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匹夫
编辑/匹夫
前言好莱坞经典音乐巨片《悲惨世界》的导演是汤姆·霍珀,曾因《国王的演讲》在2011年度荣获了83届奥斯卡奖的最佳导演。该片还包括好莱坞的几位大牌明星,如“金刚狼”休·杰克曼,好莱坞的“新一代天后”安妮·海瑟薇,以及老牌影星罗素·克劳。强大的演员阵容为影片注入了魅力,而在这部音乐影片中,导演运用的大量艺术技巧,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些技巧的应用,使这部影片充满了动人的艺术感染力,使观众们在荧屏上感受到了“另一部音乐”。接下来,笔者将详细地从五个角度来分析这部影片所运用的各种艺术技巧:特写,拍摄角度,影片色彩,布景,以及配乐。
特写镜头的利用汤姆·霍珀告诉记者,在这部音乐影片中,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近距离拍摄。这就是音乐影片相对于舞台影片的最大优势。特写镜头一向被看作是影片最玄奥的一种特殊表达方式,因为“在这个距离上,被摄物的部分充斥着画面,细节,纹理一览无遗”。在这个阶段,观众与演员没有了距离,能够更加真实地感受到角色内心深处的浓烈感情。
这出戏的主人公冉·阿让,由于为了给妹妹的小孩偷窃了一块面包,被判了9年监禁。在被保释出来之后,他遭受了许多歧视与侮辱,后来在牧师的启示下,他决定改邪归正。
他立志要从冉·阿让的生活中解脱出来,并且把那张象征犯人的黄卡给撕了。这张照片的近距离拍摄,特别是当他将那张黄卡撕碎,抛到空中的时候。眉宇间的皱纹,满面风霜,牙齿发黄,胡子拉碴,更能让人感同身受。在这部电影里,使用近距离拍摄最令人动容的是女主角安妮·海瑟薇,她独自一人演唱了一首《我曾有梦》。
在这场只有数分钟的单人戏中,许多近景都被用来让人看得一清二楚。眼泪从两腮上滚下来,深深地触动了他的心灵,使得他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芳丁从一个罗曼蒂克的姑娘变成一个歌女时的痛苦。特别是当她唱完“生命把我所作的一切梦想都掐灭了”这几个字的时候,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出她因为感情的激动而两颊颤动。
法国青年马吕斯长得很漂亮,家世显赫,但也有一颗赤子之心。他舍弃了他爷爷一家人过得很好,也舍弃了他们一家人所拥有的巨额财产,而成为一个拥护改革的共和党人。为了强调他的特殊身份,当马吕斯摘下那只指环时,那人把它放得很近:那是一只闪闪发光的金色的指环,上面还雕刻着一种特殊的符号。
这是马吕斯身后一个有钱的、高贵的家族的标志,这是马吕斯后来认识冉·阿让的一个重要依据。
对近距离拍摄的巧妙运用,将角色内心的微妙情绪表现得淋漓尽致,同时也能直观地刺激到观众的视觉感官,大大增加了影片的吸引力。
拍摄角度的使用音乐影片《悲惨世界》描述了法国在1793至1832年间的一个时期。法国人在这段接近五十年的时间里,吃尽了苦头。上位者使用残酷的法律和阴暗的牢房来对待下位者,而下位者则享受着无穷权利。这是一个使男子潦倒、妇女堕落、儿童羸弱的社会,社会阶层区分明显。
在这部影片中,导演对镜头视角的娴熟运用,充分表现出了导演对剧情内涵和镜头空间的领悟。
影片一开始,一群犯人,如冉·阿让,拖着及腰部深的大船,而像沙威这样的警官,则站在大堤上监视着这一切。在对犯人进行拍照的时候,导演采用了俯视镜头,给人一种俯视感觉,从而更加突出犯人的不利处境。在对沙威和其他几个警官的镜头中,他采用了仰角镜头,这样才能更好地表现出他们的嚣张。
芳汀把她的孩子珂赛特交给那个可恶的酒店老板德纳第夫妇看管。她从小就没有什么儿时的乐趣,而是被人当做保姆一样,每天拖地,挑水,做一些杂事。有一场戏,当珂赛特穿着一件破衣服,费劲地拖着地板时,德纳第夫人从楼上跑了下来,向她喊道。
在给珂赛特拍照的时候,他采取了俯视方式,这样就可以更好地表现出她在别人家的地位。为了把德纳第夫人的形象表现得更加突出,德纳第夫人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严厉地对待小珂赛特。这个故事发生在1823年,也就是冉·阿让被释放八年之后,当时,沙威正在一群警官的簇拥下,骑着马走过蒙特勒伊的大街小巷。
导演在拍摄沙威等人登场时,看到了一条土路,一面是楼房,一面是大海;街上停着一条小船,在那条宽阔的路上,除了沙威和他部下,别无他物。这个视角使人们可以从整个影片中看到整个场面,并一目了然地看到那是一座沿海城市。这种对镜头的巧妙使用和变换,有助于刻画角色,增加了影片的情感。
电影色彩的运用在影片的颜色上,导演采用了暖色调和冷色调。影片用暖调来代表人生中的快乐、光明等正面的东西,用冷调来代表黑暗、丑恶等消极的东西。另外,电影中也使用了颜色来突出一些细节。
冉·阿让在被保释出来以后,因为他手里拿着一张黄色证件,受到了所有轻蔑,他甚至没有办法在一家旅馆里安顿下来。下雪的晚上,他就在教堂外过夜。在这一点上,他使用了一种冷色调,突出了冉·阿让身在阴暗、冰冷的环境中。就在这个时候,提着一盏油灯的米里哀主教出现了。那盏油灯散发着温暖的昏黄光芒,照在米里哀的脸上,仿佛染上了一片昏黄。米里哀主教推开了圣殿的门,里面燃烧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圣殿化作了一片温暖的净土。
在这部电影里,每当有沙威这个警员出现时,整部电影就显得很冷漠,沙威这个警员所象征的是上流社会的黑暗和残忍。珂赛特爱上了马吕斯,只有她一个人在想着他,那场面便变得温暖起来,那是由于那一幕“这两个情人以其轻松迷人的情节对同时代的人们所遭遇的忧伤和动荡进行了平衡”,使那一幕显得光彩夺目。
此外,电影中也使用了颜色来加强细节。芳汀在厂里干活,芳汀的服装是粉红色的,别的工人都是深色的,如深蓝色,褐色等等,以衬托她的青春和漂亮。在法国年轻人以拉马克公爵之死为借口发动暴动的时候,年轻的领导人安灼拉穿着一件鲜艳的红色大衣,这件大衣使他显得十分显眼,也使他显得更有领导力。
逼真、震撼的场景设置法国大名鼎鼎的维克多·雨果所写的《悲惨世界》,被誉为一幅壮丽的图画,一部波澜壮阔的史诗。尽管《悲惨世界》在歌舞剧中的历史最悠久,深受观众喜爱,但由于歌舞剧局限,仍不能将其宏大的声势完全表现出来。
而在音乐影片中,可以发挥出影片的巨大优势,并可以通过设置逼真和震撼的场面,更加逼真地重现出原作中的壮丽之美。
影片一开始,数百个犯人站立在及腰深的水面上,拉着一艘巨大的小船,画面非常壮观。巨大的舰身和这些犯人的体型相比,显得格外渺小,也更加衬托出了这座牢房的阴暗和他们所承受的痛苦。这种影响在舞台上是没有的。
暴动中,学生们用桌椅垒起了城墙,士兵们列队前进,炮火轰鸣,碎裂的桌椅板凳四处飞溅,这一切都使这一幕看起来十分逼真。
特别是电影结尾处,当数不清的家俱堆积在街道上,形成一道长长的屏障,数千人冲到屏障前,高举着革命军的大旗,高唱着美好的明天,那画面很是激动人心。这些栩栩如生的画面,将书中的厚重历史衬托的淋漓尽致,就像是一副厚重的历史油画。
唱出故事的音乐舞台音乐剧《悲惨世界》在全球的名声十分响亮,音乐剧电影版本自然也不能落后。在这首歌上,导演可谓是煞费苦心,从选角到对“现场录音”的唱法,可谓是别具一格。汤姆·霍珀在挑选演员的时候,不仅要会唱,还要让每个人都去试镜,这样才能更好地发挥影片效果,更好地将角色情感表现在镜头和歌声中,因此,演和唱都很关键。
像罗素·克劳这种名气很大的女歌手,已经有好几年没参加过海选了,但这一次,她还是要上台表演一番。女主角安妮·海瑟薇,曾在一次试镜中,演唱三个钟头,可见她对女主角的挑选是何等的苛刻。
这部影片最大的特色在于对歌手们唱歌的“现场录音”。这对于演员而言是一个很大考验,以往的音乐影片大多采用“先期录音”,因此,在演出过程中,只需“对口形”即可。为了更好地表达自己的情感,汤姆·霍珀让每一位演员都佩戴了一副无线耳麦,一边表演一边唱歌。舞台上,他们需要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演出中去,也需要将自己的灵魂和音乐融合在一起。如果有一首歌不及格,那就必须从头再来。
用艺人的说法就是,他们每天都在举办一场音乐会。这种作法,能让歌词更好地表达角色的心灵,也更富有感情。
被赶出工厂的芳汀为了给女儿珂赛特寄钱,卖头发、卖牙齿,最后沦落为歌女。顾客离开后,她含泪高歌《我曾有梦》,神情和嗓音也随着歌曲的内容发生了改变。歌声婉转动听,如“我梦到爱永不凋零”;但是,当这首诗改成:“然而猛虎趁夜前来,吼声低沉如雷,撕碎你的梦想,把你的梦想变成耻辱。”音色和歌声的完美融合,把一个饱受苦难、孤独、绝望的最底层女性的形象表现出来,给人以深刻的触动。
画面与演唱的完美结合展现了一个孤苦无望的饱经磨难的社会底层妇女形象,深深打动着观众。
外面,孩子们在玩,在珂赛特那瘦弱的身体里,她穿得破破烂烂,她用一种热切的目光看着外面,嘴里念念有词:“天上有座云间堡,梦中我爱去探访,那里没有地要扫。”特别是人们看见珂赛特一面用一块破布做的娃娃,一面高歌:“她说,珂赛特,我多么爱你,”这句话,更叫人心痛。一个可怜而又渴望母爱的孤儿少女的人物栩栩如生。
结语由汤姆·霍珀执导的《悲惨世界》是一部与以前任何一部影片都大不相同的音乐影片。这首歌将音乐与影片融为一体。这部影片在近镜头,拍摄角度,影片颜色,布景和配乐等五个要素上进行了精雕细琢。
因为音乐影片《悲惨世界》的出色表演,85届奥斯卡特别设置了一个特别的特别节目,以表达对该影片的敬意。《悲惨世界》未来将会迎来一场由全明星组成的演唱会。这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作品。音乐影片《悲惨世界》的确为全世界的人们提供了一种视觉和听觉上的享受。
参考文献:
【1】刘荃,吴鑫《影视艺术摄像》
【2】齐磷《论电影色彩的艺术表达》
【3】[美]LawrenceKlibbe《维克多·雨果的悲惨世界》张锼,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