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纯校花,但暗地里却是继父治疗萎症的工具。
每个萎症患者,总能在我的治疗下快速恢复如初。
但时间长了,我的需求却无人满足......
继父是有名的男科医生,我是他治病的手段。
每每根据他的指示去勾引那些男人,让他们一些隐疾得到舒缓,我都乐在其中。
继承了母亲的身材,丰润翘臀,长得又清纯漂亮,一双笔直纤细的大长腿,每次那些男人看见都移不开眼。
我的心里喜不自胜,浑身的毛孔都在兴奋。
“你好,我是你的隐疾理疗师,接下来将由我为您治疗。”
甚至不经意间撩开肩带,一截浑圆的肩膀,就足以让一些把持不住的男人蠢蠢欲动。
但每次张正海总在关键时刻冲进来,我知道他总在角落里面看着!
这一次,治疗一开始我就知道张正海错了!
这个男人不是萎症,而是瘾症——
我上前,如同往常一样穿着包臀裙,坐上他的大腿,紧紧是瞬间。
我就感受到了男人的变化!
秦泽峥身体僵硬。
我习以为常,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别怕,这是正常反应,有反应就说明你的病还有的治。”
我呼出一口热气,男人的呼吸沉重,大手难以自持的握住我的腰,甚至还捏了捏。
我的大脑蹿上一股电流,身体差点软在他身上!
秦泽峥却一脸坦然:“不继续吗?”
我靠!明明他反应那么大,是怎么用这张冷淡的脸跟我说这种话的?
这男人……我低头看了看。
他五官俊美,宽肩窄腰,特别是那双宽厚有力的手抚过我的腰时,带来那种特殊的感觉。
秦泽峥目光若有所指,落在身下,“理疗师,到底是我在治疗你,还是你在治疗我?”
我被他戳中了心底的隐秘,脸上一烫。
“秦先生别急,这只是开胃菜而已!”
我得加把劲,才不负我最佳理疗师的名号。
说来就来,我白软的小手缓缓爬上他的胸膛,双腿暗自用力。
呵呵,我就知道没有男人能在我手底下忍得了一刻钟!
我咬着红唇,在男人脖颈边呵气如兰,“秦先生,怎么不说话了?是被我……啊!”
等等!不对……我只是在他脖颈上呼了几口气,怎么屁股底下——
我的脸色爆红,嗓音颤抖。
“秦先生,真的有那方面的问题吗?怎么看上去不像?”
男人嗓音磁性,死死将我按在他的腿上,而我只能被迫接受,“哪里不像?”
哪里都不像啊!哪有萎了的男人像他这样精力充沛?
即便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我也看到了他眼里越来越多的疯狂。
“秦先生,要不今天的治疗就到此为止吧?”
隔着这么薄的布料,走火也不是不可能!
我知道,我在玩火,如果再这么下去,可能收不住。
可男人还捉着我的手腕不放,那种雄厚的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扑面而来,身躯滚烫,“可是我还没结束,你得负责到底,不是么?”
我确实治疗了不少人。只是治疗了这么多人,谁来治疗我?
这么多次生生戛然而止,我幽怨的看向四周,我知道继父一定在附近看着。
想到这里,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来吧。
说着我直接抓住他的手,往我裙摆处抚去,“要我……”
我是继父张正海领养的孩子,我叫李满满,人如其名,身材也是格外丰韵,巴掌大的小脸,蜂窝腰大长腿,清纯漂亮。
张正海是有名的男科医生,而我是他治病的手段。
每次遇到萎症,都需要我打扮的性感妩媚,去给那些男人治病。
“小满,你要使出点本事来,才能治好那些男人!”
张正海今年四十来岁,正是中年强健的时候。
说话时一股不容小觑的压迫力袭来,却又莫名裹挟着暧昧,“还记得昨天晚上我教你的吗?”
其实我撩拨那些男人的方法,大部分是张正海前一天晚上手把手指导的。
想到那气氛融洽的夜晚,孤男寡女,如果我们不是这层关系的话,或许……
我难得有些羞赧。
对着张正海,信誓旦旦:“放心吧,为了以后的美好生活,我一定会努力的。”
他粗糙都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留下温热的触感,“我相信你小满,你的魅力我看得见,那些男人一定也会忍不住的。”
张正海的接触,让我心跳加速。
他不知道的是,在这些年帮人治病的过程中,我对男人也多了许多渴望,甚至每个夜里,他教学完我以后,我都会去卫生间,再次打开淋浴。
今天我穿了一条蓝色百褶裙,一条黑丝,紧身制服绷出圆润的身材。
这样男人们为了继续看到我,只能交钱治病,另一方面,我很漂亮,能轻而易举勾起他们心中的渴望,的确能治好一些男人们的病。
但是我最近我的病有些难以克制,张正海总能关键时刻出来阻止,我不想让他阻止了,每次都无法真正发生什么,让我有些崩溃!
这种崩溃,让我对日日相处的张正海产生了浓烈的渴求。
“正海叔叔……”
我不喜欢叫他别的称呼 只叫他正海叔叔,这个称呼能时刻提醒着自己,我和他不是真正的家人,还可以产生其他关系……
“我的魅力有哪些?”
我故意将白皙的腿驾到他的西装裤上,黑丝不停的在他腿上来回蹭。房间里的呼吸忽然沉重。
我巧笑嫣兮,“是这样的魅力吗?”
张正海四十来岁,但长得帅气英俊,光是看一眼就想让人得到。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严肃的叫着我的名字,“满满,拿开你的腿。”
我对我的大长腿有着十足的自信,之前那些来治疗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被这招拿下。
我不信,张正海会不屈服!
“还是这样呢?”
白软的小脚时轻时重的踩着他的西装裤。
“正海叔叔,你教我的,我学的快不快?”
我的呼吸温热,缭绕在他耳边。
男人身体紧绷,眼底黝黑,“满满,不要把治病手段用在我身上。”
话虽如此,但是我分明感受到了他的喘息,我知道他也在克制,但是我不想了。
我顺势坐到了他的怀里,一双玉白的手趁机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他却冷不丁按住我的手,嗓音微哑,“满满,你不能这样。”
这个老男人,明明都那么激动了,还要拒绝我!
我要……我不想克制了。
“不要拒绝我!叔叔,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就不能理解我一次吗?”我死死缠着他的脖颈,红唇咬住他耳朵的刹那,张正海明显颤了一下。
我继续往下亲吻,小手也溜进了他的衬衫里,像要冲破男人的底线。
“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