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旖旎,她只能做个修复手术来骗一骗未婚夫那个“活阎王”。可手术还没恢复好,未婚就要验明正身,蒙混过关是不可能了,只能曲线救国,想想别的办法满足他一下了!
一夜旖旎。
空气中满是事后未散尽的味道。
次日清晨,莫雨欣浑身酸痛醒来。
昨日之事如潮水般回忆起。
男人的疯狂,无休止的纠缠,一遍又一遍,好似不知疲惫。
看着镜子里自己星星点点布满被啃噬出的小草莓,心态渐渐崩溃。
昨晚的男人是谁?她连脸都没有看清……
还有几天就要嫁给商业大鳄司少闫了。
司少闫是什么人?
一个杀人不见血,不知人情冷暖七情六欲的男人!
她现在失身于别人,若是被司少闫发现,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江城国际机场。
莫雨欣拿着行李箱,手里满是冷汗。
她坐在候机室的位置上,美眸里满是惊慌,望向远处。
机场大门,率先冲进了十个面容冷酷的黑衣保镖。
他们一左一右,在中间留出了一条路。
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迈着长腿,不紧不慢走了进来。
男人脸上带着墨镜,但依然难遮其英俊面容,神色冷清,行进方向目的性极为明确。
他逆光而行,身边十人紧跟他步伐,将他护在其中,犹如众星拱月,而他恰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
由于他的到来,机场领导带着人一路毕恭毕敬紧跟着,四周候机的旅客也纷纷投来不可置信的眼神。
他脚步不停,所过之处皆会传来少女为之震撼的吸气声。
有一个姑娘惊呼道:“是司少闫,我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司少闫!”
“他怎么会来这里?不是说他有自己的专属机场吗!”一个女孩按着自己的胸膛尖叫道。
她身边的另一个姑娘接着说道:“像他这样又帅气又多金,要是我能嫁给他,我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想嫁?那你去啊!
莫雨欣听着周围女人一声盖过一声的议论,将自己头上的帽子压了压,边整理着墨镜边吐槽。
她们可知道曾经有不下十个女人被扔进他的别墅,最后被弃尸太平洋的事情吗?
如果知道了,还会像现在这么疯狂吗?
她满是讽刺的眼神被墨镜盖住,嘴边浮起一抹苦笑。
当她得知自己要成为第十一个倒霉蛋的不幸消息时。
还意外得知前男友劈腿多个月,连球都和小三整出来的噩耗。
双重打击后的她选择外出买醉,谁知这一醉,便醉出大事。
在她嫁给司少闫之前,她一定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和其他男子上床、并已不是处了的真相。
现在医学技术还算发达。
机智如她,仓皇从酒店跑出来的第一时间便是磕一颗避孕药,然后去医院给自己补了个膜。
她没有能力和司少闫做斗争,更没有实力能够承担住他的怒火。
补膜只是个小手术,她躺在手术台上不到一个小时便下了地。
只是医生特意交代,补膜后的一个月,不能再与异性发生异常亲密的生活交往。
在膜没有完全补好之前,她还是避着点司少闫比较好。
莫雨欣低头看眼表。
趁着司少闫还没注意到她,该上飞机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莫欣雨率先进了商务舱坐下。
整个飞机空空荡荡,好像除了她和机务人员就没别的乘客了。
不等她多想,身边一道道黑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在附近入了座。
是司少闫的保镖们。
莫雨欣心提到了嗓子眼,身子坐得笔直,帽子下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层层冷汗。
司少闫迈着一双长腿走到了她身边坐下。
莫雨欣:“……”
“急急忙忙,是要去哪?”司少闫边看着文件边漫不经心问道。
她心一咯噔。
若是自己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消息被他知道,自己必定死无全尸。
她不敢侧头看他此时的模样,但又忽略不了他身边的强大气场。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刨开她拼了命想要藏住的小心思。
司少闫见她不答,将视线从文件转到了她身上,声音冷了不少,“哑巴了?”
司少闫只手能遮半边天,所涉及产业遍及了七大洲四大洋。
除了有着最大原始森林亚马逊的巴西他没有涉及以外,其他的地方处处有他的人。
这趟航班,恰好是去巴西的。
莫雨欣心虚,咽了口口水,一闭眼,视死如归。
张口胡诌道:“我听说最近巴西的风景挺好,想去转转。”
司少闫似笑非笑道:“巴西确实不错,适合着手我的新项目。”
莫雨欣:“……”
她默默噤了声,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本以为躲到巴西,她就能够逃离他的掌控。
完全没想到他现在对巴西也打起了主意。
这是天要亡她莫雨欣吗?
“司先生,请问您需要喝点什么吗?”空姐走着碎步来到他们面前,细声细语娇声问道。
莫雨欣抿嘴,看着空姐如何略过她朝司少闫眉目传情。
空姐媚眼含羞的神色不带丝毫掩饰。
身子也直接无视掉了距离她最近的莫雨欣,朝着司少闫靠去。
司少闫嗤笑一声,极其不屑道:“给我倒东西,你配吗?”
空姐弯到一半的身子,连带着脸上谄媚的笑一起僵住。
她眼神闪烁,脸色变得很是难堪,连带着声音也一起颤抖道:“不配……”
司少闫薄唇轻启,眉头微皱,吐了声,“滚。”
空姐浑身一震,魂都吓跑了一半,推着车脚步不稳,跌跌撞撞跑了。
人们都说司少闫是比阎王还要灵的死神,阎王杀人尚有一线生机。
他杀人非但不会有事先预兆,下手还十分狠厉,直接取人性命给个痛快,都算是给轻的。
司少闫不悦的声音响起,“你们给我把门看住,别什么货色都放进来!”
“是!”
十个保镖齐声应道。
莫雨欣后怕的往座位里面靠了靠,隐隐为自己的安危担忧着。
司少闫不动声色将她的动作收归眼底。
眸里一丝烦躁划过,阖上眼假寐,不愿再看她一眼。
莫雨欣见他没了动静,觉得自由了一些。
心情一紧一松,尿意跟着上涌。
她起身去了厕所。
十个保镖见她起身,纷纷面面相觑。
司少的女人,他们该不该管?
坐在司少闫前面的保镖见他原本阖上眼已经睁开。
望着莫雨欣离开的方向,给兄弟们打了个手势,各自又重新在位子上坐了下来。
解决完自己生理问题的莫雨欣站在厕所门口,犹豫着自己该不该走进去。
司少闫见她不愿进来,心里又是一股烦躁。
昨夜还与他缠绵的女人,一夜起来不仅跑出了房门不说,现在还企图出国躲他?
若不是他及时让手下找到了她的下落,怕是再晚两分钟,她就彻底飞出他的掌控了!
眼罩一戴,眼不见为净。
莫雨欣心里祈祷着,等他睡着了才溜进自己的位子。
飞机落地,她动作麻溜的起身就跑。
可刚跑出机场,莫雨欣就懵了。
巴西的人虽然也有说英语的,但是更多地都是在说葡萄牙语。
她压根听不懂。
司少闫找到莫雨欣的时候,她正看着手机导航东走西蹿。
他眼底一丝无奈划过,对司机吩咐道:“把车开过去。”
莫雨欣刚准备过马路,一道黑影闪过,拦住了她的去路。
车窗落下,她看清里面坐着的人的面容,欲哭无泪,怎么走哪都有他?
她颤颤巍巍打着招呼,“司少,真巧啊……”
司少闫抬眸,冷声道:“不巧,特意来堵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