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深夜带回的小情人,在婚礼现场将我逼下悬崖,殊不知,这一切都是我计划好的事…

新华酷读 2024-11-01 15:27:40

宋之楚知道我恐高。

所以特地把婚礼设计在悬崖上举行。

人前他是温文儒雅的好老公,不舍我掉一滴眼泪。

人后他暴虐成性,将我当作画板上的玩物。

他说自己这辈子恨透了女人,却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女孩不惜摔断左腿。

他的兄弟都叫她「小嫂子」。

我爱他爱了一辈子,到最后别无他求。

「你愿意嫁给他吗?」

「我愿意。」

交换戒指的那一刻。

我穿着婚纱从悬崖边上一跃而下,

宋之楚彻底疯了。

1

「小姑娘,醒醒、醒醒。」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叫醒了我。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

「还好被一棵树绊住了,我可费了老大劲把你救回来。」

老人家看到我苏醒过来,嘴里念叨着,手上给我递来一碗汤药。

我这是,还活着?

「呐,这是你的钻戒吧。」

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给我,上面还沾有血渍。

我垂眸接过那枚钻戒,心里一阵泛酸。

无名指上的伤口也刚刚愈合。

「老爷爷,我睡了几天啊?」

「差不多三天吧。」

三天。

宋之楚应该没那么快找到我的下落。

我身上的婚纱早已破碎不堪,大腿上的鞭痕和划痕暴露在空中。

很是触目惊心。

这些都是宋之楚的得意之作。

「天才画家宋之楚未婚妻坠崖,至今下落不明。」

「宋之楚斥巨资寻妻未果,胃病复发。」

新闻播报声从一旁的电视机里传来。

老人家看着画面里那个女生,又看看我。

「他配不上你。」

「姑娘,你的时日不多啦。」

「要好好爱护自己啊。」

爱护好自己,我也想。

我以为他会问我为什么要想不开,什么时候回去之类的问题。

这么短短几个字,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心头莫名酸涩起来。

原来已经时日不多了吗?

哪怕是婚礼开始的前一天,我都以为宋之楚是真的爱上了我。

「芽芽明天也要来,你别为难她。」

我的新郎坐在沙发上,冷冷地开口。

他的左腿甚至因为她,粉碎性骨折。

他在警告我,因为那个芽芽,

是他新的猎物。

宋之楚对我是一见钟情,他的兄弟们都说:

「从没见过老大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

我也是唯一一个,从宋之楚的画室里活着出来的女人。

现在站在他的身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

而现在,芽芽成为了第二个。

我弯下腰熟练地给他穿好鞋,不吵也不闹。

宋之楚喜欢安静的女人。

「晚上回来吗?」

「不了。」

他玩味地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欣赏完昨晚留下的痕迹后,

出了房门。

鞋面上落了几滴眼泪,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

2

老人家的语气有些惋惜:

「你的孩子已经尽力了,但...」

孩子?

什么孩子

我心头一紧,连忙顺着自己大腿根部的疤痕摸到平滑的小腹,

心口像是突然被蒙上了什么东西。

空气里弥漫着中药的味道,老人家舀起刚煮好的一杯,递给我。

「刚一个月。」

「喝了吧,身子要紧。」

「我看那人是个大人物,这屋子怕是住不久咯。」

他笑着,仿佛一点都不悲伤。

我没想过自己会和宋之楚有孩子。

他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他恨透了女人,包括我。

窗外的鸟鸣声不断,我倚在床架上眯着眼,思绪开始回溯。

一个月前。

宋之楚提前半个小时把我从他的画室里抱了出来。

「生病了为什么不说?」

我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意识有些模糊。

他的语气除了冰冷外,竟多了些责备的意味。

脖子上的勒痕还在火辣辣地作痛,血腥味和颜料味混合在一起,有些怪异。

「对不起、我以为不碍事的。」

「毕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嘛。」

后来宋之楚还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

但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宿在了我的房间。

宋之楚压着我的手腕,湿热的鼻息喷在颈间,让人招架不住。

发烧太扫兴了,我知道。

因为我是故意的。

再加上那时我的烧没有完全退下去,他只好悻悻地从我身上起来。

「吃不到,咬一口总可以吧?」

「嘶——」

我本以为他会就此作罢,可是到了后半夜,

还是硬生生地痛醒了。

「我发现你生病的时候,更招人。」

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亢奋,

我只能在无尽的黑暗里,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潮水的更迭。

「你要找的人到了。」

第二天一早,宋之楚就被一个电话匆匆叫走了。

他很急,急得都忘记了叫我帮他穿鞋。

因为他的新猎物,到了。

芽芽。

3

宋之楚的画室建在地下,因为见不得光。

他喜欢往女孩的身上泼满颜料,让她们像狗一样爬来爬去。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路边的西瓜摊旁,

第二次见就被他掳回了老宅。

「你很听话,不吵不闹的,我喜欢。」

「我会轻点的。」

幽暗的画室里摆满了各种各样他「绘画」时爱用的工具。

外界都评价他的作品有「血性的美」

刚被抓进来的时候,他的手下叫我小西瓜。

「小馒头昨天已经送走了,请老大放心。」

我是因为在路边吃西瓜被看上的。

宋之楚刚开始动手的时候很粗鲁,但我哪怕是咬破了嘴唇,

都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猛掐住我的后颈,逼我和他对视:

「你很能忍嘛。」

「我....想活。」

然后将血故意喷了宋之楚满脸。

他笑了。

我也活着走了出来,走到了现在。

老人家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把一部手机放在桌上:

「药在柜子里,还有三天你就可以下地了。」

「想去哪去做什么就去吧。」

我刚想出声致谢,但他只给我留了个戴着斗笠的背影。

真是奇怪呢。

我拿起那部手机,心下有些迷茫。

被抓进宋家的那一天起,我就和外界彻底断了联系。

时隔三年突然恢复自由身,倒有些不习惯。

没了我,宋之楚会娶芽芽吗?

他只是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

我应该没有那么重要。

「她和我刚开始见到的你,特别像。」

「笑起来的时候。」

4

芽芽比我小三岁。

是个从乡村里走出去的大学生。

她和所有进来的女孩都不同,她的眼里没有恐惧。

听说宋之楚第一次见她之后,派手下的人找了三个月。

那天我生日,宋之楚答应了陪我一起过。

只因她一句「哥哥,外面雨好大。」

就奋不顾身地冲了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看着那刚吹灭了一半的蜡烛。

独自愣神。

宋之楚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对我可以温柔似水,也可以毫无人性。

约莫一个小时后,门口传来嬉笑声。

「哥哥,都怪我,你衣服都湿了。」

「那我等会可得好好惩罚你。」

我有些局促地起身,和宋之楚对视了一眼,有些尴尬。

三个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女孩突然开始小声抽泣。

轻颤的睫毛就像池里的蝴蝶,雨打的梨花。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宋之楚喜欢这款。

「都是我不好,不知道今天是姐姐的生日,给你们添了这么大的麻烦。」

她一边说,一边打着寒噤朝他靠去。

「愣在那干什么?!不知道去拿毛巾吗?」

宋之楚突然厉声怒斥我,将怀里的人儿搂地更紧。

我想活着。

我就只得按照他说的去做。

「水呢?!你是想她感冒吗?」

「不知道放点红糖吗?!」

「吹风机?你他妈是智障吗,这都要我说?」

我来来回回地跑动,心口砰砰直跳。

仿佛上一秒还在跟我咬耳根说情话的人不是他。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个蛋糕也被当作垃圾扔进了垃圾桶里。

宋之楚就是个神经病。

让我在客厅跪了一晚,看着他抱起他的芽芽回房间。

然后旁听了一夜的小桥流水。

第二天,

我正在揉自己泛红的膝盖时,他又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往上抬。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错哪了?」

「老了。」

他几乎快要把我的下巴捏碎了,我都不知道他抽什么疯。

但我依旧是他唯一公之于众的未婚妻。

某一天的特殊酒席上,

芽芽戴着我的珍珠项链,踩着我的高跟鞋,穿着我的礼服,

高调亮相在众人面前。

「宋哥哥说,这些东西现在适合年轻人穿,就给我了。」

「姐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5

她的话被很多人听见了,大家都忍不住往这边侧目。

没办法,她实在是太蠢了。

我只能从餐台上拿起一杯红酒。

优雅地,一点点,倒到她的身上。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芽芽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张口闭口就是等会她的宋哥哥定要我好看。

「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不过就是个被玩腻了的老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她,颔首一笑。

见看笑话的人越来越多,她气急败坏地想来拽我的头发。

「你!!」

最后却只得到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宋之楚赶到的时候,芽芽像看见了救星,哭着朝他奔去。

却又得到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不懂,宋之楚维持这么久的儒雅专一人设,有多么不容易。

在人前,

他只能爱我一个。

他用指腹轻触我的掌心,温声道:

「谁惹你不高兴了?」

「是她?」

我没说话,在场的人面面相觑。

宋之楚又扇了她一巴掌。

响到整个会场的人都听到了。

芽芽捂着脸,泪水糊了妆,独自跑了出去。

外面还下着大雨。

这件事也在第二天上了热搜。

「宋之楚爱妻如命。」

他也在那个会场,顺势拿出戒指向我深情求婚。

幸福地对公众宣布自己的婚礼日期。

只是在光照不见的地方,

他搂着我的腰,

狠狠掐出青一块,紫一块的疤痕。

我笑着,迎着灯光,流出了眼泪。

「你满意了吗?」

6

老人家走后没多久,

我就开始在这个小木屋外捣鼓起来。

种种花啊草啊什么的,

也算是乐得清闲。

那枚戒指被我放在窗台上,钻石在阳光下很是耀眼。

它不是我的尺寸,

是芽芽的。

我的婚礼之所以会在悬崖上举行,

是宋之楚的授意,

他为了给他的小情人报仇,

他知道我恐高。

「你爱我吗?」

婚礼前一天,我站在镜子面前试婚纱,

宋之楚拿着鞭子不知何时绕到了我的身后。

他将鞭子绕在我的腰际,狠狠缩紧。

像条致命的毒蛇。

「爱。」

我转头就咬上了他的唇。

血腥味瞬间充斥了我们两人之间的空气。

他的腿因为救芽芽还没好全,现在哪怕是接吻,

他都有些力不从心。

可依然要大力掐住我的后颈,让人难以呼吸。

听说那夜下了很大的雨,芽芽一个人跑到了悬崖边,哭得梨花带雨。

「宋哥哥,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祝你幸福。」

宋之楚赶到的时候,她刚好作势要往下跳。

我懂,她不敢,她在赌。

芽芽的脖子上,戴着宋之楚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听说他刚好够住了她的手,刚好没有意外发生。

只是宋之楚不小心磕到了旁边的石头。

左腿骨折。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宋之楚逼着我跪下,给他的情人道歉。

「既然你们要结婚,不如就在那个悬崖上办婚礼吧,多浪漫啊。」

「飞飞姐应该不会恐高吧?」

芽芽很是善解人意。

宋之楚把烟头摁在我的手臂上,那眼神很是怪异。

他不会知道,

这一次,

悬崖边,他不可能刚好够到我的手了。

镜子前,宋之楚咬着我的耳根反反复复地问:

「你爱我吗?」

「爱。」

「你爱我吗?」

「爱。」

宋之楚是个疯子。

是个缺爱缺恨了的疯子。

当他看到我得知地点在悬崖上而大惊失色时

他笑了。

当他在婚礼现场,看见我为了戴进戒指而鲜血淋漓时,

他笑了。

只是不知道,

当我不顾一切奔向悬崖时,

他会是什么表情。

电视里的消息都说他疯了,他找我找疯了。

小木屋建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

周围的果树什么的很齐全,

天气好了阳光照进来,我还可以洗洗衣服什么的。

那个老人机就一直放在桌上,

因为我不知道要打给谁,

孤儿是没有家的。

我也不知道要去哪。

换洗后的婚纱撑在竹竿上,在阳光的烘烤下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我躺在竹椅上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快要睡去。

双手放在小腹上,

用心感受着里面的起伏,

哪怕只是自欺欺人。

洁白的婚纱上,突然映照出一团黑影。

「我终于找到你了。」

「小西瓜。」

是宋之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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