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女子生来就要结婚生子,照顾家庭?可是就算这样尽心尽力依旧没有地位

橙果阅读 2024-04-29 17:37:28

女人天生就应该结婚生孩子,照顾丈夫整理家务统统都是妻子的职责,这是从古至今的道理。

我们要遵从,要传承,要发扬下去老祖宗上千年留下来的规矩。

1

俺叫葛玉娥,是被卖到这大山沟沟里的媳妇儿。本来原名是叫葛懿,但是婆婆和俺家男人嫌弃这个名字太繁琐也不吉利,就给俺改成葛玉娥了。

我很喜欢,因为这是婆婆和俺男人赐予的名字。

是莫大的殊荣。

咱们村里的媳妇大多数都是拐卖来的,她们太不知好歹了。在村里有吃有住,还有一大家子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到时候再生上几个大胖小子,日子只会愈来愈好哩!

只怪俺不争气,生了五个都是女娃娃,头三个还没出月子就夭折了,俺男人在月子里就打好几顿,只怪俺的肚子没用,生出来的也是短命的种。

村里都有男丁,唯独咱家剩下两个女娃娃,俺男人春祥是老杨家九代单传的独苗苗,必须要生一个男娃出来继承香火。

这不,村里又来了新的婆娘,春祥花了三千块钱买了这女人的头一胎,借腹生子。等男娃娃生下来了,就给俺带,俺就是他的亲娘。

这天,俺向往常一样从村口的老枯井那儿打水,把家里的水缸注满水,接着用水桶剩余的水洗了一把出汗的脸。

[ 天杀的,你咋浪费水来洗脸。]婆婆从后面出来,拄着那根已经腐朽不堪的拐杖,咚咚咚的向我走来。

[ 都说了这黄土地的水最稀罕,你还浪费水来洗脸。]说完拿着拐杖向俺的背部狠狠的抽了几下,兴许是太用力,婆婆打完后都倒退了几步。

[ 俺错了,俺再去打多一桶水回来。] 婆婆的教导当然是要听的,婆母训诫,做人媳妇一定不能顶嘴。

[ 算哩,你别去!把灶台里剩下的菜热一热,给春祥送去。]说完俺便走去哪小厨房,说是小厨房其实是黄泥糊上几个砖头堆砌而成的小单间,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口大锅和几根零零碎碎的木材。

春祥这几日都在老刘家的地窖里呆着,为了杨家的血脉传承,不得不去跟地窖里的女人交欢。

俺理解!所以更要准备好吃食给春祥。

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走进窑洞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的打骂。男人即使在身下耕耘但手里依旧没停,手掌打过年轻肌肤的啪啪声很是振聋发聩。

[ 咦,你个小jian货,干了好几天了还是不懂的服侍人。]

春祥见俺进来便提前结束战斗将裤子抽好系上皮带。而身旁的女人见到我也是害羞的寻找着身边能挡身子的物件尽力遮挡。

[ 害臊个什么劲儿,你身子俺那里没见过。] 春祥最看不得这种装模作样的城里人,忍不住痛快说几嘴才安心。

俺快速将篮子内的吃食尽数摆在那木桌上,饭菜一一排放好。

[ 春祥哥,可以吃哩,这是俺在地里新摘的红薯叶,可甜了。]

春祥将饭菜装进一个碗内,端给身下的女人。

只见那女人不领情便一脚踹翻了饭,饭菜就洋洋洒洒的落在灰土地上。

[ 你这个赔钱货,真的是浪费。] 俺上去就是一巴掌甩在那女人的脸上。

那女人生的标志,瓜子脸,红润的面色。花儿一样的年纪,身材均匀,最典型是屁股很大,婆婆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愿意将她的老本给春祥拿去买她的肚子,借腹生子。

忽然,春祥对着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只因俺打了那女人一巴掌。

薅起我的头发就是摔向那木桌,连着磕了好几下脑袋开始红的发紫。

[ 这儿轮到你说事儿的地吗?给俺滚。]

俺尽快收拾好碗筷,嘴里念叨着[ 俺错了,俺不敢了。]春祥才停下手,见我动作磨磨蹭蹭的便又吐了一口唾沫催促俺赶紧滚回去,别妨碍他的大事。

吃完饭后,春祥又拉着那个女人在辛勤耕耘。

三千块钱只能借半个月的时间。

如果半个月后她还是不能怀孕,这钱自然是不能够退的。

所以春祥才会不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那个女人交合在一块儿。

想到这sao女人勾引春祥,俺就恨的牙痒痒。

2

时间到了一周后,那个女人的肚子终于有哩。

春祥和婆婆都高兴坏了,每日吩咐我准备好吃好喝的定时送去窑洞里。

前几日窑洞塌了,春祥哥便把那女人接到家里住。

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到了十月个月后,终于为老杨家添上了一个男丁。春祥哥给他起名儿为:杨树林,寓意着像大树一样快高长大!

生完孩子,那女人就功成身退了。

临走的时候看到春祥哥的眼睛里还直勾勾的盯着她,恨的我牙痒痒,巴不得那女人赶紧给我滚回去。

春祥哥是俺的,儿子也是俺的。

就这样十几年如一日的,俺操持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

转眼间杨树林长成十八岁了,也到了说亲的时候了,我和他爸,他奶聚在一块儿,商量着他的婚姻大事。

杨树林成日里游手好闲,脾气也大,村里的姑娘少之又少更加不会选择他。

泥房内,仅靠一盏小蜡烛燃烧着,微弱的灯光一晃一晃的。

[ 大林子转眼间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这些年你俩攒的钱应该够买一个了。]

只见听到钱这个字眼,春祥哥眼睛就瞪大起来[ 娘,俺那里有钱哩,种的玉米卖了也不值几个钱,还要招呼一家几口吃喝拉撒的。]

最后撇下一句[ 俺没钱。] 看你咋整无赖模样。

[ 好啊你这个鬼东西,娶媳妇要老母出钱,现在儿子娶媳妇也要你老母出钱。你个混帐东西!] 婆婆被气拍打着木桌,发出一阵声响来。

听到声响的杨树林怒目相向的对着我们[ 吵吵什么呢,烦死了。]便关起门来。

半响,婆婆从房内的小抽屉拿出一千五百块钱[ 真的是上辈子欠你们老杨家的,这是俺最后的老本哩,春祥明天就去买一个回来。]

[ 如果不够就你们自己凑,横竖我只剩下这点儿,你们把丽花丽红嫁掉收彩礼回来也是你们的事儿。]

是啊,还有丽花和丽红,他们一个十八一个十九,到了年纪结婚了,是该找个好婆家嫁了。

第二天,春祥用牛车拉回一个瘦弱的姑娘回来,看着大约是二十岁左右,身型矮小,瑟瑟发抖的蜷缩在牛车上,手脚都被麻绳捆的严严实实,一点儿都动弹不得。

春祥把她一扛,扔进厅儿内。

[ 娘,俺回来了。] 似乎在炫耀着他办成了一件大事一般。

只见他老娘生气的发问[ 你个天杀的蠢货,怎么买了这么个瘦弱的东西,没前没后的,怎么给树林生孩子?]

那女人听见如此,便发疯般的求饶[ 我家有钱,我给你们钱,你们放了我吧。]

春祥给她几巴掌就安静了半响。

突然我觉得这一幕很熟悉,似曾相识的感觉扑面而来。

等杨树林回来后,我们便招呼他进去房间入洞房。

房间内的人儿一开始发出是呼喊声,尖叫声,渐渐的似乎是妥协了的像死人一般寂静的没有声音,仍由杨树林在她身上随意耕耘涌动。

事后,春祥让俺教教她规矩,得到指示的我犹如上战场得到了功勋章般的积极,毕竟我也是媳妇熬成婆了,该轮到我折磨折磨这新儿媳了。

我让丽花和丽红一人端着水桶,一人拿着新衣裳进门。

抬眼就见到那女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见我们进来也只是缓缓的转过头望了一看,又转回去。

[ 你叫啥名儿?]

我把那女人拉起来,指示她擦洗一下身子穿好衣裳。

[ 你已经是俺家得媳妇了,跑不掉了,留下来安稳过日子,女人天生就要结婚生子的,你好好和树林儿过,再给老杨家添上三五个孩子,这日子准过的和和美美。]

那个女人见我说完,便忍不住狂笑起来[ 你是疯了吗?你们这是犯法的,贩卖人口,强奸!每一项都足够让你们坐牢!]

她又用手指一指身旁的丽花和丽红。

[ 她们俩是你闺女吧?我跟她们一般大,都是人心肉长的,我也有爹妈。]

我反驳道[ 丽花和丽红过段时间也是要嫁人的,不信你问问她们是不是自愿的。]

我自信的转过头,只见丽花和丽红异口同声的说道[ 是,爹娘让我们嫁谁就嫁给谁,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女人天生就要生孩子,照顾男人的。]

原来那个姑娘是名大学生,叫陈佳。还没毕业趁着暑假出来找暑假工,然后就被带到咱们村来了。

就这样,在我几日的训诫里,那姑娘一开始的不服从,便打,再饿上十天八天保准听话。

这杨树林见了陈佳这骚皮子的模样,魂儿都被勾没了,虽说陈佳身型比较瘦弱,但是模样身的标志,小小的鹅蛋脸,圆圆的大眼睛,看着可让人稀罕了。

可是,这几日我总发现丽红和丽花不听话,可能是跟陈佳走得太近了。

嘴里总是念叨着[ 女性要独立,要平权。]

这是什么忤逆的话,男人独立就成了,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

我像往常一样带着丽花和丽红去地里干活,春祥哥在家陪着婆婆,杨树林偶尔去村里打着零工。

到了秋天,见陈佳这段时间都很听话,婆婆说能让她在村内小范围的活动活动,让其他村民认认脸,到时候跑了好抓人。

我在干活的时候总是派丽花去监管她,花了一千五百块钱买的媳妇可不能逃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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