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被皇后折磨致死,死后我化为冤魂,这才发现,原来我的脸与帝王的白月光如此相似

玖月情感说 2024-04-09 18:46:42

前世的我,只因弄洒了茶水,被皇后打入辛者库。

向来跋扈的皇后亲自划烂了我的脸。

将我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死后,我化为冤魂,环绕在她的身侧。

这才发现,原来我的脸与帝王的白月光如此相似。

重来一世,我抢先撞到了帝王面前。

1

刚睁眼,满脸横肉的张嬷嬷挡在我面前。

一掌正中我面门。

「茶都倒不好!规矩学到哪里去了!」

我抬眸,与主座上的容浅对上了眼。

容浅是宫中的皇后。

太后侄女,家世显赫,为人跋扈。

此刻她眼中的怨毒令人心惊。

扬手,滚烫的茶水泼了我满脸。

「本宫是你这种贱奴可以看的吗?」

前世,张嬷嬷将我故意撞倒,茶洒到了容浅的身上。

被张嬷嬷扇了一掌后,我与她当众辩驳了起来。

正好被扣了个“不守宫规,顶撞掌事”的帽子。

我前脚刚被拉出去,后脚帝王便来了寝宫。

离机会一步之差。

重来一世,绝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跪伏在地,脑袋重重磕在地上。

「奴婢知错,无意冒犯娘娘,望娘娘息怒。」

「抬头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她用脚挑起我的下巴,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姿容当真出色啊,你觉得比本宫如何?」

「奴婢蒲柳之姿,怎敢与娘娘相比。」

容浅大声笑了起来。

如同逗雀一般。

2

「说的话倒是哄人高兴。」

容浅倒了杯热茶,语调一转。

「赏你了。」

灼热的温度透过杯壁源源不断地传来。

我想缩手,容浅却捏着我的指节,故意让我无法动弹。

看着我的皮肉被烫红。

她满意的笑:「也不过如此嘛。」

终于,容浅欣赏够了。

她朝嬷嬷使了个眼色。

张嬷嬷心领神会。

「只是一件衣裳罢了,娘娘本不应与你计较。」

「但到底是仪态不端,冲撞了主子。」

张嬷嬷指着窗外,那是一片被太阳晒得滚烫的空地。

「跪一炷香吧。」

3

膝盖下的石子路凹凸不平,加上骇人的温度,便如慢刀割肉。

我跪了不到一柱香,便浑身颤抖、汗如雨下。

容浅让人搬了藤椅,在屋檐下乘凉观赏。

她笑得得意。

但马上,她便乐不出来。

因为,时间够了。

「皇上驾到!」

领队太监扯着嗓子高喊。

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由远及近。

容浅慌张起身,示意人将我带走。

但她慢了一步。

在擦身而过的瞬间,我“恰好”瘫倒在了帝王的腿边。

闭眼的瞬间,容浅发绿的脸正好映入我的眼中。

4

那日,帝王在看清我的那一刻面色大变。

当即抄起人直奔太医院。

接着,我被册封贵人的事传遍宫中。

可事还没完。

我腿上、手指、脸上的肌肤,都留下了被人虐待的痕迹。

触目惊心。

太医每看一眼,便哀叹一声。

帝王的脸也越来越难看。

转头,便以“中宫皇后苛责下人”的罪名,罚容浅抄百遍佛经,外加禁足一月。

我冷笑,到底是顾及她的家世,不敢罚得太过。

但依旧打了皇后的脸。

听说,容浅接到皇帝口谕后,在宫中怒砸了十几个花瓶。

边砸边怒骂。

「真是个狐媚的贱蹄子!」

「本宫早晚划花她的脸!看她拿什么勾引皇上!」

5

说是罚抄佛经,但到底抄没抄,谁抄的。

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坤宁宫上下几十人,每人抄几份。不过一天半,便抄够了。

再加上太后求情,容浅全程连笔杆子都没摸几下,便被解了禁足。

我获封美人后的第三日。

便被请到了慈宁宫。

接我的太监宫女将我带到慈宁宫外后,寻着禀报的由头晾了我半个时辰。

炎炎夏日,沾满汗的衣裳贴在后背,让人备感不适。

但我知道,此时非忍不可。

终于,宫人姗姗来临,语气轻蔑。

「太后午了,这才醒了请贵人过去呢。」

挑不出任何错处的借口。

我表面无任何不满,乖顺地跟在后头。

6

太后斜靠在玫瑰椅上。

眉目和善。

我看了她一眼,立马低头叩拜,掩住眸中的恨意。

这张脸。

就是上一世,我在死前,看见的最后一个人。

当时,我被容浅磋磨得不成样。

脸上没有一块好肉,被人一路拖行到她的面前。

太后叹了口气:「瞧瞧这孩子,真是可怜见的。」

「是谁将你弄成这模样的?说出来哀家给你做主。」

我信以为真,拖着残腿,膝行到她的面前,想和她讲我的冤屈。

然而,因为被拔了舌头,我只能慌乱地发出无意义的语气词。

「这可真是……」

太后喟叹着摸了摸我的头,神色渐渐锋利起来。

「浅儿做事留头露尾的,弄不干净,早晚留下祸端。」

「来人,杖毕。」

菩萨相,阎王面,转变竟如此轻易?

棍棒如雨点般砸在我的身上。

我睁大眼,死死瞪着她,终于没了气息。

死不瞑目!

7

「哎呦,瞧瞧这孩子真是懂事,快快起来。」

太后让宫女扶起我,示意我坐到她身边来。

「前几日你受委屈了。」

「浅儿做事莽撞,你可别往心里去。哀家在这,替她赔个不是。」

说着,便将手上的金镯褪下,戴到了我的腕上。

「这镯子,跟了哀家很多年了,今儿便赏你了。」

我摩挲着镯子,乖顺谢赏。

临走时。

门口传来娇俏的声响。

「姑姑我来看你了。」

禁足的这几天,容浅瘦了不少。

想来也是,想着我这张脸郁结于心,哪还能胖起来?

她冷了脸。

太后咳了一声。

容浅勉强换上笑脸,上前挽着我的手,语气亲热。

「前几日妹妹受了苦,我正想着怎么赔罪呢。」

「妹妹要回去吗?我亲自送送你。」

这对姑侄一唱一和,反倒将事揭过了。

我再计较,倒显得我不识趣了。

败了帝王心中的好感。

8

回宫路上,到了人烟稀少的地,容浅便拉下了脸。

「不过是靠脸上位的东西,也配和我称姐妹?」

「别以为你当了贵人,就能爬我上头了。」

「却不知,人生在世,三六九等。有的是凤凰,有的装扮得再像样,也还是乌鸡!」

我装作胆怯,不敢应声。

容浅冷哼一声,眼珠在我手腕上转了转,忽的声调拔高。

「姑姑竟把这东西给你了?我求了好久的东西!」

手腕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惨叫出声。

容浅拧过我的手,将镯子硬生生拽了下来。

「这也是你配用的东西?!」

轻风拂过,带着暗香飘过我的鼻尖。

很淡很淡。

我眼中划过暗芒。

俯身颤声:「嫔自愿将东西献给娘娘。」

「望娘娘息怒。」

容浅不屑:「胆小如鼠的家伙!」

「也不知姑姑在怕什么?」

9

太后的心可不简单啊。

她虽是天子生母,但却不是养母。

母子关系并不亲厚。

太后母家势大,帝王忌惮。

在我当幽魂的几年里,曾目睹皇帝被夺权的全过程。

当时,容浅诞下皇子。

皇帝想削去容家的势力。

太后却技高一筹,直接软禁了亲儿子。

拥立孙子为新帝。

太后的心机手段,比容浅不知高多少段位。

想到这里,寝宫外传来鸟翅振动的声音。

我心头一动,学着记忆中的样子,吹了个口哨。

白鸽果然落在了我的手上。

只是它的腿上未绑信件。

看来,太后现在还没有行动。

我侧身对着铜镜,看到了那张娇美面孔。

好在,太后虽棘手,我也有底牌。

容浅看不上和白月光相似的人与物。

但她的一生都在模仿白月光。

这也方便了我,从她的身边学到了不少。

10

我和白月光相似的,可不只是容貌。

行为、习惯、爱好都有几分重叠。

一时间风头无两,帝王恩宠不断。

听宫人说,容浅私下绞碎了好几条帕子。

「她有什么能耐!不过学得像罢了!」

「出身低微的家伙爬得再高,也洗不去那身上的俗气!」

白月光是世家千金,我只是郎中养女。

这是我和她最不像的地方。

但很快就会一样了。

我身上的玉佩与白月光的是一对儿。

况且哪怕我只是郎中养女,也能算计得你褪层皮肉。

11

一月后,皇后有喜了。

太后得知这个消息,起身去敬国寺祈福。

准备在那暂住几月。

没了太后粉饰太平,容浅第一反应,便是修理我。

夏末的天依旧炎热。

我被容浅喝令站在庭中,直到汗流浃背、妆容尽脱,客浅才召我进屋,赏了杯热茶。

她眸光流转,轻拈一枚冰镇杨梅。

「得宠了又如何?在本宫面前,你依旧是个伺候人的奴才!」

动作间,我瞟见太后娘娘的一对金镯正套在她的手腕上。

除了从我手上抢走的那只,还有一只。

原来,另一只金镯先前赏了白月光,白月光死后,又被内务府收回。

也算是旧物。

容浅撩上衣袖,露出镯子。

「我的就是我的,哪怕流到别人手里,最后也会是我的。」

她洋洋自得,蠢而不自知。

我自幼学习医理,嗅觉较一般人敏感。

镯子上浮动的暗香,是西域的荤药罗莎。

罗莎无害。

但配上玉芙花的香,对胎儿伤害极大。

而容浅的身侧正摆着玉芙花。

12

花木局日日给我供此花。

玉芙花与罗莎分开使用,都对人没有影响。

太后上次赐我金镯,本是想用这种方法绝了我的子嗣。

但她没想到,皇后爱皇帝。

爱到倾尽所有,一丝机会都不想放弃。

我只令宫人传播了些皇帝喜欢这花的消息。

她便迫不及待地让人换上了。

本来设计给我的圈套,机缘巧合之下,竟套住了容浅。

想到这里,我勾了下唇。

「你在笑什么?!是在嘲笑本宫吗!」

容浅突然发作,将茶盏摔在我的脚边。

「来人扒了她的衣服,扯了发钗,扔到长街上去。」

周围的宫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敢动作。

张嬷嬷见状,刚想劝阻。

我适时向后退了一步。

挤出哭腔:「嫔妾不知道哪里惹怒了娘娘,要如此羞辱于我……」

容浅登时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炸毛。

「好一个不知道!你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来人扒了她的衣服!」

「要扒谁的衣服,朕竟不知皇后做事竟如此荒唐!」

13

皇帝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眉头紧皱。

「我……我没有,是她先挑衅的我!」

容浅慌了神。

皇帝哼了一声。

「事情原委我听得清清楚楚!你还想狡辩!」

「来人,中宫皇后失德禁足五月,抄清心经千遍!」

「小德子这次你亲自盯着她抄!若有一个字不是皇后亲自写的,你也不用当差了!」

「这凤印你也不必掌了。中官无德,收回六宫之权。」

帝王大失所望,带着我扭头就走。

「皇上!皇上!」

容浅急急忙忙追了出来。

刚到门口,便被小德子拦了下来。

「娘娘,你已被禁足了,是不能出去的。」

容浅在身后一声接一声的呼唤。

甚至带上了哭腔。

帝王却始终没有回头。

14

我回头望去。

只见容浅衣着雍容,却如冷宫疯妃般形容无状,呆坐在地喃喃自语。

「不会的,不会的,我都怀有他的孩子了,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不能的,对,这都是假的!不能的!」

对于她这种真心爱帝王的。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不过接下来,我还要再送她一份大礼。

「恭喜贵人贺喜贵人,您有喜了!」

皇帝大喜,当即赏我黄金百两,玉如意、灵芝一对。

下一刻,恭贺的讯息便传遍了全宫。

听宫人说,皇后得知喜讯后,像发了疯一样将东西全部砸到地上。

边砸边怒骂贱人!

她越是发疯,我心里便越舒畅。

这就难受了?

这与我上辈子所受折磨相比,微不足道。

后面的花样多着呢!

敬国寺离宫城极远。

一来一去也要十几天。

这还是在信件不丢失的情况下。

到了这种时候,张嬷嬷想给太后送信,也来不及了。

趁着这时间,我收买了负责采买的宫人,将白月光的玉佩送了出去。

15

太后收到信后,连夜赶了回来。

但帝王震怒,说关容浅五个月,便是五个月。

太后也只能暗地关照,让皇后关得舒服点。

见不了面,信息阻塞,谁也没提镯子的事。

等太后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五六个月大了。

毒已经残留在娘胎里了。

容浅只能之后吃药补救。

但孩子足月了,却迟迟不见生产。

最后拖了一个多月,与我同日产子。

当夜,两宫同时发动。

容浅卯足了劲,要先生下长子。

终于,她卡在我前半炷香生下。

是个皇子。

听说接生婆刚想庆祝,便被那孩子的模样吓噤声了。

又小又瘦,不像个孩子,倒像个没成型的胎儿。

呼吸微弱,哭也哭不出声。

太医只看了一眼,便直摇头。

果然,不过几息间,便停了动静!

皇后当场昏死过去。

我听完宫人的禀告,冷笑。

一报还一报啊。

如果容浅不抢我的镯子。

现在出问题的,便是我的孩子了。

但现在,我的皇子白白胖胖,健康得很。

容浅的孩子倒是早早夭折。

连带着她本人也大受打击。

16

刚出月子。

宫门外就一阵吵闹。

夹杂着阵阵骂声。

容浅被宫人拦着,

见我出来,双眼便似淬了毒般向我射来。

「是你害死了我的麒儿!你个毒妇!毒妇!」

「如果不是你的算计,我的皇子本来可以活蹦乱跳的!」

我不解:「皇后娘娘慎言!」

镯子是她自己抢的。

花也是她自己要的。

从头到尾,我可一点都没插手。

「这宫中说话,可是要讲实证的!」

容浅瘫倒在地,目光阴狠。

「你可真是好心计啊!」

我俯身凑近,轻笑:「自是不如娘娘阴毒狠辣。」

起身。

「嫔妾得去养心殿侍君了,恐招待不周,皇后娘娘请回吧。」

17

容浅惹了帝王厌弃,又生下了死胎。

坤宁宫一时间死气沉沉。

但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

容浅复宠了。

那日,帝王的轿辇刚行至我宫外的长街。

容浅突然冲了出来。

她抱着为死去婴儿缝制的衣物,跪在了帝王面前。

一张素脸不抹脂粉,发间只挽了根木簪。

她泪流满面,一声又一声地哭诉着丧子之痛、厌弃之苦和对皇帝的思慕之情。

张嬷嬷也在一旁推波助澜。

「陛下求您看看娘娘吧,娘娘已经知道错了。」

「这几日娘娘茶不思饭不想的,她已经失去了孩子不能再失去您了啊。」

容浅何时这般狼狈过。

她向来是高傲的。

此刻素着脸低头,反倒衬出几分楚楚可怜。

皇帝看着她这般模样,又想着她刚失了孩子,难免动容。

好生安慰了她一番,第二日便宿在了皇后寝宫。

18

我一点也不意外。

太后实在需要一个带有容家血脉的孙子。

以至于日日求医问药。

隔坤宁宫老远,便能闻到一股药味。

人参、鹿茸、灵芝……什么补身子,什么便往容浅肚子里灌。

终于在她的努力下,皇后又有孕了。

我作为后妃,皇后有喜,应当备礼前去探望。

容浅这胎相当谨慎。

所有贴身的东西一一检查。

确保将所有的危险降到最低。

她洋洋自得:「不要以为你生了皇子,就可以踩在本宫头上了。」

「本宫是皇后,本宫生的是嫡子才是正统!」

容浅昂着头,气势很足。

但我一眼就看出,她气虚弱、血不足。

容浅身体大损不久,便立马用灵药填补。

外面风光,但内里早就亏空了。

我心下明了。

容浅这胎,恐怕不好生。

这估计,也是她最后一胎了。

于是笑吟吟道:「怀是一回事,生又是另一回事。娘娘这胎看着像个公主。」

容浅冷哼:「怎么可能!我这胎肯定是个……」

剩下两个字没来得及说,就被身边人轻拍了一下。

容浅心虚:「是男是女关你什么事,张嬷嬷送客!」

我离开时,余光瞥到了高脚架上的篮子。

里面是时新的花样子。

都是男童的款式。

19

孩子都没生呢。

我在医馆生活数十年,都不能隔着肚皮看出孩子性别。

容浅怎么就这么断定她会生皇子?

回宫后,我唤来一名宫女。

她是白月光的爹私下调来的心腹。

世上不会无缘无故冒出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除非她俩是双生子。

我和白月光身上的玉佩是一对儿。

上次玉佩归宗,白月光的爹与我联络,为我换了批得力的人。

看着普通的太监宫女,实际是培养许久的暗卫。

许久,宫女带来消息。

太后宫中,总有个不起眼的嬷嬷偷偷出宫。

身手不错,我的人次次被她甩开。

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我将嬷嬷的长相记下。

容浅生产的那一天,我以担忧凤体的名义,在寝宫内陪皇后待产。

帷帐内哭嚎不断,外面人影憧憧,我时刻观察着产房中进出的人员。

熟悉的背影一闪而过。

是那个嬷嬷!

她正鬼鬼祟祟地往屋里走。

「你等一下。」

我话音刚落,她反应极快地冲了出去。

宫人飞速上前拦人。

动作间,东西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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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月情感说

简介:爱是迷迷糊糊,天地初开的时候,那已经盛放的玫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