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1月10日,杨宇霆、常荫槐在张学良帅府的老虎厅被枪杀。这让孙传芳心情复

野玫瑰幻想历史 2024-11-15 11:37:02

1929年1月10日,杨宇霆、常荫槐在张学良帅府的老虎厅被枪杀。这让孙传芳心情复杂,虽然他对幕僚说:“汉帅(指张学良)英明,做一番事业,不杀几个人还能镇压得住么?”但内心深处还是非常不安的,因为此时的孙传芳已不是昔日的直系首脑了,而是一个依附于张学良的旧军阀。 1929年1月10号那天,张学良的大院里,“砰砰”两枪,杨宇霆和常荫槐这俩哥们儿就彻底“歇菜”了。这消息一传出去,整个东北都炸了锅。孙传芳一听,心里那叫一个复杂,简直跟吃了五味杂陈的大餐似的。 他站在窗边,瞅着外面雪花飘飘,对身边的幕僚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瞧瞧,汉帅多有手腕儿,干大事儿的人,不杀几个人哪能镇得住场子?”但话说回来,他心里头那个忐忑啊,就像小兔子乱撞。毕竟,现在的他可不是当年那个威风凛凛的直系大佬了,而是一个得靠张学良罩着的“过气军阀”。杨宇霆和常荫槐这俩哥们儿挂了,孙传芳觉得那是他们自己作的。他开始对着一帮幕僚侃侃而谈,还引用了不少典故:“杨宇霆这家伙,找死有一套!你看他和大帅的关系,到底是上下级呢,还是哥们儿?要是上下级,他就得毕恭毕敬,认清自己的位置;要是哥们儿,他就该识趣点,躲远点,当个顾问啥的。可他倒好,非得骑在大帅头上,啥事儿都插一手,还老给大帅添堵,这简直比外星人还奇葩,不死才怪呢!” 话说得那叫一个有理有据,但孙传芳心里其实早有计划。第二天,他悄悄地溜上了一趟去大连的火车。临走前还给张学良写了封信,信里写道:“家里那口子肺病犯了,咳血厉害,我得去大连看看她,走得急没来得及当面告别。不过大连和沈阳离得近,坐个车半天就到,你要是找我,我立马就能回来。” 几天后,孙传芳的家人也要去大连,张学良挺爽快,直接派人给买了车票,还送到车站。就这样,孙传芳在沈阳的政治生涯画上了句号,开始了他的新生活——躲灾避难去了。虽说孙传芳已经脚底抹油溜出了沈阳,但他对东北那摊子事儿和张学良还是心心念念的。他总共给张学良支了三招,两招是隔山打牛让别人传的,一招是他自己亲临沈阳,面对面传授的。从这些招式中,你能瞧出他俩想法不合拍,这也是他拍拍屁股走人的根源。 到了1929年,孙传芳的大儿子孙家震在大连办喜事,张学良挺够意思,派了任作楫去道喜。俩人找了个没人的小角落,孙传芳就跟任作楫唠上了:“东北这块宝地,夹在大国缝里,外交这块可得拿捏好。一不小心,麻烦就找上门了。老张呢,一门心思放在家里,对外头的事儿不太上心,隐患可不少。我来了大连以后,跟各路神仙打了打交道,心里头那个愁啊。现在小日本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咱们得早点想办法。说到家里头,东北那位置,天险护体,守住山海关,别的就不用太担心。南京那边呢,咱们就跟他们保持距离,既不靠太近也不离太远,跟他们周旋周旋,绰绰有余。” 任作楫回了沈阳,把孙传芳的话一字不落地说给了张学良听。不过呢,张学良听了之后,还是摇了摇头,没按这套路出牌。1930年那会儿,汪精卫、阎锡山、冯玉祥三个人搞了个北平国民政府的小圈子,孙传芳大老远跑到沈阳,找任作楫聊天。他一脸认真地跟任作楫说:“兄弟,现在内地那摊子事儿变了,汪、阎、冯在北平另起炉灶,跟蒋介石对着干。咱东北得赶紧拿个主意,跟着北平那边一起反蒋。我呢,打算进关帮忙,特意来沈阳跟张大帅商量商量。” 说来也巧,任作楫那会儿刚在《盛京时报》上看到条挺逗的消息,说兰姊嫁妆都备齐了,出嫁日子也定了,通知亲朋好友一声。任作楫琢磨着,这消息跟孙传芳出山说不定有啥猫腻。中原大战一开打,孙传芳觉得机会来了,打算重出江湖,争一争中原的地盘,结果还是没玩过蒋介石。张学良一看,干脆站南京政府那边了,东北军不光没搭理汪、阎、冯的北平政府,还直接打进关内,把北平国民政府给收拾了。后来任作楫才知道,孙传芳这次来东北,其实是汪精卫、阎锡山他们派来的。 到了1931年9月18日,小日本占领了沈阳,那时候任作楫是东北边防军司令长官公署的医务处长,跟着公署一路退到锦县。沈阳的卫生材料库被小日本给端了,东北军的药品器材补给就成大难题了。任作楫没办法,只好跑到天津去,想办法办个卫生材料厂。任作楫一到天津,就溜达到英租界找孙传芳叙旧。俩人哈拉了几句后,孙传芳一脸不爽地说:“老张这家伙,不听我劝,现在栽了吧。现在啊,老张得赶紧找个靠谱的手下跑回沈阳,跟日本人周旋,赶紧把事儿给摆平,然后自己麻溜地回去守着东北的地盘。虽说吃点小亏,但军权政权还在手里,东北还是咱中国的。要是再拖下去,东北可就要拱手让人了,老张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要是他带着几十万大军跑到关内混饭吃,蒋介石不答应,地方势力也不乐意,那就跟我一样尴尬了。你赶紧跑北平一趟,跟老张说说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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