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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月,中国一次性支付了联合国的全部会费,引发了广泛的讨论。这个行动尤为引人注目,因为不多见的国家能够毫不犹豫地支付近五亿美元。相比之下,美国虽然自诩为发达国家和国际领导者,但在联合国的会费问题上却屡屡以各种借口推迟支付,这种做法颇具讽刺意味。有趣的是,中国缴清会费时,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显得十分愉快。不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的心情又陷入沉重,因为联合国再次面临财务困境。
在2023年的中央应急基金认捐大会上,联合国秘书长安东尼奥·古特雷斯发表讲话,指出到11月为止,该基金已经投入超过6亿4000万美元用于援助大约40个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受困民众。尽管如此,他强调目前的资金依旧远远不够。在对中国等国家的捐赠表示感谢之余,古特雷斯呼吁各方能增加捐赠额度,以期达到10亿美元的募资目标。
对于古特雷斯的号召,中国代表随后发言做出回应,提到中国自2007年以来,一直在每年自愿对联合国中央应急基金进行捐助,且2023年的捐赠已经完全落实。他表示中国坚定支持该基金的各项工作,并计划在将来继续提供资金支持,但捐赠的额度将根据中国的实际能力自愿确定。首先,在如此重大的事件上,中美两强是联合国最有可能依赖的伙伴。但是,鉴于美国长期存在的拖欠会费问题,期望美方能够帮助联合国应对危机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此外,中国的国际声誉相对较好,并且在上月一次性缴清了数亿美元的会费。因此,向中国寻求帮助无疑是一个更为有效的策略。
在1989年,中国仅贡献了联合国会费总额的0.79%。然而,到了2022年,这一比例显著上升至15.254%。值得注意的是,在2019年,中国已经升至联合国第二大出资国的位置,仅次于美国。这两个国家在经济发展水平上有显著的差异:美国作为一个成熟的发达国家,而中国则是一个迅速崛起的发展中国家。尽管如此,在对待联合国会费缴纳问题上,中美两国所采取的立场和行动反映出明显的差异。联合国的会费机制可以这样理解:它主要用于覆盖组织的日常运作成本,这包括支付工作人员薪资、办公室开销以及维护全球和平的相关开支。这些费用是由联合国的193个成员国共同承担的。各国缴纳的具体金额和比例是基于其经济能力来定的,并且这个分摊的比例每三年会重新评估和调整一次。
考虑到古特雷斯对中国的高度重视,中国方面自然也愿意予以相应的尊重。因此,在获悉相关消息后,大使戴兵迅速作出了反馈。他的回答主要集中在两个核心要点上:首先,他确认中国今年的贡献款项已经完全支付,并且中国将继续在未来对联合国的相关工作提供支持;其次,他强调中国的贡献是在其能力范围内,基于自愿原则进行的。简而言之,中国会在非强迫式的环境下“尽力而为”。中国已经尽其所能采取行动,自2007年起,每年均向联合国中央应急基金会做出贡献。至于2023年中国应负担的费用,中国亦已全数支付。10亿美元非小额资金,中国尽管“尽力而为”,但这份贡献不应仅由中国独自承担。
鉴于美国未支付其应缴的会费,这种压力不应转嫁至中国。为了帮助乌克兰对抗俄罗斯,美国一出手就是几百亿。美国拖欠联合国的会费现已累计达到近11亿美元,这一数额占到了联合国会费总拖欠额的大约80%。这种拖欠行为被视为美国对联合国施加压力的手段。面对这一局面,联合国对向美国追讨欠款显得谨慎,同时似乎希望中国能够增加缴纳的份额,但这样的期望显然是不合理的。期望中国成为全球救星的想法本身并不切实际,仅凭中国的奋斗是不够的。如果他们希望逃避瓦解的厄运,他们必须依赖自身的力量。
然而,联合国的这一困境也反映出了一个更广泛的全球治理问题。在一个多极化的世界中,国际组织如何平衡各大国的利益和影响力,成为了一个紧迫的议题。美国,作为历史上最大的捐款国,其影响力在联合国内不可小觑,但这种影响力伴随着一种责任。如果美国继续拖欠会费,它不仅会削弱联合国的财政稳定,还可能损害其在国际舞台上的领导地位。中国作为一个崛起的大国,其在联合国的角色也越发受到国际社会的关注。中国增加缴费的呼声,虽然从公平分摊的角度看似合理,但也必须考虑到国家间的不同利益和战略目标。中国可能会选择在符合自身国家战略的领域加大投入,而不是无条件地承担更多的经济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