可以吃。”

“你不是偏头疼吗?头疼药我放在进门左手边第二个抽屉,疼得厉害你就吃一粒。不要吃太多,会有依赖性。”

陆北辰感到头疼,揉揉眉心,随后翻到通话记录,也早就停在几天前。我给他拨的七个求救电话,都被他无情地挂断。

陆北辰犹豫一下,拨打了我的电话,嘟嘟的忙音让他的心情更烦躁了。

“叶欣然还是个警察吗?休假连电话都不接,和我玩失踪?!”

陆北辰一脚踢翻地上的垃圾桶,开车回了家。

那个一直为他点灯,准备丰盛晚餐的我已经不在了。

家里漆黑一片,窗外的衣物晒了好几天,干了湿湿了干,我不收也没人会收拾。

陆北辰从不愿意见我,回到家就睡书房,第二天看到我留在桌子上的早餐,直接扔进垃圾桶也不肯吃。

而我每天都会为他准备好丰盛的晚餐,准备他喜欢的四菜一汤。菜放凉了就热,只期待他回家能吃到热乎乎的饭菜。

而现在,桌子上的饭菜早就发霉了,也没人清理。陆北辰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一整天的尸检下来,他还什么都没吃。

以往我怎么会让他挨饿呢?无论他吃不吃,我都会准备他爱吃的饭菜等他回家。他不回家我就送到支队,他不愿见我我就让队长转交给他,只希望他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但现在我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不会有人给陆北辰准备饭菜,熨烫明天要穿的衣物。包括脏衣篓里的换下的衣服,也没人会给他洗干净了。

手机铃声响起,陆北辰有些惊喜,可看到电话是安真一打来的时候,陆北辰的眼神又暗淡下去。

怎么?安真一给他打电话他不应该高兴吗?

“北辰哥,我好害怕……一闭眼就是那天的场景,我能不能去你家?”

“不行,你是绑架案的关键证人,不能随便出门。”

陆北辰非常冷静,可安真一已经来到我们家门口,陆北辰没办法只好开门。

安真一穿着浅粉的裙子,一下扑进陆北辰怀里。陆北辰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手僵在半空中。

安真一知道我不在家,她知道我死了,特意找上门来。

“真真,你先放手,我是有老婆的人。”

“老婆?你不是和我说你恨不得叶欣然去死吗?你本来就不爱他。”

是啊,陆北辰一直恨不得我去死,我的求救电话在他眼里就是骚扰电话。而他的心肝宝贝安真一遇到危险,他恨不得立刻飞过去救她。

我知道,我只是不被爱而已。

陆北辰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他只是给安真一倒了杯水。

安真一把他拉过来,攥紧他的手。

“北辰哥,你喜欢的一直是我对吧?”

“我们从小就互相喜欢。”

“你只是和欣然姐执行任务太多次,有了依赖性,把对她的感情当成了爱情而已。”

我听着有点想吐,我和陆北辰经历了那么多生死,到了安真一嘴里就成了“依赖”?

在我父母因公殉职后,他向我求婚,希望可以成为我唯一的家人,要守护我一辈子。这些事情,安真一怎么会知道?

或许陆北辰自己也忘了吧。

陆北辰的视线落到自己的无名指上,他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甩开安真一的手。

我苦笑,这倒不像陆北辰了。那天晚上心急如焚去救安真一的人不正是他吗?

“真真,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欣然不能比的。”

“所以呢?北辰哥想说什么就说吧。”

安真一笑得很甜,嘴角有两个甜甜的梨涡。

陆北辰最终什么也没说,安抚好安真一,就告诉他局里有些事先过去了。

5

陆北辰没有去刑侦支队,也没回家。或许他是想出来散散心。

他注视着手机屏幕,和我的通话记录停留在三天前,七个未接来电。然后他又切回微信,消息也停在三天前,上面都是我一个人在自说自话。

“衣服我已经熨好了,挂在玄关,出门就能直接拿来穿。”

“早饭我做好了放在桌子上,记得吃早餐。午饭也打包好在便当盒里,中午热一下就可以吃。”

“你不是偏头疼吗?头疼药我放在进门左手边第二个抽屉,疼得厉害你就吃一粒。不要吃太多,会有依赖性。”

依赖性……陆北辰对我的感觉也是依赖吗?

我自嘲地笑笑,他似乎偏头痛犯了,一只手扶着额头,一只手撑着路边的墙边,不让自己倒下去。

等他缓过劲儿来,才发现走到婚纱店前,橱柜里摆放着精致华丽的婚纱。

我曾在这里,满眼期待地告诉他,我真想穿上这套婚纱,和他拍婚纱照。他那时只是笑笑不说话。我以为我们还有很多以后,婚纱照的事情不着急。

没想到有些事情错过了就再也无法弥补,就像他一次次错过我一样。

手机铃声响起,陆北辰满眼欣喜,可在看到来电提醒不是我的时候,他的眼神暗淡下去,喃喃道:“不是欣然……”

为什么期待我给他打电话呢?在我生死攸关的时刻,给他拨打七个电话的时候,他在哪儿呢?

“北辰,出大事儿了,你赶紧回来队里一趟!”wo

陆北辰刚回到警局,张队长就把他叫进会议室,一整个刑侦支队的人都在里面。

“北、北辰,你自己看吧。”

陆北辰的手在颤抖,他的内心有不好的预感。指尖触碰到那份冰冷的DNA检测报告,却迟迟不肯翻开鉴定报告,或许是心里早有答案。

刑侦支队气氛凝重,有些姑娘甚至偷偷在抹眼泪,队长也是一副沧桑的模样。

“怎、怎么可能?!不、不可能是欣然!!!”

DNA检测报告出来,死者叶欣然,女,26岁,刑侦支队刑警。

陆北辰忽然发疯似的撕碎检测报告,一个箭步冲到张队长面前,死死抓住队长的肩膀,眼里是发红的血丝。

“队长,你告诉我!这一定是假的对不对?不可能是欣然!!!”

这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是因为我吗?陆北辰,你为何会这样?不是早就恨不得我去死吗?

张队长一脸悲痛,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

“这个戒指物证科的人看过了,没有留下什么证据,我想应该还给你。”

清洗干净、修复完毕的戒指原貌展现在陆北辰眼前。他彻底疯了,一把从张队长手里夺回戒指,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抬手看了看我几乎透明的手,上面也的确没有戒指了。我只是一缕残魂,自然挂不住这种东西,况且,我也不想要了。

“凶手实在是穷凶极恶,我们一定会为欣然讨回公道的!”

公道?哈哈,这位穷凶极恶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丈夫陆北辰啊!

是他亲手剖开我的肚子销毁证据!是他亲手割掉我的头颅!

陆北辰发疯似的跑出警局,车速一度飙到了120码,我的魂魄也跟着飞过去。

6

很快,陆北辰的车停在我们家门口。

我没想到安真一还留在我家,见到陆北辰的她喜出望外。

还没等她主动投怀送抱,就被陆北辰布满血丝的狰狞双眼吓一跳。安真一颤颤巍巍地询问陆北辰怎么了。

0 阅读:26

广东畅读

简介:闲来看看,或许能看到让你意想不到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