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白月光一句话,妻子就将我丢进海里,转身给她白月光送九十九朵玫瑰庆生

点读故事会 2024-09-20 16:24:11

只因白月光一句话,沈娜就将我送到无人深海磨练心性。

在船上,我被关在船舱,遍体鳞伤,手脚俱断,哭喊着求她送我回去。

她却命人将我丢进海里,转身送给白月光九十九朵玫瑰为他庆生。

「装什么,不就是当一段时间船员,要不了你的命!」

可她不知道,我被当作引诱鲨鱼的诱饵,必死无疑。

发觉这都是白月光的阴谋后,她崩溃了,跳入海中为我殉情。

1

「程澈,你知错了没?」

妻子沈娜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我目光呆滞,盯着她。

在漆黑的船舱呆了那么久。

看见甲板上亭亭而立的沈娜,我有点失神。

又是幻觉吗?

海风吹过,瞬间将我吹得清醒。

我意识到了什么,心跳如鼓。

她来接我了?

船靠岸了!

我终于能回到陆地了!

我麻木点头,向沈娜表示我知错了。

双腿却做好了奔跑的准备。

从海风拂过我脸颊那刻开始。

我只有一个念头。

跑!

只要让我靠近舷梯,我就头也不回的逃!

可我还没高兴一会儿,下一刻,却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伤口的刺痛令我眉头紧皱。

只见船长越过我热情握住沈娜的手。

「您交代的事情,我们完美完成了,你看看程主管现在多好。」

沈娜转头凝视我,从上到下细细打量。

我看着她冰冷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身体忍不住颤抖。

只因当初我在上船时对沈娜说我不舒服,求她带我去看病。

她就派人将我扔进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叫我学乖。

我怕了。

在海上飘荡的一个月,堪比在地狱中生活。

我孤立无援,任人宰割。

成为船员拿来折磨消遣的乐子。

每次鞭子抽打在身体上的时候。

他们都大笑着说这是沈娜沈总吩咐的,沈娜要他们好好教训我。

船上的经历,让我一想到她就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

「程澈,你过来。」

沈娜向我招了招手,就像招呼一只小狗一样。

听到她的话,挟制着我双臂的船员放开我,目光凶狠如刀般瞥了我一眼。

我麻木的点头,稍微活动着有些不回血的胳膊,看向那离我还远的舷梯。

不行,我不能跑,不能惹怒沈娜。

否则,她把我再次扔在船上怎么办?

这样想着。

我跛着脚,脚步一深一浅,重心不稳却十分快速地走到沈娜那边。

沈娜秀眉一皱,拽住我的胳膊。

那温热的手心隔着西服让我打了个颤。

她质问船长:「他怎么了,瘸了?」

船长不着痕迹地瞪我一眼,转头向沈娜陪笑解释道:

「程澈昨天扭伤了脚,还没好呢。」

我冷笑,觉得浑身泛冷,跛着的那只脚,正一刻不停地释放痛意。

将脚打断再接起来,他管这叫扭伤。

沈娜听见,却唇角一勾,好像觉得我现在的样子不错。

她语调轻快:

「稳重了不少,这次没找我哭着喊着去医院了。」

我敛眉垂眸,一言不发。

「何止稳重了不少,程澈还瘦了些呢,看起来更精神了。」

一个柔和的男声从舷梯那边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

我只觉得心脏一颤,浑身发抖。

果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上了甲板。

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谢南竹。

沈娜的白月光,也是害我被关在海上的罪魁祸首。

谢南竹和沈娜青梅竹马,是造船厂大股东的千金少爷。

而我,家境贫寒。

和沈娜结婚七年,前一个多月我刚接手管理公司。

那几天,谢南竹作为副总主动为我介绍业务。

却没想到有几个单子出了差错,公司亏损了不少资金。

股东要我滚出公司,沈娜更是气得将我赶到海上做船员。

我百般辩解那些有问题的合约是谢南竹诱导我签的,但没人相信。

就连去海上历练这主意,也是谢南竹和沈娜提的。

谢南竹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轻笑一声。

「程澈,你变化真大。」

曾经反复脱臼的肩膀被这么一拍,发出令人牙酸的痛苦。

谢南竹没把我身体的颤抖当回事,爽朗道:

「知道你今天回来,我特意给你准备了接风宴欢迎你。」

放下手时,他又背着人狠狠拧了把我的腰侧。

那里,曾经被一只鲨鱼咬过,尖锐的牙齿狠狠撕扯皮肉。

蚀骨之痛瞬间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闷哼一声,脸色苍白,近乎晕厥。

而撕裂的伤口在瞬间崩裂,鲜血漫涌。

几个呼吸间,鲜血染湿了我今天刚被人换上的黑色西服。

但因为是深色,看不出来。

沈娜一派动容,一双美目微红:

「南竹,难为你了,当初要不是你,他没准要闯出更多祸来,你居然还想着给他接风。」

转头看向我时,却换了面孔,一脸冷意,她警告道:

「这次回去,你可要仔细了,别再搞出之前的幺蛾子。」

「我……不想回公司。」

我微不可见地摇头,声音细如蚊蝇。

沈娜却听得一清二楚,失声道:「什么?」

她勃然大怒,骂我:

「程澈,我看你是不想回家了,想继续在海上漂着!」

谢南竹拦住她,软声劝道:

「娜娜,当船员很辛苦,他可能累了,想休息休息嘛。」

不,我不是这样想的。

我猛地抬头,想要解释,刚一张口。

沈娜冷哼一声:

「谁想听你的解释。」

「你别忘了,女儿先天心脏病一个月花多少钱,难道你要吃一辈子软饭?」

2

女儿的先天心脏病……

我狠狠抖了下身体,低头不语。

怕沈娜打我,我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缩。

女儿程果出生起就患有先天心脏病,常年住院。

沈娜也从那时候变得格外强势。

现在我的所有钱都在沈娜身边。

如果贸然离开,我只会流落街头。

更别提争夺女儿的抚养权了。

这样想着,我强行遏制逃跑的念头,将沈娜的训导一字一句听入耳中。

见我乖顺,沈娜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声音和缓了一些。

「程澈,我也是为你好,想要磨练你的心性。」

「你想想,当初你刚上船的时候,可是各种找借口想跑。」

「现在你多懂事啊。」

看到沈娜侃侃而谈的样子,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几乎要被捏碎了。

那天我上船的时候真的发病了,剧烈头痛,浑身抽搐,痛苦得我难以忍受。

我跪着求她带我看病。

却没想到,她却觉得我是临阵退缩,将我扔进海中惩罚我。

她明知道我不会游泳,我在海中扑腾呛水,差点淹死。

一想到这些,我脸色顿时苍白不少,仿佛下一刻就在溺在水中窒息而死。

谢南竹似乎也察觉到这点,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意,旋即走上前,轻轻环住沈娜的肩膀,柔声道:

「好了,有什么吃饭的时候再聊,程澈肯定饿坏了。」

说罢,谢南竹便熟练地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他一扭头,看我呆楞着,才装模作样道:

「不好意思,程澈,我之前习惯了,忘记是你的位置了。」

而我看着一旁沈娜视若无睹的模样,心里一酸。

看来沈娜没少载谢南竹。

副驾驶以前明明是我的专座。

我记得沈娜说过,她的车只会载我们一家三口。

现在谢南竹坐我的位置,她却一点异样都没有,好像那本来就是他的位置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沈娜却突然拦住谢南竹,按住他的手,皱眉道:

「让什么,程澈坐在后座就好了。」

说着,皱了下小巧的鼻子,嫌恶道:

「一身鱼腥味,恶心死了。」

恶心。

我吗?

我现在这样,拜谁所赐?

咬紧牙关,突然想到还躺在病房里的女儿。

心一颤,萦绕在胸口的怒气散了。

我顺从地坐在后座。

车一开起来,那摇晃的感觉让我回忆起了海上船舱。

恐惧感如同洪水一般向我袭来。

无数片段在我眼前炸成烟花。

摇晃的昏黄灯光。

充满鱼腥味的黝黑船舱。

锋利的鱼叉打在我的身上,我极力躲避,生怕尖刃戳进眼睛。

直到眼前有些发黑,我才发现自己紧张地屏息良久。

迟钝地大口呼吸起来。

一下,两下。

肺部生疼。

「娜娜,求你停一下车!」

我像沙滩上被暴晒的鱼一样艰难呼吸着,细若游丝。

沈娜皱眉,不耐烦道;

「程澈,你又想干什么?」

「我……晕车。」

我虚弱地说。

却没想到沈娜冷笑一声:

「当了一个月的船员,你说你晕车?你耍我呢?」

只见沈娜一脚油门,把车开的更快了。

失速感让我连滚带爬的从后座下来,蜷缩在车的过道里。

冷汗从我的脸颊滑落,我脸色青白,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

到了地方,沈娜一把将我拽出来,她一脸不耐烦:

「程澈,你演够了吗?」

谢南竹看我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讽意,嘴上劝道:

「娜娜,他可能真是累了,不然先送他回家休息?」

沈娜秀眉微挑,「他?不用。」

包厢的餐桌上,是各种的鱼类。

烹炒煎炸什么都有。

我却浑身一颤,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在船上,船员曾经让我活吞发酵的死鱼。

只因为我说了一句我要下船。

舌根好像又泛出了那股极其腥臭的味道。

我控制不住,俯身哇的吐了出来。

呕吐物的味道散开。

谢南竹惊呼一声,用手帕捂着鼻子委屈道:

「程澈,你怎么了,不喜欢这些菜吗?都怪我,是我点的菜不合你胃口。」

此时沈娜眉头紧皱,她的巴掌高高扬起,。

我瞳孔猛地一缩,她要打我?

脚却像生了根似的动弹不得。

却没想到她只是叫来服务员,清理卫生。

「你不爱吃这些,就撤了,点你爱吃的。」

什么?

我惊讶地看向沈娜,心头一动。

难道,她还是有点在乎我的。

我垂下眼睛,思绪纷乱。

想起我们恋爱时她对我的关心。

那时我学习起来不分昼夜,经常胃不舒服。

我不以为意,她却放在心上。

她细心地管控我的饮食,甚至连鱼刺都一根一根挑出去才让我吃。

想到这里,我心头一暖。

可下一秒,沈娜的话让我的幻想破灭了。

3

她一脸冷肃,语调冰凉:

「省的你又吐了,影响南竹的胃口,他可有胃病。」

谢南竹一开始听到沈娜要换菜时僵硬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后一下子和缓了。

他有些羞怯地看了沈娜一眼,再看向我,轻声道:

「程澈,你可不要吃醋,你知道娜娜口不对心,其实她是关心你的。」

沈娜冷哼一声。

我苦笑,只觉得一颗心又冷又涩。

当初沈娜是富二代,而我是穷小子。

虽然我在大学时的成绩远胜沈娜。

但我为了爱情隐藏锋芒,甘心做她的陪衬。

却没想到人善被人欺。

我被沈娜周围的人看不起,觉得我配不上她。

以至于现在,连沈娜都能毫不顾忌我了。

丈夫生病了,妻子却更关心别的男人。

多可笑。

沈娜扬了扬小巧的下巴,向我示意:

「程澈,你真该好好学习一下人家谢南竹。他大度善良,帮你这么多。」

「你还不快点和他道谢,以后还要靠他带你管理公司呢。」

谢南竹眼中暗光一闪,表面上却如沐春风:

「娜娜客气什么,这都是我分内的事情,毕竟公司是我们的心血。」

听着他们言语亲密,我低头不语。

虽然知道谢南竹和沈娜是青梅竹马,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涩。

就好像,我是插在他们之间的外人一样。

「让你道谢,你聋了?」

沈娜声音凶狠,掐了一下我的腰。

腰上被鲨鱼撕咬的伤口再度崩裂,我疼得微微俯下身体。

只要身体动一下,就能牵扯出无尽的痛苦。

我只能蒙着一头冷汗,轻轻摇头,表示抗拒。

为什么要我向陷害我的人表示感谢?

沈娜,我真的很痛苦,你看不出来吗?

她狠扇我一巴掌,厉声道:

「你装出这个死样子给谁看,好像谁欠你的似的!」

我被这一巴掌打的心灰意冷,颤抖着嘴唇,一句话说不出来。

她就一点没看出来我不对?

她一点都不关心我。

「哎呀,程澈,你脸色有点难看,不会是生病了吧。」

谢南竹却装作担忧地伸手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立马躲开,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却见谢南竹惊呼:

「好烫,程澈你发烧了!难怪情绪这么激动,去我家的医院看一下吧,很近的!」

我一怔,下意识摸摸自己的额头,是有些热。

我冷笑一声。

我已经发烧两个礼拜了,谢南竹在这里假惺惺的装什么。

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

只是,这些疼痛,与沈娜对我的冰冷态度而言,不值一提。

看着谢南竹故作关心的造作表情,我只觉得恶心。

谢南竹难道会不知道我在船上受到怎样的虐待?

当初可是他推荐沈娜让我上的船。

难道——

他是想在医院对我做手脚?

我目光一下子冷下来,摇头:

「不用。」

沈娜瞥了我一眼,冷哼:

「什么发烧了,我看他精神的很。还有心跟我顶嘴!」

谢南竹还是要带我去医院,他苦口婆心地劝说。

「程澈,你不能讳疾忌医啊,小病不要拖成大病了。」

说着,他竟然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想把我从座位上拉起来。

是他害的我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现在他又要我去什么医院。

肯定没安好心!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

却没想到。

嘭!

他却好像被很大的力气甩到一边一样,后腰撞上餐桌。

他面容痛苦地嘶了一声。

沈娜面露惊慌,一下子扑过去,口中喃喃道:

「南竹,你没事吧,受伤了没!」

谢南竹掀开后腰的衣服,露出一片红肿淤青。

「娜娜,我没事……」

沈娜却惊呼一声,仿佛谢南竹得了什么了不得的重病似的。

她扭头看向我时,眼里满是失望与厌恶。

「程澈!你怎么还是这个死样子,一个月不够你学乖是吧!」

「你是不是还想让我送你去海上漂几个月?」

说着,她走向我,一只手伸向我。

我僵住了,脑袋就像被一团浆糊胶住了。

只有一个念头格外清晰。

那就是——

沈娜生气了!

她要把我关回船上!

逃,我要逃!

我想都没想往餐厅外冲。

沈娜拦住我,抱住我的腰。

突然,她脸色一变,表情从之前的恼怒变得愣怔。

垂眸看向自己手上的一片湿润,沈娜失声道: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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