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那个浪货养了条大狗,那狗不让人靠近,成天守着她!”
“我看见过,那狗的那玩意老大了……”
“对对对,听说那东西上面还有倒刺,要不咋每天晚上,她都叫的那么慎人……”
“这个骚货,竟然跟狗……啧啧啧……”
一时间整个村子都是关于我这个寡妇的传言,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来者不拒不知廉耻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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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金莲,是十里八村最年轻漂亮的寡妇。
我不知道爹妈为啥给我起这么个名,我男人活着的时候,别人就在背地说我跟这名字一样浪,等我男人没了,那帮长舌妇嘴里,我更成了不正经的贱货,一个个见了我恨不得啐唾沫。
一开始我也不理她们,没男人我就自己过日子,直到那天晚上,我平静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
那是我男人死后头期的那个晚上,我烧完纸抹着眼泪进屋。
这时候村长突然来了,放平时我都是避嫌的,可他是村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物,比我亲爸还大好几岁,也就没想太多请他进屋了。
我天真的以为,这就是长辈来关心小辈,可我做梦也没想到,我俩前脚刚进屋,他就反插了房门。
我察觉不对劲,想要往外跑,却被村长一把从身后抱住。
“村长,您这是干啥?”
那一刻,我慌的心都快送嗓子眼跳出来了。却还是逼着自己淡定,想着他毕竟是村长,老脸还是该要一下的。
哪成想,老东西平时道貌岸然,背地里竟是个禽兽。
“你说干啥?小莲啊,我可是早就惦记你了!过去你男人活着,我只能想想,现在你一个人,我可得多关心关心你,你看你都瘦了,我得多心疼啊……”
他说话间,手已经伸进我的衣服里,一边摸一边还哼哼唧唧,我快要被他恶心死了,使劲挣扎,可越是挣扎他抱的越紧。
“你给我松开,再这样我喊人了!”我威胁道,他却撇撇嘴完全不当回事。
“你喊啊!你要敢喊,我就说你脱了衣服勾引我,看看他们信谁?”
“你……”
我被这老色鬼彻底恶心到了,可我又得承认,他说的没错,我是名声不好的寡妇,他是德高望重的村长,就算我说他欺负我也没人会信。
见我迟疑了,老东西更加肆无忌惮。
他那双满是皱纹的爪子,很快伸进我的裤子里,我想喊却不敢,只是眼泪不停的流。
在这偏远的村子,像我这样的年轻寡妇,一旦得罪村长是根本没有活路的。
我怂了,不敢反抗,也不敢叫,之后就任由他把我摁在桌子上,扯了裤子就被那个了 。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难闻的尿骚味,老男人那方面都不太利索,可比我想的更不堪,他进来没两分钟就交代了。
“哼,废物……”
我冷哼一声,狠狠的骂了一句,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反抗。
可这句话却惹怒了老家伙,他气恼,抽出裤子上的皮带,在我身上狠狠抽了好几下。
“你个小骚蹄子,嘴再贱我就打烂你的嘴!”
钻心的疼,我后背都被他抽肿了,见识了老东西的狠毒,我再不敢顶嘴,只能乖乖任由他蹂躏。
他那个不行,却也没打算马上放过我,在我身上折腾了半天,才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
“小莲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可把你那两条腿夹紧了,要是让我知道你跟其他男人搞,我可饶不了你……”
他说完,又挥起皮带在我身上抽了两下。
我知道,他这是拿我当牲口了。
那之后,就像他说的,我成了村长发泄的工具。
每周差不多三四天,她都会到我这一趟,虽然每次时间不长,可完事还是会把我折腾个死去活来。
我满心愤恨,却不敢言语,因为只要一点不配合,就会被他皮带抽一顿,毕竟他是村长,没人会为我这名声不好的寡妇讨公道。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也许村长对我快腻了,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心里松口气,想着终于能过几天安生日子,却没想到那天晚上又发生了那件事。
村长半个月没来了,跟我弄完之后很快就走了。
他走之后,我在床上躺了一会才去锁门,可哪成想我刚走到门口,一道黑影窜进屋里。
是村里的光棍张二狗,我被吓了一跳,想要推他出去,可他却当着我的面脱了裤子。
“李金莲,别装三贞九烈了,我都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我慌问。
“看到你跟村长那点破事呗!你能跟他搞,就得跟我搞,你要是不干,我就到村里宣扬,说你跟村长有一腿,到时候村长家那个母老虎,还不把你撕了……”
那一刻,我怕了,全村人都知道村长老婆的泼辣,曾经有个小媳妇跟村长说了几句话,就被扒光了打了一顿,那还是她有男人护着,像我这样的寡妇,后果我不敢想。
所以,我再一次怂了。当着张二狗的面脱了衣服。
光棍身上的味道,不比老东西好多少,不过比起老男人,那方面的确厉害多了,除了第一次时间短一点,之后每一次都很长。
我跟村长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但跟光棍张我找到久违男人的味道。
老男人是靠皮带把我抽服的,可张二狗却是靠他男人的能耐,到后来我已经享受的哼哼出来。
张二狗也是一脸成就感,脏手拍在我的屁股上,笑的那个邪性。
“咋样,我比老东西强多了吧!”
我没理她,可我却不得不承认,他填满了我的空虚。
那之后,除了村长之外,张二狗也成了我这的常客,我就像个妓女,等待男人爬上我的床跟我做那事。
一开始我觉得这生活很羞耻,可时间长了就麻木,慢慢也习惯了,我甚至想着不然就跟张二狗过吧,我不嫌弃他穷,他也别嫌我脏,啥情不情的对付过呗。
可后来我才知道,他在村里到处炫耀跟我的韵事,惹的村里很多男人敲我的房门。
一个是赶,一群也是放,我彻底堕落了,变得来者不拒,我知道在那些男人眼里,我连个妓女都不如,妓女嫖了还得给钱,而他们顶多给我带点吃的用的。
但我也不在乎了,只用他们排解我的寂寞。
我越来越疯狂,越来越麻木吗,搞过的男人也越来越多,终有一天纸保不住火,村长老婆找上门,跟好几个妇女扯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屋里拉出来扒光了一顿打。
“好你个骚狐狸,搞男人搞到老娘头上了!”
“打死她,这种货色放古代就得浸猪笼游街。”
“拿尿泼她,这个骚货……”
我知道这天早晚会来,真的来了我也没什么感觉。
我被她们打的半死,扒光了在村里走了一大圈,所有人都骂我是不要脸的潘金莲,我也无所谓了。
她们没能耐管住自己男人裤裆里的东西,只能拿我这个寡妇撒气,而我挨打的时候,那些在我身上覆雨翻云的男人们,却没一个替我说话的。
我心死了,或者从来就没活过。
那天之后,我去集市买了条大狗,站起来一人多高的大黑狗,它非常凶,见人就咬,曾经当着两个父女的面咬死了她家的羊,所以再没人敢靠近我家。
也是那之后,每当夜深人静,我的屋里就会传出大狗的嚎叫,混着女人堕落时销魂的呻吟声……
“听说了吗?那个浪货养了条大狗,那狗不让人靠近,成天守着她!”
“我看见过,那狗的那玩意老大了……”
“对对对,听说那东西上面还有倒刺,要不咋每天晚上,她都叫的那么慎人……”
“这个骚货,竟然跟狗……啧啧啧……”
哇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