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听了阎鹤祥的第一期播客,讲述自己在喜夜的所见所得
去之前是焦虑,那年的封箱就讲了5min,如果不是这五分钟没讲透,也不会意识到自己这么多年其实也“舞台不足”,不然可能如此再生活20年,直到老年没劲
去的时候是看到了京剧世家的松天硕,从沉浸式京剧的转变,听到《八十一难》对沙僧的重新解构
然后大年初六就进米未了,在创作营接触新喜剧,从漫才多多练到sketch
看到一起比赛的很多人,酷滕天放双高胎,感叹这行还是年轻人,自己回去后鼓励很多说相声的年轻人赶紧去抓紧去尝试,尤其是相声圈里的女孩子,自己这样的劝说甚至有些大逆不道,但希望在喜剧的道路上,都出去看看,趁年轻。
比赛中自己最害怕的是大组淘汰制,其他三组太优秀了,自己哪怕瘸腿跟着跑也不能落下太多
“喜剧是纯灵魂和表现”
相声作为一种喜剧形式,必须要走出去打开来
感觉路过了一位中年人被卡住半生后,挣扎产生的余震,和他喜单最后一次的文本是一样的,用触手可及的行动去抵抗漫天遍地的焦虑,生活也只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