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因为我这个养子而死,哥哥因此折磨了我三年,直到我偷跑被找回,才知道他折磨我不是因为恨我……

一只讲故事的螃蟹 2024-06-13 13:40:55

爸妈因我而死。

哥哥恨我,折磨我三年。

后来,我跟他的新助理跑了。

他连夜找到我。

把我关回卧室。

「已经断过一条腿了,还学不乖吗? 」

1

「楚辞,躲在这里没用。」

我哥又喝醉了。

他跑进我的画室,踹开我的轮椅。

我摔得很惨。

全身都很痛,除了那条没知觉的左腿。

「我爸妈为什么要收养你?」

哥哥像只发怒的猛兽,砸了我的画板和颜料。

每年爸妈的忌日,他都这样。

「是你害死他们的,你凭什么不去祭拜?」

哥哥忽然捏着我的脚踝,将我拽到爸妈的遗像前。

他逼我下跪,按着我的脑袋,用力往地上磕。

额头破了,流血了。

疼,但我不敢吭声。

我知道,是我亏欠他们的。

不去祭拜,是因为没脸去。

「说话!」

哥哥似乎对我的沉默也很不满。

他一把掐住我的下颌,怒瞪着我:「腿瘸了而已,喉咙也哑了吗?」

「我……」

我想说些什么。

又怕说错话,会变成在他伤口上撒盐。

这三年,他像变了个人,狠戾可怕。

以前我做错事,他都会笑着摸摸我的头,说:「没事,哥哥替你担。」

我哭鼻子,他随时能掏出一颗糖来哄我。

现在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早饭的牛奶没喝完,他都会当着我的面,把杯子砸了,说以后都不用喝了。

日子久了,我变得格外敏感。

想了很多,脱口而出也只有句:「对不起。」

「呵。」

他脸色一冷,直接把我拽起来,丢到床上。

扯了扯领带。

「嗓子让狗咬了,没话说了是吧?」

他用领带绑住我的两个手腕,爸妈死后,他得了心理病,有时候喝醉了,就会对我上手。

「说不出话,就喊给我听。」

「楚辞,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他嘶吼道。

是啊,我也问过自己。

出事的时候,爸妈为什么要紧紧抱着我,把生还的机会让给我?

明明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啊。

我喘息道:「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死的是我。」

他顿住了。

忽然,管家闯进来,紧张地说:「总、总裁,不好了,外面来人了,说是有人举报您虐待二少爷。」

我愣住了。

在裴家,居然有人敢替我报警?

我哥也笑了,笑得渗人。

「楚辞,你一定要这么不听话吗?」

他忽然凑到我眼前,冰冷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

「是不是要我把领带换成铁链啊?」

我浑身发抖:「不、不是我报的。」

「那是谁?」

裴宴礼厉声一吼,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此时,管家催促着,问怎么应付。

他直接在床边坐下。

「好啊,那就让他们上来抓我。」

管家瑟瑟发抖地出去了。

等他们进来时,脸色都变了,慌忙来解救我。

可当他们质问裴宴礼时,他却冷笑道:「我只是玩得花,也犯法吗?」

别说他们,我都懵了。

裴宴礼却轻蔑一笑:「又不是亲的,怎么?你们对这些花边新闻也感兴趣吗?」

「你!」

警官见问他没结果,又来问我。

我不敢出声。

裴宴礼很快就不耐烦了,开始解袖扣:「还不走?」

他们们又气又无奈,只好离开。

这场风暴得以暂时平息。

「我倒要看看,裴家上下,谁敢帮你。」

他摔门而出,去找举报的人了。

管家和仆人们在楼下观摩半天,这才敢上来扶我。

「二少爷,您没事吧?」

我摇摇头,被几个人合力抬上轮椅。

此时,我注意到门外有个穿白衬衫的少年。

他满脸惶恐,敲门的手都在发抖。

「那个,你好,我、我是裴总的新助理林书澜,是来送文件的。」

我礼貌一笑:「先坐会吧,我哥正在发脾气。」

他环顾四周,低声呢喃了句:「看来你在这里过得也不好。」

我没在意。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林书澜的出现,会改变我未来的人生。

2

管家去叫家庭医生了。

林书澜在帮仆人收拾画室时,无意中发现唯一一幅没被砸坏的尘封作品。

他震惊地看着我。

「你、你就是画出《下坠》的那个新生代画家楚辞?没想到你竟然是裴总的弟弟!」

《下坠》是我的毕设,也是我的成名作。

这幅画的灵感来源于我在孤儿院的一个朋友,他叫陆温年。

我小时候落过水,是他把我救上来的。

那种濒临死亡时,看到一只手在岸边伸向自己的感觉,被我幻化成具象,画出来了。

三年前,为了它,爸妈专门给我办了画展。

车祸就是在我们去画展的途中发生的。

自此以后,这幅画成了裴家的禁忌。

我哥想烧掉它,被我紧紧护着。

倒不是因为这画出名,是因为,那是我对陆温年的情感寄托。

我也成了我哥的仇人。

他逼我退出美术界,把我关在家里。

不干什么,就是泄愤。

事实证明,他做到了,我现在活得跟死了一样。

就算林书澜当着我的面,再提起我从前的成就,我也只是苦笑。

后来,医生来了。

我便叫管家带林书澜去书房。

他有些失落,又说想加我微信。

那东西啊,我三年前就不用了。

车祸后,我就没有社交和朋友了。

我的世界,只剩我哥。

「无所谓,加吧。」

「谢谢二少爷,那后会有期。」

说完,他起身正要走。

我忽然想起什么,喊住他:「对了,我哥最近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感情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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