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恋爱七年的男友骗婚后逼我去死后,我选择离开

阿漫怪谈zZ 2024-07-31 11:34:25

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和傅祁结婚了。

我陪他从籍籍无名到声名显赫,不止七年。

[傅祁,我只问一遍,你真的要和别人结婚吗?]

女孩倔强的看着,他淡笑着,游刃有余,却是没有回答。

周遭朋友打趣的声音。

我站在门外,听见他的回答。

[我不爱她。]

后来,我决定放下,他却哭红了眼。

他的死对头一把把我搂在怀里,笑得张扬肆意。

[师哥,记得来参加我的婚礼。]

1

路上堵车,群里全都是催促的消息。

但独属于傅祁的黑色头像始终都没有亮起来。

时间太紧,路上又下起大雨,好不容易赶到的时候衣服都淋湿了大半。

隔着包厢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身侧突然跑过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她先一步打开了包厢门。

我疑惑,只觉得那一闪而过的脸庞有些熟悉。

包厢大门没有关上,我正准备进去。

[傅祁,我只问一遍,你真的要和别人结婚吗?]

我的脚步顿在原地,透过未关紧的大门,我看见那个女孩站在傅祁的面前。

傅祁淡笑着,游刃有余,确没有回答。

周遭的朋友打趣的声音。

[祁哥当然要和嫂子结婚啊?]

[你谁啊,祁哥找来的演员吗?]

话语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和傅祁结婚了。

我看见那女孩红了眼,满眼倔强的看着傅祁。

傅祁的眼神复杂,至少他从未在我这里有过复杂的情绪,他对我,一向是爱憎分明的。

喜欢和厌恶从来都是直言不讳,他说我披头发不好看,他说他不喜欢送花那些繁琐的浪漫,他说我穿白裙子很好看,他说今天的饭菜很好吃。

但不论是夸奖还是不喜,就连那场求婚。

他对我,从来都是平静的。

那一刻我就知道,他面前的女孩,不一样,那是一种直觉。

傅祁看着面前的女孩,良久,才无奈的说了一声。

[我不爱她。]

心好像在这一刻骤停一瞬。

我一直都知道,傅祁不爱我,这不是秘密,不然也不会七年才换来他的松口。

亲口听到,到底还不是能够无所谓的。

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要结婚。

我等他七年,他知道。

[你是故意的,故意逼迫我回来,故意让我看见求婚的视频。故意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害我以为你真的要结婚,你混蛋,傅祁。]

没有犹豫的那个女孩,甩了傅祁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整个包厢都静了下来。

我站在门外,却见傅祁慕然的笑了。

他起身,复古西装勾勒,衬得他整个人身姿挺拔,他向面前的女孩走进。

衬得那女孩越发娇小,他低头,手掌抚过那女孩的脸颊。

[安宁,我等不起了。]

[我偷偷飞过很多次去看你,你不知道,我看见你对别人笑,我嫉妒得快要发疯,你也不知道。]

他的声音是那么遗憾,眼里都是化不开的深情,我从未见过傅祁这样。

原来她叫安宁,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宁宁是她。

大学那年喝醉说的宁宁是她,定制的西装袖口永远都有一个,N字的刺绣,也是她。

公司是以她的N命名。

就连求婚时他说的,只求一个安宁的家,从来都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从始至终。

他求的只是一个,安宁,只是她。

怪不得就连他的求婚,那场突如其来的求婚也只是为了逼迫他心爱的人回来。

我以为七年的等待终于打动冰山一般的心,原来不是。

[傅祁,你混蛋,我说过给我时间的,我说过的。]

女孩捶打着傅祁的胸膛,傅祁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把女孩拥入了怀抱中。

在那包厢里,好像所有人都沦为了背景板。

我隔着那一小段缝隙,看着这刺眼的一幕。

我最后不知道是怎么回了家,只感觉脚步沉重。

2

我不禁又想起,遇见傅祁的那一年,唯一一次的交集,只有那个少年帮我挡住的那颗迎面而来的球。

[同学,你没事吧,]

少年迎着光,只是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便叫我方寸大乱。

此后总是默默的注视那一道身影,他长得很帅,专业好,篮球也打得好,不论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他一直都很耀眼。

喜欢傅祁大概是我20年人生里最大胆的事,是很多次的排练表白的话语打了无数遍的草稿.

是有关于他的篮球比赛一场不落的全部都看过,我暗恋他整整两年。

却只敢在他偷过三分球的时候,混合在众人的尖叫声中为他呐喊,控制着音量害怕太出众。

以上就是我的两年,默默注视着他的两年。

其实真要算起来,我爱傅祁不止七年,是九年。

关于爱上傅祁这件事情里,我一直都是卑微的。

我开始回想,在这真正产生七年的时间里,七年的相处中,他有没有一刻,哪怕一刻让我感受道光明正大的爱意,只要有,哪怕一次。

我权当今天在那包厢外看到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我蜷缩在沙发上,泪水在抱枕上留下痕迹。

除了初见,我却想不起来一点。

房门突然传来动静,我胡乱的抹了一把脸,直起了身子,看清了玄关处的人,开关声音响起,整个客厅顿时灯火通明。

不用看镜子,我也知道我想现在的样子。

红肿的双眼,凌乱的头发肯定一点也不好看。

傅祁向前走进,并不吃惊看着我,语气也是淡淡,问。

[你今天怎么没来。]

我看着他,西装革履,好像早已不是我在篮球场上一眼心动的少年,可为什么,我还是这么没有出息,还是会难受。

[路上太堵了,又下了大雨,所以我就回来了。]

他先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他站在我的身前,继续说道。

[向卿,你今天应该来的。]

我抬起头,反问他。

[所以你想我来吗?傅祁。]

我只是匆匆的看向他,视线甚至不敢停留太久,怕下一秒,怕下一秒,眼泪就会掉下来。

我明明是一个很坚强的人,我可以一个人,跑到偏远的地方跑项目,也可以一个人没日没夜的,只为写一个满意的计划书。

我可以在毕业的时候,住在不怎么好的出租房里,自己抱水桶爬楼,自己换水,也可以自己换灯泡。

我明明就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可为什么,偏偏面对,傅祁。

我好像总是有流不完的的眼泪,总是在情绪的崩溃中反复盘旋。

[你应该来的。]

淡淡的语调,也是他的答案,我应该在那里,应该看着他们那感天动地的相拥。

应该在里成为他不被爱的,未过门的妻子,见证关于他的爱情。

眼泪不受控制的,还是流了下来。

我站起身,径直的走到傅祁的面前。

我看着他,自己想现在一定是丑极了的,看着傅祁熟悉的眉眼,时间过得真快,我不和时宜的想起他向我求婚的那一天。

满城的烟火,那么盛大的求婚,一切都只是一场逼迫他心里的人回来的戏。

我不由得就笑出了声,他的眉眼还是平静,就算此刻,也只是轻皱了一下眉。

[傅祁,我看到了,我全都看到了,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你只是遗憾我没有到场。]

我突然的情绪崩盘外泄。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向卿哪里对不起你,你最落魄的时候,你对生活充满失望,想死的时候,是陪在你的身边,是谁在你在鼓励你,是谁在陪你一起去完成你的梦想。]

[是我,向卿,不是你的安宁。]

傅祁听着我的默默发泄,他只是看着我,任由我倒尽一切的苦楚。

我控制不住情绪,最后竟是一巴掌的扇了上去,我用足了力气,傅祁的脸被我扇到偏过了头。

清晰的手掌印浮现在他的脸庞,他也只是转回来看我。

[向卿,发泄够了吗?不够可以继续。]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补偿你,你要打我骂我,甚至报复我,我都认了。]

[但这一切和安宁,都没有关系。]

3

我看着傅祁,此刻竟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好像一切话语,再此刻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我曾以为我是全天下除了他自己以外最了解他的人。

现在才发现,我错得离谱。

[你能补偿我什么,你能补偿我什么。]

[你当真没有心,傅祁,你知道你向我求婚的时候我有多开心吗?我等了七年,我最好的时光,你可以不爱我,甚至可以和我分手。可就是偏偏不能这样对待我,我等了那么多年。]

[我等了那么多年的求婚,是逼迫她回来的手段,傅祁,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向一个疯子一样,诉说着这么多年,的一切。

他从始至终的平静,衬得我愈发不堪。

我逃了,这发生的一切都让我不知所措,我没有勇气在看见他几近冷淡的神情。

说实话,没想过我和他的再次相见来得迅速又叫人无所适从。

在这小餐馆里,恰好就是这么巧。

我站在问外,显然傅祁并没有注意到我,只是看着她面前的安宁,眼神里满是宠溺。

[你慢点吃,没人抢得了你的。]

对面女孩的声音响起。

[你不知道,我在国外,有多么想念这一口,这么多年,味道还是没变。依旧这么好吃,我都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这句话刚落肉眼可见的是傅祁的表情变化,他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我才听见他带着试探的话语。

[那就留下来,安宁。]

对面的女孩没有在回答,我只能看见她的背影,还有傅祁失落复杂的神情。

分明他抬眼便能看见我,他的视线却不舍得从面前的女孩挪开半分。

还是会嫉妒的。

[姑娘,吃点什么吗?]

这一声话语才把我喊过神来,偏偏这个时候又不合时宜的下起了雨点,叫我拒绝的话卡在喉咙。

[一碗牛肉面,不要香菜不要葱。]

[好的,快进来,外面都下雨了。]

我找了个靠在角边的位置坐下,脑子乱得厉害。

[阿祁,那位小姐姐跟你的口味一模一样。]

听见话语,我抬头,刚好撞见了笑得青春洋溢的笑脸,她很漂亮,一眼舒服的漂亮,许是察觉我的视线,她笑着向我挥手。

我强扯着一抹笑容回应,并不那么真心。

而傅祁,也只是匆匆一眼便离开视线。

恍恍惚惚又想起很多。

这家餐馆,来的次数是,掰着手指数都能数清的程度。

为数不多的几次,还是傅祁带我来的,他每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成功,不喜欢别人的大操大办。

开车几个小时,来到比较偏远的外郊区,只为吃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

我从来都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答案显而易见。

牛肉面很快便被端上桌,冒着热气。

我吃得很快,只是机械的用筷子挑着粉往嘴里送。

付完了钱,只是一场下雨,一碗粉的时间天气就已经重新放了晴。

只有地上的还未干的雨点证明着那一场雨。

我迎着太阳光,先行了一步。

转角街头从这里望过去,他们赫然就像一对相爱的有情人,手机专属提示音响起。

独属于傅祁的黑色头像,聊天框的还停留在十几天前,我问他回家吗?他回了个嗯。

再然后就是现在,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向卿,不要为难安宁,她什么都不知道。]

挺可笑的,出现在同一片地方都会被警告,偏爱得如此明显,是我从未在他身上体验过的。

手机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响起,我低头一看,熟悉的名字,只不过是另一种方面上的熟悉。

季池。

我的大学师弟,兼傅祁的死对头。

我按了接听。

[师姐,你回头。]

我转身,就看见穿着一身休闲装站在我正前方的季池,手机这时候又继续传来声响。

[师姐,好久不见。]

他的声线混合着手机的电流声传到耳边,好久不见。

他大抵是应该恨我的,曾经再最重要的的阶段,我依然决然的退出,无视他的恳求。

去到了傅祁的身边,那时候他怎么说来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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