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内容:
萧宝卷杀萧坦之、刘暄、曹虎等大臣
陈显达举兵叛乱,兵败被诛
【原文】
江祏等既败,帝左右捉刀、应敕之徒皆恣横用事,时人谓之“刀敕”。萧坦之刚很而专,嬖幸畏而憎之;遥光死二十余日,帝遣延明主帅黄齐济将兵围坦之宅,杀之,并其子秘书郎赏。
坦之从兄翼宗为海陵太守,未发,坦之谓文济曰:“从兄海陵宅故应无他。”
文济曰:“海陵宅在何处?”坦之以告。文济白帝,帝仍遣收之。检其家,至贫,唯有质钱贴数百,还以启帝,原其死,系尚方。
茹法珍等谮刘暄有异志,帝曰:“暄是我舅,岂应有此?”
直閤新蔡徐世标曰:“明帝乃武帝同堂,恩遇如此,犹灭武帝之后;舅焉可信邪!”遂杀之。
曹虎善于诱纳,日食荒客常数百人。晚节吝啬,罢雍州,有钱五千万,他物称是。帝疑虎旧将,且利其财,遂杀之。坦之、暄、虎所新除官,皆未及拜而死。
初,高宗殂,以隆昌事戒帝曰:“作事不可在人后。”故帝数与近习谋诛大臣,皆发于仓猝,决意无疑。于是大臣人人莫能自保。
九月丁未,以豫州刺史裴叔业为南兖州刺史,征虏长史张冲为豫州刺史。
壬戌,以频诛大臣,大赦。
丙戌,魏主谒长陵,欲引白衣左右吴人茹皓同车。皓奋衣将登,给事黄门侍郎元匡进谏,帝推之使下,皓失色而退。匡,新城之子也。
益州刺史刘季连闻帝失德,遂自骄恣,用刑严酷,蜀人怨之。是月,遣兵袭中水,不克。于是蜀人赵续伯等皆起兵作乱,季连不能制。
枝江文忠公徐孝嗣,以文士不显同异,故名位虽重,犹得久存。虎贲中郎将许准为孝嗣陈说事机,劝行废立。孝嗣持疑久之,谓必无用干戈之理;须帝出游,闭城门,召百官集议废之。虽有此怀,终不能决。诸嬖幸亦稍憎之。
西丰忠宪侯沈文季自托老疾,不豫朝权,侍中沈昭略谓文季曰:“叔父行年六十,为员外仆射,欲求自免,岂可得乎!”文季笑而不应。
冬十月乙未,帝召孝嗣、文季、昭略入华林省。文季登车,顾曰:“此行恐往而不反。”
帝使外监茹法珍赐以药酒,昭略怒,骂孝嗣曰:“废昏立明,古今令典;宰相无才,致有今日!”以瓯掷其面曰:“使作破面鬼!”孝嗣饮药酒至斗余,乃卒。
孝嗣子演尚武康公主,况尚山阴公主,皆坐诛。昭略弟昭光闻收至,家人劝之逃。昭光不忍舍其母,入,执母手悲泣,收者杀之。昭光兄子昙亮逃,已得免,闻昭光死,叹曰:“家门屠灭,何以生为!”绝吭而死。
初,太尉陈显达自以高、武旧将,当高宗之世,内怀危惧,深自贬损,常乘朽弊车,道从卤簿止用羸小者十数人。尝侍宴,酒酣,启高宗借枕,高宗令与之。
显达抚枕曰:“臣年衰老,富贵已足,唯欠枕枕死,特就陛下乞之。”
高宗失色曰:“公醉矣!”
显达以年礼告退,高宗不许。及王敬则反,时显达将兵拒魏,始安王遥光疑之,启高宗欲追军还;会敬则平,乃止。及帝即位,显达弥不乐在建康。得江州,甚喜。
尝有疾,不令治,既而自愈,意甚不悦。闻帝屡诛大臣,传云当遣兵袭江州,十一月丙辰,显达举兵于寻阳,令长史庾弘远等与朝贵书,数帝罪恶,云:“欲奉建安王为主,须京尘一静,西迎大驾。”
乙丑,以护军将军崔慧景为平南将军,督众军击显达;后军将军胡松、骁骑将军李叔献帅水军据梁山;左卫将军左兴盛督前锋军屯杜姥宅。
十二月癸未,以前辅国将军杨集始为秦州刺史。
陈显达发寻阳,败胡松于采石,建康震恐。
甲申,军于新林,左兴盛帅诸军拒之。显达多置屯火于岸侧,潜军夜渡,袭宫城。
乙酉,显达以数千人登落星冈,新亭诸军闻之,奔还,宫城大骇,闭门设守。显达执马矟,从步兵数百,于西州前与台军战,再合,显达大胜,手杀数人,矟折;台军继至,显达不能抗,走,至西州后,骑官赵潭注刺显达,坠马,斩之,诸子皆伏诛。
长史庾弘远,炳之之子也,斩于朱雀航。将刑,索帽著之,曰:“子路结缨,吾不可以不冠而死。”谓观者曰:“吾非贼,乃是义兵,为诸军请命耳。陈公太轻事;若用吾言,天下将免涂炭。”弘远子子曜,抱父乞代命,并杀之。
帝既诛显达,益自骄恣,渐出游走,又不欲人见之;每出,先驱斥所过人家,唯置空宅。尉司击鼓蹋围,鼓声所闻,便应奔走,不暇衣履,犯禁者应手格杀。
一月凡二十余出,出辄不言定所,东西南北,无处不驱。常以三四更中,鼓声四出,火光照天,幡戟横路。士民喧走相随,老小震惊,啼号塞路,处处禁断,不知所过。四民废业,樵苏路断,吉凶失时,乳母寄产,或舆病弃尸,不得殡葬。巷陌悬幔为高鄣,置仗人防守,谓之“屏除”,亦谓之“长围”。
尝至沈公城,有一妇人临产,不去,因剖腹视其男女。又尝至定林寺,有沙门老病不能去,藏草间;命左右射之,百箭俱发。帝有膂力,牵弓至三斛五斗。又好担幢,白虎幢高七丈五尺,于齿上担之,折齿不倦。自制担幢校具,伎衣饰以金玉,侍卫满侧,逞诸变态,曾无愧色。
学乘马于东冶营兵俞灵韵,常著织成袴褶,金薄帽,执七宝矟,急装缚裤,凌冒雨雪,不避坑阱。驰骋渴乏,辄下马,解取腰边蠡器,酌水饮之,复上马驰去。又选无赖小人善走者为逐马左右五百人,常以自随。或于市侧过亲幸家,环回宛转,周遍城邑。或出郊射雉,置射雉场二百九十六处,奔走往来,略不暇息。
王肃为魏制官品百司,皆如江南之制,凡九品,品各有二。侍中郭祚兼吏部尚书。祚清谨,重惜官位,每有铨授,虽得其人,必徘徊久之,然后下笔,曰:“此人便己贵矣。”人以是多怨之;然所用者无不称职。
【原文华译】
1 江祏等既败,皇帝左右捉刀卫士和传达应敕之徒皆恣横用事,时人谓之“刀敕”。萧坦之刚狠专横,皇帝左右嬖幸都畏惧和憎恨他。萧遥光死后二十余日,皇帝派延明殿主帅黄文济率兵包围萧坦之住宅,杀死萧坦之和他的儿子、秘书郎萧赏。
萧坦之的堂兄萧翼宗为海陵太守,还未出发前往就任,萧坦之问黄文济说:“我堂兄萧翼宗家,应该没事吧?”
黄文济问:“他家在哪里?”
萧坦之告诉他。黄文济向皇帝报告,皇帝于是下令逮捕萧翼宗,抄他的家,萧翼宗的家非常贫穷,唯有数百张当票。回来向皇帝报告,皇帝赦免了他的死罪,将他关押进尚方监狱。
茹法珍等进谗言说刘暄有异志,皇帝说:“刘暄是我舅舅,岂应有此?”
直阁将军、新蔡人徐世标说:“明帝(萧鸾)是武帝(萧赜)同一个祖父的堂兄弟,又受武帝如此恩遇,尚且灭了武帝的后代,舅舅怎么可以信任呢?”于是杀了刘暄。
曹虎善于招降纳叛,引诱收容,每天招待的来自蛮荒地区的食客,常有数百人。晚年吝啬,离任雍州刺史时,有钱五千万,其他财产也差不多值五千万。皇帝因他是萧赜旧将而对他有疑心,而且又想要夺取他的财产,于是杀了他。萧坦之、刘暄、曹虎所新任命的官员,都是还没到任,就被诛杀。
当初,高宗萧鸾临终前,以隆昌年间的事(指萧昭业屡次要杀萧鸾,迟疑不决而遭大祸)告诫皇帝说:“做事不可在人后。”所以皇帝数次与近习密谋诛杀大臣,都是马上发动,毫不犹豫。于是大臣人人不能自保。
2 九月五日,南齐皇帝萧宝卷任命豫州刺史裴叔业为南兗州刺史,征虏长史张冲为豫州刺史。
3 九月二十日,萧宝卷因为频繁诛杀大臣,大赦。
4 十月十四日,北魏主元恪祭拜长陵(元宏陵墓),想要邀请布衣身份、服侍左右的南方人茹皓同车。茹皓提起衣裳将要登车,给事黄门侍郎元匡进谏,元恪于是把茹皓推下车,茹皓失色而退。元匡,是阳平王拓跋新城的儿子。
5 南齐益州刺史刘季连听闻皇帝失德,于是自己骄纵恣肆,用刑严酷,蜀人怨恨他。本月,刘季连派兵袭击中水,不能攻克。于是蜀人赵续伯等皆起兵作乱,刘季连不能控制局势。
6 枝江文忠公徐孝嗣,以文士身份,又从来不公开表示赞同或反对,所以名位虽重,仍得以久存。虎贲中郎将许准向徐孝嗣分析时局,劝他行废立之事。徐孝嗣迟疑良久,认为必定没有动用干戈之理,要等到皇帝出游的时候,关闭城门,召集百官集议,废黜皇帝。然而,虽然他有这个想法,但始终不能决断。皇帝左右诸嬖幸对他也渐渐憎恨。
西丰忠宪侯沈文季声称年老多病,不参与朝廷政治,侍中沈昭略对沈文季说:“叔父行年六十,身为仆射,却想做个员外仆射(员外,指不负实际责任),保自己安全,这可能吗?”沈文季笑而不应。
冬,十月二十三日,皇帝召徐孝嗣、沈文季、沈昭略入华林省。沈文季登车,回头说:“此行恐怕有去无回。”皇帝派外监茹法珍赐以毒酒,沈昭略怒,骂徐孝嗣说:“废黜昏君,拥立明君,是古今相传的好传统。宰相无才,以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沈昭略将酒杯掷到徐孝嗣脸上,说:“让你做个破相鬼!”徐孝嗣饮毒酒一斗多才死亡。
徐孝嗣的儿子徐演娶了武康公主为妻,徐况娶山阴公主,都连坐被诛。沈昭略的弟弟沈昭光听闻逮捕他的人来了,家人劝他逃跑。沈昭光不忍抛下他的母亲,进到屋里,拉着母亲的手悲泣,被来抓他的人杀死。沈昭光哥哥的儿子沈昙亮出逃,已经逃脱,听闻沈昭光死,叹息说:“家门屠灭,我还活着做什么?”于是断颈而死。
7 当初,太尉陈显达认为自己是高帝萧道成、武帝萧赜的旧将,在高宗萧鸾在位时期,内怀危惧,深自贬损,常常乘坐破烂的车辆,前导武士和护卫随从,只用瘦弱矮小的十几人。曾经侍宴,酒酣之后,向高宗萧鸾请求借一个枕头,高宗下令给他。
陈显达抚着枕头说:“臣年衰老,富贵已足,就缺一个枕头,枕着去世,特意请求陛下赏赐。”
高宗失色说:“公醉矣!”
陈显达说自己已到退休年龄,请求告退,高宗不许。后来王敬则造反,当时陈显达正带兵在前线与北魏作战,始安王萧遥光怀疑他,启奏高宗,想要把军队调回来,正巧王敬则失败,于是停止。等到皇帝萧宝卷即位,陈显达更加不愿意待在建康。被任命为江州刺史,非常高兴。
有一次生病,拒绝医治,不久后自愈,非常不开心。听闻皇帝屡屡诛杀大臣,又收到传言说朝廷要发兵袭击江州,十一月十五日,陈显达举兵于寻阳,令长史庾弘远等写信给朝廷显贵,数落皇帝的罪恶,说:“打算尊奉建安王为主,等京师尘埃落定,再西迎大驾。”
十一月二十四日,萧宝卷任命护军将军崔慧景为平南将军,督众军攻击陈显达;后军将军胡松、骁骑将军李叔献率水军据守梁山;左卫将军左兴盛督前锋军屯驻杜姥宅。
8 十二月十二日,南齐任命前辅国将军杨集始为秦州刺史。
9 陈显达从寻阳发兵,在采石击败胡松,建康震恐。
十二月十三日,陈显达军抵达新林,左兴盛率诸军拒战。陈显达在秦淮河岸多置营火,暗中率军夜渡,袭击宫城。
十二月十四日,陈显达率数千人登落星冈,新亭诸军接到消息,奔还,宫城大骇,闭门布防。陈显达手执骑兵所用的长矛,带着步兵数百人,在西州前与朝廷军交战,打了两个回合,陈显达大胜,手杀数人,长矛折断。朝廷军援军赶到,陈显达不能抵抗,退走,到了西州后,骑官赵潭刺中陈显达,陈显达坠马,被斩首,他的儿子们也都伏诛。
长史庾弘远,是庾炳之的儿子,被斩于朱雀桥。将要行刑时,要了一顶帽子戴上,说:“子路结缨,我不可以不冠而死。”又对围观的人说:“我不是贼,而是义兵,为你们请命而已。陈公太轻率,如果听我的话,天下将免于涂炭。”庾弘远的儿子庾子曜,抱着父亲,乞求代替父亲而死,一起被杀。
皇帝既诛杀陈显达,更加不可一世,随心所欲,经常出宫游走,又不想被人看见。每次出宫,先将所过人家全部驱逐,只留下空宅。尉司一路击鼓开道,听到鼓声的,就要马上奔走,都来不及穿衣穿鞋,犯禁者一旦被发现,应手格杀。
皇帝一个月要出宫二十多次,从来不通知前往何处,东西南北,无处不去。凌晨一点、三点时,经常鼓声四出,火光照天,武士手拿旌旗刀枪,处处封锁道路。士民喧走相随,老小震惊,啼号塞道,但是处处都被禁断,大家不知道皇帝要走哪条路,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躲。士农工商,全部停业;
砍柴割草的道路也被截断;婚礼、葬礼不能依时举办;哺乳幼儿或临产的妇人只能寄居外地;有的抬着病人,只能临时丢在路边;带着棺材出殡的,也抛下尸首,不得殡葬。又在街巷两侧高悬幕布,后面派人看守,称为“屏除”,又叫“长围”。
有一次到沈公城,有一妇人临产,无法逃走,皇帝就下令剖开她的肚子,看看婴儿是男是女。又曾到定林寺,有一个和尚老病无法逃走,藏在草丛中,皇帝命左右射击,百箭俱发。
皇帝有膂力,拉弓的强度可以到三斛五斗。又喜欢自己扛大旗,白虎幢高七丈五尺,皇帝能放在牙齿上顶起,牙齿顶断了,也不厌倦。又自制扛旗工具和服装,以金玉装饰,皇家侍卫站满两旁,皇帝做出各种变态举动,毫无愧色。
皇帝向东冶营兵俞灵韵学习骑马,经常穿着丝织的短衣短裤,戴着金箔编成的帽子,手执七宝长矛,身着劲装,捆扎裤管,冒着雨雪,不避坑阱。驰骋得口渴疲乏,则下马,解取腰边水瓢,舀水来喝,再上马驰去。又遴选善于奔跑的无赖五百人,跟随在马旁。有时在市集旁访问他所亲幸的人家,环绕宛转,走遍城邑。有时出郊射野鸡,设置射雉场二百九十六处,奔走往来,一刻也不休息。
10 王肃为北魏制定官品百司编制,都和江南制度一样,一共分为九品,每一品再分为二等——正品和从品。侍中郭祚兼吏部尚书,清廉谨慎,珍惜官位,每次要授任时,即便有恰当人选,也必徘徊良久,然后下笔,说:“此人从此显贵了。”人们因此对他多有怨言;但是,他所用的人,无不称职。
【学以致用】
关于案例与执行的思考
当一个人遇到问题,都会寻找案例,但是案例怎么选择呢?怎么提炼呢?怎么使用呢?
不同的角度,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1,关于萧宝卷
这个家伙人不咋地,但是,却牢记他父亲萧鸾的遗言:
初,高宗殂,以隆昌事戒帝曰:“作事不可在人后。”故帝数与近习谋诛大臣,皆发于仓猝,决意无疑。
所以他做起事来速度够快。稍微起点疑心,先办了再说。
这个执行力是没得说的。
但是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思考下,萧鸾总结的这个经验怎么样?
“做事不可在人后”,这是萧鸾在于萧昭业博弈过程中,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总结出来的。
我们不能讲这个经验有错,但可以往更大一个层面去思考:
就是萧昭业为什么会如此?到底应该怎么做才算是一个好的领导者?才能得到别人的拥护?
或許萧鸾压根都沒有去想過这些问题,所以更没有什么經驗可传的。
当人一进入思考,就立足于权谋算计的角度,那么,他得到的结论或许暂时有用,但不能解决根本性问题。
就像萧宝卷这样,萧鸾总结的“先下手为强”,帮他干掉了很多潜在威胁与对手,但是这些人真的是“对手”吗?不是的,是被他自己逼成了对手的。
2,再一个案例
“直閤新蔡徐世标曰:“明帝乃武帝同堂,恩遇如此,犹灭武帝之后;舅焉可信邪!”遂杀之。”
这也是就近找案例,萧宝卷听了后立马执行。
3,关于徐孝嗣等人
“帝使外监茹法珍赐以药酒,昭略怒,骂孝嗣曰:“废昏立明,古今令典;宰相无才,致有今日!”
“废昏立明,古今令典” 这种事情没有明确的法律条款,但是有明确的案例
所谓造反有理,或许就跟这个有关
比如伊尹霍光的事件
但是,做这种事情要有革命性,要有责任性,也要有魄力
像徐孝嗣,沈文季等人,他们身处高位,却没有承担国家赋予的责任,魄力不够。
他们只希望个人能够平安降落,但没注意到自己處在权力斗争的中心,屁股还在高位置上。
所以,总结几点
1,选择错误的案例,就会做出错误的行为,需谨慎对待
2,心不狠站不稳,尤其是在斗争环境中,只有输和赢,没有应不应该的问题。如果觉得自己下狠心难,那就换赛道,不当老板,不创业,远离斗争,
人生在世有很多种活法,不一定非要把自己放在有斗争(卷也算)的环境当中。
3,接受什么案例就会受到什么影响,所以,要思考案例本身,看它是“大道”还是“小道”
就像看通鉴,有些人喜欢沉浸在权谋当中,但我不擅长这个,也不认为这是大道(个人看法)
比如三国这一段时期,如果把里面人物放在南朝这个时空里面来,估计南朝这些人没几个比得过的。
一对比是不是很厉害,但是,三国时期,三家公司,有哪个超过100年的?
因此,也要思考自己选择的角度,要进的去,也能出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