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播“辛瓦尔最后的战斗”后,以色列终究还是解剖了辛瓦尔的尸体,结果显示辛瓦尔死

东意和你不一样 2024-11-05 16:04:20

在直播“辛瓦尔最后的战斗”后,以色列终究还是解剖了辛瓦尔的尸体,结果显示辛瓦尔死前三天没吃任何东西,辛瓦尔的遗嘱和手书文件也随之被公布。 其实,临死前的辛瓦尔用棍子投掷以军无人机,就是中东阿拉伯人的“棍舞”,这是一项被列入联合国非遗的文化活动。来源于古代阿拉伯人放牧,牧人用棍子驱赶野兽,之后演变成了一种节日舞蹈,用以展示牧民的团结与勇武,缅怀先辈,保护家园。 辛瓦尔最后的持棍一击,在阿拉伯老铁看来,就是民族抵抗的象征,是具有深刻的宗教殉道意味的,棍出人亡,一棍封圣。说实话,一个连耶稣都挽救不了的民族,是无法理解这种深刻意蕴的。 面对全世界的汹涌民意,连美西方网络上的年轻人都视辛瓦尔为“hero”时,以色列最终还是解剖这位举世公认的“英雄”。他们竟然幻想用手术刀解剖一位英雄的意志,可见他们是多么的肤浅和愚蠢。 所以,这样的民族活该没有英雄,因为他们压根就容不下英雄。因为英雄是超脱于现实利益算计的理想主义者,而理想主义者会让一个高利贷民族自惭形秽。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就是一群没有脊梁的软体动物,就是逐臭的蛆,嗜血的蚂蝗。 在以色列公布的辛瓦尔随身携带的手书文件上,辛瓦尔写着:不要虐待以色列战俘,与以色列战斗是一项长期工作,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屈服与盲目战斗,打击以色列最有效办法是军民团结,联合一切反以色列力量,哈马斯必须培养大批高科技人才…… 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哪怕被逼至绝境,生命垂危,辛瓦尔的心中依旧有大爱,坚守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其实,辛瓦尔的死深刻契合了旧大陆上四大原生文明的审美,所有被四大原生文明熏陶过的民族和国家,都知道这种面对死亡的方式是多么的崇高与伟大。 当死神来临时,辛瓦尔没有躲藏,而是圣人般从容赴死。说实话,这种大义凛然并非宗教文化所能赋予的,毕竟死在深夜的本拉登,临死前尿裤子的卡大佐,都没有表现出这种冷静与淡然。 同样与宗教没啥关系的还有辛瓦尔的遗书,翻译成中文大概2000字,最后一节是这样写的:“这是我的嘱托:不要放下你的武器,不要放下那些石块,不要忘记你的烈士,不要廉价交易本应属于你们的梦想。” “我们守在这里,坚守我们的土地,坚守我们的心,坚守我们孩子们的未来。我将巴勒斯坦托付给你们,这片我至死深爱着的土地,我将肩负的如山一般不屈不挠的梦想一并托付给你们。” “如果我倒下了,别和我一起倒下;而是要从我手里拾起永不倒的旗帜。用我的鲜血为我们的下一代筑一座桥梁,他们将从我们的灰烬中崛起变得更加强大。” “不要忘记,家园不仅仅是一个被讲述的故事,还是一份求生存的现实。每当这片土地出现一名烈士,都会产生上千名抵抗战士。” “如果洪水浪潮(胜利)归来,而我已经不在你们中间。请知晓我是那自由浪潮中的第一滴水,我会亲眼见证你们完成我们的事业。” “成为他们喉咙中的刺,成为不会退却的洪水,不要停息,直到世界承认我们是享有权利的拥有者,而非新闻里的一串数字。” 就像金一南将军在《心胜》中所讲的那样,那些牺牲在长征路上的红军将士,他们没有活到胜利那一天,也没机会返回家乡光宗耀祖。他们穿着褴褛的军装,带着满身战火硝烟,消失在历史帷幕后面,他们都是具有深刻悲壮意味的英雄:播种,但不参与收获。 罗曼罗兰曾在给贝多芬、米开朗琪罗和托尔斯泰所撰写的《名人传》中说过:“真正的英雄主义,是看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在这些神圣的心灵中,有一股清明的力和强烈的慈爱,像激流一般飞涌出来……” 以前读陈子昂《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说诗歌表达了作者的政治抱负不能实现,反而受到打击,所以心里苦。 人到中年再读这首诗,就感觉陈子昂可能发现了世界的真相,感觉到了宇宙之浩瀚与永恒,人类之渺小与短暂。所以,陈子昂“独怆然而涕下”,但人类先贤早就发现了这个真相:相比于天地宇宙,人类毫无价值,人生毫无意义。 为此,人类寻求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一条是求之于神的“神本位”,做神的使者,通过为神服务来找到人类的价值;一条是求之于己的“人本位”,做人类自身,个体从家庭、集体和国家获取生命的价值和人生的意义。 但人类历史正在逐渐证明一个道理,神之路终将会越走越窄,而那些为神服务的人,那些所谓的神之使者与奴仆永远都无法成为人类的英雄。 为啥犹太人以神的仆人自居,却最终为神流浪了两千多年?因为一旦他们以神性之名丧失人性时,埃及法老、罗马皇帝、英国女王和德国画家等人类,就会不约而同拿起利刃,手起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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