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奶娘要给我生孩子,被我拒绝后她爬上了父皇的床

耳旁情话 2024-07-30 17:39:19

奶娘爬上了我的床,要给我生孩子,被我拒绝后恼羞成怒:

“野种也配当太子?你会后悔的!”

我是父皇唯一的儿子,却并非他亲生。

奶娘声称自己拥有好孕系统,要为我那根本不能生育的父皇开枝散叶,生下真正的龙子。

后来,她成功得到父皇的宠幸,有了身孕,晋为贵妃。

春风得意之际,她怂恿父皇贬我做太监,伺候他们未来的龙子。

可她不知道,她生的孩子,一个都活不下来……

……

1

母后忌日,我去她生前的寝宫祭拜,却被侍卫拦在门外:

“殿下,皇上正在里面忙着。”

忙?

母后病逝后,凤栖宫一直空着,父皇从没来过,今日倒是奇了。

房门紧闭,一阵调笑声从里面传出来,伴随着喘息,让人面红耳赤。

我皱起眉,白日宣淫,还是在母后的寝宫里,实在太荒谬了。

房门突然打开,父皇宣我进去。

我忍着不适进门,没想到床上那个衣衫不整,盖着我母后被子的女人,竟然是我的奶娘,莺歌。

莺歌年逾四十,但保养得当,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的身材。

她香肩半露,领口大敞着,脖颈间都是暧昧的红痕,胸前轮廓若隐若现,依偎在我父皇怀里。

见到我,羞涩地往父皇怀里缩了缩:

“殿下,今日是娘娘忌日,我来祭拜,没想到会遇见皇上……”

父皇用力亲了她一口,哈哈大笑:

“害羞什么?又不是外人。”

“煜儿,你来得正好,朕已经封了莺儿为美人,以后她不仅是你的奶娘,还是你的庶母,亲上加亲,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那要恭喜父皇和莺娘娘了,只是不知道,父皇打算把莺娘娘安置在哪个宫里?”

“莺儿喜欢哪个宫?”父皇笑呵呵地问。

莺歌勉强地笑笑:

“臣妾觉得凤栖宫就很好,也能缓解臣妾对娘娘的思念,只是殿下向来不许别人接近凤栖宫,想来是不肯的吧。”

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父皇立马面露心疼,看着我皱眉道:

“钰儿,你母后都死了好几年了,你不要太霸道,莺儿好歹是你的奶娘,相当于你半个母亲,她住在凤栖宫再合适不过了,你说呢?”

我沉默不语,视线落在床上。

母后去世后,我每日亲自来打扫宫殿,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维持着母后生前的模样,仿佛她从不曾离开。

可如今,桌椅歪斜,地毯被瓜果酒水弄得脏污,床褥凌乱,母后最爱的几件衣服被随意丢在地上,布满了恶心的白渍。

看我不说话,莺歌眼圈泛红:

“算了皇上,臣妾本就是个下等的乳娘,殿下瞧不起我也是应当的,还是别让殿下为难了。”

父皇将她揽在怀里,斥责我:

“齐钰,你别太过分,朕还没死呢,这宫里还轮不到你来作主!”

莺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冲父皇行礼:

“您误会了,儿臣刚才只是在想,这凤栖宫年久失修,住在这里怕是委屈了莺娘娘。”

“只要父皇和莺娘娘高兴,儿臣并无意见,莺娘娘如今身份贵重,身边没有伺候的人可不行,儿臣会好好安排的。”

父皇这才满意点头:

“算你有孝心,你先出去吧,不要影响朕和你莺娘娘的好事。”

转身离开时,莺歌不甘地瞪我一眼,表情似有些疑惑。

她想激怒我,让我冲撞父皇被责罚?

那她实在是想多了。

2

我亲自挑选了几个人,借内务府之手,派去伺候莺歌。

莺歌是我的奶娘,一直对我异常疼爱。

我本以为她是慈母情肠,没想到她竟然会爬上我的床。

不但让我休掉自己的皇子妃,娶她为妻,还说要给我生孩子。

这种罔顾人伦的事我可干不出来,当即严厉拒绝,她却恼羞成怒:

“齐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虽是皇后所生,但并不是皇上的亲儿子,野种也配当太子?”

“你今天拒绝我,一定会后悔,我要为皇上生下真正的龙子!我照样会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所以这就是她攀上父皇的理由?

想要生出皇子,抢走我日后的太子之位?

她知道的倒不少。

可惜父皇是生不出孩子的。

当年那碗绝嗣药,母后亲眼看着他喝得一滴不剩,否则他也坐不上这皇位。

真正该登基的人是我亲生父亲,父皇当年不过是父亲身边伺候起居的书童。

后来父亲战死,书童趁虚而入,对已经怀有身孕的母后大献殷勤,保证他会好好照顾我们母子,还喝下绝嗣药表决心,说将来会把天下交还到我手中。

当时各方势力虎视眈眈,母后不忍父亲用命拼搏出来的江山拱手他人,这才勉强同意。

这些年,父皇的小心思我不是不知道,他早已忘记了当初的承诺,渴望拥有自己的孩子,可惜不管他如何宠幸后妃,始终不能如愿,可见那碗药效果不错。

几天后的中元节,宫中组织烧法船,放孔明灯,为亡故的亲友们祈福。

凤栖宫不慎走水,整个宫殿火光冲天,烧得面目全非。

莺歌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到底受了惊吓,刚被抢救出来,就晕了过去。

她这一晕不要紧,却被太医把出了喜脉。

父皇大喜过望,晋莺歌为嫔。

我带着礼品前去贺喜,父皇拉着我的手,笑呵呵地说:

“钰儿,眼下你莺娘娘有孕,朕问过了,这段时间不适合举办祭祀大典,免得和她腹中孩儿冲撞,你立储一事,不如延后如何?”

原本过几日,就是我封太子的日子。

父皇这是打算,若莺歌能生下皇子,皇位就可以传给自己的儿子了?

我笑笑:“这个自然,一切以皇嗣为重。”

趁父皇拉着太医出去询问胎像如何,莺歌靠在床头,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得意地看着我:

“钰儿,你现在是不是很怕?”

“若你答应休妻,与我相好,现在还来得及,木婉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好,长得哪有我貌美?她有我会疼人吗?无非就是仗着年轻,涩得像生瓜瓤子,怎么伺候得你舒坦?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你也看见了,即便皇上绝嗣,我照样能为他孕育子嗣,若是你娶了我,这太子之位就还是你的,将来我再为你生一窝龙崽,岂不是很好?”

木婉是我的皇子妃。

都到这份儿上了,莺歌还不死心。

我看着她尚且平坦的小腹,神情淡淡:

“莺娘娘说笑了,儿臣虽愚钝,尚且懂得伦理纲常,干不出那畜生之事,何况您如今已经是父皇的人,还是安分守己些吧。”

“至于婉儿,我早就答应过她,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妻。”

听我这么说,莺歌眼中的嫉恨几乎要溢出来,冷笑道:

“那就别怪我不顾多年情分,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我懒得理她,转身离开。

3

莺歌行册封礼的那天,她央求父皇,说自己从前身份卑贱,日日看人脸色。

如今成了嫔位,想要好好庆祝一番,将来别人也不会小看他们的孩子。

她现在有了身孕,说什么父皇自然无有不应,当即大摆宫宴。

席间歌舞升平,这种庆祝的场面,是其他妃子都不曾拥有过的,一时间,六宫妃嫔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莺歌仗着宠爱,丝毫不放在心上,目光频频探向我和木婉,满是怨怼。

我只装作看不见,低头给木婉夹菜。

宴至一半,莺歌起身给父皇敬酒,刚走了两步,整个人突然跌倒在地,捂着肚子喊痛,身下渐渐被鲜血染红。

父皇急忙将她抱起,我让人赶紧去请太医。

变故来得突然,没人敢离开,全都守在莺歌的寝宫里。

等到莺歌总算醒了,她呆呆地看着沾了血的衣裤,问父皇:

“皇上,孩子呢?我们的孩子还在吗?”

父皇面露悲痛,语气带着淡淡的责备:

“莺儿,你骤然跌倒,孩子……孩子没了,好端端地,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朕好容易才有自己的孩子啊。”

莺歌放声大哭:

“皇上,并非是臣妾不小心跌倒,是有人要害臣妾!”

父皇一愣:“莺儿为何这么说?”

莺歌哭哭啼啼地解释:

“臣妾这几日心神不宁,总是做噩梦,梦中有个可怕的人,手上拿着一个玩偶,那玩偶上刻着臣妾的生辰八字,他说臣妾的孩子挡了别人的路,拿着针扎那玩偶的肚子,本来臣妾没放在心上,可方才臣妾想给您敬酒,却突然腹痛难忍,孩子这才没了!”

“皇上,这明显是有人要用邪术害死咱们的孩子!”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

本来宫里只有我一个皇子,如今莺歌却有了身孕,挡了谁的路,傻子都知道。

父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问莺歌:

“莺儿,你可看清了,那个人长什么模样?”

莺歌伤心地说:

“那人带着恶鬼面具,臣妾看不清,衣着装扮臣妾倒是认识,很像皇子妃家乡中的萨满……”

她突然从床上跑下来,跪在木婉面前,哭道:

“皇子妃,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惯我,可我腹中的毕竟是皇上的骨肉,是钰儿的亲手足,你怎么能下此狠手?你有什么不满的,冲我来就是,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孩子?!”

木婉是北戎的公主,当初贪玩,乔装打扮跑到大昭,结果碰见地痞流氓,正好被微服出巡的我救下。

萨满只有北戎才有,我和木婉大婚那天,北戎还来了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萨满,为我们跳祈福舞。

木婉脾气刚烈,心直口快,愣了片刻后,怒道:

“你胡说八道,我才不屑干这种事!”

莺歌又扑进父皇的怀里:

“皇上,幸好上天垂帘,给莺儿警示,让莺儿有此梦,不然我们的孩子才是真的枉死了,您要为莺儿和孩子作主啊!”

别人小产后,都是面色苍白虚弱不已,偏偏莺歌的脸却愈发清丽,病弱美人最是让人心疼,父皇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

转头就满脸怒容地看着木婉:

“好一个皇子妃,竟然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来人,把皇子妃拖下去杖毙!”

我挡在木婉面前,冷静地说:

“父皇,只凭莺嫔一面之词,并无证据证明是婉儿所为,您怎么能随便杖毙我的皇妃?”

父皇气得指着我说:

“怎么,她害死朕的孩子,朕还不能处置她了?你们要造反不成?”

我笑笑: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儿臣自然不敢,儿臣只是担心,若父皇毫无证据就处置了婉儿,北戎四十九部会心存不满,万一因此引起战乱,那就不好收拾了。”

木婉的父亲是北戎王,身后有着北戎四十九部的强大兵力。

当初得知木婉的身份时,父皇其实并不赞成这门婚事,他不想我能拥有这么强大的岳家。

可木婉跟我情投意合,非我不嫁,北戎王甚至亲自登门,送上丰厚的嫁妆。

父皇重权又贪财,这才同意。

父皇果然犹豫了,没想到莺歌又说:

“臣妾有证据,上天赐下的预示里,那人身后的背景正是皇子妃的寝宫,想来那巫蛊之术的罪证还在皇子妃房中,皇上一查便知!”

若是有了证据,那处死木婉就不算冤枉她,还能折断我的羽翼,父皇眼睛一亮,当即命人搜宫。

木婉忧心忡忡地看向我,我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抚:

“别怕。”

侍卫们在木婉房中搜出了一个小木盒。

木婉顿时脸色惨白,父皇怒道:

“物证在此,你还想维护这个毒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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