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 年,大哥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消息传到家,解放战争一等功臣的老爸因此病倒,老妈也陷入精神恍惚的苦痛中。
1980 年,老爸离世,为了治病,他委托战友购买药物导致家庭欠债 8700 元。而在老爸去世后,大姐和其他两个已经参加工作的姐姐以父债子还的理由,强迫十三岁的我辍学打工、赚钱还债。
在这艰难岁月里,我从十三岁开始下午只上一节课,然后去货场做中班装卸工,赚取生计,继续支撑着家庭。
一直到 1985 年,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青岛科技大学。然而,大姐以未还清的父债为借口,阻止我入学,并以威胁伤害老妈的精神状况为手段,试图打断我的右腿。幸运的是,我的高中老师发现了真相,并在法院的斡旋下,几个姐姐同意我继续上学,但条件是在大学期间还清余下的父债 4120 元,每月再给家中一百元。
我答应了这一条件,拄着拐杖走进了青岛科技大学就读。即便腿好了以后,我仍然边读书边做装卸工,努力还清债务,养活家庭。
直到大三下,学校发现了情况,将我们姐弟四人共同判决承担父债 8760 元的责任,其中她们三人不仅要还清余下的欠债,还需要支付我提前还债支付的 1768.44 元。我终于从债务漩涡中解脱出来。
青岛科技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山东某县担任副镇长。两年后,我被保送至华中科技大学攻读硕博连读。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如今的中国广核集团工作,直至特殊工种的 55 岁退休年龄,被返聘。
然而,在2018年,我突然接到法院传票,指控我恶意骗取银行贷款 370 万。我一度迷茫,因为我从未与这家银行有过业务往来。经过调查,原来是大姐伙同儿子与银行内部员工勾结,恶意使用我的身份信息骗取的银行贷款逾期近半年。
最终,法院判决大姐判三缓三,她的儿子被判刑十年,后减刑为七年。
上个月,大姐的儿子因胆道闭锁被保外就医,迫切需要肝移植才能保命。令人措手不及的是,唯一匹配的是我十七岁的儿子,一个在北京人大附中读高二的学生,这次月考成绩竟然达到了 702 分。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大姐跪下来请求我儿子为她在押罪犯的儿子做肝移植,并承担所有费用,因为她娘俩已经因打官司耗尽了所有资金。面对这一请求,我毅然拒绝了。
如今,大姐在家族群里大肆宣扬我为富不仁,见死不救。我儿子只有十七岁,为何要为一个在押罪犯损伤自己的身体呢?
这一段坎坷的人生历程,让我深感生活的无常。经历了负债、艰苦打工、追求学业的困境,再到面临冤屈的法律纠纷,我深知坚持与努力的重要性。在我拒绝为大姐的儿子做肝移植时,我考虑到了儿子的未来和他自己的选择权,这并非富而不仁,而是对家庭和未来的责任担当。
人生如战场,历经沧桑,我始终保持对正义的信仰。或许,在这个坎坷的过程中,我所积累的人生智慧将成为我人生路上的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