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白月光全族,师尊甘愿被我囚禁,原来他才是那个设局的人

薄荷草莓饼 2024-03-26 17:38:02

因怕我一怒之下灭了白月光全族,我的师尊甘愿被我囚禁,被迫成了我有实无名的夫君。

两年来,我这位师尊顶着国师的名号,白天帮我处理天下事,晚上哄我、喂我,与我做着夫妻之间极尽的亲密事。

我以为,他早已忘了被我囚在偏宫的白月光,甘心沦为我的裙下臣。

直到我从蓟州巡视归来,看到他和白月光站在城楼上,拿着我送他的金弓指向我。

我气得发颤,抚上腹部,满目凶狠地质问“师尊,你当真要杀了我,和你的孩儿吗?”

他冷冷地朝我轻笑。

随后,冰冷锐利的箭矢毫不犹豫地向我射来。

那一刻,我的心如残阳泣血,脸上却是极尽张狂的笑。

因为一切,都将被我踩在脚下……

Part 01缘起

我是大月王朝三百多年皇权统治的第二位女帝——拓跋无涯。

不同于一百年前以‘贤明图治’而流芳后世的扶月女君,我是靠“狠毒孟浪”出名。

两年前,我刚刚继帝位时,就干了一件轰动朝野,震惊民间的大事——让我的师尊沈长风住进了我的太仪殿,成了我有实无名的夫君。

世人皆以为沈长风是被我用皇权胁迫,却并不知入住太仪殿乃是他自己的选择。

沈长风原是父皇最宠信的谋臣,不仅智富山海,而且长身玉立,素有美貌。

恰逢我父皇少子,因此,宫中曾一度隐约传出我父皇之所以宠信沈长风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龙阳之好。

也因父皇少子的原因,沈长风在帮父皇出谋划策的同时,也成了我们几位帝女的授课老师。

早在我十三岁那年,大巫就断言我命格贵重,身负紫微之运,只不过霸道之气过重,恐为暴君,需至佛门净化。

于是父皇把我送到了安山寺。

我在安山寺呆了四年才重新回到皇宫,那时,父皇的身体已成泰山将崩之势。

他着急地开始想给我灌输君王之道。

而沈长风就是父皇给我灌输君王之道的主要受命人。为了使他区分于其他教习老师,特令我们称他为师尊,可见父皇对他的偏爱程度。

虽然我离宫多年,但我调戏寺内小和尚的消息父皇却是一清二楚的,一开始我以为父皇是害怕我和沈长风独处时对他动手动脚,特地命我那几个不省油的妹妹们陪我一起上课。后来,才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但那又怎么样呢?

我看中的,迟早都是我的人。

我觊觎沈长风的美色早在我父皇还在世时,其实就已人尽皆知。但众人忌惮我的狠毒和威权,无人敢置喙。

其实我对父皇这个坐在皇权巅峰的人,多少有些畏惧在的,因此并未着急地做出逾越之事,毕竟等我继了帝位,有的是方法和手段。

只是没想到我那位世人眼里不染尘埃的师尊,没多久就把把柄亲自送到了我手中。

那一天,我曲着腿坐在听雨亭上,看着两人在暮色中相拥,才知道我这位平日里明明不近人情,却又装得儒雅温和的师尊大人,竟然有喜欢的人,而且喜欢的还是我父皇十分宠爱的贤妃娘娘——苏芷烟。

我不禁咧开嘴角。

沈长风,喜欢谁不好呢?非得喜欢苏芷烟。我最讨厌的苏家人。

我和苏家的仇,朝野尽知。

当年,苏太后还在世时,苏氏为了打压王氏一族,扩大在朝中的势力,不仅将苏芷烟送进宫,而且不惜对我的母后王皇后下手,污蔑她和侍卫有染,致她忧郁而死,一尸两命。

那时不过十三岁的我,在母后死前听了她的辩白,第一次表现出了少有的狠戾。我拿着一把匕首跑过去要杀了苏太后,被人拦住,对她愤愤道“终有一日,我要让整个苏氏为之偿命!”

我去安山寺的5年间,不知遭受过多少次暗杀,而矛头无一不指向苏氏。

因此,当得知父皇有意让我继位时,苏氏一族是最为恐慌的,多次上书力陈立我之弊。

可惜我父皇虽懦弱无能,但也不是一点脑子都没有,他否了苏氏过继宗族子嗣的提议,并且龙颜大怒。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一旦过继宗嗣,正统皇家血统将会从他这里断开,整个大月不免会落入异姓人手里,他不愿当拓跋家的千古罪人。

最重要的,他十分相信谶言所说,认为我就是扶月女君转世。

于是我顺利地继了帝位。

就在我赐给苏芷烟白绫打算让她下去陪我的父皇时,我那位多日不曾露面的师尊沈长风竟然主动进宫来求见我,求我放过苏氏一族。

我看着沈长风那张曾多次出现在我梦中的脸,坐在龙椅上,不禁嗤笑“师尊不会单纯地是以为孤叫你一声师尊,你便可以改变孤的想法吧?”

“如果陛下能放过苏氏一族,臣甘愿为陛下驱使。”沈长风朝我恭敬地执手作揖,皎若月光的脸上平静无比。

好一个驱使!我心里虽然激动达到了目的,但脸上仍然装得不为所动。

毕竟,帝王者,最忌被别人看出真心,这还是他教给我的。

于是轻笑“师尊,莫非对自己太过自信?”

沈长风直起身,毫不避讳地看向我,眸中含笑地上前一步,一把从龙椅上揽过我的腰,将我拉到他怀里“陛下,不如今天晚上就试试?”

我纯纯地被美色诱惑了,轻佻地摸上他的喉结,应声道“好啊,如果师尊表现得好,孤再让他们安稳地活一年也不是问题。

Part 02巡视

两年了,苏芷烟还活着,我让她做了太仪殿里侍奉的女官。

她能落得这般好结果,全都赖于我的师尊沈长风对我的无上殷勤。

两年来,我这位师尊顶着我亲封国师的名号,甘愿囚居于这深宫里,白天帮我处理天下事,晚上哄我、喂我,与我做着夫妻之间极尽的亲密事,着实让我很难不动心。

太仪殿,偌大的龙床上,我躺在沈长风半敞的胸前,摸着他手臂上那条疤,微微喘息。

他看着我淡淡地笑,伸出骨节分明而纤长的手指,温柔地替我拨开了额前略显凌乱的发丝,轻轻唤我“无涯,为我生个孩儿吧?”

我拢好身上薄薄的一层素纱衣,坐起身来,唇角微扬,望向屏风外进来候着的人“师尊如果想要孩儿,不如让苏默帮下忙?”

屏风外孱弱的身躯当即吓得跪倒在地上,战战兢兢道“苏默惶恐!请陛下饶了苏默!”

苏默就是苏芷烟。

作为皇妃的苏芷烟对外已经为我父皇殉葬,自然不能再用原名,于是我让沈长风给他重新取了个名字。他选了默字,说是让她默默无闻地活着。

“看把你吓得。”我眸中闪过阴鸷的笑容。

沈长风坐起身来,并不在意跪在屏风外的苏默,贴心地为我披上了一件外衫,随后在我唇上浅浅一贴,温声道“我只想要个我和你的孩儿。”

我低低一笑,不置可否。

生孩子,对女人,尤其对我这样身居高位的帝王,实在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

况且,纵然这两年来沈长风对我这两年来百般折磨苏默都视之不见,亦不能消除我心中对他的芥蒂。

他可是沈长风,那个旁人从来看不懂他心思的沈长风。

“陛下,金羽卫都指挥使求见。”太仪殿外杨公公的声音传来。

“带他去崇安殿等孤。”我从龙床上下来,沉声说了一句。

金羽卫都指挥使郑充乃是我的心腹爱将,监察百官,只听我一人的命令,如今他来求见,必有大事。

崇安殿。

郑充呈上来一道密信,而后对我道“陛下,臣已查证送信人的身份,乃是蓟州衡庐主簿。”

我看了密信,不由得面上一怒“他们好大的胆子!”

“陛下息怒,我已派人连日赶往蓟州,只是何永施毕竟是国师大人安排的,您看是否要知会一下国师大人?”

我将手里的密信狠狠捏成一团,冷冷一笑,看向郑充“不用,孤要亲自去一趟蓟州,你这几日做好准备。”

“是!”

何永施乃是蓟州兵马校尉,平远候何绅的儿子,不仅和赵王来往相密,还娶了苏芷烟四妹,同苏家有姻亲之好。如今何永施带兵阻止蓟州衡庐知府上报灾情,又被举报私运军械,倒是给了我一个向苏家发难的好机会。

我临出发前一日,沈长风才得知我要亲自去蓟州的消息。他清风霁月地站在太仪殿里,冷静平和,沉默了许久才看向斜靠在檀木榻上的我“陛下,此行非去不可吗?”

我竟然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淡淡的忧伤,心下某处一软,脸上却仍是淡淡的笑容。放下手中那本沈长风最喜欢的《鬼谷遗书》,起身攀上他修长白皙的鹤颈,妩媚一笑“非去不可。如果师尊舍不得孤,不如与孤同去?”

他揽住我的腰,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下巴轻轻撑在我的头顶,对我道“陛下此行一去,朝中诸事繁多,我恐不能同时脱身。”

我听了沈长风的话,心中一沉,但面上依然平静如斯,笑着用手指勾开了他胸前一层层衣衫,道“师尊大人可觉得当前春光正好?”

沈长风浅浅一笑,懂了我的意思,弯腰把我横抱起,放到了那张我们日常缠绵的明黄色龙床上。

次日一早,我便在众人的服侍下起了身,沈长风习惯性地支着头侧身看向我“陛下此行要去多久?”

“月余。”我看了一眼此刻正在低头端着晨香的苏默,眸中闪过玩味地狡黠,淡淡回复。

“听说蓟州柿饼甘香而不甜腻,陛下归来时能否给我带回来一些?”沈长风忽的起身拉住我的手。

我坐到床边,捧过那张从未看腻的脸,心中蓦然有种不舍,软软一吻道“好啊,那师尊可要好好在宫里等孤归来。”

临出太仪殿前,我特意下令让苏默留下照顾沈长风的起居。

苏默依旧表现得诚惶诚恐,我意味深长地一笑。

洪元门。

沈长风站在城楼上目送我离开。

上马车之前,我亦回望了他一眼。

沈长风,但愿你还能吃上孤给你带的柿饼。

Part 03被囚

蓟州的事情比我想象中处理得更顺利。

虽然何永施一直未松口,但苏家勾结赵王联络外敌的关键证据已有。

覆灭苏氏和赵王已成我掌中之物。

而我想亲自查证的事情也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来之前,我就料到返程的路上会遭遇暗杀,只不过没想到他们这么明目张胆。

竟然直接在上千金羽卫和各地州府军的护卫下,派来上百个刺客。

这些刺客,当然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

“宫里可有消息传出?”

临到都城,我却已三日未收到来自宫中殿前指挥使的密信,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果然,当护卫我的车队抵达崇庆门前,郑充急忙赶到我的车驾前,将刚刚从永州送来的密信呈给了我。

我看完密信,瞥了身旁那一盒蓟州柿饼,指甲扎进手心,沉沉一笑“不愧是孤的好师尊,当真是好算计!”

“保护陛下!”

随着郑充一声令下,数百金羽卫和十几名暗卫瞬间护卫至我所乘的黄金马车四周。

我坐在马车里,听着从四方袭来的脚步声,影影绰绰地透过纱帘看到了崇庆门城楼上站着的男女。

不是苏默和沈长风还能是谁?

我亲自掀开纱帘,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苏默,不,苏芷烟,笑得妩媚如二月杨柳的脸,沈长风立在她身侧,冷漠地瞥向我。

“拓跋无涯,做梦都没有想到今天吧?”苏芷烟脸上的嘲弄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四溢开来。

我不屑搭理苏芷烟的嘲弄,转身取了那盒柿饼出来,而再抬头就看到沈长风已经拿起金弓指向了我。

那把金弓是我昔日送他的生辰礼,如今他却用那把金弓对准了我。

我气得浑身发颤,抚上腹部,满目凶狠地抬头,看向沈长风,一字一句“师尊,当真要杀了孤,和你的孩儿吗?”

不等我看清楚沈长风的面部表情,冰冷锐利的箭矢毫不犹豫地向我射来,被隐在我身旁的灼月一剑挡开。

我望着沈长风,坐回可以防御箭矢的马车,心已如残阳泣血。

灼月和郑充一路拼杀,终于带着我杀出了重围。

极度摇晃的马车外,灼月一句“郑充,你干什么!”

然后,车门外就是一阵激烈的撕打,灼月的声音慢慢消失。

我瞬间生了种未知的恐惧,待马车缓缓停下,我打开车门,已然没有了灼月的身影,只有郑充亮在我面前的一把明晃晃的刀。

“郑充?”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我昔日的心腹爱将。

“陛下,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您大势已去,而国师大人又许了臣天大的福分,想必您能理解吧?”

我瞥了一眼周围几个金羽卫,自知自己已无退路,看着郑充冷然一笑“带我去见他吧。”

太仪殿内,昔日我和沈长风共宿共寝的地方,龙床已经不见,倒是多了一个四四方方,一人多高的大铁笼,极其扎眼。

“拓跋无涯,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笼子,可还喜欢?”穿上华丽宫装的苏芷烟,手摸着笼子,连说话都分外带了些妖娆。

我屏息凝神,极力克制着心中的躁狂,淡哂道“我要见沈长风!”

“怎么?打算用你肚子里那个见不到天日的来要挟他吗?” 苏芷烟颇有些畏缩地躲闪开我此刻想要杀人的目光,讽刺道。

我不置一词,她却伸手想要触碰我的腹部。未及她触到我的衣服,我就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她退了个趔趄,倒在身后的宫人身上,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你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

我轻蔑地看向苏芷烟,声音不大,但帝王余威犹在,身旁的宫人也不由得低头向后退了些。

“把她绑起来!”

恼羞成怒的苏芷烟捂着脸,逼迫宫人架起了我,抬手就要将巴掌落在我脸上,却被我身后进来的沈长风喝住“芷烟!”

苏芷烟看了一眼沈长风,停下了手,眸光中闪过一丝屈辱,对着我恨恨道“把她关进笼子里!”

沈长风走过来淡淡地看了一眼苏芷烟捂着的脸,“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跟她说。”

苏芷烟虽然不满,但什么都没说,只是气愤地甩了一下衣袖,便走了出去。

苏芷烟走后,沈长风便喊了太医过来给我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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