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诈死骗我为侯府操劳一世,将他和妾的孩子养成状元,重生后我让他们假死变真死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4-17 10:02:04

沈琮鹤死后,我苦苦支撑大厦将倾的沈家。

孝敬婆母,把小妾留下的儿子,视如己出。

十数个寒暑后,一双儿子终于高中状元,入了翰林院。

我亦成了人人艳羡,德高望重的老太君。

长子孝顺,夜夜亲手做羹汤,却不知他在其中掺了剧毒鹤顶红。

死后,怨气无法消散的我,眼睁睁看着他接回了我那假死的夫君与小妾。

沈琮鹤说:“若非你这毒妇不肯让位,我与如眉也不会颠沛流离,吃尽苦头。”

在他们的宣扬下,我从德高望重的老太君成了鸠占鹊巢,阴狠善妒的毒妇。

小妾柳如眉反而被扶正,封了诰命,阖族显贵。

含恨而终下黄泉,鬼差见我可怜,给我再活一回,报仇雪恨的机会!

1

冷眼扫过灵堂上,拍着大腿哭嚎的沈家人,我暗自心惊。

我竟然真的重生了!

还是重生在沈琮鹤‘暴毙身亡’的这一日!

“成亲六年你都无所出,我凭什么不能休了你?!”

成亲六年,沈琮鹤常年在外戍边,这才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才刚见面,他便用这么荒唐的理由,要我主动下堂。

给一个二嫁之身,甚至还来路不明的柳如眉让位。

“若是我当真犯了七出,夫君可随时休弃我。”

“但若想用莫须有的罪名,侮辱我,侮辱我们周家,我周凝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就范!”

他沈琮鹤不过是区区斥候,若不是我外祖一家没落,他又数次登门求娶我,我堂堂骠骑将军的外孙女,又怎会下嫁于他?

那夜,丫鬟杏儿还在劝我,先和沈琮鹤抓紧生下个一儿半女,才不会让柳如眉僭越了我去。

谁知当晚,沈琮鹤便与柳如眉双双服毒,自尽了。

婆母撕扯着我的头发,打骂我,都是我不容人,逼死了他儿子。

囤兵边关的羌人也在一夜之间攻破边关防线,长驱直入,直指京都!

内忧外患之际,我强忍着悲痛,带着一家人躲到了一处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

这一躲就是十五个寒暑。

十五年里,我一面尽心尽力伺候婆母,一面呕心沥血地培养沈琮鹤与柳如眉留下的两个儿子。

分身乏术之际,我哪里能想得到,沈琮鹤与柳如眉竟然是假死!

是他身为斥候,早在获知战事将起时,贪生怕死,又唯恐做了逃兵,会被追责赐死。

是以,他这才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都是你占着茅坑不拉屎,才逼死了我的儿子和好儿媳!”

“周凝!你怎么不去死啊!”

老太皮尖锐刺耳的叫嚣,将我从前世回忆中拉出。

眼瞅着她又要冲过来撕扯我的头发,我悄悄伸出小腿,将她绊了个狗吃屎。

我一声令下,让人将沈琮鹤与柳如眉的棺椁重新挖出。

老太婆声音都发抖了:“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把夫君的尸身挖出来,暴晒百日,免得他怨气不散,化为厉鬼啊!”

柳如眉的两个儿子——沈冲、沈灼听后都急了。

“母亲不可啊!”

“这么热的天儿,若是父亲他中暑——”

我故作心酸地拍了拍他的小脸儿:“傻冲儿,你父亲早就死了呀!”

2

棺椁挖出后,杏儿脸色惨白地说道:“小姐,两口棺材里,都是空的啊!”

我默然不语,却暗自心惊。

沈琮鹤,溜得可真快啊!

老太婆瞪着我的眼神,恶毒又得意。

可当棺椁抬到近前,掀开在光天化日下时,老太婆彻底愣住了。

只见那两口棺材里躺着的两个人正是‘沈琮鹤’与‘柳如眉’。

老太婆不敢置信地扑过去:“不可能!我儿子还活得好好的!”

“他不可能死!”

我命人将她拖开,“婆母糊涂啊,夫君的丧事不还是您一手操办的么?”

“怎么一夜之间,您就痴呆到不记事了?”

不光如此,我还将沈琮鹤的丧事大办。

京都百姓,凡是来吊唁沈琮鹤的,都可以领到白米一斗。

老太婆看着灵堂中来来往往的人群,目光怨毒:“那都是我沈家的米粮!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佯装悲痛地擦擦眼泪,“自然是要百姓们一同来帮儿媳祈福,祈祷夫君在地下得以长眠。”

“可千万不要下地狱啊!”

话音落下,老太婆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吓的。

“你这个妒妇,竟然敢诅咒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她伸手就要朝我脸上撕,我灵活地一把攥住她的手,喊来府中护院,将她丢进后院柴房。

老太婆这下是真被吓坏了,尖叫着不停嚷嚷:“周凝,你敢?!”

“我是你婆母,你胆敢大逆不道?!”

“你死后就不怕下地狱吗?”

我脸上的笑一点点消失,“恶事做尽的你们都不怕下地狱,我怕什么?”

府中一应花销,一直都是我负担。

这也有个好处,阖府上下都只听我一人差遣,我让他们往东,他们便不敢往西。

杏儿担忧地问我:“可棺椁中的尸体是假的,若是姑爷回来...”

我拍拍她的脸蛋儿,“他回不来了。”

既然沈琮鹤要假死,那我便弄假成真,让他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回府的路上,杏儿还问我,怎么安置柳如眉留下的两个野种。

我微微一笑道:“还能怎么安置?”

“他们可是我的亲亲夫君,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骨血,我自然要好好善待才是啊!”

我可怜他们,他们兄弟俩却恩将仇报,残忍的将我毒杀。

既然如此,这辈子,我便锦衣玉食的好好关照他们。

“您为什么不干脆把他们送到偏远乡下受罪?”

送走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哪里有把他们留在身边,看着他们兄弟反目,自相残杀来得有趣呀?

次日清早,沈灼便敲门来向我请安。

“母亲,孩儿想如宗族学堂学习,早日成才,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

小小年纪的他,眼圈通红,短短一句话却数次哽咽。

一直在期盼拥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孩儿的我,第一次听到沈灼这么说,很是感动。

可惜,现在的我听了,只觉得反胃恶心。

“灼儿有孝心,母亲早就知晓。”

“可身体才是学业的根本,不把身子养好,我怎么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亲娘呀?”

为了能‘养好’他们兄弟俩的身子,我不惜花费大价钱,从各地搜罗厨艺精湛的大厨,变着花样的给他们俩做好吃的。

都是小孩子,没有不喜欢美食的。

即便是很有心机的沈灼,也在一次次看着哥哥沈冲享用美食后,经不住诱惑,开始大快朵颐。

不过半月的光阴,兄弟俩便足足胖了一大圈。

再没有先前的清秀与灵气。

才从柴房放出来的老太婆,瞧见两个金孙不但没有受到我的虐待,还被我养得红光满面后,恨恨瞪了我一眼。

“周凝,你会遭报应的。”

“日子还长呢,婆母可要命长些,看看究竟是谁会遭报应。”

3

这段时日,不光是沈家大乱,大周内外也是一团乱麻。

羌族人踏破了大周防线,长驱直入,直奔京都而来。

幼时,我曾跟随母亲学过数年拳脚功夫,直到被我那个朝三暮四的爹发现痛骂一顿后,才停止。

如今我又偷偷捡起来,不为别的,只为在面对意外时,不用任人宰割。

大半年过去,我派出去寻找沈琮鹤与柳如眉的人马,也如泥牛入海般,再无音讯。

“小姐,还要再派人去找吗?”

我摇摇头,看着窗外的漫天风雪道:“不用了。”

如今兵荒马乱的,送出去的人只怕是大半都死在了战火之中。

“杏儿,把母亲留给我的大周防护图找出来。”

我母亲本是前大都督独女,随着外祖南征北战的那几年,比男儿还要出类拔萃。

可就是这般奇女子,却在爱上我父亲后,卸下铠甲,穿红装,心甘情愿地留在后宅,相夫教子。

偶尔一次拿起银枪,英姿飒爽地舞上一段,被我父亲发现后,还要痛骂她有失女子柔婉,贤良不足,杀气过重!

而偷偷练枪的我,则要被罚跪在祠堂三天两夜来悔过。

“凝儿,虽然刀剑无眼,可娘还是希望你能纵马杀敌,看看边关那广袤的土地。”

“只有看过了国土的壮丽,你才知道,为何你外祖宁可战死,也要死守边防。”

杏儿没有动身,“可是小姐,老爷不是不希望你...”

“去拿。”

我要靠自己保护自己,自己给自己撑腰,自己为自己讨一个公道,报仇雪恨!

我苦练拳脚的几年里,沈冲与沈灼两兄弟也没闲着。

“小姐,你快去看看吧,大少爷都快把二少爷打死啦!”

哦豁,还有这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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