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演员小乔容貌俏丽、身材苗条，朋友介绍她认识了一位画家。

画家已近而立之年，艺术上颇有造诣，发表过不少作品，始终没有一个异性走入他的精神世界。但初见小乔，画家就对她颇有好感。

对画家的气质与才华，小乔也深表仰慕。

这一天，画家应邀来到小乔住所为她画像。

小乔的曼妙身姿和恬静神态，令画家倾倒不已。

画得正入迷之时，楼下忽然喧闹起来，还有人举着喇叭喊话，原来是义务服务队来了，为大家免费修理家居用品。

小乔着急了，“对不起，我先去补几双鞋……”

一会儿，她又噔噔噔跑了回来，“请再等一下，我的自行车也要拿下去擦一擦……”

小乔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她进屋来在抽屉里翻找着，“噢，还有剪刀，也该磨了……”

画家静静地等待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突然，楼下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让画家无法集中精力思考，他来到阳台上查看情况。

原来真的是小乔，她为了抢先修补自己的东西，强行插队，正在和邻居高声争吵……

画家扫兴极了，完全失去了作画的兴致。

一会儿，小乔得胜而归，她脸上的笑容更甜，摆出来的姿势也更美了。

意识到画家的情绪不对头，兴致勃勃的小乔很茫然，“你……怎么啦？”

画家没回答她，也没有动笔，他不想再画下去了。

他认为小乔刚才的行为，已经为自己画了一幅最生动的肖像。

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一部摄影剧《画像》，剧中这位美丽的舞蹈演员小乔，就是在87版《红楼梦》中饰演贾迎春的牟一。作者蒋明英，导演张凤志，摄影李丹和工克，男主演是阙宁。

“小乔”这个名字一定是有意的吧。不过牟一本人身材高挑，演过贾迎春之后，她洋气、明朗多了，说她俏丽俊秀、恬静迷人，让画家深深倾倒，似乎也不为过。

其实87版《红楼梦》里真正的“素人”演员，并没有后来宣传的那么多，但是扮演贾迎春的金莉莉和牟一的确都是。

金莉莉上了电影学院，成了实打实的圈内人。

牟一后来也颇演了几部影视剧，可惜都没什么名气，大多数人压根没注意到，如今连资料都很难找到了。

在1989年播出的《死神之珠》中，牟一的角色名叫杜凤仪，是个舞女，许春林饰演陈五，朱跃蓉饰演赵岚，导演是黑牛。

这是一部只有两集的电视剧，故事围绕一颗流落民间的夜明珠展开，各路人马为了这颗珠子大动干戈，命都能豁出去。

牟一和许春林似乎不止合作过这一次。我总觉得这个许春林很像《画像》里的阙宁，但根据演员表记录，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同一年，牟一还有一部电影上映。《秘密战》里，她的扮相多样，个个都很美丽。

她的气质变化肉眼可见。

不管是旗袍、还是洋装，穿在她身上都好看。

后来的牟一开了公司，不再演戏，过起了平凡的小日子。87版《红楼梦》剧组大大小小的聚会，金莉莉出现的次数比她多得多。

但是，提起87版的贾迎春，谁首先想到的，不是牟一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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